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被逼著與隨瑜分開,是她此生最大也是最恨的憾事,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旁邊這個笑得怡然自得的男人,他竟然還可以說得一臉的雲淡風輕,好像與他無關似的。
「他大老遠跑來想與你見上一面,你就那麼狠心,連這個機會都不給他,再怎麼說也要親自邀請他,去京城喝我們的喜酒,你……」
「住嘴、住嘴、住嘴!」忍無可忍,她撲上去,小手握拳狂捶那個可恨的男人的胸膛,他怎麼可以這麼過分,怎麼可以說得這般無關痛癢。她的一切不幸,不都是他帶給她的嗎?而現在他竟然還在這裡大言不慚,簡直、簡直起死人了。
終於成功剝下她那張冷漠的面具了,龍庭澹淺笑著摟住那個在他懷裡發飆的怒人兒,就是要像現在這樣才正常,他還以為她會一直掛著這張面具,在馬車裡與他相對無言,現在這樣多好,懷抱著暖玉溫香,有她的小拳頭來捶捶,他可是滿心預約。
「你實在太過分、太可惡了。」哽咽著,眼淚如同水珠般從臉頰上滾落,她本來覺得哭泣是懦弱的行為,發誓再也不哭,在與爺爺分別的時候,她沒有哭;看到楚隨瑜時,她也沒有哭,可是現在,竟然被這個可惡的男人輕輕幾句話就給氣哭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特別能夠引起她的情緒反應,雖然都是氣惱與憤怒居多,但是情緒如此受另外一個人的影響,對她來說,實在是一件陌生的事情。就算是楚隨瑜,他們之間的感情也是平順的,沒有什麼起伏,不像與他在一起,總是大起大落,讓她好不習慣。
一邊抽泣,小手還一邊捶著他的胸膛,好像想要在他懷裡將他砸個窟窿出來一樣。
自己似乎逗得太過分了,把小人兒弄哭了,將她抱上自己的大腿,任她捶累之後有氣無力的拳頭緩緩落在身上,「這樣就哭了?」聲音裡面有著不容錯辯的寵溺。
「還不……還不都是你,你太……可惡了!」抽泣著連話都說不全,這一刻,她只覺得自己好委屈、好難過,彷彿天大的不幸都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而造成這一切的都是這個男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是想哭,似乎想把這段日子以來所有的不滿所有的悲傷都一次發洩個夠似的。
「好了、好了,小心捶得手疼。」擔心她的小手被捶傷了,連忙抓住那個白玉小拳,放到唇邊,親吻著那已經有些些紅腫的手背。
氣氛突然變得有幾分曖昧起來,哽咽著、抽泣著,任性地拿他那看起來貴得嚇死人的衣裳拿來擦著自己狼狽不堪的小臉。
「你、你放開我!」終於發現自己坐的地方不對勁之後,她連忙扭身想要下來,臉蛋開始發熱,她什麼時候坐到他的腿上來二樓。
「你不要亂動。」這個折磨人的小妮子,竟然在他身上胡亂扭動,那小屁股直接揉在他敏感的腿間,讓他全身開始發熱起來。
「放我下來。」好羞人,不知道為什麼,羞怯的感覺那麼強烈,他們不是什麼都已經做過了嗎?為什麼現在只是坐在他的腿上,就讓她覺得臉上的熱度怎麼都退不下來?
「該死的,早叫你不要動了!」抬起那張飛紅的小臉,一把堵住她嫣紅的唇兒,急急的舌頭探入她的嘴裡,吸吮著她獨特的醇香。
「唔……」冷不防被他這樣一口吻住,讓她反應不及,天哪,他們現在坐在馬車上,而他就這樣對她不規矩,小手猛地在他的背上拍著,想要讓他放手。
可惜,她對龍庭澹的瞭解還是不夠,簡單的一個吻,就激起了他全身的慾望。他喘息著,將掙扎的人兒壓到那個還算寬敞的床榻之上,讓她跪趴著,臉頰順勢壓入柔軟的枕頭之中,抬起她圓圓的臀部,直接撩起她的裙擺,伸到裡面褪下她薄薄的褻褲。
「你要幹什麼?」嚴厲的質問聲,被他急急摸索的大掌給哽在喉裡。
痛、好痛!粗大的男性手指沒有一絲客氣地直闖禁地,戳入那沒有潤澤的花穴裡,重重地抽動著、擴張著,急躁浮動而且侵略性十足。
「真是該死!」低低地詛咒聲中,既有對她不動情的煩惱,也有對自己這種輕輕撥撩就立刻起反應的厭惡。
從懷裡拿出那個小盒,掀開來挖出一大坨透明的軟膏,塗入她乾澀的甬道之內。
她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即使被他壓住了背脊,但眼睛的餘光還是看到了他的動作。這個男人,竟然在行走途中都不放過她,最可恥的是,他居然隨身攜帶著那「東西」。
這段日子裡,她已經對那個小盒子裡的東西熟悉的不得了,每次他要她的時候,都會將這種藥膏塗上,不是塗入她的體內,就是直接抹上他的慾望。而且他還有臉理直氣壯地說,誰讓她這麼倔強,為了不傷害到她,他只好如此。
確定藥膏已經均勻塗抹,他立刻解開自己的褲腰帶,撩開裳袍釋放出那叫囂著的雄壯激昂。沒有費事去除下彼此的衣裳,將她礙事的裙擺推到腰際,握住自己的男性直戳而入。
她咬住頰邊的素淨枕帕,才忍住了那到嘴邊的呻吟聲。好脹、好粗壯,總是如此,他對她來說,太過龐大,每次進入,都帶給她極大的不舒服。
「該死的,怎麼還是這麼緊?」明明他每晚辛苦開發、努力耕耘,可是她永遠都是讓他緊窒難行,困在裡面極致的快感與痛感一齊來襲。
就算有藥膏的潤滑,還是不夠!肌肉結實的手臂高高地抬起那翹軟飽滿的圓臀,放任自己在她的體內恣意菗餸,感受著這絕美的肉體帶給他的無限歡愉。
他怎麼可以做到這種地步?在這種毫無隱私的馬車上,與外面疾行的眾人只有一道薄薄的馬車車壁作阻隔,就在這種地方將她壓倒交纏。他到底將她當成了什麼?可以隨意洩慾的妓女嗎?還是用這種讓人覺得恥辱的姿勢。
其實她在本質上就是名妓女,甚至連妓女也不如,畢竟,妓女出賣的,只是自己的肉體,而她終將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留。
好恨,好恨啊!恨自己的無用與懦弱,明明還沉浸在與隨瑜分離的痛苦之中,下一刻卻被這個男子壓在身上隨意進出,她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而他到底將她當成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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