他说他没做错,做的也不算过火。凌言听着,那一瞬间只感觉好心寒。
后来的争吵就混乱起来,两个人话赶话,凌言甚至记不得自己都说了什么,只记得最后祁思明被他气得吁吁喘气,腾地站起来问他周五一个冲动就把sophia接回家,谁都没有准备,两个大男人带一个不算熟悉的未成年小姑娘,就从来没觉得不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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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吵到这个份儿上,凌言还有什么好说?
他沉默了,祁思明也不说了,穿着睡衣转身就往外走。
门被暴力地摔开,复又砰地合上,凌言坐在床上,感觉那声音震得他一颤,像是在梦里一脚踏空。屋子里有点冷,他就那么呆呆地坐着。不知道坐了多久了,祁思明回来了,他抱了床不知道是哪个客卧的被子,气冲冲地到床前对他说“你往那边点”。
凌言木偶一样挪了挪了,然后祁思明被子一铺一抖,背对着他一声不吭地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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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特别难捱。
kingsize的大床上凌言紧紧贴着床沿,隔着两床被子,他生怕挪过去了些让人讨厌。明明被宣泄一空,明明很累,但他就是睡不着,紧绷的身体也久久不能松泛下来,凌晨的时候他朦胧中睡了过去,但是潜意识里感觉仍然能听见sophia的哭声和祁思明的摔门声。
不知道到了几点,寒夜尽去,朝阳破晓,厚重的窗帘才透出光的质感,灰蒙蒙地拖拽出第二日的黎明,凌言睁着眼,感觉身后人不满地钻进他的被窝,挨挨蹭蹭地抱过来,迷迷糊糊地对他说,“阿言,你别跟我生气。”
“嗯。”凌言回应了一下,也不管他醒没醒,能不能听见。
他们之间像是生出了某种阻隔,凌言挣开他的怀抱,翻个身,往常一样亲了下他的额头,然后就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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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闲是八点多到的,因为凌言在线上和她也算聊过几次,所以这次见到真人也不算如何生疏。
与以往不同的是,苏闲这次穿的更休闲一些,卡其外套搭配牛仔长裤,无多余贵金属首饰,简单清爽的妆容,整个人看起来有着那种四十岁女人举重若轻的魅力。
凌言先是跟她寒暄了几句,问她有没有吃早饭,说sophia昨天睡晚了,还没起床,可以先吃点东西再和律师聊一聊,苏闲笑着欣然答应,很是诚恳地谢了谢凌言这几天照顾她女儿,随口还说起自己家里乱得像是个核弹轰炸地,难为他登门去接。
她这么坦诚直接,凌言也笑了,和祁思明那点不太愉快的底色一下子被冲淡了,说起sophia这两天的表现,还说了说昨晚的事儿。凌言本来就不想瞒,苏闲是sophia的母亲,她有权知道她女儿在别人家情绪大起大落的原因。
厨房里苏闲倚着操作台,听完前因后果后镇定地接过咖啡,还能宽慰凌言,“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sophia没那么脆弱,估计睡一觉就好了,你不用太担心。”
孩子应对创伤的方式通常取决于他们的父母,苏闲这样稳定强大,凌言当然心安不少,只不过他还是低估了苏闲,她居然下一句就能开起玩笑,说还不知道自己家的女儿胆子这么大,议员的男朋友也敢上手追,祁先生这几天被一个小孩子骚扰,估计过得很困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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