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澜城怒从心来,嗓音也粗了几声:“慕暖央,你要怎么闹都可以,不许跟瞿若白住,也不许跟他来往。”
“凭什么?”她乌黑长发下的五官精致无可挑剔,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赏了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给他。
“我嫁给你不是卖给你,席澜城我现在就算要跟你分居,也没有人能拦得住我。”
席澜城黑眸眯了一度,薄唇吐出三字:“你试试!”
“好啊!”慕暖央眼睛里弥漫着单薄的笑,没有温度,她无惧男人眼底的阴沉和危险,将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下,放在床头柜上。
席澜城眉心狠蹙,眸子的阴暗骤然加深:“你什么意思。”
“你这个戒指价值连城,我不敢要,提前把它归还给你。”慕暖央说的很简单,也很轻松,就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不过的事情。
她重新躺下,背对着阴沉的男人。
席澜城双手攥成拳,浑身的肌肉都在紧绷,俊美的五官轮廓的线条显得很冷峻,声音缠着夜色的凉意:“慕暖央,传说中古希腊人有句古老的说法,无名指下有一条血脉连接着心脏的脉络,双方同时戴上戒指,就启动了两个人的爱情之脉。
如果摘下来就会断心脏之经脉,撑不过去的那个人便会死,你该懂我意思,这枚戒指我亲自给你戴上去,就不可能让你摘还我!”
“呵,这种传说的话,你也信。”慕暖央半阖着眼睛,神色有些病态的困倦却又是平静的。
她现在除了孩子支撑着她活下来的欲/望,还剩下什么?
是她害死了艾伦,罪魁祸首是她!
“慕暖央,你非得这样?”席澜城看着她这副不冷不淡的模样,眼底翻滚过浓重的戾气,以她的身体情况是不可能对她做什么,连拽她起身的力道的温柔的许多。
他双手禁锢住她纤细的肩头,英俊的五官显得冷峻无温:“艾伦的死,是场意外,你想闹尽情的闹,但是慕暖央,你闹着离开我,是什么意思?我是做错了什么,让你直接对我判死刑?”
“你没做错什么。”慕暖央看着他,男人抓着她肩头的手在紧绷,她半掩下长睫,笑了一声:“是我错了,我耿耿于怀被绑架的事情,我眼里容不下郁允君,我非得把事情查的水落石出,我哪怕知道这女人有精神病,也要跟她计较……”
“你看我做了这么多错事,我现在想找一个没有你的地方,也不行了吗?”她每天都在痛苦,都在煎熬。
一想到艾伦,她没有办法在释怀的继续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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