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为什么?”齐见思没头没脑地重复了一遍,继而低声说道,“我若是知道就好了。”
陆潇呼吸一紧,转过身抱紧了齐见思。
这样模棱两可的话,从齐见思口中说出,与承认心悦于他,并无多大区别。
陆潇仍然想不通,但他同齐见思说了一句话。
“过几日伯母若是再提起此事,我会拒绝她。”
“为什么?”
“笨,”陆潇忽然笑得眯起了眼,他仰起脸,附到齐见思耳边,“万一我答应了伯母,你真的是我哥哥了。”
陆潇松开手,亲了亲他眼旁的小痣:“我才不要同你做什么兄弟。”
第47章
弋阳境内,来了一行人。
手持弯刀的男子面容苍白,更胜浅色衣衫,他随手扯下兜帽,冲着被钉住手脚不得动弹的弋阳公扬了扬嘴角:“虽说隔得远了些,依辈分,还得叫你一声皇叔,不知你可担的起?”
弋阳公掌心被粗粝铁钉洞穿,满头冷汗,痛得昏死过去,甫一掀开眼皮就对上了眼前人。一道白绫抛于房中横梁之上,发髻凌乱的弋阳公夫人悬于半空,两条手臂无力的垂在身侧,在弋阳公昏迷之时就已气绝。
弋阳公目眦尽裂,嘶哑着嗓音道:“你究竟是谁?”
一夜之间,府中女眷悉数被打晕过去,男丁性命不保,妾生子血溅当场,唯一的嫡子被绳索捆缚,不知去向。思及生死难测的儿子,弋阳公怒号出声:“你将我儿带去哪里了!”
白衣人轻笑一声:“谢宗,还有力气不如用来担心自己,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管到你儿子的生死吗?”
弋阳公调动全身气力骂道:“畜生!你究竟是谁!”
白衣人忽然变了脸色,手中那柄弯刀锋刃锃亮,银光一闪,刺出一道血窟窿。弋阳公痛叫连连,得了白衣人一记怜悯的目光,他神色如常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辱人之词也不过从小畜生变成了畜生。”
昨夜他并未亲自动手,仅仅是冷眼旁观弋阳公是如何被钉在石壁上的。
刀锋锐利,现下才算是给那柄刀开了刃。
弋阳公顾不得身上剧痛,面露惊惧:“你到底是谁!”
“这是你问的第三遍了,”白衣人温柔地轻抚着刀背,答非所问道,“蠢人有蠢人的好处,你该庆幸生了个蠢儿子,才留了他一命。”
仰躺不起的中年男人口喘粗气,眼中惊恐与憎恨掺半:“你想利用晋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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