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对这事儿,没有几个正处于青春期,人体化学物质荷尔蒙分泌非常旺盛的小伙子不勤快,如果不勤快,他肯定分泌的是雌性激素,比如那个谁。
我说:“208的罗兰”。
大爷说:“这个点儿,都还没起呢吧”!
我说:“约好时间了,怕晚了”。
大爷进了传达室,喊。
里面说:“谁找”?
大爷好心的替我说:“一位姓马的同学”。
里面答:“不在”!
不在?我有点迷糊,大爷更加迷糊。
大爷问责:“你不是说约好了吗”。
我说:“是呀,昨天说好了”。
大爷问:“刚认识的”?
我厚道的答:“恩”。
这时候,大爷也来了精神,睿智的帮我分析说:“不能呀,昨天晚上宿舍关门以前,她还在我这儿叽叽喳喳呢”?
在这里有必要简简单单聊一下传达室。
女宿舍楼的传达室是个高瞻远瞩的地方,也是女同学们喜欢占据的大本营。本着我的地盘,我做主的精神,她们经常跑去那里和别的寝室的女生孜孜不倦的交流自己所知的各种八卦新闻。交流的内主要容是校花校草的阴晴圆缺。那个地盘是流言与传说的产生和传播的集散地。经过层层重重的口头艺术加工以后,比流感还要迅速的扩散出去,当之无愧的是现在网站八卦论坛的始祖。往往她们一边交流,一边躲在传达室的小窗口后面,兴致勃勃地窥视和亲眼验证某些传闻的实效性,常常抱着看热闹唯恐事小、打酱油的就怕问题不大的局外人心理,观赏着一幕幕绝对直播的现实版的爱情悲喜剧,简直要比穷聊剧带劲儿百倍。
我经常去6舍找花花草草,所以和大爷很熟。
大爷又慢条斯理的说:“小子,我看啊,这丫头不稀罕你,要不就是,先拿你一把”,大爷那装模作样的操蛋神情就像个先知。
我说:“大爷,你在来一个,再来一遍”!
大爷看在跟我很熟的面子上,又喊,不但喊还加了料。
大爷喊:“罗兰,有人找,姓马的同学”。
里面还说不在。
大爷开始加料:“昨天晚上,关寝的时候我看还在传达室闹呢,怎么就不在呢,早上我也没看她出去呀”。
好大爷,大野牛!太他妈的热心了,我感动的要死要活,超级大野牛!大爷,中国的牛!
我心里想,你个老灯也不怕被打小报告。
里面说:“等等”。
罗兰就在寝室,此时正赖在被窝里面。
罗兰本意是想下来的。
可是,昨天晚上在寝室她和我的大小的学姨子们开了半宿卧谈会,会议主要议题就是我,讨论的主要精神是我是个什么人,要不要和我来往,要不要明天一起出去玩。虽然与会者积极地提出了很多否定与我交往的议案,最后还是一致认为,应该由当事人做主。
罗兰嘴上说:“我才不愿意和他来往呢,只是觉得好奇,明天他要是来找我,我也不去”。
但是,心里还是有点愿意去的,也盼望着我来。好奇心可以害死猫,虚荣心也可以坑了人。如果明天拒了他,后天他还来我就去,做人,不能老不给别人面子。
早上,她很出乎意料的见我有这么大诚意,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是,昨天自己已经在会上表了态,只能让别人替她说自己不在。
可没想到,大爷竟是这样的咄咄逼人,寝室虽然人多,到底还都太嫩,很纯,很天真。一下子慌了。最后决定派个代表,下来亲自和我会晤,解释一下罗兰为什么不在,给我一个必要的理由,比如:就说脚后跟有伤。大家都在被窝里面,灵牙利嘴的支使不动,只能找一个老实厚道人。老实厚道人虽然毫无怨言的去办事情,可往往办不大好,原因就是太实在。
于是重任就落在了老五的身上。这丫头是朝鲜族人,是那种全世界都能公认的好学生,诚实厚道且富有爱心。出任代表之前还问该怎么说。寝室罗兰就建议说:“就说五点就出门,去火车站接同学了”。在下来之前,她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扮演的角色,会很悲催。
下来后,见就我一个男生在门口等着,就底气非常不足的问:“谁,谁找罗兰”?
我说:“是我”。
见了她下来,我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不是不在,而是不好意思下来。
我问:“罗兰呢”?
她慢慢吞吞地,用不太流利的汉语说:“她早上…那个…5点就出去了,去火车站接人,去…那个…去接同学”。
到底是厚道孩子,撒谎竟然不知道打草稿,别人怎么告诉就怎么说,典型的中国式教育的产物,一根筋,根本没有自己独立的思维逻辑,会写字读书的木头而已。读书再多,读到博士,就变成了,只不过是个有两条腿的书橱。如果书橱也分雄雌,那么雌的有极大地可能变成剩女,谁愿意娶个书橱啊?又不是结婚买家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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