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岔子导致功亏一篑才冤枉。”
拗不过我和六分的坚持,最强最终还是答应了我们的要求,但前提是要让杀破天陪我们一同前往l市,预防万一。
刚挂断电话,六分猛地抬起头急切地对我说道:“对了,眼镜,我想起来了,家里那套”家伙“还在。”
我一愣,随即反应出六分所指的家是他在l市租的那套房子,而那套“家伙”么,当然指的是我们以前用的偷拍设备。只是有点儿奇怪的是,他住的那套房子是我以前租了之后转给他的,租约应该早就过期了,难道那房子房东一直没有收回?
六分看出了我的疑惑,微微一笑说道:“到了广州后没几天,也就是我换手机号码的前一天,那房东老太婆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租期到了问我要不要续租,当时我考虑到屋里还有些”宝贝“可以卖钱,而且说不准还会有用,便又往她银行卡里打了两年的租金进去,所以那套房子还是我租的。”
……我还以为那套设备早被洗白了,曾暗自心痛了一把,没想到六分这家伙还居然留了一手招。唔,既然工具还在,那么回l市后只需要略微布置一下,便可以把隋源这厮的丑态全程偷拍下来,再放到l市的公众论坛上,让大家也都来看看这个“十佳青年”到底有多“杰出”。
我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六分听,他也忍不住兴奋起来,接口说道:“回去的时候记得把最强以前给我们准备的那套假身份证带上,说不定会派上用场。老板,再拿四瓶啤酒来。”
靠,当真以为老子付钱,就不喝白不喝……
几天后,我向田甜、夏姐提出要陪六分去江苏考察市场。田甜闹着要跟我们一块儿去,结果被我以她三个月后就将参加毕业考试,应该安心复习为由拒绝了。
在跟兄弟们告别的时候,不死执意要跟我们一起回l市,不过我知道那yin荡醉翁之意不在酒,担心他回去后四处泡妞暴露了身份,便没同意。只说等事成之后,保管让大家痛痛快快地出口恶气。
飞机降落在机场,阔别两年,再次踏上这片熟悉的土地,我在心里忍不住叫道:“l市,我回来了!”
最强事先安排了两个得力的马仔到l市打点一切,所以我们四人一下飞机,其中的一个马仔就来机场把我们接到了租住的房里。操,两个家伙还挺懂享受的,租了一套三居室的住房,我们全住在里面也不嫌挤。
根据马仔的线报,我们得知隋源最近毒瘾越来越大,整日流连于声色场所醉生梦死,至于公司那边,已经很久没去上班了。
……隋源很少去公司?那么以前我们设计的让林敏混入公司勾引隋源那招就行不通了。
我和六分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既然隋源沉溺于寻欢作乐,那么还是应该从欢场着手,把林敏包装成一个来l市散心的寂寞少妇,在一个“适当”的时机,“适当”的场合同隋源来一个“不期而遇”,以林敏的姿色,到时候只需要稍加暗示,就不愁炮制不出一场致命的邂逅。
当天晚上吃过晚饭后,我们便兵分两路,一路由杀破天带着林敏上街购置演戏所需要的行头,而我和六分则趁夜潜回租住的屋子,取出了一套偷拍设备。还好,除了包装箱上蒙了一层厚厚的灰,里面的装备丝毫没有损坏。
回到窝子,正在摆弄偷拍机,杀破天和林敏便回来了。林敏进门的那一刻,我和六分都不禁眼前一亮,人靠衣装,此话果然不假。林敏这一装扮起来,活脱脱就是一个白领丽人。除非隋源那厮是太监,否则就算想不上钩都很难。
至于偷拍地点么,我也早就考虑好了。街对面就有一间三星级的酒店——“皇后大酒店”,安排林敏入住后,我们只需事先将偷拍设备安装好就成。
于是我对林敏交待道:“你今晚就去对面的”皇后大酒店“开一间套房住下。勾搭上隋源后,第一晚随便他安排,但之后的几个晚上,你必须想办法把隋源引到”皇后大酒店‘来住。“
我话音刚落,六分随即接口说道:“别让他带套子,如果可以,趁激|情的时候用指甲刮破他的皮。”
我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六分的意思,不由得在心里暗赞了一声。疯子的话虽然很恶毒,但却是保证隋源如期染病的“杀手锏”。为了报仇,也顾不上斯文不斯文了。
当下,我和六分带着林敏到“皇后大酒店”用假身份证开了两间单人间,林敏住一间,我和六分住隔壁。只有这样近的距离,才能保证我们用遥控器启动偷拍设备。
安装偷拍设备时很花费了一些时间,最终我们将摄像头安装在了墙上的一个装饰品里面,除非隋源把那个装饰品取下来,否则绝对不会发现里面的玄机。
第二天,行动正式开展。晚上九点,最强的马仔打电话回来报告,说隋源出现在一间夜总会。杀破天当即开着白天租来的小轿车载着林敏前往。
剧情完全按照我们导演的情节在发展,隋源这厮在夜总会“偶遇”相貌甜美的林敏后,就对林敏展开了热烈的追求……当晚,隋源就带着林敏去一家豪华宾馆过夜。
鱼已上钩,接下来就看林敏的表演了。第二天、第三天……林敏完全没有辜负我们的期望,连续五天将隋源勾引到“皇后大酒店”过夜。当然,隋源在床上的丑态全被我们偷拍了下来,甚至连隋源会几种招式,每次能坚持多久我们都一清二楚。据林敏传回来的消息,隋源肩上、背上都有好几道血痕了,甚至那玩意儿都被她“一不小心”划破了皮。
一周之后,我们手上便掌握了足够多的精彩镜头,已经没有再继续呆在l市的必要了,我们当即决定收工。
回到广州后,我给了林敏三十万,多出的十万算作封口费,同时也算作她在录像带里抛头露面的报酬。
应一帮瓜货们的要求,我把这次l市之行的收获播放给他们看。因为距离比较近,所以一眼就可辨出男女主角的面目,真枪实弹,显然比片好看多了。
看到最后,战魂那厮居然不无遗憾的嘟囔道:“可惜啊,这个女的波大屁股圆,便宜隋源那狗日的了,留给我多好啊。”
此话一出,当即遭到我们一顿炮轰:“操,你想死啊?”
“”艾滋女“也敢碰?”
“你个hmp,离我们远点……”
……
一众兄弟中,不死的计算机强一点儿,所以我决定将后期制作的工作交给他来完成。“女的脸上用马赛克处理一下,尽量用隋源这家伙脸的正面镜头。”
我之所以想掩盖林敏的面目,一方面是本着保护她的态度,另一方面是避免有人通过她找我们的麻烦,虽说这种机率很小,但为了稳妥起见,所以还是小心点好。
对于我们的这点顾虑,最强曾经暗示过我是否要他派人去把林敏“做掉”,我没有答应。反正这个女人也是将死之人,此次行动一路都还算配合,也无谓再添上一条人命。
半个月后,我和一帮兄弟再次登上了回l市的班机。出于安全角度的考虑,杀破天、老销还带了三十个马仔随后分批赶来。
为确保自身和家人的安全,我们到了l市后,分头在南城一带的旅馆住了下来。
晚上,我悄悄把天林约出来碰头。两年时间没见,天林看上去成熟了很多,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被人欺负了也不敢还手的“小白脸”了。见到我,天林也显得有些激动,兴奋地拉着我说道:“方哥,你终于回来了。”
我笑着跟他闲聊了两句,然后把处理过的“片”交给他。“帮忙把这个弄成视频,传到l市的公共论坛上去。”
天林自信地答道:“没问题,等我好消息。”
和天林分手后不到两个小时,我就接到了他的电话,说我交办的事已经搞定。
“鸿运集团的内网上我也发了。”天林在电话那头得意地加了一句。
我闻言精神一振,连忙挂了电话分头通知一众兄弟到最近的网吧里集中。当我心怀激动地打开l市公众网的论坛时,一行醒目的标题赫然在目——“十大杰出青年和艾滋女大搞一夜情”。
点击进去,就是一个视频界面,摁下播放键,我和六分的“杰作”跃然而出。
两小时后,l市公众网上的论坛就屏蔽了那条帖子。不过,点击量已经达到数千之多,加上下载的,根本删不完。
隋源啊隋源,这下你想不出名也难啊。
隋源搞一夜情身患艾滋的消息一经在网上发布,我立刻联系了杀破天,他带来的那三十个马仔马上分作多批,开始二十四小时蹲点跟踪监视隋源。
两天后,杀破天那边传来确切消息,隋源开车去了医疗设备最好的人民医院,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
第二天、第三天,各方面的信息陆续传来。老陈给我打电话对我说隋源染了艾滋,l市都传遍了,问我知不知道。嘿嘿,他还以为我在广州呢。为了不给他惹上麻烦,我佯装糊涂,然后连呼天谴……
天林那边也传来消息,说整个鸿运集团,翔龙和翔运公司都炸开锅了,大家议论纷纷,高层虽然站出来辟谣,可大家联想到隋源之前的吸毒事件,又看他很长时间没来上班,所以根本没人理会那些苍白的解释,好多员工都准备辞职。哈哈,谁愿意帮一个艾滋患者做事呢?一些房地产公司趁机挖墙角,公司里乱成了一锅粥,甚至翔运公司新开的楼盘也有很多客户吵着要退订……
我们一行在l市呆了八天,期间我们给蓉蓉和刀疤上了一次坟。蓉蓉、刀疤,你们若泉下有知,可以瞑目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忘情都市不忘情(大结局)
我对隋源的报复并没有就此打住,对落水狗就应该痛打,决不能给它任何机会。
回到广州后,我通过电话授意天林,让他在l市给鸿运集团总部寄去了三张光盘,内容自然是隋源和林敏zuo爱的全过程。
隋源这狗日的家伙辱我尊严,害我兄弟,如今老子要连本带利地收回来,若是直接一刀结果了他,那也太便宜他了。我要让隋源众叛亲离,走投无路,成为丧家之犬。至于鸿运集团的老总——隋源他老爸亲看到自己儿子的丑态后会不会气得中风,那就不关老子的事了。
子不教,父之过,隋源走到今天这田地,他这个当父亲的也难逃干系。
大名鼎鼎的鸿运集团少东家因性滥交染上艾滋病的消息成为了l市老百姓们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在网上此事更是被炒得沸沸扬扬,甚至一些好事之徒还翻出旧账,将颜惠茹之死也归结于艾滋病,这一点是我所始料之不及的。
哎,对不起,惠茹,我真没想会把你再牵扯进来,你若泉下有知,希望能原谅我。
没过几天,天林那边传来消息,鸿运集团已经选派了一个副总,来暂时兼任翔运和翔龙的老总,因为部分中干辞职,公司内部也进行了一番人事调整,不过天林的位置倒是没受影响。唔,除去隋源的因素,天林继续呆在翔运倒也不错,还有一定的发展空间。
天林在电话中还告诉我一个好消息,黄胖子这两年来靠着隋源的关系赚了不少钱,这次更是倾尽全力把筹码压在翔运新开发的楼盘上,跟风炒作,哪知被隋源这事一闹,损失不少,估计短期内都再难恢复元气。
多行不义必自毙,黄胖子这厮自以为靠上的是一棵参天大树,殊不知树干早被我们蛀空了。活该这hmp蚀财。
我们回广州时,最强留了两个精明的马仔在l市监视着隋源的一举一动。我从反馈过来的消息中得知,隋源自从被爆料后,周围的人对他是能躲多远算多远,他走到哪里,哪里都是关门闭户恕不接待,身边的那些保镖也在一夜之间全都“不翼而飞”,闪得干干净净。到后来想必那厮一来是自觉没趣,二来又树敌太多,怕被人寻仇,便天天缩在家里不出门,只有偶尔会在深夜独自驱车去一个郊区的酒吧买醉。
呃,郊区的酒吧?我从马仔的汇报中嗅到了新的机会。
通过追问,我得知隋源每次去的都是同一间酒吧,在距离市区四十多公里远的j县,酒吧的名字很奇怪,居然叫做“爱来爱去”。
得悉这一消息后,我马上召集兄弟们碰头,认为不能放过这个彻底“放翻”隋源的机会。大家一听,纷纷赞同,认为应该回l市对隋源进行“末日审判”。“那狗日的也有今天?老子等这天等了好久了。”
“要让那个hmp跪下给我们唱”征服‘。“
“把他的jj割下来祭奠刀疤。”
……一群四肢发达脑袋简单的家伙。唱《征服》?当心被隋源咬一口。割jj?隋源是一个艾滋病患者,谁敢沾染他的血液啊?操,全是不切实际的想法。
时机已经成熟,也该做一个最后了段了。我经过反复思量,决定还是从毒品上做文章。
当晚,等兄弟们都散了之后,我给最强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帮我想办法买五十克“面粉”,由他的马仔把“货”先一步带到l市去。
趁他病夺他命,这人渣爱吸粉是吧?老子就利用他买醉的机会在他酒里下粉,让他一次吸个够,亲自结果隋源的狗命。
一切安排妥当后,我叫齐l市出来的一帮兄弟,连同最强、杀破天、老销等人,浩浩荡荡开赴l市。
走之前我和怒斩统一了口径,对家里的女人们就说最强过生日,请一干兄弟们集体出去游玩几天,不让带家属,这么一来,就算她们见面的时候无意说起这事也不会露馅。
因为这是计划的最后一步,万万出不得半点岔子,所以此次回l市的消息我连天林都没透露。同时为了预防事后警方万一会追查,我们甚至没有搭乘飞机,而是开了四辆轿车回l市。
快到l市的时候,我在车里听到最强给在l市的马仔“小刀”打电话,要他先把宾馆给我们订好。
到了l市安顿下来后,我让最强把“小刀”叫来询问情况。
“隋源去酒吧有规律没有?”
“有时隔个两、三天,有时隔个三、五天,每次来的时候都是凌晨,点了酒便缩在包间里一个人喝,喝醉了就睡在里面,天亮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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