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扰了一次,撤退时又钉了一个钉子下去。这样的结果已经不错了,毕竟恶鬼营装备再精良也只有两万人而已。这次津门偷袭许平也算是很满意,其实不管纪龙还是许平都明白,恶鬼营根本不具备平荡津门的战斗力,这只不过是双方的一次试探而已。
而这次叛变之势最后的定因晚也不是这区区二万兵马所能决定的,他纪龙手上的津门驻军也没可能助他登基大宝。最重要的是看朱允文能在确保各地不乱的情况下抽调多少兵马去打津门。另一个还是得看饿狼营和破军营的对峙情况,这些因素才能决定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马车缓缓的到了河北与京城的边界,正好这里有魔教的一个分坛。侥幸活下来的坛主是当地的一名乡绅,一看到巧儿出示的令函立刻恭敬的把宅子献了出来给一行人下榻,与此同时还有赵猛派来的一千兵丁护卫,安全暂时是没了什么问题。
纪静月一路上不吃不喝的,羞愧得一直黯然泪下。或许这次的津门之行对她的触动大得有些受不了,即使在丫鬟扶她进屋的时候精神还是恍惚而又痛苦,憔悴的模样看得许平很是心疼。
但巧儿的伤心并不亚于她,亲眼看着疼爱自己的师傅为了这不必要的事而牺牲。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于乱刀之下却无能为力,这样的打击不是她这年纪的女孩所能承受的。估计如果不是许平在旁边的话,她恐怕恨得都想毒死纪静月了。
“哎!”
看着大小美人都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许平不由的苦笑了一下。本来自己对于小姨这次任性也是颇多怨言,但现在一看她这副样子也不好说什么。本想去安慰巧儿几句吧,但现在小loli也在气头上,想想还是别找不自在得了。
安安一路上都在养着伤,虽然伤势渐渐的恢复,但却被强着服下了让她全身无力的蒙汗药。半点武功都用不了,就连走路都成了问题。她一路上很是害怕,不知道巧儿会怎么折磨她,现在一看众人的心情都不好更是忐忑不安,想跑却也没办法,仿佛待宰的羔羊一样的无力。
主厅里,许平吃过晚饭后和张虎商议着一些小事。这时候休息了好一会的巧儿换洗一新,穿着薄薄的丝绸长裙,显得是粉嫩动人。脸上淡淡的哀伤和疲惫更是让人心疼,小loli走到面前后什么都没说,低着头跪了下去。
张虎一看,赶紧站到了一边去。
“起来吧!”许平一边抿了口茶,一边柔声的说:“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孙泰确实是个义薄云天的好汉。我已经命津门里的人想办法收敛他的尸身,争取让他入土为安。”
巧儿眼圈有些发红,声音也是有点哽咽起来:“主子,奴婢对不住您。不是我擅自来津门的话,纪阿姨也不会跟着我胡来。奴婢一着急也没去拦她,这才会坏了您的大事,让欧阳复无奈之下现身相救。师傅说得对,奴婢确实让您费心了。”
话音一落,小loli一边禁不住掉下泪来一边磕着头,含糊不清的说:“师傅老是说我,仗着您的疼爱太过任性了。他说得对,是巧儿不懂事才耽误了您的大事,现在丢了南坡又兵退水泉。奴婢不知道该怎么办,求您赐我一死吧!”
许平皱了皱眉,冷声的说:“巧儿,你既然知道就好了。就算我再疼你,但津门之行涉及的是军国大事,你这样任性而为可知道有多少士兵为止流血牺牲么!”
“奴婢罪该万死。”小loli跪伏在地,忏悔的哭道:“一个小小丫鬟竟然连累了那么多的人,还耽误了朝廷的战事,奴婢万死也不足以谢罪。”
确实,许平知道老四他们对于丢了南坡之事有点微词。毕竟打仗是死人的事,如果是正常兵败相信他们不会说什么,却因为自己身边的女人任性而付出了一些不必要的牺牲,这样的情况如果不是因为小姨是皇亲国戚,恐怕他们一个个早就气愤难填了。
“平儿!”纪静月一身的素装躲在门外,一听到巧儿说的话也忍不住了。跑进来也跪在地上,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赶紧改口说:“不,太子殿下。这一切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仗着皇亲的身份迫她带我来津门的,有什么过错全由我一人承担。”
“不,是奴婢的错!”巧儿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得让人心酸,但也马上跪地求罪。
“放肆!”许平一看她们都在颤声的求死,压抑了许久的怒火一下爆法,一拍桌子喝骂道:“你们这算是什么,我将你们处死吗?南坡的失利难道你们以为是儿戏,随便杀个人就能弥补的吗?你们知不知道就为了接应你们,别说丢了南坡,还死伤了三千多的士兵,你们是叫我摘你们的脑袋去给他们泄恨吗?你们的脑袋有那么值钱么?”
许平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这时候皱着眉头满面阴霾的样子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饶是张虎也是第一次看许平发这种雷霆之怒,本以为主子是个护短的人不会在意,但现在一看发现这个主子根本就没法猜测他在想什么。
巧儿和纪静月都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在她们的印象里许平都是嬉皮笑脸,有点下流但也很关心她们,说话一向都带着几分笑意,会发这样的怒自然是气得不行了。
许平一边来回的走着,一边怒气冲冲的吼了起来:“我告诉你们,别以为我真的没脾气。平时玩归玩我不会说什么,在这种战事上那么竟然还敢乱来。津门之地是什么地方你们不知道吗??你们连三岁的孩童都不如么,难道不知道那是纪龙的大本营吗?还是你们觉得你们有能耐,你们比纪龙还更厉害,所以什么都不怕。”
说着,许平朝纪静月一指,指名道姓的吼道:“尤其是你,纪静月。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的姐夫是当今圣上就可以胡搅蛮缠,你知不知道你要落入纪龙的手里。那是朝廷多大的笑柄,天下马上就得谣言四起。我告诉你,真有这一天连你爹都保不住你,朝廷为了脸面即使把你杀了,也不会让你成为纪龙要挟的筹码。”
纪静月感觉混身都有些发抖了,第一次如此的害怕这个外甥,性子一向倔强的她竟然被许平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但责骂声中淡淡的关怀却让她很是感动,但心里也更加的自责了。
许平的火气明显还没消,一转头朝巧儿气冲冲的责骂道:“还有你,没事的时候我也不去管你。你想怎么玩怎么闹都可以,我把你当过丫鬟么!但你自己给我想清楚了,我再怎么宠你你也没这个资格任性妄为。你只是魔教的小丫鬟而已,竟然敢擅自做主来津门,而且事前还没禀报一声,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
巧儿同样是吓得小身子瑟瑟的发颤,这时候她自然是明白了自己是什么身份。或许也是因为许平的宠溺,她都忘了自己的主子是国之储君,并不是那种平民百姓家的公子哥。
许平骂后都有些喘气了,涨得通红的脸上这时候没了往日的嬉笑怒骂。一脸的怒火和狰狞都让人感觉很是陌生,也让人不敢去直视!
纪静月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微微的一抬头看见许平的脸色还是不好。赶紧低下头去,希望许平能多骂几句让她好受一点。
“主子,您喝口茶顺顺气。”张虎也是一脸的严谨,一看有一点的空挡赶紧递过来一杯茶水,不过他现在可不敢为两女说情,毕竟她们俩这一闹确实是惹得满营上下有些不满,更是耽误了军机大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许平猛的将茶水喝了个干净,这才气冲冲的一摆手,咬着牙说:“你们俩,给我滚到后院去!对着津门的方向跪一晚上,跪孙泰,跪那些无辜死去的将士,没看到明早的太阳不准你们起来。”
“是!”两人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看许平还在气头上自然不敢说什么。纪静月这时候哪还敢耍半点性子,饶是一向倔强的她都不敢顶撞许平的怒火。
“主子!”张虎小心翼翼的凑到身前,试探性的问:“主子,纪阿姨到底是皇后的亲妹妹,金吾将军现在也在京城,您这样……”
看她俩都走了出去,许平这才坐回了椅子上,一边大口大口的喝着茶,一边余怒未消的吼道:“不过跪一晚上而已,跪十天半个月也对不起那些牺牲的士兵。就算我外公来了又怎么样,我倒要叫他看看这闺女做出来什么好事。”
张虎一看许平是铁了心要处罚她们,也就不敢再说什么。只不过出于职责还是小声的提醒道:“主子,那个安安还在后院关着,您要不要审她??”
“安安!”许平想起了那个妖娆的女人,可以媲美仙子的妩媚。但一想到魔教因为这个女人能死伤惨重,原本铺天盖地的情报网也毁了大半,怒火立刻又烧了起来。但辣手摧花的事却做不出来,想了一下还是咬着牙说:“让巧儿和纪静月去审她,审完了再叫她们回去给我跪。”
“属下遵命!”张虎一听赶紧退了下去。
许平阴着个脸,还在生着闷气。这两个不省心的娘们,哎。眼下愁的不是怎么处罚她们,而是怎么把恶鬼营的这阵不满的情绪安抚下去,虽然是皇权加身,但也得顾及这些士兵的感受。再一个这件事不能随便张扬出去,否则的话不管对自己还是对朝廷的威信都会有所损伤,其他的地方驻军也难免会有想法。
巧儿仿佛要把不满和仇恨全发泄在安安身上一样,进屋没多久一样又一样的毒物就络绎不绝的用着,虽然没伤她的身体,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还是收到了成效。没一会就让这个叛逆倒豆子一样的全招了,而纪静月一直在旁边看着,感觉混身都在发毛,想想巧儿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受折磨的不是安安而是她一样。
“没什么价值呀!”许平拿着到手的情报皱了皱眉,确实是有不少信息。但却没什么好的,顺手就交代张虎让人把这些信息带进宫去,看看老爹那有什么可以利用的。
“奴婢告退了!”巧儿一脸的羞愧,转身就走了出去。而这时候纪静月也早早的跪在了后院里,两人无声的自责着,这种轻松的责罚让她们感觉更是不安。
许平别过头去也没挽留她们,而是带着张虎到了牢房。牢房里,张虎冷眼的看着安安,问:“主子,这女的怎么处理!”
这时候的安安身上只剩下亵裤和肚兜,雪白的肌肤看起来吹弹可破。她的身材比例十分的娇好,一双玉腿无力的盘错着看起来更是诱惑。被折磨得早已经虚脱的她身上全是汗水,披头散发的样子竟然变得更加的妖冶,这性感的一幕对于男人有些无比的杀伤力。
确实是个尤物。许平也不禁赞叹了一下,但一想到眼前的女人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也就没了任何的兴趣,只是一想因为她的叛变而导致魔教大乱,柳叔的死她也有一定的责任,怒火又禁不住再一次熊熊的升起。
张虎看着许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就是一突。果然,许平突然冷笑一下,命令说:“张虎,命人将她拖到房间里。再将咱们随行的恶鬼营将士集合起来,我要让她求死不能!!”
“是!”张虎恭敬的应了一声,给安安喂了一些药后命人将她抬到房间里去。
恶鬼营随行的将士约莫有五十人左右,一听到命令全集合在了院子里。这些人全是从护卫队里出来的精锐。一个个虎背熊腰的看起来很是威武,即使是身着便装,但整齐的站在一起也显得肃杀无比。
许平笑吟吟的站到了他们的面前,先是命丫鬟将房门打开让他们看看。房门一开,安安一丝不挂的在床上喘息着,粉嫩的身躯在不安的扭动,绝色的容颜和性感的媚态立刻让这群不知道什么是女人的汉子呼吸粗重,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尤物,那是他们想都不想敢的倾城绝色。
许平手一摆,丫鬟们红着脸将门又给合上了。明显可以察觉他们一个个有些失望,但脸上也是露出了带着期待的疑惑。
不少人都吞咽起了口水,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刚才安安只着贴身小衣物时那半露的春光和一身雪白的肌肤,如此动人的诱惑实在让人疯狂。
许平阴险的笑了笑,说:“平常你们都躲在大山里艰苦的训练,日子既枯燥又无聊。但却练出了一身过硬的本领。现在我给你们个机会比试一下,谁赢了的话就可以先进去和里边的女人玩上一次,怎么玩她都行,只要别玩死就好了。”
士兵们一听,一个个露出了兴奋的神色,紧紧的握着拳头看起来已经有点忍耐不住了。看来安安这贱货的魅力果然够大的,眼前的男人瞬间化身成了狼群。
“相信,长跑是你们经常训练的吧!”许平坐在一边得意的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我也不用你们跑那么远折腾来折腾去的,出了门右边的街口那有一盆君子兰,谁先把它给我抱来,谁就可以先进去爽一下!”
话音刚落,但见五十多个士兵立刻不见了。一个个鬼哭狼嚎着,挤着大门互相推搡朝门外跑去。张虎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这奇快的速度,喃喃自语说:“这群兔崽子,平时可没见他们这么卖命。”
“呵呵,当兵三年,母猪都比貂禅强。”许平哈哈大乐起来,调侃说:“何况屋里那个发春的贱货的不是母猪,是一个他们平时想看到都难的尤物!”
将士们一路上闹闹哄哄,如同逃命一样的跑出去。又像是土匪进城一样的跑进来,为首的一个大胡子很是兴奋的跑在了最前面,抱着那盆君子兰高兴的说:“主子,我赢了!!”
他身上的衣服被撕得和乞丐一样全是布条,整个脸鼻青脸肿的很是狼狈,混身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抓痕,简直是打完仗一样。后边抢不到的人自然是个个面露嫉色,许平不由的有些哭笑不得。这群人真是够凶狠的,色性一露出手也不知道轻重。不过这位大爷也真厉害,能从这群色狼的手里杀出一条路来肯定艰难,这份能耐值得肯定。
再专业的嫖客都会被他的精神所感动,许平赞许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赶紧进屋去。这位大爷耀武扬威,流着口水在其他人嫉妒的眼光下狼吼一声关上了门。
屋里的安安被喂了强效的c药,这会早就是欲火混身,但又服了蒙汗药无力动弹。只能一边轻轻的呻吟着一边摸索着身上的敏感点稍微的缓解一下t内的渴望。白皙的身子扭来扭去的格外性感。一丝不挂的白皙r体把大汉看得傻了眼,好一会后才醒悟过来,掐了掐自己发现这不是梦,立刻大喊一声压了上去。
在安安妩媚的扭动下,大汉紧紧的抓着她的茹房,迫不及待的c了进去,瞬间的温暖是他从未试过的。大汉满足的一声叹息,马上疯狂的抽c起来,而安安也是满足的浪叫着,丝毫不知道一会她面对的将是人间地狱。
一声声的浪叫透过薄薄的门传了出来,小丫鬟们立刻红了脸,剩下的士兵则是满面期待又有点幽怨的看向许平。眼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群众很需要,领导得解决。
“再给你们一个机会吧!”许平突然阴险的一笑,目光若有若无的看着张虎,让人感觉有什么阴谋诡计一样。
张虎心里立刻一突,想起了昨天自己在主子面前抢风头的事来,按许平的性格自然是记得这个糗事。张虎还没来得及跑,许平马上下了第二道命令:“张统领的武功之高相信你们也是知道的,不过我知道你们的身手也不赖,谁把他的裤子扒下来,谁就第二个进去。”
“啊……”张虎一听面无血色,赶紧提着裤腰带纵身一点,翻过围墙准备跑路了。
“张虎!”许平用命令的口吻朝天大喝道:“不准你出这个宅子,有能耐的话把这群兔崽子打一顿就不用被扒裤子。”
张虎一听,立刻泪流满面,但也不敢违背许平的意思,只能指望把这群牲口全揍趴下了。五十多条色狼立刻心怀希望的追了上去,一个个个把目光全集中到了他的p股上。
宅子里立刻和进了土匪一样,闹哄哄的吓得其他人赶紧跑了出去,到处都是男人凄厉的惨叫,听起来很是骸人。许平笑咪咪的看着张虎一边艰难的护着裤子一边出手打退这些色狼伸向他裤裆的手,一边温和的问旁边的小丫鬟说:“你多大了。”
张虎饶是再强,但面对五十个如狼似虎的色鬼也是毫无办法。好几次裤子都被扒了一半,露出黄黄rr的大p股。将这个老实而又清秀的小丫鬟闹了个大红脸,但她还是羞怯的答道:“奴婢今年十六!”
“不错,不错!二八佳人呀。”许平拍手大笑起来,因为这时候已经有一个人拿着张虎的裤子跑了过来,因为他被揍得和猪头一样,一笑嘴角就流血,但也掩饰不住兴奋的色意,看起来很是滑稽。
“进去吧!”许平想着这时候张虎不知道光着p股躲在哪个草丛里,不由的偷乐起来。但还是朝旁边的小丫鬟递去了一颗药丸,轻声的嘱咐道:“这是上好的金创药,张大人可能受了伤。你送去给他,再照顾他一下吧!”
“啊……”小丫鬟一听要自己去照顾一个没穿裤子的大男人,立刻羞得呆住了。但被许平狠狠的一瞪,也只能应声而去。
这一个男人进去时,刚好大汉也走了出来。他提着裤子一脸满足的y笑,而安安这时候大腿张开正好对着大门,女性的隐私地带立刻让群狼头皮发涨。第二个胜利者匆忙的把门一关,也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屋里又是一阵阵的y声狼语!
许平也没了再玩的兴致,一看时间上差不多了!这才冷笑一声,说:“这个女人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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