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声音打断了经理的说话，换回校服的董佳怡冷冷看着经理，猛地竖起一个中指。
……
来到一个路边的烧烤摊，看到一个中年人带着孩子，许子陵一阵恍惚，以为是冯唐和小钟那个孩子，仔细一看，却是陌生人。
时间过得挺快，大半年过去了，小钟早已经跟着病愈母亲回到乡下读书，再不用为学费和生计而奔波，冯唐也进入特卫团，跟龙五成了莫逆。
而曾经的战友聂抗日、东方雨菲则相继辞职。
想起往事，许子陵微微一笑，有一种沧海桑田之感。
上官卿云点了一些烤肉、烤翅、脆骨，又要了一份素拼盘，三瓶啤酒。她看到许子陵入神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许子陵笑道：“没事！”
上官卿云道：“没事就赶紧吃，吃完让佳怡早点回家休息，她不是明天还要上学呢吗？”
董佳怡腼腆一笑：“没事，我已经习惯了晚睡早起。”
三人围着一个圆桌坐下，这么晚了，他们估计是最后一桌客人。中年人乐呵呵端着烤好的东西送上来。
许子陵道：“老哥，你们一般几点收摊？”
中年人憨厚笑了笑：“也不一定，有人就晚一些，没人就早点，今天没什么生意，等你们吃完，我就收摊。”
上官卿云道：“我们耽误你收摊了。”
摊主连忙摆手：“哪里哪里，你们顾客就是上帝吗！是我的衣食父母，你们来消费，还怕你们耽误？”
董佳怡望着在烧烤炉子旁串肉的孩子，那孩子一脸黑灰，穿着过时的的确良衬衫，已经看不出原色，看到有人看他，腼腆的低下头。
董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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