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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当初的气质无双。

“你来啦？”他这时候居然还是笑着的，笑容甜美让我一瞬间想起了顾辛的笑容，此刻的林昂如居然还能摆出如此童稚单纯的笑容，出乎我的意料。白凤翎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刚想动手就被我拉住。

我一脸恳求地看着她，她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再对林昂如动手，只是眼神恨恨地看着他，他也不以为意，一转头看见苏子枭，眼神黯然了下去。师傅双手背在身后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样，我蹲下身子看着他的眼睛：“我来与你告别。”

“你不应该恨我吗？”他对我笑。

“我的确恨你，但是仔细想来，你心智并不成熟，才会用那般幼稚的方法来抵抗那个地方，对吗？”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眼神闪了一下，又对我维持着那个笑容道：“你猜对啦！”

说实话，我也恨不得像白凤翎那般上去对他动手，但是他已经投降，我虽然有打他的理由和立场，却由于这两年漂泊不再觉得打人是唯一出路。

把手放在他垂在膝盖上的手，然后重重地握了握：“我很感谢你最后及时收手了，不然天下都要大乱。”

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他微微一笑：“我能再看仙君一眼吗？”

在心底硬是把不情不愿的碧霄仙君叫出来，他刚一站在林昂如面前，林昂如就开始笑得愈发灿烂，如同盛放的桃花，他流着眼泪对我说了谢谢，碧霄仙君如同躲瘟疫一样赶紧躲进我体内，而最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我看见了林昂如四周飘散开了无数桃花，绚烂夺目，在幽暗的地牢里无比闪耀，最终消散在了空中。

我握紧了林昂如的手，却是依旧温和如玉，而林昂如已经阖了眼睛，眼角尚有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