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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手术啊？”唐慕晃晃脑袋，这时候的感觉比刚刚在cos社团醒来好多了，那个时候总有种身体迟钝的感觉，现在虽然却是直接就很清醒了，只是他对现在的状况有点理解不清楚。

“开颅手术。”汤姆回答了这个问题，“也可以说是更换脑零件手术。”

“开……开玩笑的吧……”唐慕在脑门上来回抚摸，没少头发，脑袋上没伤口，这家伙在骗人。

看到唐慕质疑的眼神，缇尼又一巴掌拍他头上，“觉醒能力了怎么不提？你这大脑某些搭配零件是为了你和人类生活更协调一些而植入的19年最老拟人类版本，幸好死神来告知我们你觉醒的具体时间，不然你的大脑废的话必须变成白痴。”

“老爸……你在开玩笑对吧，你刚刚有提到死神吗？不是都说我是人类吗，什么叫19年前植入的大脑零件，现在的科技什么时候这么发达了？”唐慕抱着枕头向后蹭啊蹭，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这个时候还是平时不大靠谱的妈妈说话比较接近事实，但是妈妈呢？唐慕暂时找不到。

汤姆在一旁看得嘴角抽搐。

“谁说你不是人类？”缇尼双手插肩站在床头，“你不是人类的话还用我这么麻烦亲手给你动手术？”

“老爸，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死神不是都告诉你了吗？”

“他只说我是人类而已，还有什么我其实是20岁但人类的身份19岁，完全迷茫。”唐慕疑惑，“老爸你们果然跟死神那家伙有勾搭。”其实早些时候凭这个死神之镯就知道了。

“你的人类身体是个白痴，当时别无选择，所以我给你做了大脑零件修复手术，不过索杰克的科技一日千里，当时最先进的大脑零件也在十年前停产了。”爸爸君似乎很可惜的叹了口气。

“人工……大脑？”唐慕张大了嘴一脸傻傻的表情，难怪他的记忆一直是触发式的，原来是人工大脑，不对！为什么大脑里的部件能更换，而且零件这个词不像是形容人的大脑的吧，如果地球真有这种技术，他干脆去学医算了，这世界上真的还会有傻子吗？“但是我有正常人的感情啊！”

“那不影响，在宇宙ai已经不罕见了，而且更换了零件之后你只是承压力比之前强大了，感情不会受到影响。”

“所以说，我其实还是人类，但是我觉得爸爸妈妈突然就灵异了。”唐慕呢喃。

“除了脑袋部分零件是人工的，你其他地方都是绝对的人类，精神体跟人类的灵魂本质一样，叫法也可以混淆，不过你穿越之后精神力增长的太快，灵魂稳固后能力被反映到了身体上面。”缇尼解释，“我和你的妈妈完全不影响你，我们只是孕育了你的精神体，你依旧是地球真实存在的人类。”

虽然曾经说过老爸骗人之类的话，但是唐慕心里清楚，对科学非常认真的老爸从来不会在专业领域说谎，他也不想去追究身体精神体什么了，这不是他能理解的领域，而且老爸说过，这身体出生是痴呆。

“对，你那些大脑零件原本就该更换了，只是我们一直在外，你挺努力，那个大脑的学习能力比同龄人类要弱化不少，你竟然能考上大学。”

喂喂，这样子对自家儿子说话真的好吗！

“比同龄人类弱化是什么意思……”唐慕无力地问。

“就是比较白痴，说好听一点可以说是脾气温和、随遇而安，不过糟糕的是这大脑似乎带给你灵魂不大好的习惯，死神提到过，你竟然被制成木乃伊诅咒三千年都没彻底黑化，果然应该早十年给你更换零件。”缇尼的语气非常可惜，“你的能力觉醒之后，即使在另一个时间遇到精神震荡，这个大脑也会接近死机，正好你妈接到了死神的讯息，我们就直接赶回来了。”

这种事应该早点说早点做啊！他都觉醒了很久了好不好，而且老爸你不要一直用形容机器的词汇来形容你儿子的大脑好不好！不对……

“死神怎么知道我遇到了精神震荡？”唐慕确定及肯定他没有遇到死神。

“这就是我要转达你的事情了。”一直站在旁边的汤姆开口了。

汤姆是经由推荐遇到缇尼·索杰克的，想要跟他学习据说是最前沿的科技，现在时代已经不同，即使跟上了人类麻瓜的节奏，还有外星人那发达多少倍的水平，再不进步巫师即使拥有魔力也只自我申请保护物种的份了。

只是没想到，在这位先生家里发现了异常强大的女性，据说是这位先生的妻子，还有他们的全家福……这位如果化了妆就跟他很像的青年，名字也是唐慕，他不认为是巧合，而且他寻找唐慕很久了，当时小乖拜托他的事他还一直记得，只是小乖说的地址不大清楚。

“你跟小乖去了有求必应室，然后让小乖带回了拉文克劳的王冠和日记本，我的祖先需要时间来纠正一下王冠内魂片的思想，所以让我跟小乖一起去找你。”汤姆停顿了一下，“但是，我们在找你的路上遇到了一个灵魂。”

“我不知道该怎样去形容，他并不像灵魂那样透明，更接近于我们当时的状态。”汤姆揪着眉毛，“他提到小乖是他很久之前分出去的灵魂，即使意识被重洗之后产生了新意识，但他需要融合掉小乖。”

“他的情况好像跟主魂切片很像，但那个人……应该称呼他为死神。”汤姆看了缇尼一眼，缇尼并没有反对他说下去，“他的情况比主魂稳定得多，但据唐韵女士的解释，只要融合分魂的步骤开始，就不能停止，一直到把所有的分魂吸收。”

“他提到，小乖因为新生意识，再加上吸收了许多其他灵魂，又被你整合了进去，那分魂已经成长得有些过分了。”汤姆从衣袋里拿出一张发黄的纸张，“小乖说过，即使死神把他吸收掉，他也不会被死神的意识融合。”

“小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他一直觉得死神那家伙的能力强悍的诡异。

“他似乎把霍格沃兹的意识给吸收了，唐韵女士提到过，那也是死神的一个分魂。”他把那张纸递给了唐慕，“这是我写的当时小乖要转告你的话，他和死神战斗了一场，产生了精神震荡，当时我们是向你的方向走的，但是小乖把死神引到了离你更远的地方，我只来得及记下他要转达的话，不过，你还是被震荡影响到了，似乎那场精神震荡只对你影响比较大，我和城堡里的灵魂都只是眩晕了一阵，而人类毫无影响。”

唐慕打开了那张纸，上边只有简单的一行字：

“慕，我想和你在一起……”

眼睛酸涩的难受，唐慕握紧了手掌，掌心的纸张被握得发皱，然后被他一点一点展平。

“我想和他在一起，但是我无法稳定，我不知道我还能穿越多久。”唐慕低吟着，双手遮掩了整个面部，“是我错了吗？”

“这是你们必须经过的磨难，只要你不打算放弃。”缇尼拿出床上的枕头递给唐慕，被唐慕直接揪过去塞在脸下边，“并没有谁对谁错，完全看你的决定，死神和你喜欢那谁之间必须要有个结果，就像你妈妈之前说过的，死神如果不融合完毕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在塔玛丽一族没有先例，或许是精神体完全消失，而就像那个谁说的，即使融合了，那分魂吸收灵魂的举动和你的力量粘合，原本就不弱了，加上死神自吸收第一个分魂开始就被带上了负面状态，这是对塔玛丽一组分割灵魂的惩罚，估计在精神强度方面他们是差不多的，控制精神体的主要意识还指不定是谁，就像人类的多重人格一样？”

很明显，这位老爸说着说着又开始陷入了专业分析。

“我妈呢？”唐慕打断了自己家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