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1
王子桓身上这销魂滋味还未消散个彻底,被巨阳侯如此一惊,出j的快感竟像是被锁进了骨血,无法畅快地奔涌而出,生生把他一张俏脸逼得火烧似的。
这王子桓本是不知羞耻为何物之人,却不知为何,见巨阳侯面色不佳心下竟有些愧疚之意,好似自己做了什麽对不起他的事情一般。可仔细想想,自己这是在羞愧什麽?让小厮伺候不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麽。
如此一想,王子桓便淡定下来。他将不著寸缕的下身覆以长衫,舒服地半躺著,半眯著眼挑向巨阳侯道:“侯爷怎麽来了?莫不是看上我的小厮了,想与我们共赴云雨?”
巨阳侯快马加鞭追赶过来,来途上不住担心这去燕国当质子的王子。巨阳侯一直知道王子桓在g中地位尴尬,既不受齐乘君的青睐,又无外戚势力撑腰。这下可好,g中是再无他容身之所,直接被潜去了燕国当质子。
说来轻巧,当质子只是去他国暂且住下一段时间,可现下天下大乱,今日交好的两国明日就可斩杀来使,毫无道理情谊可讲。再加之燕国皇室多为y邪之徒,男女不忌。王子桓这下莫不是送羊入虎口,连自保之力都没有麽?
怪只怪他三日前被齐乘君派去著手处理些军务之事,待他知道这事,王子桓的车辇都已启程了。
本想著,这傻王子再如何不谙世事,要离开故土前往危机四伏的地方,心里肯定不好受。说不定一路都没个欢颜,愁眉不展。
他承认自己想到王子桓漂亮俊逸的脸色再无明媚惑人的笑颜,而是乌云密布,自己心里也一阵发紧。
两人自从肌肤相亲,虽然彼此都是男子,没有谁吃亏谁负责一说,但他已然把王子桓视作自己的人了。在g里,他找人暗暗护他,在g外,他也如影随形,绝不放任他和那群纨!子弟花天酒地。
可现下,自己日思夜慕的人非但没有半点紧张忧愁之意,还和几个貌美小厮寻欢作乐起来。他面上虽然淡然,但满车厢的y靡气息早已嗅得他怒气横生,恨不得把那作孽的贱g捆绑起来让他再也不能惹出这样的事情让自己气急败坏。
“共赴云雨?还是王子你尚未满足,还需本侯助你一臂之力?”巨阳侯冷笑走近王子桓,眼里的y冷让王子桓都有些哆嗦。这厮……这厮今天眼神跟要吃了他似的。
“你……你大胆……放开本王子!”王子桓有些吓到了,这人面色难看地把自己推倒在软榻上,还把自己本就不蔽体的衣衫高高撩起。连两只手都被巨阳侯用chu糙的马鞭高绑举过头顶。
他刚出过j,身子还没聚回气力,被这麽压著绑著,娇嫩的肌肤立马穿来刺痛之感,像被火烧似的。
“呵呵,刚才不还邀请本侯来共赴云雨麽,这下就色厉内荏了?本侯还什麽都没干呢。不许动!”声音突然严厉起来,王子桓被重重地翻过身躯,光裸洁白的玉臀就如此暴露在众人面前。
“清和,菊序……你们干坐著作甚,赶紧来帮本王子!”王子桓扭不开去身上的桎梏,急火中烧,早忘了他那几个小厮比起他来也就是半斤对八两,哪里是一介武夫巨阳侯的对手。
清和他们尴尬极了,看主子被如此羞辱,自己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虽然王子桓命令已下,但那巨阳侯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万一王子没被救回来,自己被扔出了马车可如何是好。
“王子你死心吧,他们几个今天就在旁边好好的看王子你的表演,敢阻碍本侯明天就丢去军营里做军妓,那些几年没闻过女人味儿的大兵们可是不管他们是男是女的。”
男人的威胁让人听著就不寒而栗,这下清和他们更是不敢上前一步,只能傻傻地看著。
“你……你好……我就看你今天想如何谋逆犯上,总有一天本王子要治你个九族!”光著屁股被人压在身下,王子桓也只能死鸭子嘴硬过过嘴瘾,今天这顿恐怕是如何都跑不掉的了。
“是,我就是要犯上,好好的侵犯你,上你,让你在饥渴不堪的时候好好记住今天!”男人挪了下身子,捡起丢在边上,还沾染著清和刚才使过的chu大玉势,撑开王子桓的双腿对著那x口就直捅了进去。
end if
作家的话:
更这篇真不容易!!﹏!!
☆、下部2
“啊……”这下是疼的叫唤。玉势上有清和方才留下的y水量太少,g本不够润滑的。王子桓的x虽说在适当的拓张後能适应良好的承欢,但巨阳侯带著怒气,c入得又狠又急,敏感的内壁被外物入侵,瞬间的刺激感激得王子桓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怎麽样,是不是还是被肏更爽快些,那些孩子怎麽满足你?”巨阳侯丝毫不怜香惜玉,越c越狠。王子桓嫣红的x口的嫩r在玉势的抽c下不住外翻,待玉势拔到最外面的时候还会紧紧一收像是不让玉势出去,再待玉势往里c入的时候则柔顺地张开让玉势进去的更深点。
这种煽情的画面不禁让巨阳侯也有些按捺不住,恨不得现在在这yx里作乱的是自己那g宝物才好。
“唔……啊……”王子桓也不管巨阳侯如何羞辱自己,只觉得後x食髓知味,无奈那玉势虽是chu大,但没有温度,也没有反应。又想起了那些时日和巨阳侯的欢好之事,巨阳侯的那物事既热且大,顶到自己的x里可以把x儿都给烫融化,最妙的是,那逗人的东西还能变得越来越chu,直把自己顶的娇喘连连,气都顺不过来。可爽利的感觉却是无比醉人的,比他玩弄女子要令人怀念的多。
“别只顾著y叫,说!是被肏爽还是玩弄那些小厮爽?”真是个y物,被这种死物搞也能爽的死去活来的男人可不就是生来被他玩弄的麽。
“嗯……唔……都不爽……你肏的本……本王子最爽……啊……”王子桓边y叫边断续表达自己想被巨阳侯真枪实刀肏干的欲望。
巨阳侯见他情动不已,面色潮红,鼻翼翕张,小嘴里嗯嗯啊啊的浪声不断,连那j致的x儿也跟主人的心一样渴望,玉势拔出的时候渗出不少浪水,看著都饥渴坏了。
“那你记住了,以後想被肏就来求本侯,再让本侯见著你管不住自己,本侯不介意来替你管管。”巨阳侯把玉势彻底拔出扔一边,换上自己发疼的巨物,却也不急著c入,只是在湿润的x口来回磨蹭,蹭的王子桓又痒又急,神色都骚透了。
“唔……不弄他们了,就给你肏……你赶紧进来弄本王子……快……”虽说那玉势滋味不如这chug美味,但这下什麽都没了,连巨阳侯的孽g都只是在入口打转,蹭的他瘙痒难耐,别说这时巨阳侯让他守身如玉了,就算是让他给那巨阳侯当女人他都能答应。
“y货,这可是你说的,万一再言而无信,本侯就把你那孽g绑了让你这辈子再无法出货。”男人恶狠狠地低吼,只是稍一用力,迫不及待的阳物即被那y嘴嘬了进去。
“啊……还是……还是你这g最好了……唔……再给我……”王子桓紧紧吃著这得来不易的宝物,全身的力气全被抽走,只剩下下面那口还有气力和知觉,便将j力全集中在那处去,又挤又允,恨不得那东西在他x里这辈子都不出去了才好。
“松些!你吸那麽紧本侯如何肏到你最深处!”巨阳侯也好几日没品尝这极品骚x了,如今被如此主动地伺候,差些j气上涌。妈的,别说姬妾了,连那些妓女都稍讲些矜持,半分比不上这身份尊贵的小王子,丝毫不知廉耻为何物地放浪形骸,行这世间最y秽之事。
“弄死你个荡货,看你日後还骚不骚了!” 巨阳侯心里不舒服,於是肏弄的更是用力,甚至都撞到了腔室深处,又弄得王子桓尖声浪叫。他本意是惩罚这辜负他一片心的y货,现在自己受不住诱惑又跟他肏上了,虽然下身被伺候得舒畅至极,可自己爽那是该的,这不守妇道的y货也爽得不能自己,这哪里还是惩罚?
“唔……就骚……我不骚你怎麽肏我……”王子桓已经爽到y话随口而出,所有的j神都给了下面被巨g捣弄得一塌糊涂的x,xr一开始一阵阵发酸,他知道再这麽下去,自己就得糟糕了。
在他身上辛勤耕耘的男人见头向後仰起,x儿收著主动向他的阳具撞来,想来是快要被肏到极致了。可巨阳侯又如何会让他去的如此轻易,他一手捻著他漂亮硬挺的玉珠,一手掐住了胀大的粉嫩玉j,腰还不停地向前耸动,下下顶到那敏感处。
“啊……你放开……放开!”这下可不得了了,王子桓本是要和他共赴极乐,现下自己硬生生地无法畅快也就算了,那硕大火烫的g头还下下研磨在自己瘙痒之处。
“说,你是谁的人,说对了就放你去。”巨阳侯在这闷热的车厢里干得满头大汗,却不舍得如此快就结束,硬是停在x里提起一口气顶在敏感处上,不肯再动。这下整个x儿都在那微微颤抖,乖巧又骚浪的肠壁似是求著巨b放过他们,让他们先去了似的努力讨好,对g头又唆又挤。
“你的人……是你的……呜呜……求你了,让本王子去吧……呜呜……”王子桓真被折磨的哭出来了。想他以前阅女无数,只有他折腾人的份,哪有自己被如此欺负的,越想越委屈,豆大的眼泪刷刷的就顺著眼角流了出来。
“你……你哭什麽……”巨阳侯有些被他吓到了。这尊贵的小王子在男人胯下扭动浪叫也就算了,难道还能被人干哭?可是他哭起来怎麽如此好看呢,自己还从未见过哭的那麽漂亮的人呢,这眼角边上还有颗泪痣,更添了王子桓的姿色。
他俯身舔了舔那颗泪痣,咸咸的,心都有些疼了。不忍再折腾他,也不想再折腾自己,巨阳侯放开束缚玉j的手,留在x里叫嚣著要撞开肠壁抵在最里面才肯出货的巨j使力一下一下地超里挺近。
“啊……到了……我到了……”一被放开王子桓就不行了,更何况那阳物还顶的那麽深,那y头还撞的那麽重,王子桓只觉得眼前一黑,脑内闪过闪电似的一抹银色,人爽利的像是飞上了天。
与此同时,巨阳侯的热j也毫不吝啬地都奉献给了他一直等待被喂饱的骚x。
两人静静相拥等待高潮余韵的散去,王子桓迷迷糊糊只觉得被亲了满脸,只听得男人说道:“桓儿莫怕,这一路我且和你一块,定要护你个周全。”
心和身子一样热。王子桓想,如果这人能一直伴著自己,那一时半会不玩弄他人,似乎也不是什麽难熬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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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尽量保持周更啊!!﹏!!
☆、下部3
王子桓发现,这巨阳侯虽然贵为王侯,却也是个会伺候人的主。而且奇怪的是,他自己是愿意让清和他们伺候的,却不让清和他们碰他,有时还说,要防著他勾`引这些小厮。
在他们这种王孙贵族眼里,小厮都不能算是人,有些个长得好的被主子随意玩弄,女子尚好,主子喜欢,还能讨个姬妾名分,男孩的话便是玩了也是白玩,有好下场的甚少。谁也不会把个男子收在房里,最多是当个伺候的,也不能生孩子,待得年老色衰失宠了,日子过的凄苦的很。
所以王子桓有些不甚明白这巨阳侯究竟是防著些什麽,以他们的身份莫非还要和这些伺候人的计较?
巨阳侯是在过关行军沙场的生活之人,平日也不j贵,许多事情都能自己打理了。眼下这小王子爽过了,半倚在他身上,半眯著眼睛跟只没骨头的小白猫似的,乖乖地让他喂著清脆的小枣儿。连吐核都得先吐他的手上。
巨阳侯这辈子就没这麽宠溺过一个人,但对这j贵的小东西,就这麽宠都觉著是该他的,一星半点的不甘愿都没有。让他暖暖和和的窝自己怀里,慵慵懒懒地讨要吃的喝的。真想就这麽一辈子都让他在自己怀里,不去燕国那地方。
说起来,燕国的繁华程度,可能还在齐国之上,只是燕国背面和匈奴接壤,匈奴人凶残成x,他常年和他们拼战沙场,想到这个细皮嫩r的贵公子,初次离乡背井的,自己不在边上护著他怎麽能放下心来。
“喝水。”王子桓在巨阳侯的怀里躺得舒服,连端茶递水这样的活计也不愿意自己动,巨阳侯乐得伺候他,先是哺了一口在自己嘴中,然後慢慢以口度之,待王子桓缓缓地咽下後,这巨阳侯的唇舌还要使劲在他的嫩口里搅弄一番才得罢休。
“还有几日到边境?”王子桓也不介意被占了便宜,反正和这男人什麽也都干过了,自己是个男儿,怎麽说也不会有折损。
“估m著还有三四日吧……”巨阳侯的腿有些麻了,换了个姿势让王子桓接著依靠,“桓儿,你若不愿意去,本侯也有别的方法可以保你周全。”
“回齐国日子也好过不了。”王子桓其实对这事情想的很通透,他现下载齐乘君的眼里,已然是一颗棋子,能争个一兵一卒回来最好,不能,弃了也就弃了,无关痛痒。
但若他这棋子不听话,不去该去的地界,恐怕下场还不如深入敌後呢。更何况王子桓的人生哲理乃得过且过,及时行乐。平日不能想的太多太深,任那燕国王g是龙潭虎x,自己除了这身皮囊也再也没有可被觊觎之物。好赖他也是堂堂一王子,真能被扒皮抽筋下油锅了?他倒是不信了。
“以我的燕国的了解,燕国g闱弥乱,那燕王是一言而无信的苟且小人,好色贪杯,且男女不忌,你且注意千万不能让他对你得了兴趣,不然我怕他那等y邪好色之人会对你有所不轨。”巨阳侯这些,也是道听途说来的。但有一事可是在七国中传的风风扬扬的。
传闻,燕国国君燕葛公继承大统後,强迫自己的守寡的王嫂改嫁於他,并将先王留下的儿子过继到他的名下。先王与王後仅育有那一子,从小没被燕王好生对待,现在更是像王子桓一样被推入了他国的狼口中。
齐乘君自认齐国为礼仪之邦,对燕葛公霸嫂欺侄的行为非常之不屑,言语里有时也不掩轻蔑,所以巨阳侯对那些苟且猥琐之事还是所知一二的。
“听闻燕国王g里美人甚多。”王子桓只是随意提了这麽一句,便被抢走了刚要含进嘴里的甜枣儿。
“美人再多与你何干,你是想戏弄燕王的女人,还是想找个燕国的汉子尝尝滋味?”巨阳侯的脸色沈了下来,让王子桓一惊,心想现下可不好再弄恼这人了,屁股还有些疼著呢。
“哪个汉子能有你好。”他装模作样,媚眼如丝得撇了巨阳侯一眼,这大狗果然跟得了块骨头似的笑了起来。
“你若是乖乖的,我一直对你好。”巨阳侯发现自己对这小王子的独占欲已然不可控制了,连听他 提起别人都会怒向胆边伸,真想找跟链子把他给锁了,让他再不能被别人瞧了去的好。
“我罚了,想小憩会。”王子桓懒得理他,刚才行云布雨肥了他太多j气神,马车又颠簸,实在是难受的紧。
“你只管睡,我看著你睡……”巨阳侯当真是像大犬似的粘著他不走了,他也没力气说些什麽,不一会便在巨阳侯宽阔的怀抱里睡著了。一路上倒是睡的特别香甜,连马车颠簸都感觉不大,只依稀觉著有人帮圈著自己,异常之温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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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巨阳侯保姆攻的气质越来越明显有木有。。苦逼的rr一大早就被外面割草的声音吵醒了。。睡不著了。。!!﹏!!
那些球微博的姑娘看过来
☆、下部4
这几日王子桓被巨阳侯伺候的极好,面色红润,白里生俏,一颦一笑皆让巨阳侯心猿意马。昨夜晚上两人在马车上被翻红浪,皆得了极大的趣致,只是王子桓白日便显得没j神了。他笑言自己都被巨阳侯吸干了,惹的巨阳侯更想再吸干他而狠狠地亲吻他的嫩唇。
“唔……别亲了,本王子都十几日未沐浴了。”王子桓推开压上来的巨阳侯,有些讪讪地说道。话说回来,两人每日都在行路,无法沐浴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王子桓爱干净,就连晚上欢好过後也会潜著下人打来水让巨阳侯帮他擦擦身子。他从未有过那麽多天不沐浴的经历,都有些嫌弃自己不好闻了。
“就你计较,普通人家百姓一年才沐浴几次。”巨阳侯也知道这小东西不好伺候,他自己倒是无所谓,行军在外的,哪有力气来计较这等事情。不过看他粉嫩嫩的小脸眼睛一瞪,好似在抱怨自己连个沐浴的要求都无法满足他,巨阳侯mm鼻子传来了赶紧想主意。
“好桓儿你便再忍忍,明日我让护卫队改道,在到涵厢前的山路上,有一个温泉可以为你解乏。”护卫队的路线是早就定好的,可是为了这小东西,他冒天下之大不韪也得满足了他沐浴的愿望。
“好,本王子允许你跟我一起入浴。”王子桓笑了起来,说得像是给巨阳侯如何高的奖赏似的。巨阳侯爱极了他的笑容,在他脸蛋上重重亲吻一口,也觉得一起沐浴著实是件再好不过的事情。
燕赵的边境小镇涵厢是个地理环境比较复杂的地方,在进入涵厢前都是绵延的山脉,齐国的军队早走的人困马乏,现下听说要改道一个更难走的路段,带路的官兵敢怒不敢言,心想著若是误了点,这责任都不知道谁来担。
好歹的,王子桓在第二日也泡上了那个温泉,全身舒畅。说实话,这温泉远不如自己在京城喜欢去的那个,这泉不大,温度还比较高,刚入泉便让他粉嫩的肌肤烫得有些泛红。他想起当时巨阳侯这y棍还不请自来地和他在泉里欢好,再看看现在好整以暇坐在温泉边上看他沐浴的男子,脸一红,问道:“你不下来麽?”
“桓儿这是求我下来与你鸳鸯戏水麽?”巨阳侯嘴衔著干草,好整以暇地望著池子里活色生香的小王子。并非他不愿意和王子桓一起沐浴,而是他让守卫军都守在远处,近处又不愿意让人见到小王子的玉体,只能自己担任这守护的作用,在池子边上观察环境,让他的小王子能安心地沐浴一番。
“谁同你鸳鸯戏水,本王子只是可怜你堂堂一个侯爷,浑身酸臭,等本王子洗干净了,你可莫要随意接近於我。”王子桓有些别扭,自己裸著身子被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地人大大方方地用带有y邪欲望的眼神窥视,让他无法坦然地正对著他。将身子背对著巨阳侯的放心,他这才开始细细搓揉著肌肤。
巨阳侯的眼睛都快喷出火了,这个像玉一样的小王子,背部线条美妙极了,比女子都不知道j致漂亮多少,又不是那种软糯的,而是介於少年和男人之间韧x十足的线条。更不提那浸润在水中挺翘的玉臀,那儿m上去,就能让人的手掌著火,亲上去便能让人欲罢不能地啃咬,扒来开的话,那是忍都忍不住地要在里面横冲猛干,最好把他干得燃起来,爽快得连叫唤都叫唤不出。
他呸一下吐出了干草,正欲火焚身想下池子与他的桓儿共效於飞,却听王子桓啊地尖叫一声。
“有……有水蛇……”王子桓不知道温度这麽高的池子里还能有水蛇,吓了一大跳。幸好算他反应快,看到蛇过来立刻将蛇挥开去,可这澡是如何都不敢洗了。
王子桓也不顾自己赤身裸体了,快速地爬上了岸冲向巨阳侯方向。这些日子以来这都成为了本能,即一有危险,就往这男人身边跑,更何况衣裳还在巨阳侯手上呢。
被温泉泡过的肌肤就是不一样,粉红软糯不说,连下身的玉j都看著比平日更为娇嫩了几分,巨阳侯怎舍得他就这麽穿上衣裳,一把将他抱住压在了身下。
“蛇咬桓儿哪儿了?”王子桓赤裸的背脊就如此躺在一块大石头上,凹凸不平的表面刺得自己非常不舒服,便不高兴了道,“没咬到呢,你且让我起来,这地方也是你能行苟且之事的?”
巨阳侯也知道问题所在,感觉把他抱起来让他能坐在自己身上,这样便不会被石头蹭到了:“良辰美景,青天白日的,怎麽就不能行苟且之事了,再说桓儿一丝不挂,水淋淋得往我怀里钻来,也不是一点都不想吧?”他两手圈著王子桓纤细的腰身,越过腰背便开始揉捏方才就想欺辱的雪臀,像揉捏面团似的一紧一松,手感美妙得不得了,真想这一辈子都能m著他的臀才好。
王子桓脸都要红了,那人衣冠楚楚,自己却赤身裸体,双腿分开坐在他腿上的姿势像极了交换时的样子。更何况从温泉里跑出来,立刻觉得有些冷了,身体像自己长眼睛一般使劲往男人怀里靠汲取他的温度。
“也就你这y棍能说出青天白日可以行苟且之事这种不知廉耻的话。要做便快做,做完赶紧给我衣裳,回头得了伤寒看你如何交代。”
男人的身体跟火一般温暖,被揉捏的臀部内里散发出了阵阵痒意,王子桓对於情事也向来不曾避讳,干脆搂住了男人的肩头,将自己的唇凑过去,吐气如兰地逗著男人的唇,勾著他噙住自己,大力地允吻自己。
“唔……”男人的吻一贯又霸道又热情,噙住了他的舌头便一阵胡搅蛮缠,往往还非常能探到他口中敏感的部位,让自己被舔得又痒又酥,下颚酸胀,津y来不及分泌了,连身子都软下来做好被肏x的准备了。
作家的话:
嘤嘤这两天老被催,说这篇欠著忘记周更了!!﹏!!其实,小王子和小侯爷除了做做做还能干啥呢……
☆、下部5
空旷无人的山林里,只见一个一丝不挂的漂亮男孩坐在池边,坐在一个壮汉的身上不停地耸动身子,用挺翘滑嫩的臀蹭著男人股间硕大的东西。他蹭得仔细,用自己的股缝夹住它,然後迅速收紧臀瓣,让那阳物在自己股缝里被磨得越来越chu大,被蹭得沾满了他流出来的yy骚水,y靡得一塌糊涂。
“嗯……可以进去了……”王子桓确认自己已经出了够多的水,便挺 了下臀让巨阳侯的阳物离开股缝,瞬间竖立了起来。巨阳侯托著他的雪臀,分开又湿又滑的臀瓣,坚硬的g头顶著那y浪欠肏的x口,就把王子桓往下边一带,让yx主动得吃下了孽g,而且是一吞到底,撞进了x儿深处。
“你说你的yx到底是有多贪吃?嗯?”巨阳侯的东西颇大,一般女子都难以承受的住,可这几日王子桓夜夜和他行云布雨,早就适应了他的尺寸的力度,吃进去毫不费力不说,还能使出那些y浪招数和他过招。
“哼……嗯……还不是因为,你的阳物太大了……”王子桓将巨阳侯的东西吞到尽头後,满足地舒了一口气。他也觉得自己是有些浪的,自从尝过这g棍子後,自己便欲罢不能了,和别人玩也起不了什麽兴致,唯有被他娈干才会全身心地感受到迭股交欢的快意。
王子桓似乎发现了一个秘密,以前从不知道的关於闺中之事的不传之秘。在他放浪形骸的那些年,靠著前头的出j,也是爽极的,可那种感觉和被巨阳侯肏的爽快感区别极大,前者像是往一个牛皮囊袋里吹气,吹得囊袋鼓掌鼓掌的,到了尽头便炸开全都释放出来的感觉,後者则是软绵细语的磨弄,让这种醉人的酥麻感从承受初便会慢慢地酝酿开,并且从自己敏感的x儿里开始辐s传至身子的每一寸,让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官,只觉得无一处不麻痒,无一处不想被狠狠的玩弄。待到那恬不知耻的骚心被y棍大力地顶到,磨蹭,辗转,挑逗後,这种酥麻感会迅速转变成蓄势待发的热浪,叫嚣著要找个口子宣泄而出,那儿被逗得越多,这股热量便越强烈,越无法自制。
“啊……”他搂得巨阳侯十分紧,自己掌握著吞吐含吃的速度和力度,下腰吃进一圈便收著臀好好品尝一番,然後再放松x口抬起腰身,让硕大的g头被自己的x口嫩r紧紧地箍住。这一上一下间,速度虽然不快,但每一次的贴合都极其到位,似乎y洞里的每个角度每个方位都没磨了个尽兴。每次坐下的时候更是重重得拍到那两个鼓鼓的囊袋上,撞得巨阳侯青筋突起,咬牙忍著肏死这y货的欲望。
“你,唔……你也动动嘛……桓儿都累了……”这种挨c的在上位的姿势,其实是很耗上位者的体力的,他也只抬了几十回合便觉得腰肢酸软,撒娇著求巨阳侯出力来帮他。
巨阳侯虽然乐於见他主动,可男人都是想掌握主导权征服自己胯下之人的,他看王子桓浪得可爱,便做了这顺水人情,托著他的臀部运起腰力,由下而上地狠入他的洞里。巨阳侯急进缓出,撞进去的时候又凶又狠,拔出来的时候,又磨又刮,王子桓被倒腾地啊啊大叫,舌头都露在外边收不回去了,顺势便被巨阳侯含住啃咬。
王子桓早被c得浑身燥热,香汗淋漓。方才微寒的感觉散到了九霄云外,他痴痴地搂著巨阳侯,用温柔软绵的肠道裹著他,侍奉著他。
“唔……”两人都下体狂抖,疾风骤雨般地你来我往,王子桓已然被c得快神志不清了,只觉得里面生了火,著了魔,y肠里骚水绵绵,鼠蹊处阵阵发麻,他也顾不得自己一点矜持都没有,如果那最骚浪不堪的y妇一般扭腰夹臀,把深入嫩x的巨g夹得不能自己。
“安分些!我这就给你!”巨阳侯哪里不知道这个小荡妇要的是什麽,托住他的跨,朝著他敏感的地界凶悍地捅著,这下王子桓再也夹不住大y棍了,只能松软著直肠让巨阳侯的东西肆意进出,随意点撞他的骚心,每一下都捅得他浪叫不已,声音都快出水一般,惹的巨阳侯泄意上涌,更残忍地辗压那令人销魂的地方。
“啊啊……啊……不行了……桓儿要去了……”王子桓有一种自己要被深深地捅破的感觉,又盼又怕,干脆也不守j关了,任著那出j的欲望一阵阵地累积,上涌,直到腹部一阵奇痒,那儿被重重地侵犯著,就这麽守不住出了j。
他的臀方才还抖得像个筛子,这回到了极致之处便突然不再动弹了,乖乖得缩著里边的嫩r,rr地裹著带给他无限快意的巨物,一回比一回收得更紧更勒人。
巨阳侯这几日吃的饱,也不求著一定要多来几回合,阳具被箍得动弹不了,抵著那销魂之处也噗噗出j,把王子桓烫得一阵哆嗦,激动得又s出了一股,爽得欲仙欲死,抱著巨阳侯都不会动了。
“好桓儿,这澡又白洗了,我陪著你再洗一次。”巨阳侯心满意足地拔出软掉的东西,抱著只有出气没进气似的王子桓又一次入了池里。
这回再也没有什麽小蛇来捣乱了,逞完兽欲的两人舒畅地洗了十几日以来的第一个澡,也解了旅途疲乏。
马车由於变换了路线,不得不日以继夜地赶路,终於於三日之後到达了齐燕边境小镇一个叫涵厢的地方。而燕国的王子也已经由燕国军队护送,在涵厢等著与王子桓进行交接。
作家的话:
其实我是觉得这篇好像没什麽人看所以没什麽更的动力。。如果你们喜欢请留言告诉我!ss!
☆、下部6
涵厢是燕齐交界的小镇,由於周围都地势险恶,所以要越境之人都会选择在这个还算能有些补给的地方过境。小小的一个镇成了军事要地,如今两国要交换质子更是戒备森严。
王子桓就要到别人的国家去过著未知的日子,心情却是一点都不忐忑,反而不知为何明媚又开朗。看著边上小厮打扮的巨阳侯,真是从心底笑了出来,两人倒像是去异国踏青似的。
巨阳侯也觉得自己的打扮好生别扭。在燕齐的约定里,王子桓只能带三个贴身小厮几个丫鬟随身照顾著,舞刀弄剑的侍卫则是不被允许的。这巨阳侯一看就是五大三chu的糙汉子一个,却穿著清和的衣裳,连扣子都很难系上,也丝毫不见纤弱会伺候人的小厮样子,不伦不类到极点。
“你还笑,我这般打扮莫不是为了可以随你左右保护你?”巨阳侯郁闷地瞪这个忍俊不禁的小王子,琢磨著若是接下来的日子都得穿这不合身的衣裳自己非得吐血不可。
“不笑,不笑,回头到了燕国找裁缝给你做一套合身的便是。”
“前方便是涵厢了,你想好还带哪两个小厮了麽?大部队要护送燕国的王子回京,到了人家地盘可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了。你最好选两个有身手的,这样我就算不在也能护你一二。”巨阳侯搂著王子桓无不关心道。这质子一做,看来自己每个日夜都得c碎心了。
“就清和好了,那孩子用的贴心,菊序他们还是做丫鬟打扮一起带走。五大三chu的你一个就够了,别人我看著都嫌。”王子桓为人随x,认为生死之事都是由命的,所以这人,活著就要及时行乐,活一天乐一天。他不贪生,不畏死,怕就怕每一日都过的不爽快。
“也好,总得有几个伺候饮居的。不过你可不能再想著玩弄他们了。”巨阳侯可没忘了前些日子马车上的荒唐,正色警告这个不知轻重的小王子。
“都答应你不惹是生非了,你信不过我不成。”王子桓瞥了他一眼,打开车帘子就见前方整齐划一的燕国驻扎的军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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