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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又欺负人家，大家也是，都不带这样的啦，专门欺负我一个的啊……”林默言一脸无奈。

“来嘛，反正导演没有意见的啊，要不然早就赶我们下去了啊。”林慎容讲，“不然，我给你伴奏啊……”

“要不要这个样子啊？”林默言无奈地从琴凳上起来，接过哥哥递过来的话筒，“唱什么呢？”

他从衣服的口袋里取了一张曲子，道：“这首吧。”然后递了过去，“这是昨天刚想的曲子，希望你喜欢，也希望大家喜欢。”

温柔的前奏在林慎容的指间响起，前奏结束后，林默言唱道：“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直到肯定你是真的／直到失去力气／为了你我愿意……”他转过身，看着哥哥笑了起来，“动也不能动／也要看着你／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直到视线变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让我们形影不离……”整个红馆都好安静，林默言那声线再加上他对哥哥的恋情现在已经是无人不知了，所以，大家都知道这首歌是唱给谁的，“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只因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就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你掌心的痕我总记得在那里……”林慎容没想到这歌词这么感人，因为林默言给他的纸上只有谱，没有词，“我们好不容易／我们身不由己／我怕时间太快／不够将你看仔细／我怕时间太慢／日夜担心失去你／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只因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就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你掌心的痕我总记得在那里……在那里……在那里……”

林慎容弹完最后一个音符之后，立即起身，在大家的安静中，和林默言拥抱了许久，所有的人都是掌声加尖叫。

这样的人，这样的爱情……在这样的时代，是唯一。

☆、出事

作者有话要说：刚才抽到登不上来啊。

整个香港都被两个人在庆典上的火热表演震撼，因为林默言的出现，让不少之前对回归后的前景不太看好的香港人都开始对内陆抱以好感了，毕竟，他们这么宽容啊。

这是大家事先都没有想到的。

当然，也有人讲啊，两个人这么高调啊，是不是真的感情好到那种地步？还是上层想借此炒作啊？对此，两个人都是看了笑过就算。可是，却没有想到，因为他们俩的宽容，不久之后发生了一件事让林默言大发雷霆，并直接对某些人发起了制裁手段。

这件事之后，所有的香港媒体都不敢再多讲什么了。甚至各主编亲自向两个人道歉，并保证不再乱报两人的不实新闻。而此时，林慎容和林默言已经开始了《霸王别姬》的拍摄。李碧华其实中意宝宝和丫丫两个孩子来拍小石头和小豆子的。可是，林默言却没有同意，虽然把两个孩子带在身边，但还是在找合适的小演员。

没有错，林慎容演程蝶衣，林默言则演段小楼，葛优演袁四爷，巩俐则演菊仙。默言本来想找张丰毅拍段小楼的，可是，李碧华没同意。

“碧华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从一开始，林默言给自己的定位是袁四爷，虽然他陪哥哥去学戏了好一阵子，学的是生角，可是，他始终没有打算演段小楼。但李碧华说袁四爷要和蝶衣有一个鲜明的对比才好。

“我中意你演小楼啊……”李碧华的观点让大家都是一惊，这是什么观点啊？阿嫂和哥哥那么恩爱啊，很多人认为这种无望的爱情不该由他们来演，就算是戏里也不能这样的吧，“呐，言仔，你先听我讲。段小楼对蝶衣从来都是喜欢的，只是他自己把蝶衣的男儿身看得太重了。不单是因为这个，还因为幼年时那个场景给小石头太大的震撼了。你自己也是个编剧，又是导演啊，应该知道我想表示的意思吧。”

林默言明白李碧华的意思，她想要的效果是让段小楼在无形中和蝶衣表现出一种就算是菊仙在也无法插入的氛围，而这种效果只有林默言可以表现，别人或许可以将一个对菊仙深情款款的小楼演好，但绝对不能演出那种矛盾的感觉。

“我知道，你是怕别人讲什么‘本色演出’，对不对？”李碧华一眼看出默言的顾虑。

这下子，大家都明白了。原来如此啊……

“碧华姐，其实我演袁四爷才算是‘本色演出’哦。”林默言笑道。

“言仔，不是我讲你，你是什么心我还不知道吗？非得要我说出来啊？到时候，某人要是知道了，你就要凄惨了。”李碧华笑着打趣了一句，眼神意有所指地看着林慎容的方向。

“碧华姐，不带这样的吧……不对，你已经诱我说出来了啊……哥哥，你先别这样……”林默言看到林慎容的脸已经阴了，于是只得不打自招，“哥哥、碧华姐，程蝶衣这个形像很出彩，可以说是您笔下最得意的人物之一了，我不愿意因为我演段小楼而让人说哥哥‘本色演出’，而毁了程蝶衣啊。”

“林导，不是我说你，如果是这个理由的话，我觉得你没必要担心。”陈凯歌说道，“无论是戏剧还是电影，他们的取材都来自于生活，再说了，容少在生活里很男人啊。”

“呐，阿仔，本色就本色喽，你现在拍这部戏，是想和《春光乍泻》一较高低吧？别告诉我不是哦。”林慎容抬手摸摸默言的脸，露出一个“我还不知道你”的表情，“哥哥知道你想给哥哥出气啊，既然要出气，那就出个彻底啊，让大家知道啊，本色演出也有更好的。”

“就这样定了吧，我看好你啦。”于是，李碧华指定了两个人的角色之后，就打起了两个孩子的主意，惹得大家都打趣李姐，讲她要把哥哥一家子一网打尽。

“碧华姐，不是我不肯让宝宝和丫丫来演，而是，我怕两个孩子没有吃过苦啊，演不出那种效果来啊。”林默言解释道。

“难道你去找一个苦孩子就能演好吗？说到底还是要经过调教的，那还不如调教一下宝宝和丫丫呢。”李碧华说道。

“也对啊，试试看嘛。”大家都是支持道。

其实在开机之前剧组就看了不少孩子，可是没有一个合适的。

“行吧，那就试试看？”林默言看了一圈下来，大家都是赞成的。于是林默言就同意了。但他仍旧有些担心，两个孩子毕竟经历太少。

可是谁知，林默言把宝宝和丫丫叫了过来，给他们讲了小豆子和小石头的事，然后看着两个孩子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