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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旁边的一条大羊毛毯子轻轻的往那高大的身影上盖去。

毯子还没接近那男人的身体,男人手一甩,一双音狠的眸子攸地张开,狭长的眼睛里血丝遍布,但是却狠戾不减,珠儿有些后怕,微微的往后退了一步,小心翼翼的请示道:“少爷,你醒了啊?”

寻欢淡淡的看了眼面前吓得面色苍白的小女佣,摆摆手,收敛了眸子中的音狠,才是开口说道:“有什么消息么?”

珠儿抿抿唇,最后还是摇摇头,说道:“鱼儿润儿都传来消息,没有发现小姐的踪迹”

寻欢眸中快速的闪过一丝伤痛,但是很快的被他隐了下去,抬头问道:“零壹那边呢?有什么消息?”

珠儿还是摇摇头,“没有,就连小姐身上带着的追踪仪也没有显示小姐的位置”

“是么?”寻欢垂眸,好似沉思了片刻,才是低低的开口道:“问家呢?”

珠儿扬眸,恭敬的回答道:“问家已经由绿云夫人接手了,然后问柳公子那边没什么动静”

“咳咳是么”寻欢心中一片黯然,这么多人找一个身上有追踪仪的女人,都没动静么?到底是谁?是谁在背后劫走了芍药?

摆摆手,寻欢示意珠儿退下。

珠儿点点头,躬身就要退下,临到门口,却是转身,犹豫的开口道:“少爷,小姐一定会没事的,只是少爷您,三天都没有睡觉了”

“我叫你出去!”珠儿的话没有说完 ,寻欢冰冷的声音已经响起了。

他怎么睡的着,自从那天芍药从房间的那道墙后走了出来,就一直消失不见,三天了,已经三天了,没了她的踪迹。

他知道她知道了,直到他们在背后整了那个男人,但是她却是不知道,那个男人的死没什么关系。

没错,零壹是把男人回去的消息传给了白棋,但是也仅限于此,白棋那人也是一杀人不眨眼的主,依着那男人小小的一点杀手技艺,怎么会是那老女干巨猾的白棋的对手。

那个男人的死亡是必然的,他们没有错,甚至说一点力都没用,那个男人就轻易的消失在他们面前了。

没错,他们什么都没做,最多只是袖手旁观而已。

可是,芍药,芍药,怎么能这么就认定一切是他,是他们弄死了那个男人呢

芍药,那个男人对你就那么重要么?

重要的可以忽视我们这么久做的一切,重要的可以随便的离开我们,不再回头看我们一眼,也不听我们的解释。

芍药

芍药

你到底去哪里了?

还有,到底是谁,设计你听到那些的?

他们走进了那玻璃后的房间,发现里面散乱的绳子都被用了特殊的药剂,只要一定的时间就可以自动断裂,就连那玻璃也是,一定时间会自动破碎

到底是谁,是谁带走了你,是谁要你知道那本不该知道的一切?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天赐完美好老公(芍药自述番外)

我叫芍药,今年二十五岁了。

但是,关于这些,都不是我自身记忆中知晓的,而是我丈夫问柳告诉我的。

他说我一年前除了车祸,然后丢失了一些记忆。

他还说我叫芍药,然后他是我结婚了三年的丈夫。

差不多,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告诉我的。

确切的说,我只有这一年的记忆。

说实在的,我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丈夫和我们这所在湖边的大房子都感到十分陌生,但是现在没了记忆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记得。

我的丈夫问柳却说这是很正常的,没了记忆,本来就很陌生。

我的丈夫问柳还说了,其实,就算是陌生,也是没关系的。

因为一切有他,有他在我身边,什么都不用怕。

好吧,总有混熟的一天。

好吧,反正是生活。

其实,私心里,有没有记忆多无所谓,有的时候记忆中是想象的那么完美,或许还是痛楚的。

没关系,没有记忆,有人依靠就好。

就这样,我在这美丽的湖边豪宅一住就是住了一年。

靠在湖边的长椅上,看着那波光粼粼的湖面,心情莫名的舒畅,心中有个想法,或许这样每天守着日出,然后伴着日落的生活也不错。

“药儿···”正看着那湖里一条小鱼快乐的跳出湖面闪着那美丽的尾巴的时候,旁边传来一声温柔的呼喊声,紧接着,一件大衣就搭下来披在我身上。

“问柳,你回来了啊?”身上的大衣让我感觉到一阵温暖,抬头,我对那夕阳中散着美丽光环的男人甜蜜的笑笑。

这就是我的丈夫了,总是第我温柔体贴的丈夫问柳了。

往长椅的旁边靠了靠,我拍拍空余出来的位置,对问柳笑道:“坐这儿啊?对了,你下班了么?”

问柳俯身在我额上轻轻一吻,看见我绯红的脸才是满意的退开,拉了拉我的手,柔柔的说道:“今天一天做了什么?”

我感觉脸上一阵发烫,虽然我一再告诉自己,我们是夫妻,不需要为这么一点事情都害羞或者是惊慌不已,但是每每他的靠近,却是让我心悸不已。

尤其是才回来的那一个月,我几乎是不能容忍他的碰触,对于这点,问柳他也说了,是因为失去了记忆,然后变得陌生不认识他了。

但是,不是说,记忆是可以消失的,但是感觉不会欺骗自己的。

为什么我感觉他是那么的陌生呢,甚至在接近我的时候,我都会惯姓的逃离。

不过,或许真的是我的错觉,或许真的是我失去了记忆,连着感觉也失去了。

摇摇头,我往问柳宽大的胸前靠了靠,指着湖里那快乐的摆着尾巴的鱼儿,垂涎的说道:“今晚我们吃烤鱼好么?”

问柳仿佛被我吓到了一般,好半天才回过神大笑道:“容妈说你在这里一下午,敢情是馋了,想吃这里面的鱼么?”

点点头,我答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突然好想吃烤鱼···对了,问柳,有没有没有刺的鱼啊,有刺的鱼吃着很不爽的····”

问柳闻言,又是宠溺的揉了揉我一把乌黑的长发,笑道:“有啊,你等我,我帮你捉上来!”

说着,脱掉外套,就要往湖里跳。

“啊,你干什么?”知道了他的动作,我惯姓的伸手拉住男人的大手。

这男人在开什么玩笑,这是初秋,又是山里,湖水这么冰,他这样下去想生病么?

我知道,问柳的身体不像表面那样的健康,有时候无意中我总是看着他背着我在吞咽一些我不认识的药物,每次我问他,但是又被他三言两语的打发去了。

但是我知道,他身体不是很好,起码没有表面中的那么健康····

有这层考虑,我拉着他就要下水的动作,薄怒到:“你干什么,你知道下面多冷么?”

他好像是很吃惊我的生气样子,被我这么大骂了,好半天才是回过神来,又是温柔的抚了抚我的长发,笑道:“药儿,你不是要吃鱼么?看我帮你抓一条上来!”

“你····”我真是有气无法出,只是死死的缠着他的胳膊不让他下水,一边还指着湖面说道:“我要吃鱼,吃的是厨房的鱼,不是这个湖里的鱼····”

“可是,这湖里有种鱼是没有刺得,正好做烤鱼····”他好像还是不死心,看着那湖面,一脸的跃跃欲试。

“啊····”我实在受不了了,重重的锤了锤男人一记,没好气的说道:“我一下午早就钓了一桶鱼乐,总有一只是没刺得···好了好了····去烤鱼吧···我饿了····”

听我这样说,男人才是一脸惋惜的捡起衣服外套穿上,然后牵着我的手往房子走去。

晚饭果然是我想吃的烤鱼。不得不说,问柳真是一个好丈夫,带的出门,关上门也不错。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问柳居然会做菜,还是做得一手的好菜。

记得当时我还好奇的问他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做菜?”

记得当时他很是骄傲的回了一句,“你老公什么都会,区区做菜难的了我么?”

不得不说,这男人自傲得欠扁,但是后来发现真的没有一样是难得到他的。

大到世界房子盖房子,对了,忘了说,我们院子后面的那栋露天木屋就是他一手设计和制造的,连带着里面的椅子,床,柜子,都是他一个人做出来的。

当时只是因为我想试试返璞归真的感觉,本来只是开玩笑一句,但是没想到短短的一个月,从设计到制造,到粉饰,他都不假人手,自己一个人做了下来。

后来当然这些平时的修水管,修马桶,换点灯,修电脑,甚至是洗衣做饭,他都会····

好像,真的没有可以难倒他呢?我是不是要庆幸自己嫁了一个完美的老公呢?

难倒是上天的恩赐么?像现在,虽然我钓的鱼全是有刺的,但是在经过了问柳的手后,放到我碗里的也全是我期望的,变成了没有刺得鱼。

咬着一口鲜嫩的鱼肉,我看了眼对面认真挑着鱼刺的男人,心中微微一柔。

或许,有这样的老公,真的是我一生修来的福气呢?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两个人,永远那么远

怀中的女人终于是因为一场火辣的姓事累得沉沉睡过去了,问柳看了看怀中那汗湿的小脸,拿来毛巾轻轻的替女人整理好汗湿的身子。回到床上,看着女人粉红的小脸,嘟嘟的水唇,问柳才是温柔一笑,伸手把女人揽进自己的怀里。

终于,终于这个追逐了十五年的女人,终于是他的了。

她不知道吧,永远不会知道,从他在订婚宴上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她就注定是他的人。

不管是付出什么代价,他都会把她紧紧地收拢在怀中。

女人因为疲倦沉沉昏睡中,汗湿的小脸好像水蜜桃一样鲜嫩可口,如此美景,问柳又是俯身轻轻的咬了咬那粉红的小唇,轻声喃语到:“药儿···药儿···”

仿佛是女人睡梦中听到呼唤,惯姓的嘟着嘴儿,答了句,“阿澈···别闹···”

只是这么一句,短短的两个字,却是让身旁的问柳彻底的寒了脸,冷了心。

这不是芍药第一次叫这个名字了。虽然他催眠了芍药的记忆,让她再也回忆不起她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也忘了那些不能忘怀的伤害,但是潜意识里,她却是牢牢的记住了这个男人的名字。

这一年来,芍药没有少叫这个名字,每每午夜梦醒,总是看见旁边的女人扭曲着脸,满头大汗的呼叫着,“阿澈···阿澈···阿澈···不要离开···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那是怎么的一种痛,明明这个女人就在他的身边,而且她的身边再没有那些蚊子苍蝇的搔扰,但是为什么,他会感觉到她离他的距离还是那么远呢。

并且,永远那么远。

为什么,问柳一直不明白到底是为社么?

为什么,年少的时候自己也算是丰神俊朗,还是这个女人的未婚夫,为什么她看在眼中的始终不是他,宁愿痴迷的眼光追寻着那个肮脏的少年寻欢,也不愿把视线往他身上投去一秒。

而现在呢,那个男人有什么好,那么的弱,杀父之仇不能报就被干净利落的斩杀,甚至是保护她的力量都没有,凭什么能得到她的痴心相待。

为什么?到底一切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看到的永远不是他?问柳不服气,为什么他前段的人生不在预料中,之后的人生还要受人掌控?为社么?明明不是他的错,为什么他还要承担一切罪与罚。

就连唯一想要的女人,他也没办法得到·····

他不要!

绝对不要!

如果····

如果只能化身为魔才能得到他想的,那么他宁愿立刻为魔,用坠地狱。

反正,他不是一直在地狱中么?

呵呵···那些男人····那些伤害靠近芍药的男人,一个都不能留····

寻欢,是因为不能逃离的血脉么?

那么阿澈,是因为那不能忽视的六年朝夕相处么?

只是这样么?

没关系,真的一切都没关系····

若是血脉,他就斩断那丝丝相连的血脉;若是朝夕相处的六年,他就让他永远再无相处的机会。

事实上,他办到了。

年少的芍药就像一个梦,一直活在他的心中。现在这个梦成真了,那个一直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在他怀中,他该感到高兴,感到幸福,不是么?

紧了紧芍药的纤细腰肢,问柳把头埋在芍药的肩侧,好像一直可怜的需要人爱抚的小动物一样,往芍药的身边钻了钻。

其实,问柳本身就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和芍药一样,总是惯姓的去身边寻找热源。

“阿澈····别闹···”睡梦中的芍药还是惯姓的嘟囔道。

“乖···药儿····不是阿澈···是问柳啊····一直都是问柳啊····”一直以来,芍药总会叫错名字,问柳也只能相当的有耐心的一遍一遍的纠正她。

“乖···不是阿澈···是问柳···是问柳啊····”一直都是问柳啊···不是那个无用的阿澈,也不是那个什么无力的寻欢,是他啊,一直都是他啊····

睡梦中的女人受不了这微微的声音在耳边缠绕着,像一只只蚂蚁爬过一般,酥痒酥痒的。伸出手,芍药抱着自己就的耳朵,蜷缩着身子,又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旁的问柳见状,又是柔柔一笑。

这个样子的芍药,真是无比的可爱。就像一只需要懒懒的小猫咪一样,在冬日的温暖阳光下抱着耳朵沉沉入梦。

夜深人静,山林一片静谧的漆黑。本是午夜入梦时分,但是问柳却是罕见的一点睡意都没有。

身体空空的,明明是经过了发泄,欲望都得到了纾解,明明自己追求的东西已经得到了,为什么心中还是那么空呢?那么寂寞无助呢?

那只慵懒的小猫咪还在他怀中为了好位置不停的蹭蹭,这一无形的动作却是让他刚刚才软下去的某物又是重振雄风了。

昏黄的灯光下,小猫咪比听话的踢了踢被子,露出了两条白花花的玉腿儿,那腿间幽谷因为刚刚才被彻底的疼爱过,还泛着粉红的光泽。

问柳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心中波涛汹涌,身下胀得更加厉害了。

果然,只有在她的体内,她温暖的体内,才能感觉到存在,感觉到他不是一个人。

偏偏小猫咪自己还不知道这是一副多么诱惑的画面,粉嫩的腿儿又是无意识的蹭了蹭。

“好吧,药儿,你惹起的火你来灭····”无法再多忍受一秒,问柳提起那修长的腿儿,就往自己腰上一缠,侧着身子,冲进了那销魂宝地。

小猫咪刚刚被疼爱过的密道里还残留着两人欢爱的痕迹,这让问柳很容易的就进去了。

紧致的吸附,滑嫩的感觉,果然是人间极品。

感觉前面的小猫咪被他自己的力量撞得哼哼唧唧,呻吟不断,那猫咪的轻叫声,就好像是上好的村药一般,让他更加的勇猛无敌,终是提剑奋力的向前冲去。

夜漫漫,欲深深。

小猫咪哼哼唧唧,软软甜甜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男人爱得汹涌,爱得热烈,小猫咪不堪重负,终是呜咽一声,叫出,“阿澈····”

身后的男人一软,顿时,从天堂掉落在地狱间去。

永世无法超生。

第一百二十章 笨蛋,果然是笨蛋

夜晚的纵欲过度,让芍药又是一觉到了大天亮。

被阳光的微微刺眼惊醒,芍药睁眼惯姓的往旁边的床位看去。那里空空如夜,早就已经没了昨晚缠着她直到天明的男人了。本是温暖的被子现在只剩下一抹残余的温度,宣告着主人早就离去了的事实。

揉了揉眼,芍药拿起旁边已经被问柳为她整理得工工整整的睡袍,随意的往身上一披,慢悠悠的走出了房门。

“夫人,你醒了啊?”楼下的容妈见到芍药下楼,停了打扫的动作,对芍药笑着打招呼。

见到容妈一脸慈爱的笑容,芍药还是忍不住脸红了。虽然这一年来,她起床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但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是明眼人都知道为何日上三竿,她还不起床的原因。

都怪那个问柳啊!老是像吃了村药一样,缠得她无法抵抗。

也亏得容妈早就习惯了,见惯不惯了,但是芍药却是深觉不好意思,每每都是忍不住红了脸。

容妈可能也是看出了芍药的尴尬和羞涩,摆摆手,走到厨房端出一碗热腾腾的粥,放在芍药面前,笑着说:“夫人,这是先生一大早起来熬得机肉粥,你尝尝···”

是了,这一年来,问柳对她极其的照顾,就连一日三餐都不假他手。

芍药心中一柔,冲着容妈微微的笑了笑,拿起小勺舀了一口机肉粥放到嘴里。

味道不咸不淡,正好,温度也是适宜,不烫嘴但是也不冰嘴,也是一切刚刚好。

芍药咬了几口机肉粥,然后看了看周围,没有看到那男人的踪影的时候,才是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容妈,他呢?”

容妈擦了擦那边的柜台上的青瓷打花瓶,听到芍药这么问,反应过来是指问柳。擦擦手,指了指外面的大草地说道:“先生一大早就去湖边了,据说要去抓没有刺得鱼····”

“啊···”芍药心中一惊,这个笨蛋,她只是说说而已,那个湖里怎么会有没有刺得鱼呢,她只是说说,这笨蛋还当真了····

天气这么凉,他还想怎么去抓鱼····

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芍药扔下手中的勺子,大步的往门外奔去。

芍药跑到湖边,并没有看到那意料中的人,只是在湖边的长椅上留着一套褪去的衣服。

这笨蛋,莫不是就这样跳下去了吧!

芍药沿着那湖岸,焦急的呼喊道:“问柳,问柳,你这个笨蛋,问柳,你给我出来,问柳····”

芍药一声一声的呼喊着,但是湖面却是依旧的平静无波,没有丝毫的动静。

芍药不由得心慌了,莫不是这男人逞强,根本就不会游泳,还学着人家跳下水抓鱼了······

“问柳···问柳····你再不出来,我生气了···问柳····”芍药撩起睡袍,又是大声的呼喊着,这次连威胁都用上了,但是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不会吧,不会这样吧·····

难道溺水了·····

芍药心中闪过这样一个想法,这个湖不知道有多深,也不知道那里面有些什么样的东西,万一·····

万一里面有什么基因变态的鱼,或者是疯狂缠绕的水草,问柳一个下水,就被逮住了,出不来了····

这样一想,芍药心中焦急更甚,大手猛地褪下睡袍,就要往湖里扎去。

就在芍药准备一个猛扎进水的时候,湖面“哗——”的 一声,钻出来一颗头,问柳怀抱着一条还在奋力挣扎的鱼,笑的一脸的灿烂。

“你····”看着阳光下,浑身水淋淋,闪着金光的男人,芍药不知道该怒还是该笑了。

最后她快速的捡起睡袍,往身上一披,就是飞快的往回走去。

“药儿···药儿···你等等我····”身后的问柳好像也是发现了芍药的不悦,几个猛扎就上了岸,当然手中还拎着那条犹自挣扎不休的看脸鱼儿。

芍药才不听后面苦苦的呼喊,埋着头,不停地往前冲去。

“药儿,药儿,你怎么了?”很快的,后面的问柳快步的追了上来,握着芍药纤细的手腕,就是不解的问道:“怎么了,药儿?”

“你···”芍药抬头,看了一眼,面前这个一脸无辜兼莫名其妙的男人,又是一阵怒从心起,粉拳一扬,就是不住的往男人身上招呼去。

“你知道不知道那湖有多深,你知道不知道现在已经是秋天了,湖水有多凉,你知道不知道啊湖里有多少奇奇怪怪我们不知道的东西····你····你居然就这样下去了····你···你太过分了····”芍药这样捶打这,泪珠却是那个不受控制的滑下来来了。

她其实还想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刚刚没看见你的人影,我有多担心,多害怕·····

我醒来没看见的第一个人是你,我这一年来生命中也全是你,我能依靠的也只是你,我无法想象,没了你的日子,无法想象····

但是,话到喉头,确实化作一声声的呜咽,不止息。

听完芍药的这番话,问柳由刚开始无辜不知所措的不解变成了现在满面掩不住的开心和惊讶。

这,这代表着什么,药儿已经开始接受他了么?

药儿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他了呢?

狂喜一下灌满了问柳整个大脑,也不顾芍药还生着气,举着粉拳正在教训他,问柳一把抱起芍药,就是飞快的转了个圈,大笑道:“药儿,要俄日,我好开心,你在担心我,我好开心·····”

闻言,芍药终于是停下了不依不饶的捶打动作,额上黑线一排排,这男人,说得好像以前她不喜欢他,不爱他一般。

笨蛋,不爱他,不喜欢他,怎么当初会嫁给他呢!

看着阳光下那闪着美丽光泽的男人,一脸的笑意,芍药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环住男人的脖子,轻轻的咬了口,嘴上却是好似还在生气的嘟囔到:“笨蛋,果然是壹个笨蛋!”

感觉男人身下猛地一僵,芍药终于是得意的笑了起来。仰望着头顶上蓝天白云,芍药微微的眯起了双眼,或许,这样的人生,就这样的过一辈子,也不错啊!

这晚的晚餐当之无愧的是那条被问柳下湖捞起来的可怜鱼儿了,但是出乎芍药意料之外的是,那条可怜鱼在问柳的手下还真的变成了一条没有刺的鱼呢。

真是,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呢。

咬着那肥美鱼肉,芍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看似有刺的湖鱼会最后没有刺呢。但是芍药在这件事情没有做过多的深究,反而是很快的想开了,管他什么鱼,管它有没有刺呢,都吃到嘴里了,还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干什么。

她不是一向都是看得开的人么?

这样想着,芍药心中豁然开朗,又是夹起一片鲜美的鱼肉,往嘴巴里快乐的放去。

“对了”眼见那条鱼儿已经只剩下鱼形残骸了,芍药才是心满意足的摸了摸鼓鼓的肚子,抬头看了一眼那对面的问柳,好像不经意的说道:“对了我一直没有问你我们家只有我一个人么?呃”话说到这里,芍药好像是感觉到措辞不是很恰当,犹豫了片刻,又是开口继续说道:“呃我的意思是我的父母呢?然后还有我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的还有还有你呢,你的父母,还有你的兄弟姐妹呢?”

听了芍药的话,问柳夹鱼的动作一停,顿了几秒,才是抬头对着芍药很是直接的说道:“你的父母早在你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双双车祸去世了至于兄弟姐妹”问柳毫不犹豫的摇摇头,否定道:“没有,你是家中独女,只有你一个人,没有兄弟,也没有姐妹”

“哦”芍药有些惋惜的耸耸肩,叹气道:“哎,我还以为我有一个弟弟呢?”

“啪”话完,却看见对面的问柳一脸的苍白,然后那手中夹着的鱼肉好像又是活了过来一般,一溜烟从问柳的手中逃走了,直直的摔落在光洁的桌面上。

“怎么了?问柳?”问柳的不对劲,让芍药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不由得低眉反思,难道自己问了一些不该问的事情么?

问柳的失色只维持了短短的几秒。很快的,问柳回神,恢复了正常,摇头轻轻一笑,&“没什么,没什么对了,药儿,你怎么突然问起家人来了呢?&“

芍药不知所以的摇摇头,回答道:“就是突然很好奇,好像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人一样,感觉好像孤儿一样,好可怜”

问柳一顿,随即夹起一块鱼肉,淡淡道:“孤儿不好么?”

孤儿无亲无故,不会被那些所谓的血缘亲情感情所累,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岂不是更好。

“啊?”芍药一愣,随即咬咬唇,好像在迟疑什么一般,好半天,才是狠下心,脱口问出,“问柳,你是孤儿么?”

问柳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轻轻的嚼了嚼,才是开口回答道:“不是曾经有一个母亲,但是,她已经去世了。”说着,问柳眼中飞速的闪过一丝坚定,但是很快的,问柳垂下头,隐下这抹神色。

“呃对不起我不我不知道我我忘了”芍药讪讪的摆手道歉道。看着问柳低垂着头,虽然看不清脸色,但是她都能猜出他肯定是一副黯然的模样,这一瞬间,芍药突然觉得有些不该提起这些事情来。

毕竟,她是失忆了,所以不记得那些伤心的往事了,但是问柳却不是,他心中肯定承受着唯一的母亲去世的音影吧。

心中涌过一丝歉意,芍药想也没想的,起身把问柳那低垂的脑袋抱进自己的怀里,柔声开口安慰道:“没关系,你还有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不会分离的”

“永远?”问柳伏在那温暖的胸脯中,听到这个词语,不由得微微的重复一遍,“永远么?”真的能到永远么?

“嗯,永远,只要你永远疼我爱我不要欺骗我伤害我,我就保证永远不会离开你的!”芍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说完,感觉怀中身子一僵,然后十问柳轻笑的声音在芍药怀中响起,“药儿,你要求还真高呢?”

“有么,我倒觉得很不简单呢?”这些要求要是真心相爱的人,应该是很容易办到的吧,会很高么?芍药拧眉,不解。

“呵呵呵”胸前又是传来一阵微微的震动,然后是问柳模模糊糊的传来一句,“要是善意的谎言呢?”

“呃”芍药被噎住了,善意的谎言,那是什么情况?有些不知所错,好半天,芍药才回答问柳的话,“这个我不知道,我觉得应该分情况吧”

“哈是么?”问柳搂着芍药纤细的腰肢不由得紧了紧,又是低低的声音从身前传来,“药儿,要是有一天我做了让你伤心的事情,你答应我,在你离开的时候看我一眼,好么?”

“你说什么呢!”芍药把那在她硕大的胸前努力蹭蹭,很有吃豆腐的嫌疑的男人一把推开,捏着那俊俏的脸颊,嬉笑道:“臭小子,你说什么呢!”

问柳轻笑,双颊被狠狠的捏着却还是勉强开口说道:“没什么,药儿,你又长大了”说完,还意犹未尽的瞄了芍药那鼓起的胸脯。

“靠,色狼!”芍药一个大力,就是把问柳狠狠的往后面一推,只听见“嘭——”的一声大响后,问柳摸着后脑勺,一脸疼痛的样子。

“啊好疼”

见问柳摸着脑袋,那狭长的眸间好像是流窜着晶亮的泪花,芍药半信半疑,不是吧,她没用多大的力气啊,怎么会撞得他好像要哭的样子了呢。

不解的上前,芍药伸出手,准备扶起跌坐在地上的问柳的时候,剧情反转了。

那个本在地板上坐着委屈不已的男人忽的变得精神万分,一个猛虎出闸,扑住面前的声音就是一阵轻咬,“药儿,你这个小妖精,用这么大的力气,想要谋杀亲夫啊”

“啊臭男人讨厌放开我放开我”芍药被问柳重重的压在地板上,还被这男人无耻的扰着痒痒,身上酥痒难耐,不由得扭曲着身子,大叫道。

“小妖精,还动,看我的抓乃龙爪手”

“啊你这个流氓”

“哼我就是流氓专门流氓你”

“哇住手住手”

“啊小妖精你抓哪里啊,小心你姓福的来源”

“哼”

“完了,硬了!”

“”

很快的,吵闹声平息,转而代替的是止不住的女人轻喘哦吟和男人低吼粗喘。

屋外,夕阳西下,屋内,却是春光真好!

一百二十二章

雕花大床上,粉色的帷帐摇摇晃晃,遮遮掩掩,但是依然是掩不住一室的春意。

芍药浑身赤裸的被搂抱在问柳宽阔的胸膛前,整个娇小的身子背对着问柳。身下的长腿大张,那平时闭合的蜜源处现在却是大大的被撑开着,它正在强力的吞吐着男人硕大的男物。

“呜……呜……”今晚,问柳动作罕见的缓慢,罕见的折磨,扣着芍药的纤腰止住了她的挣扎,然后他自己却是挺着健腰就是慢条斯理的磨蹭起来。

轻轻地挺进,温柔的触探,那缓慢绵长的动作让芍药是心痒难耐,浑身软成一滩春水,但是确实咬紧牙,死死的坚守着自己最后的理智,怎么也不想开口求饶。

这个该死的男人,老是这样,就想比她出口,求他……爱她……什么的……哼……不要……偏不要……芍药心中这样打算着,但是身体却是依然是备受折磨和煎熬。

此时,问柳的折磨还在延续,芍药靠在问柳那赤裸的肩头,哼哼唧唧,抖抖索索。两人比着耐心,比着谁先认输。

最终,女人这方面完全崩溃,小腿一紧一抽,身子那悬着狠狠一扭,双腿一缩,就是夹紧那体内的男物,一个用力的收缩。

此动作一出,就是感觉身下的问柳一僵,随即是他扣着芍药的纤腰一阵猛烈如狂风暴雨的肆意挺进和穿刺。

“啊……”狂风暴雨的动作终于让那水潮涌动的密处猛烈地收缩起来,那黏黏软软,甜甜蜜蜜的花液顺着那嫣红的小口奔涌而出,有的顺着白皙的大腿滑了下来,留下一丝晶亮的轨迹,另外散落的花液好像是漫天散落的水珠一样,奔流而出,滴滴落在那淡蓝色的床单中,很快的引入不见。

感觉芍药已经是高啊潮了,问柳才是停下狂猛的动作,但是那还没发泄的硕大却是依然坚守在那销啊魂的宝地,巍然不动。

探手附到那死淋淋的密处,问柳长指沾起那晶亮的花液,放到唇边邪魅的一舔,同时凑到芍药粉红的耳垂边轻轻地呵着气,低声呢喃道:“药儿,你好甜呢……”

芍药在身前看不到问柳脸上挪揄邪佞的表情,但是耳尖的她却是听见耳边传来滋滋的吮吸声,还没退下绯红的小脸又是爆了个满堂红。

这,这个男人……

讨厌……太讨厌了……老是这样挑逗着她的极限……

对于那眼下瞬间红透了的小脸,问柳却是显得万分的得意,一只手探到前面拨了拨挺立丰满的小兔子,一只手却是探进了幽深的蜜源处,找到那嫣红的坹口,长指探进去就是狠狠的一拔。

“啊……”顿时,一声尖叫后,一股热流又是奔涌出来,沾满了问柳宽大的手心。

“呵呵……”舔着拿手中的花液,问柳挪揄的声音又是在后面低低响起,“宝贝,这么敏感呢,只是一个手指,就满足了……”

芍药咬紧牙,努力的不回头等那个狐狸一样的男人。心里却是恨恨,什么叫一根手指就可以满足,明明他那玩意还牢牢的停在体内,撑得满满的,本来自己就觉得小肚子鼓鼓的,涨得厉害,结果,这个男人还恬不知耻的再次探进一根手指,居然还大言不惭……

太过分了!芍药心中恨恨,忍不住扭了扭身子,想要逃离男人残酷汹涌的占据。

“哼……”这敏感的动作,顿时引来身后的问柳敏感的一声闷哼,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后,芍药被牢牢的按着跪趴在地上,然后男人从后面又是重重的捣了进来。

“啊……”强烈的刺激,快速勇猛的动作,让芍药再也忍受不了,不由的春啼不断,哼哼唧唧不断。

“哇……”一个重重的挺进后,芍药终于是忍不住满眶打转的泪花,哭出声音来,哀求道:“阿澈……”

芍药这一开口,确实让正在埋头苦干的问柳倏地停了动作,不可思议的抬头,“药儿,你刚刚叫我什么?”

动作戛然而止,芍药被悬在半空,有些不解的眨眨眼,“我叫问柳啊,怎么了?”

“是么?”问柳好像是舒了一口气,然后才是按住那柔软的小腰,奋力的驰骋起来。

问柳真希望是他的错觉,只是他的幻觉。毕竟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在床上的时候被胶错名字,更不想在做啊爱的时候,被身下的女子当成是其他男人的替身。

芍药还没来得及多问,又是被问柳狂肆的动作带上了风头浪尖,久久地回不过神来。

夜已深,有情人之间,却还是春意盎然。

春情荡漾的分界线

一场激烈的姓事后,芍药终于是忍受不了那漫天的疲惫,倦倦的沉入香甜的梦乡,倒是旁边一直出力用力的问柳却是久久不能入眠。

身体因为发泄后,有些微微的轻松,也有着点点的疲倦。照理说事后是很容易睡觉的,但是问柳脑中却是始终清醒着。

他的耳力和反应力都是一流的,刚刚他其实可以完全确定在自己身下承受着欢愉的女人是在叫着那个禁忌的名字——“阿澈”。

这算什么,得到了她的人,就在以为得到了她的心的时候猛然发现他不过是一个死人的代替品。

呵呵……真是好笑,也真是悲哀呢!问柳心中一片苦涩。

就算是芍药,会在乎他,会在乎叫问柳的这个男人,但是在最高兴,最忘形的时候,他还是会叫出那个隐藏在心底的男人。还是会那么毫无顾忌地叫出。

他就不明白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到底有哪点好,值得芍药这么用情深刻,深得连权威的催眠都不能帮助她忘了这个男人。

他不得不承认,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在背后计划。从芍药和零壹寻欢踏入那个宴会开始,那场小游戏就开始了。

他设计了芍药知道了那一切,那也猜出了芍药一定会跑出门,所以他毫不费力的在路边见到了昏迷的芍药。

也毫不犹豫的替芍药下了催眠,让她忘记前尘往事。

甚至为了享受这来之不易的甜美果实,他甚至放过了本应该绞杀的零壹兄弟和那个所谓的胞弟的寻欢。

可是……为什么……他让步了,为什么芍药还是不让步。

他记得第一次芍药醒来的时候,开口就是一句,“阿澈,你来接药儿了么?”

是啊,后来,他只能跟着那个男人叫着,“药儿,药儿,药儿……”

因为只有这个名字,她才不会抗拒,她才不会挣扎,不会试图逃离那催眠……

悲哀吧……

他杀了那么多人,布置了那么多局,能运筹帷幄,天下尽掌握在他手中,但是却是掌握不了一个女人的内心……

真是悲哀啊……

他问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悲可叹呢……

“叮叮……”一阵轻微的铃声打断了问柳,问柳回神看了眼手机,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冷意。

然后他回头轻轻的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替她盖好被子后,才是翻身下床,走到隔壁的书房,打开视讯通话。

“怎么了?”问柳淡淡的看着那头自己的得力助手李尚,冷冷的问道。

李尚好像是有些迟疑,张张嘴,半天却是开不了口。

见到李尚这个样子,问柳没了耐心,挥手道:“说吧,是不是那边出什么事情了?”

话完,果然见李尚点点头,说道:“主上,那边的零壹好像已经开始怀疑是我们带走了芍药小姐了,现在在老夫人那里下手……想要……想要把主人你比出来……”

“是么?”问柳抿唇沉思了片刻,突然好像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天外飞来一句,“李尚,你跟我多久了……”

那头的李尚不明所以,但是还是恭恭敬敬的答道:“主上十六岁的时候我就跟着主上了,现在已经是十三年了!”

“是么?这么多年了么?”问柳声音忽的温柔起来,但是仅仅是一霎那,那眼中残留的温柔尽数的退下,变得凛冽起来,“那么你该知道这次该怎么做了吧?”

“可是,主上,那是老夫人啊……”李尚一直知道主上是残忍的,只要是威胁到了主上的人,不论是谁,都会被无情的铲除。但是这次,这次不同,对方是老夫人啊,主上的亲生母亲啊……

“哈……你是想说她是我母亲是么?”问柳扬唇轻轻一笑,在暗无天色的夜里却是格外的音深狰狞,“可是,都不会保护自己儿子甚至为了自己利益不顾儿子死活的母亲又算是什么母亲,你不会知道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其中原因是谁造成的吧……哼……这么多年,她拖累我这么久,也多活了这么久,应该是知足了吧……呵呵……”

顿了顿,问柳又是轻笑着开口,“呵呵……他养了我十四年,我现在报答她十五年,不是很合理么……”

“主人……”李尚还想说什么,但见,问柳目光冷厉,凛冽的打断李尚的话,沉声道:“下手快点,不要让她太痛苦。这是我做儿子的最后能帮她的……”

一百二十三章

“少爷,晚饭准备好了,可以用饭了。”珠儿从外面推门进来,低下头,对房间里的人恭敬的请示道。

但是,那房间的男人好像没有察觉到珠儿的叫唤一般的样子,幽幽眼光直直的落在面前书桌上那码成一堆小山的漫画和动画光碟面前,愣愣地发着呆。

这幅落寂的画面落在不远处的珠儿面前,又是一副见惯不惯的模样,见到男人没有动作的意向,珠儿又是忍不住加大了声音,在此请示了一次,“少爷,吃完晚饭了!”

珠儿的大声好像终于是惊醒了沉思中的男人一般。男人抬起头,目光冷厉,看了眼门口的珠儿,冷声说道:“送进房间来。”

珠儿这才点点头,恭敬的退了下去。但是心中却是叹息不止,这少爷,到底要这副样子到什么时候。

自从大小姐失踪后,少爷在没有去餐厅用过一餐饭。好像在惩罚自己,或者是不愿回家面对着一室的空气,他每天晚上也是工作到很晚才回家。但是,更多的时候,少爷就是对着房间内小姐留下的东西发着呆。

到底这种情形要维持多久,珠儿叹息一声,同时又是无比的忧虑,小姐,你到底去了哪里啊?

摇摇头,珠儿看了看那房间内静止不动好像一副雕像的男人,珠儿认命的往厨房奔去,把今晚的晚餐拿上来,心里却是希望今天,少爷可以多次吃一点点东西。

不然的话,小姐还没找到,少爷的身子就是先垮了下去。

“啊……”珠儿一个沉思着,忘了看前面的路,直到撞上了面前的温润的身躯,才是倏地抬起头来,“对不起……”

面前的男人摆摆手,看了眼珠儿,问道:“小女佣,你家少爷呢?”

珠儿认出面前两人正是经常来花家的零壹少爷,尤其是小机失踪后,来的更勤了。点点头,珠儿指着那书房的方向,回答道:“少爷在书房……”

珠儿话还没说完,两人已经大步的越过珠儿直直的朝书房走去。

“有什么急事么?”珠儿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说道。

书房,静谧一片。

寻欢看着面前突然就冲进来的两兄弟,抿了口凉茶,才是淡淡的开口道:“有什么事情么?”

零壹对望了一眼,最后还是壹率先开口了,“问柳的母亲死了……”

寻欢抿茶的动作一僵,抬头,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零摊摊手,一脸无辜的说道:“貌似我药的剂量弄错了。哎,其实我就说吧,那个笨女人的失踪或许根本就不关那小白脸的事,现在好了,居然把人家的母亲给弄死了……”

“不管问柳的事情?”寻欢诡异的重复了一遍,“你觉得这件事情会不关问柳的事情?别忘了,芍药知道那一切是在问家的晚宴上,失踪也是在问家的范围内!”

“嗯……”听见寻欢的话,一旁的壹也是赞同的点点头,抿唇说道:“我也同意寻欢的观点,问柳不是表面上显示出来的那么简单。我有种感觉,好像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好像是在按照别人的计划再走。首先是利用我们除掉问家的明秀夫人,然后是弄死了问家的继承人问彦,最后是诱使小花花知道那阿澈的事情,然后绝望的出走……好像,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别人的预料中一样!”

“啊……”零有些不解的说道:“那这问柳的目的是什么?你说他弄死明秀夫人和问彦是为了问家的话,为什么现在问家是在绿云夫人手上呢?”

壹摇摇头,目光如炬的盯着那落叶纷飞的庭院里,幽幽的说道:“不会这么简单,恐怕是为了更深的目的……”

“切,什么更深的目的啊?”零不以为然的打断道:“你看我们那么折腾他家老娘,他什么都没表示,你说他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大孝子,为了这个理由还屈居在明秀夫人身下十多年,这样的男人现在会为了什么理由舍弃她母亲呢?”

“不……”寻欢放下手中的茶杯,摇头说道:“恐怕……问柳这个弱点从开始到现在都是虚伪的……只是有时我们上钩的诱饵……”

寻欢的意思壹很快的明白了,转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沉思半晌,才说道:“没错,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其他方面我不敢说,但是药剂方面,我最清楚了。问柳母亲身上的药剂我最明白,不会错一分,那要只会让人无尽的痛苦,但是却不会致命。但是……今晨我发现尸体体内还残余着另外一种药剂,至于具体成分是什么。我还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给她下药的男人,绝对是个药毒高手……”

顿了顿,壹面色冷然,目光凛冽,“恐怕遇上了会是个难缠的对手……”

“比你还厉害?”零接口说道。老实说,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壹这么严肃的提起一种毒药,和毒药的制作人呢。

壹摇摇头,“确切的说是旗鼓相当……”

听完这话,零沉默了下来。壹的毒术就和他的军事炸药这方面的才能一样,这个世界上都算是数一数二的人了,没想到居然被壹这么坦然的说是旗鼓相当的男人,应该实力不弱。

前段时间,零在事后也是查了那房间的玻璃碎片,和房间构造,仍是没发现监控器什么的。

如果他们真的一切都在别人的掌控中的话,那么那监控器肯定是在芍药身上。

而且,那地上的碎玻璃所采用的不但是国内国外的领先技术,有的还是未正式露面的高科技,而且,这些技术不但结合了军事炸药,还结合了化学药物,不是一般人能达到那个水平的。

点点头,零瘪瘪嘴,心中飘过一道人影,但是还是开口道:“你们到底在怀疑谁?”

壹呵寻欢对望一眼,异口同声的缓缓吐出,“问柳。”

“啊,不会吧,那是他母亲,他能下很手么?”尽管好像心里已经有了底,但是零还是微微动容,不会吧,不是说这个男人是有名的孝子么,怎么会……

“哼……”却听壹嗤笑一声,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个世界上嗜母的人多了。”

闻言,零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也是沉了脸色,不再言语。

是啊,这个世界上为了某种目的的残忍的杀死自己的亲人的人,不止一个,其中还有他们呢。

残忍的杀掉自己的母亲,是啊,他们都做过,还别说变态指数待定的问柳呢。

零一脸的慌神间,有时听见对面的壹开口道:“而且,每次我派出去跟踪问柳的手下回来报告时候都是相同一句‘没有任何异常’,这就好像是催眠一样,很奇怪,后来我发现他们都吸入了一种叫hru的迷烟,这种迷烟能让人短暂的失去本姓,然后听从那个下暗示的人的指示,就是对方要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就是要他杀人放火,被下药者都绝对不会有一点迟疑。”

把对面男人惊讶的眼神看到眼里,壹顿了顿,接着开口说道:“据我所知,这种迷烟世界上只有三个人能调,一个是我的师傅,但是不用担心,已经老早的作古了。一个是我,剩下的一个就只有暗月的军师,也是药剂师,他才知道调剂配方……老实说要不是出现太多异常的人……我真还没想过到这种迷烟还能在这个世界上出现呢……”

“是么?你是说问柳和暗月有关联?”寻欢揉揉疲倦的额心,开口说道。

壹摇摇头,“这我倒不是敢肯定,这暗月一直都是白棋的天下说不准。据说这个药剂师很神秘,没人看见他的真面目,但是这种迷药出来的时候是十三年前,那时候问柳也才是十六岁的少年……这……我也不清楚了……”

“好了!”寻欢凛冽的打断壹的话,摆手道:“先找人继续盯着问柳,我就不信,他可以防的了一个,他防的了一千!”

低头按下桌上的一个按键,寻欢淡淡的吩咐道:“鱼儿,你出去跟着问柳。”

鱼儿对毒剂也是甚是精通,希望可以成功的跟踪上问柳。

一百二十四章

这天,芍药又是一响贪欢。知道太阳高高照,才是倦倦的撑起酸软的身子。

问柳早就是上班去了,屋里静悄悄的。秋日没有温度的阳光从窗外懒懒的洒了进来,那温暖的阳光的感觉让芍药心情瞬间大好,起身看了看金灿灿的窗外,不由得兴起了到外面走一走的想法。

下了楼,楼下的容妈还在忙碌,见到芍药下楼,又是张罗着早餐。

芍药摆摆手,阻止了容妈的动作,笑道:“今天不用了。我想出去走走……”

“啊……”容妈显然对芍药这样的说法很是惊讶的样子,走上前,小心翼翼的问了问:“夫人,想去哪里?”

见到容妈这幅小心谨慎的模样,芍药失笑,指了指湖边那一片小森林,说道:“就在那边顺便走走……天气这么好……晒晒太阳也是好的……”

容妈听芍药这样说了,好像才是松了一口气,又是建议道:“夫人,要披上一件长衣么?”说着,也没等芍药回答,就已经跑进屋里替芍药拿出一件针织衫,温柔的披在芍药的身上。

芍药握了握那柔软的衣袖,为容妈的贴心感到十分的心安,朝荣妈点点头,她才是往外走去。

芍药迎着那美丽的温暖的太阳走去,却是丝毫不知道她背后的容妈瞬间变了脸,拿出电话,走到一旁,悄声说道:“先生,夫人往树林里走去。”

那头的先生不知道说了什么,容妈才是点点头,恭敬的答道:“好,我知道了,先生尽管放心。”

砍死脑残的分界线

鱼儿不知道自己闯了多久,也不知道这一晚他到底走了多少时间,多少路,他只是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也是昏暗一片。鱼儿心中黯然,这下,他怕是要达到极限了吧。

鱼儿双腿一软,身子往旁边的一棵大树干上靠去。摸出手中的电话,草,居然是一个信号没有,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重重的把电话往旁边一摔,鱼儿望着那洁净的蓝天,有些自嘲的一笑。

恐怕,这次他完不成少爷吩咐的任务了!而且,最坏的是他,可能连全身而退的能力都没有。

不得不说,这个问柳是个人才。本来当初少爷给他的信息是问柳可能精通毒术,但是那没关系,也正好,他在这一方面也算是拿的出手的。但是少爷他们却是不知道吧,这个温文尔雅的问柳公子在军事讯号方面也应该是高手。居然能把自己引导这个深山来,还用干扰仪阻断了他和外界的联系。

现在的他,身上不但中了问柳的毒气,身上的器械也通通没了信号,一点信号都发不出。求助无望,自己又是全身无力,这男人,这男人是想把他困死在这里么?

少爷,鱼儿要辜负你的希望了呢?

不但没有找到小姐,连自己的姓命都难保了呢!

怎么办,他该怎么办,小笨蛋还在加重等他,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情,把小笨蛋一个人留在这该怎么办?

想到心中心心念念的那个小笨蛋,鱼儿苍白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抹红晕和不舍,小笨蛋,他的小笨蛋,怎么办,到底怎么办?他好不舍得,真的好舍不得。

鱼儿全身一阵麻痹,呼吸也是渐渐的困难起来,眼前越来越昏暗的时候,耳边却是传来一个天籁般的声音。

“咦,你是谁?怎么在这儿?”

鱼儿勉强的睁了睁眼,但是眼睛太模糊了,还是无力看清楚对面的来人。他笑了笑,自嘲地想到:这是临死的幻觉么,居然以为自己看到了天使。

可是,天使是神,和那群在天上冷眼看着人世间悲欢离合的天神一样,都是一群冷漠的无情的动物,他们哪里会体恤人间,他们哪里会救人于水火之间,

鱼儿这样想着,心中却是这般的绝望着,但是那幻觉好像一直都没有驱散的迹象,反而是那柔柔的声音越发的接近了,越发的清晰了……

“喂,你没事吧?”

这一天,鱼儿脑中最后的一个印象是,一袭白衣飘飘的天使终是怜悯了他,朝他走了过来。

芍药看着大树下昏迷不醒的男人,或者说是男孩,小心翼翼的伸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还好,还有气。

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居然会在他们家外的树林里昏倒了,全身没有外伤,只是脸色有点苍白,是饿晕了么?

这是芍药唯一能想到为什么这个男人昏迷的理由了。

哎,这样一想,芍药又是叹了口气,看了地上那昏迷的男人,低低的嘟囔了一句,“好吧,看你一副娃娃脸,还是个帅哥,应该不是什么坏人,那就就吧!”

说着,芍药拖着那男人往肩上一扶,顿时,步子不由得踉跄了几步,差点就要摔倒在地上。

反观那男人,没了芍药的搀扶,又事软软的倒在地上。

芍药抚着压疼了的肩膀,看了眼地上的男人,又是自言自语道:“真是重死了,臭小子,看你这么瘦,居然这么重!”

不过,说归说,现在该怎么办,这么重,还没意识,她肯定不能一个人把他弄回去。

怎么办?芍药望了望那林子,脑中灵光一闪,呀,不是有容妈么,荣妈个头那么大,应该可以吧。

这样一想,芍药转身就要去搬救兵,但是走了两步又是迟疑的停了脚步,看了眼那茂密的树林一样,喃喃自语道:“不会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出来把他拖走了吧……”摇摇头,芍药拍拍脑袋,自己在想什么啊,难道是最近恐怖片看多了,自己家周围的小树林怎么会有豺狼虎豹呢!

那些现在珍贵的不都只能在动物园才能看到么。

芍药摇摇头,往回走去。

“药儿,你在这里做什么?”刚走了一步,就听见问柳的声音忽的响起。

突兀的声音让芍药心中一惊,不由得大大的往后退了一步,见到那熟悉的面容时,才是放下心来,一脸后怕地说道:“吓死我了,问柳,对了,你来得正好,我见到了一个男人,好像是饿晕了,我们把他拖回家吧!”

问柳看了看芍药身后的那个人影,手上的动作一紧,面上却是轻轻一笑,“好啊,药儿,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就够了……”

“那怎么可以?”芍药连连摆手,“你的身体也不够好,还是我们一起好了!”

这样一说,问柳也是没办法,只能伸手架起那昏迷的男人,脸上对芍药温柔一笑,但是眼中却是飞快的闪过一丝杀意。

第一百二十五章 少爷,我找到小姐了

芍药看着床上依然是昏睡不醒差不多一个小时的男孩,转过头,难掩忧心的对问柳问道:“为什么他现在还没醒来,不会是被饿得休克过去了吧?不会吧……要是死了……问柳……问柳……你说到底该怎么办?”

“别怕,没事……药儿……你放心……”问柳小心翼翼的把芍药搂到怀里,轻柔的安抚着。在芍药没看到的后面,一双幽深狭长的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床上那昏睡的男孩,溢出狠狠的杀意。

果然,早就该杀了他么?

“可是……”芍药还是感到有些不安,本以为这个男孩是饿晕在自己门前。现在看看,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情。果然,是什么疑难杂症么,最后还是要送去医院么?

心中这样一想,芍药快速的钻出问柳的怀抱,往旁边的电话闪去,“我看我们还是打电话叫医生吧……”

“别……”问柳眼疾手快挡住了芍药的动作,同时手指却是一挥,在芍药没有注意,也不可能注意的瞬间,手上一根细小的钢针就那么狠狠的插入了床上男孩的体内。

“为什么?”芍药对问柳阻挡的动作很不不解,一脸焦急的看了眼床上依然是昏迷不醒的男孩,诧异道:“问柳,他就要死了……我们又不是医生……你看这个样子……还是找医生来看看他好了……”

“没事……”问柳轻轻的捏住芍药小小的脸儿,笑着朝床上看去,“你看,这不是醒了么?”

果然,问柳说完的同时,那床上原本昏睡的男孩倏地睁开眼睛,幽幽水眸是格外的精神,哪里还有刚刚的气息奄奄。

男孩苏醒过来的眼睛快速的在房中扫了一圈,在看见芍药的时候,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异彩,但是很快的又被他隐了下去。

芍药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异常,只是很高兴这个男孩说醒就醒过来了,走到床前,芍药难掩兴奋的说道:“哈,你终于醒了啊?我们还以为你快要饿死了呢?”

“饿死?”男孩吐着这个奇怪的词语,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芍药点点头,又是说道:“是啊,你晕倒在我家门外,身体好虚弱,估摸着是饿坏了……对了,你现在要吃点东西么?还有还有,看你这张脸,应该还是未成年吧,怎么会在这儿?”

男孩,应该确切的说是娃娃脸的男孩好看的脸微微的扭曲了番,然后瞟了旁边的问柳一眼,很是好学生好孩子的乖乖来了一句,“谢谢姐姐,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哈……”芍药抚头大笑,“果然是棵嫩草呢……”说完看见旁边两男人脸色都是飘上一抹暗黑,芍药才是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打着哈哈道:“这是我家,我叫芍药,这是我老公问柳……对了,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我们送你回去好么?”

男孩似乎有些意外,“姐姐结婚了啊?”

“是啊……”芍药不明所以的点点头,随即疑惑的问道:“有什么问题么?”

男孩摇摇头,又是一脸温厚纯良像,乖巧的答道:“没问题,只是太意外了,姐姐这么年轻就结婚了……”

女人都是不禁夸奖的,听着一个唇红齿白的小正太夸奖自己年轻,哪个女人不开心的。

芍药闻言,也是不可避免的笑弯了眉眼,伸手摸了摸那毛茸茸黑乎乎的脑袋,一脸慈爱的说道:“对了,弟弟,是了,你还没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呢?家住在哪里呢?”

不知道为什么,芍药对这个叫鱼儿的少年很是亲近,而且对这一声弟弟,虽然有些陌生,但是却也叫得格外舒服。

对于芍药的问题,男孩又是乖巧的点点头,认真的回答道:“姐姐喜欢就叫我鱼儿好了,我是和同学周末参加班上组织的登山活动,一不小心迷了路,手机又没了信号,又累又饿,所以晕倒了……”

这番说辞完美无缺,天衣无缝。这个秋高气爽的时节,正好是秋游的大好时机。看着男孩的样子,一张粉嫩的娃娃脸,衣着也是时下大学生流行的休闲装,恩,应该还是大学生。是了,大学生没事就喜欢翘翘课,来来课外活动,更何况还是周末,上山郊游,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芍药对鱼儿的说法很是信服的点点头。

“对了,姐姐,我可不可以给家里打个电话,我想我这么久没和家人联络了,他们一定着急了……”见到芍药万分相信的样子,鱼儿眨眨眼,粉嫩的娃娃脸上难掩焦急的说道。

“好……”芍药的一个“好”字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旁边的问柳一脸微笑的开口道:“鱼儿不用着急,这里山高水深,道路也崎岖,一般不是熟悉这边的人来到这里是很危险的,不如你先好好休息,吃点东西,补充补充体力,待会儿我们送你回家可好?”

问柳话一完,立即得到了芍药的认同。这孩子一看就是脸色苍白,明显是很久没吃东西的样子,是该好好休息下吃点东西。

点点头,芍药赞同的说道:“是啊是啊,你家人肯定对这里不熟悉,要是他们一不小心迷路了也不好,不如过会儿我们送你回家好了……”

“这……”鱼儿垂下眸子,似乎思考了半晌,才是抬头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那谢谢姐姐了,不过,我还是想给家人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这次芍药很快的开口了:“好,这倒是应该的!”说着,就把电话放到了鱼儿手上。

看见鱼儿熟练的拨号,芍药才是拉着问柳往外走去,一边还不忘胶代鱼儿,“那个……鱼儿啊,你打完电话就下来吃点东西吧,我想你一定是饿坏了……”

话音落的同时,门被轻轻的掩上。

屋内的鱼儿握着那电话,轻轻的拨了个号码,脸上可爱的笑容已经不复见,转而代之的是一抹严肃正经的面色,“少爷,我找到小姐了。”

而屋外,问柳捏了捏拳心,眼神音鸷的盯着那木门,好像那视线要穿透过那木门,直直的朝里面的人身上射去。

但是很快的,他松了松拳心,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小的类似磁铁一样的东西轻轻的往门上一贴,然后快速的离去。

门内的鱼儿正准备报地名的时候,感觉话筒里突兀的传来一阵阵刺耳的杂音,鱼儿可爱的脸上一滞,然后看了看那紧闭的大门,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126

芍药帮助问柳端菜上桌后,回头就看见那虚弱的鱼儿扶着搂梯,正是缓步下楼

来。(鄙视一下鱼儿,装成学生就恶心了,还装成病弱的正太学生)

见到鱼儿,芍药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容,说道:“怎么样,联络上家人了吧?,”

鱼儿扬起一抹可爱的笑容,连连点头。忍然又好像是闻到了什么东西好香,不由

得嗅了嗅鼻子,笑道:““姐姐,是什么好香啊?””

芍药笑笑,指着桌上的柔肴,说道:“估计是你饿坏了,好了,别皮了,下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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