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过了许多年,谢慎言长成了肩宽身长的成年男子,当时能够将幼小的宁淮抱在怀里,现在仍然能将少年宁淮抱个满怀。在宁淮心里,幼时种下的观念未曾变过,这个足足比他年长了八载的人,仍然是脆弱到需要他保护的花。
宁淮轻轻跪坐在他面前,左手抚上谢慎言的手背,认真地向他解释:“他最近不召我进宫,偶尔过去也是三言两语便让我出宫,直到今日母亲递了信进宫,我才找到机会过来。”
那个“他”是谁,他二人心知肚明,宁淮未曾主动提过谢慎行的名字。
谢慎言仍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只轻轻从喉咙中应了一声。宁淮叹了口气,凑过去抱住他,脑袋搁在谢慎言的肩窝,闷声道:“慎言哥哥,别生我气了。”
宁淮也不管他有什么反应,兀自说了下去,叽叽喳喳地将最近发生的事都说给他听。谢慎言僵硬地感受着宁淮的体温,直至听见少年装作懊恼的声音说,你若是这么不想理我,那我便不杵在这儿烦你了。
许是太久未曾说话,他乍一开口,声音是嘶哑的。
若是有旁人在此处,必定要惊声发问,痴哑的大殿下竟是会说话的!
宁淮听见谢慎言唤他的名字,环着谢慎言腰身的手臂又收紧了些,窝在他怀里慢吞吞道:“骗你的,我才不走。”
宁淮转了个身,没骨头似的倚在谢慎言身上,谢慎言终于有所动作,伸出手抱紧了怀里的人。他捏住了宁淮的腰,惜字如金道:“胖了。”宁淮张牙舞爪地便要跳起来,刚提了劲就被谢慎言按了回去,气鼓鼓地说:“都怪阿潇,自己嗜甜如命也罢,害得我也天天跟着他吃零嘴儿。”
谢慎言是知道陆潇的。
他毫不犹豫地反驳宁淮:“莫寻借口。”
宁淮泄气,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谢慎言忽地掐住那个微圆的下巴,盯着宁淮圆溜溜的眼睛望。宁淮自是红了脸,立刻败下阵来。
破旧的木门发出了两声闷响。
宁淮飞快地站了起来:“绿腰姐姐,怎么了?”
一开门,露出的那张脸可不是跟着他过来的青竹么。宁淮顷刻掩上了门,问青竹是不是见着什么人了。小厮摇了摇头,附在宁淮耳边说了几句,他瞬时变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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