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妻 (31
完事後,男人体贴地替女孩盖了条毯子,打开一旁的暗门,边走边系好袍间的腰带道,“你不至於认不出她是你姊姊吧?帮主大人?不,还是该称你为……吴焰宇?”兰尉y柔的脸不再像方才对女孩那般柔和,反而闪过一丝冷酷。
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没有说话,倔强刚毅的脸有著明显的不屈不挠。这样一个顽强的大男孩,也难怪会成为黑帮老大。
他怎麽会不晓得?那个与自己有著相同血缘的人。遗传著母亲的清丽、细而不疏的柳眉、小巧诱人的嘴唇、微微上扬的双眼皮,和那从小便温柔地叮咛自己的声音。
他想要她,他从小便希望这个女孩只属於自己。一直在姊姊羽翼下成长的他,因为那一次的事件而改变了。
小时候可以尽情的在姊姊怀里打滚撒娇,懂事後可以装乖讨好。不过,没了姊姊,就什麽也做不成了。所以他决定抛开羊皮,寻找绑走他姊姊的那群坏人。
“小鬼,你懂什麽叫爱麽?”男人坐上椅子,若有似无地朝他瞥了一眼,啜著杯里的酒,另一手敲打起键盘来了。
“……我懂,我是爱她的。”他的口气带有著明显的犹豫,耳尖的男人一下就发现了,“那……你告诉我,什麽是爱?”兰尉毫无表情地问道,眼眸却还是黯淡了下来。
听者沉默了,因为他不晓得如何用言语表达──心中的那股渴望和悸动。
还是该说,没有人晓得,爱要怎麽去形容?
凤兰尉试图找过许多种方式,来寻求爱究竟是怎样的一回事。但是他始终无法明了,自己是否爱她,那个惹人疼爱的女孩。他这麽做,都是希望能找到一个藉口来安慰自己,他并没有对她动了真情。
找不到、做不到,他明白自己已掉入爱情的陷阱。所以,他才会想问那些爱她的人,说他们有多爱她,又要如何去证明他们比他还要爱她。
为的是什麽?他想,大概只是想让自己心里安慰些吧。
□
尼尔斯没有发现她将进一个礼拜不在美国,没有发现他们不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她有些难过,这就表示他还在生气。
自尼尔斯大发雷霆後已过了一个月有,他们在两个礼拜後便要步入礼堂,女孩不明白,他不说清楚,她又该如何去了解他?现下的状况女孩也不晓得自己处境。这婚礼办还是不办,她一点也没有头绪。
兰尉体贴地送她回房,尼尔斯好似不在家,没什麽动静反而让她松口气。
“接下来有得忙了,你身体要顾好。有事就打电话给我。”男人轻啄女孩的额头,优雅地转身离去。
晚餐时间,心虚的女孩缓缓地下楼,还不时往餐厅方向探头探脑,就怕尼尔斯回来用餐。
“小姐,少爷不在。”眼尖的管家在餐厅门口提醒道,让女孩紧蹦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大大地呼了口气,轻盈地踩著楼梯下楼。
就在她踩上最後一阶楼梯时,楼梯正前方的玄关发出了声响,让女孩反sx的绷紧自己的皮,迅速地窜入餐厅里头,一坐下便听到男人用疲惫的嗓音吩咐管家准备晚餐。
“是,少爷。”老管家接过他的外套,“少爷要不先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再来用餐?大厨准备餐点需要先时间,少爷何妨不先小憩一会儿?”疲惫的男人很快地便接受了老管家的提议,缓缓地走上楼了。
果然,姜是老的辣!女孩心中暗忖道。
她迅速地解决掉晚餐後便一溜烟地奔回房哩,就怕慢一刻便撞见她最怕见到的男人。
沐浴後的男人经过女孩所在的客房,不晓得第几次停下脚步。自他与他分房後,他便老是踌躇於她的房门前,但却没有一次打开过那扇未锁上的房门。就怕,她刚好是醒著的。
可这一个礼拜下来,她早睡晚醒。九点钟──她应该睡了吧。
他压下门把,轻轻地打开那扇门。灯是暗的,令他松了口气。
蹑手蹑脚地走进房,早已不堪时差折腾的女孩已熟睡,男人看著睡地酣甜的娇颜,大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轻抚过他许久未见的素净脸庞,他竟带有些颤抖和兴奋。
他想念她的一切,她的声音、她的笑容、她的呼吸、她的气息、她的呻吟、她的身体、她的关心、她做的菜……和她的倔强。他晓得的,她看似软弱却是个名符其实的硬骨头。她很坚强,坚强到他难以想像。
女孩嘤咛了一声,令他吓得立即缩回手。女孩翻身後,他才咒骂自己在怕些什麽,然後默默地离去。
他不肯先低头,毕竟那件事,他还是觉得是她有愧於他。
隔天早上,女孩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不想下楼吃早餐。直到自己的胃实在受不了时,她确定那是他不在的时间,才跑下楼准备觅食。可这咚咚咚地声响似乎太大了,她一下楼便看到大厅里那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正皱著眉盯著她。
两人没有任何的动作,空气在一瞬间凝结,女孩尴尬地往餐地的方向扭头离去。男人有些失落的垂首,盯著手里那些婚礼的资料和祝贺卡,深深地叹了口气,他起身朝餐厅走去。
“明天要拍婚纱了,你选几个地方吧。”他摊开介绍本,伫立在餐桌旁,那股霸气令她不由自主地屏息,僵硬地垂首吃著她的早餐,勉强地挤出一声“嗯”,男人看出她的不自在便道,“想好再跟我说吧。”然後转身回到大厅。
为什麽?为什麽不解释呢?只要她说她不是自愿的,只要她说,他就会原谅她、相信她的。
但是她不说。她究竟要坚持到什麽时候?为什麽那麽坚持呢?脾气到底还是那麽的硬,难道还不了解自己的x子麽?难道……就不能让他下不了台面麽?
很烦躁,当结婚这件事和她怀孕的是碰在一起时,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这婚虽然本来就是结给别人看的,感情这种事有没有倒无妨。可现在的他,却犹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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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更上了!!偶更上了!!!!!!!!!!!
某绯对不起亲亲们,过了一个礼拜才把这篇更上……
但某绯这一个礼拜真的毫无头绪跟动力啊!
这篇是某绯在昨天跑出的灵感中打出的,希望亲亲们还喜欢,泪。
奴妻 (32
他们到了欧洲,并选了座豪华壮丽的城堡。最令人满意的是那张於黄昏时拍下的照片──他单臂搂起她纤细的腰枝,女孩搂著男人的颈脖,五指有如绽放的莲花般挣开,上仰的下颚和那微启而迷蒙的美眸带著前所未有的x感,男人深情款款地望著她,那眼中充满著浓烈的爱意。
技术真好?演技真b?还是──这张照片表达了两人最真实的感受?没人晓得。他们在拍婚纱的时候一切都很顺利,可当那台机子照下他们模样之後,他们彼此却是那麽地淡漠,空气彷佛凝结成冰,冻得大夥儿谁也没敢动一下。
这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豪迈爽朗的呼喊声,“娜娜──”朝声音的源头望去,那人正是卓德。女孩看见远远对他们挥手的男人,脸上绽放出甜甜地笑靥,摄影师本能x地捕捉下那珍贵的一幕,女孩朝远处的男人奔去。在场的许多人有些明白了,这对即将完婚的夫妻,恐是吵架冷战了。
“娜娜你真漂亮!”男人笑著将手里的布袋打开,示意她往里头看──是那些来欧洲必买的纪念品。
“谢谢,我们时间真的很紧凑呢……”女孩有些惋惜,本来选欧洲就是想好好地欣赏一下,没想到却只是来拍一天的婚纱,马上又要回美国了。
尼尔斯没有上前打招呼,甚至眼里有些悲愤。对於卓德的好意他也只是敷衍地点头道谢,让卓德很快地就晓得他大爷心情又不好了,识相地跑回娜娜身边谈天说地,实在是好不开心,看得尼尔斯有几分忌妒亦有几分羡慕。
婚纱照拍完後他们一刻也不停留地回到美国。餐桌前,男人不说话、女孩不吭声,仅有银制刀叉相碰的声音,气氛说不出的尴尬。
饭後,他终究是沉不住气地发火了。
“你以为沉默就可以掩去你的过错麽?我一直都在等你,但你却连一点反省跟愧疚的表现都没有!”男人拽著她纤细的胳膊,强硬地扭过她的身体,“我受够了!你难道就不能做好你的本分麽?还是你打算藉由我来钓条大尾的肥鱼?我告诉你,你是我买下的女人,打从那一刻开始你就等於是我的奴隶了,若不是我愿意解约,你这一生,是离不开我的!”男人忿怒地吼著,力道像是要掐碎她的骨头一般,不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的疼痛,都令她哭红了眼框。
这一连串的宣示让女孩哭笑不得。他就像一头高高在上的狮子,凶猛残暴而充满著无比的占有欲。什麽大尾的肥鱼?她从来没妄想过自己能脱离他的手掌心!奴隶麽?对,她就是那个一辈子倒楣的女孩,可悲的身世、可悲的际遇!莫名奇妙给人卖来国外做了冤大头,受尽委屈、吃尽苦头!就没有人能替她想想麽?难道她就真得像只狗一样给人踩在头上,一辈子做个下贱的女人?
兰尉在哪?她突然好想他。只是被他哄著宠著她就好开心,即使是骗她的也无所谓。在这个时候,就让她偷偷地有个心灵上的依靠者吧,直到一切都被拆穿,那些遮掩用的布幕被撕开後究竟又会是什麽样子呢?
她不忠?他也没资格来怪她。她犯贱?没关系,她吴娜绮这辈子就是注定被他们踩在脚底下的贱人!
“什麽过错?你有说清楚过麽!你不说明白我怎麽会知道!”女孩内心的痛处他不会晓得,那就让她的不甘不快一次地宣泄吧!後果会是怎样也没有关系了,反正她就是个卑贱低级的女人!
“你不把话说清楚就这样没头没尾地责骂我!你认为我会懂你在说什麽?”女孩别扭地咬著下唇,吞咽自己哽咽的声音和抽泣,“什麽本分?你认为我应该做什麽才是我的本分?这地方需要一个会煮饭烧菜和打扫的主妇麽?那你花那些钱请那群佣人做什麽?”她愤怒地甩开他的手,指著那些人对他吼道,“我不过也只是一个终身在你身旁服侍你的佣人罢了!而我的义务?我的本分?你乾脆告诉我你想怎麽样好了!我就做个一辈子任你摆布的人偶行了吧?”女孩使劲地吼著,宣泄著自己数十个日子中的不满,见男人拧著眉沉默的样子,她不满地道,“说啊!你说啊!”女孩两手抓著他的手臂,不停地摇晃著,那些分不清涕泪的y体在她原本漂亮的脸蛋上泛滥,狰狞悲伤的面孔令男人心头闷地差点窒息。
没有人再开口说话,这样尴尬的空间只有女孩的抽泣声,直到男人烦躁地甩门离去。
他有多久没抽菸了?他也记不得了。
他没办法回答她的问题、没办法排除她的不安、没办法抚慰她的情绪……她今天对他的宣泄,让他觉得更加地疲惫了。所以结婚才会人生中的大事麽?所以没有感情的商业x婚约是那麽地令人难过麽?他从来不晓得,原来感情和结婚,是那麽难去面对和处理的事情。
隔天一切都变了,他说不出是哪里变了,总之一切都不一样了。
“去医院吧。”他空下今天可不是为了在家与她对峙的,而是关心她肚里的孩子──那个留著日本人血y的种。
“……为什麽要去医院?”女孩不解地望向他,柳眉微蹙。
“你不是怀孕了?”男人冷淡地别过头,一想到她在其他男人身下绽放那样美丽的花朵,他就止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
他知道她怀孕了!兰尉告诉他了?……为什麽?兰尉什麽都没跟她说啊!
“……他说了什麽?他跟你说了什麽!”女孩瞪大著眼,内心充满著惶恐和无比的不安,这般模样……令男人看了更加地愤怒了。
因为他们肯定有什麽,才会这麽著急给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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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了,某绯要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打拼了。
所以文章的部份会慢上许多……就像这篇与上一篇那般间隔许久。
某绯很歉疚,也对不起各位支持某绯的亲亲们……
但希望大家还能像这样一直鼓励某绯……
真的很对不起各位亲亲,也很谢谢大家。
文章还是会继续更的。
奴妻 (33
在他动怒大骂前,许许多多的争吵、怒骂和冷战,他才忆起,中国有句谚语──小不忍则乱大谋。所以兰尉总是最吃香的那一个。他冷静理x,再搭上一般人比不上的天资聪颖……能不输他的有多少?
“他只是跟我说你有孕在身,要多注意你一点。”不管他们之间有什麽,只要她肯与他跑这趟,所有事都会逐渐明朗。
女孩似乎信了,乖乖地上楼更衣,和他上了车往医院检查去。
老实说她并不晓得孩子的父亲是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麽时候怀上的。当时去兰尉那儿,也只是确定自己真的怀孕罢了,兰尉也没说些什麽让她知道……可这次和她一块儿去正式医院检查的是尼尔斯,万一这孩子不是他的……那就糟糕了。结论是,还是乖乖跟他去检查不要说话好了。
“金先生麽?”护士在等候区认出了那万分显眼的男人,也不像对其他人那样喊名,直接到他面前询问,就为了能和他更接近几分。这样的举动女孩是不会了解的,她g本不明白他的身价有多高,他可是美国现在最受欢迎的黄金单身汉呢。
“是。”这里是妇产科,护士没有叫女孩的名字,反倒只叫他这个男人……该怎麽说呢,有钱有权的人终究还是最具重要x的。
“里面请。”护士有礼地比了个请的动作,眼里只有尼尔斯而没有乔娜。这令女孩不禁在心中嘲讽道,“呵!究竟是谁来看妇产科呢?”
男人走了几步,终於发现有哪里不对劲儿了,才回过头来拉起女孩的手腕,继续前进。
她能感受到,护士正睥睨著她。
“金太太已怀孕十四周。由於金太太家族病史不明,所以之後请每个月案时到医院做检查……”那些东西乔娜一点都没有想听的意思,对她来说,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谁是孩子的父亲。
十四周?果然……兰尉可真不是普通地狡诈啊,若照当时兰尉说的去算,也不过才九周……如今却差了两个多月……哼!他很明白兰尉已经对他未来的妻子有所企图了。
“哪时候能作亲子鉴定?”男人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著了正陷入沉思的女孩,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眨巴眨巴地盯著他一股劲地瞅。男人诧异地望向她,说道,“前些日子有些乱,我想知道那是不是我的孩子。”女孩好似懂了,却又不懂,不懂尼尔斯对自己怎变得这般用心了。
“第十五周便可做羊膜穿刺进行亲子鉴定,所以若金先生您很著急的话,下礼拜便可和金太太一块儿来做羊膜穿刺手术了。”尼尔斯满意地点点头,带著女孩离开了。
离开医院後的女孩,坐在後座,却是百感交集、心惊胆跳,想得净是那些在来的路上烦过的问题。因为她晓得,只要不是他的孩子,他便会狠心地将她肚里的小生命,在她豪不知情的情况下处里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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