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在了恰到好处的位置。
“什，什么？”白兔仰着脸看他，长长的耳朵竖了起来。
苏泽仁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抚上了白兔的头。
用着如此温柔的姿势，下着宣判，“王带走哥哥，不过是因为哥哥的…纯阴体质，能助他进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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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人…”瑟瑟发抖的舞姬跪在地上，那张千娇百媚的面容，徒留恐惧与绝望，她的声音是干涩的，就像从嗓子中硬挤出来的一样。
而站在她对面的男子，却是笑着的。
“小姑娘。”一身墨色的男子亲昵的唤着，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面前。那张面容，足以引起任何人的觊觎。
此时这张俊美面容上的笑，却让她惊惧的说出了一句又一句的求饶。
“主人，主人饶奴一命…”她的脸上已经褪去了血色，眼中的泪显出几分楚楚可怜，“那只，那只兔子…”
“呵。”男子忽然轻笑出声，伸出手指，触上她的额头，如冰般森寒。
下一秒，凄厉的惨叫声传来。
舞姬曾跪着的地方，一只小猫缩了缩身子。
男子的笑容加大，动作却毫不留情。
踩在小猫的肚子上，男子说话的声音却仍旧带着几丝蛊惑，“莫不是，夕太温柔了，所以，你就想欺负夕。”
小猫挣扎着，却只是徒劳，尖利的猫叫声却只能让男子更为兴奋罢了。
“快告诉夕啊，”男子不断加大了力道，“夕的小兔子，被你弄去哪里了。”
他好似并未在提问，只是在享受折磨她的乐趣。
“云…谕宗。”
终于，这个名词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
话音还未落，男子的脚下便溅开了血花。
“好姑娘。”不去在意脚下的小猫已经没有了声息，男子笑着夸赞了一句。
随手召来一只坐骑，夕丞在离开之时，不自觉的看了一眼血泊。
明明并没有使用足以杀死她的力道…
简直就像是…身体自顾自的爆碎开来…
收回目光，夕丞决定不再去想。
双眼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夕丞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变回了蛇类的竖瞳。
重重的阖上双眼，半响，再次睁开时，那双眼睛已经恢复了属于人类的墨色。
啊，要进阶了呢。
夕丞微微歪了歪头，有些孩子气的皱起眉。
片刻，眉头舒展开来，夕丞重新勾起那抹惑人的笑。
嗯，在进阶之前，要去把夕的小兔子接回来才行。
“公子真是奇特。”虹仿佛在自言自语，“虹的目光无法移开。”他眨了眨眼睛，笑容灿烂，“莫不是给虹下了蛊？”
回答他的只有沈伊压抑着的声音。
沈伊之前惨白的面容，此时由于更为剧烈的疼痛，染上了一层红，汗珠顺着颊侧划下，隐入衣衫。尽管他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克制着，却仍旧有不成调的声音传出。
在虹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摸上了那张脸颊。
“如斯美景。”贴近那张面容，感受到那人温热的呼吸，虹的笑容就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童，“是虹的。”
虹此时的表情，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
他…想要杀掉那人。
因为不懂自己胸腔中涌动的情绪是什么，所以潜意识中做出了最常做的举动。
杀人。
他的手搭在了沈伊的脖颈上，只要轻轻使力，此时的美景便会永远定格了。
“…护法。”
忽然，沈伊开了口。
虹眯着眼睛，眼中的杀意却并没有任何削减，他不自觉的咬破了舌头，鲜血的味道让他更为兴奋。
沈伊用力的挥开他的手，虚软的身体无法站起，衣衫狼狈的四散开来，露出的单薄身体上伤痕遍布，就像是美玉上的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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