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通道?
她怪异地望一下自己的下身,暗自想着,她的通道,要怎样去打开?
作家的话:
没吃到...亲亲会不会很想扁杏花...(顶锅盖逃)
☆、(14鮮幣)59. 解惑
结果,晓蓝郁闷死了。她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把自己给范言乐,二人明明在床上进行的很顺利,她的身体也准备好,结果临门前来个一百八十度逆转,他突然不要她!
范言乐更加郁闷,他难得地遇上一个令他有波动的异,更是难得地她日夜就在他身旁,却是看得到得到却吃不到!
而且他那时都已经欲火高烧,濒临爆炸边缘了,在最後一刻却是失败了!
二个郁闷的人,相处的时候自然会显得越来越别扭,令得他们身边的人,也开始郁闷起来了。
被二人间诧异的气场压迫了半个月之後,范哲亚终是忍无可忍,某天找了个籍口支开了一直黏在晓蓝身边的尤里斯,抓着她来迫供盘问。
他会这样做,当然是因为他隐隐知道自己大哥对晓蓝有了别样态度,而这二人最近的表现,令他很确定他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麽事。
对晓蓝来说,其实她也很想找人倾诉一下。
那一晚之後,她想过很多。想过那天范言乐的态度突变,很明显是因为到她的处女膜。她可是郁闷死了,他是什麽意思?他虽然没明确地承认,但她也知道他对她有了波动──那对她萧然起立的棍可骗不到人。难道他不想碰处女吗?那就奇怪了,有哪个男人不想自己是女人的第一次的?帮女友开苞可是一件男人绝对趋之若鹜之事啊!
那天他说的什麽混话──他在怪她没开通道给他!就是这点,她想来想去越想越烦躁!处女膜跟通道有什麽关系?要她「开」通道,难道是要她用手指自己先行弄破那片血膜吗?
别说通道,门也没有!
她想过会不会是机器女人的通道,就是处女膜?她觉得好像有关联,但感觉又很古怪,难不成机器女人全都是处女,都有那片薄膜?
她搜查过资料库,本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想问人,又不知该找谁去问!
尤里斯虽然一直是解答她疑问的最佳人选,只是这问题,她实在没办法对他问得出口。毕竟对晓蓝来说,尤里斯算是她心仪却被拒绝的「失恋」对象,她哪来的脸皮去询问他任何自己跟别的男人在床榻上的事啊!
所以当范哲亚问她,“你跟我大哥发生了什麽事了吗?”时,晓蓝顿时感觉松了口气。
这下她不用烦恼怎样开口了。
悄悄地抬眼望一下范哲亚,晓蓝脸色泛起羞窘的红晕,终於鼓起勇气问他,“哲亚哥哥,我想知道,你们的女那个通道,是怎样地打开的?”
范哲亚愣了一下,然後诧异地反问她,“你为什麽要问这个?”随即灵光一闪,刹那间了然顿悟。他感觉气息窒了一窒,艰难地发出声音问她,“你跟我大哥试过上床了?”
瞬间他就想到,大哥一定是对晓蓝有了神波动,所以他才对她看的比他这个亲弟弟还要重要──既然如此,他跟晓蓝又天天同床共寝,不找机会尝试进一步的话,就不算是个男人了。
而看他们二人最近的表现,想当然那结果是,“失败了?”
范哲亚感觉十分矛盾。他一方面觉得可惜,大哥可是很多年没遇上可以令他感应到波动的女了,居然失败了,难怪他那麽消沉地闷闷不乐。另一方面他却也松了绷着的呼吸,有点庆幸着自己没失去追求晓蓝机会。
毕竟对他来说,要遇上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也是不容易的。
她羞红的脸现出一丝不自然,忐忑地答,“我也不知道……他就突然放弃了。他说我没有打开通道,但我不知道通道是什麽,也不知道怎样去打开啊!”瞅到范哲亚眼中满是疑惑与探究的神色,她终於决定豁出去把一切招出来,以他差不多听不到的小声说,“当时他刚刺到我那……处女膜,我痛了一下喊叫出来,他就突然脸色大变地撤了,我也很莫名其妙啊!”
他却比她更莫名其妙地问,“处女膜?那是什麽?”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晓蓝惊愕地抬头反问他,“你不知道?”看见范哲亚那一幅迷茫的表情,她脑海中渐渐泛起一个念头。
范哲亚摇摇头,等待着她的解释。
晓蓝想到,新人类进化了那麽久之後,身体上的进化──他们没体毛,不会哭,不会作梦,那麽,基本上完全没作用又只会令女受苦痛疼的处女膜,留下来做什麽?
所以范哲亚不知道处女膜是什麽。
这现世跟晓蓝的时空可是隔了三亿年,而不是三百年,很多东西消失了之後,加上曾经混乱的时代,文字语言的演变,一些没用的名词已经消失了,是必然的事吧!
就好像女人的经期,他们已没了「月经」这个名词一样。
“那是下身中的一道阻碍物。”晓蓝只好换过方法表示,但一说出口时,她自己就怔住了──阻碍物!
有阻碍物,即是通道没打开……通道没打开,即是失败了啊!
范哲亚也愣着了,“你是说你给他「碰壁」了?那他没说错啊,是你没打开通道给他,是你不愿意?”
她的小嘴不停抖动着却说不出话来了,这情况之下,要她怎去解释?
“你……你们说的通道,就是那一道膜一样的阻碍物?”晓蓝终於找回自己的声音,她要得到一个确实的答案。
范哲亚神情古怪地望着晓蓝。其实他也怀疑,她这从古远穿越过来的身体,那麽多方面都跟他们的不一样,会一样地有着那些该死的限制吗?但是自家大哥的失败已告诉他显然的答案,晓蓝身上有着那道阻碍物。
但看晓蓝的样子,她好像也是对那方面一知半解的,所以他还是决定跟她补习一课生理常识,希望能帮忙到她,“我们女身体中,协助她们辨别真正伴侣的考验有三个,一是令她们扩阔身体中的通道,令男的阳具可以贴合地放得进去,二是打开中间阻碍着的壁,令男成功进入,这两点的成功与否,重要在於女方的意愿,而通常来说只要男方能令她有好感,而他又在过程中令得她放松快乐,就可以通过。最後一点却是最重要的,是与对方做爱时能获得真正的欢愉,领受到爱的感应,令女体中的生命种子储存器开启,成功繁衍到下一代,那麽他们就是适配的伴侣。当双方第一个孩子诞生之後,他们就是被正式认可的合法伴侣。”
真相大白,晓蓝终於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你们男人没想过要冲过那道阻碍物吗?”
范哲亚没好气地瞟她一眼,“你在说笑吗?那道阻碍物怎可能冲得过去?想把子孙弄断吗?”
晓蓝凌乱了。她要说吗?说她的阻碍物本来就是不堪一击的脆弱血膜吗?
只是刚好机器人深柢固的概念,令范言乐遇上那道膜时,想也没想就以为被她拒绝了,所以放弃了。
说起来还真是悲催的巧合。
“难怪你们二人最近相处的气氛那麽古里古怪,原来如此……”范哲亚嘴角挂起一道可疑的翘起,明白了真相的他终於不用再郁闷下去。
他恢复一贯调笑地跟晓蓝说,“既然这样,很明显他不是你的良人了。你何不好好考虑我呢?我一定会令你打开通道的!”
她沉思了一会,然後瞅他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不用了,我知道该怎做了,谢谢你。”
想通了一切之後的晓蓝,也不再郁闷了。
晓蓝会怎样做?
自己用手指捅破那道薄膜?找别的男人帮她破处?用道具解决?以上当然都不可能。
还是直接放弃,给那片血膜继续留在那里?
这点她倒是很认真地考虑着。
只是啊,晓蓝是什麽的子?她可以忍受得了跟范言乐现时古怪的关系吗?
记得叶爸爸的家庭教育吗?想要的东西,就要去争取。
别小看晓蓝只是个外表娇娇软软的妹子,她决定了要做的事,从来都是除非真的没办法,才可能放弃。
这时就要祭出叶爸爸时常挂在嘴边的另一句: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
晓蓝决定,她要主动出击了。
作家的话:
好吧,这就是谜底,不是乐哥不敢破处,是他们本没这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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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给发盗文的亲:
杏花也是个看文的人,很清楚读者想把追看的文弄成txt什麽的收藏,这杏花理解。
我也知道,网文被盗,是很难免的事。所以我看到有盗文,也不是很惊讶或生气。
或许你以为发盗文是对作者作品的赞赏?或许你以为发盗文可以帮忙作者的文宣传给多点人看?或许你是在可怜那些一直说自己上不到鲜鲜但又很想看文的人所以做「善事」在帮助他们?
反正无论你的目的是什麽,我可以很确定的跟你说,盗文是对作者写作热情的最好冷却剂,只会令人不想再写文。
虽然网文被盗是不可免的,但是,也请你给作者喘口气吧!
盗文紧贴着最新的更新章节,对作者的伤害是:你在捏碎作者写作的动力。这面才更新没几小时,盗文就出来了,那有意思吗?那不如我把稿都存起来不发,直接投稿出书?
有朋友问我,我本不靠那些稿费生活,我在气什麽?就由他们啊,爱写才写,反正鲜鲜对写手要求,就一个月更一万字就行。我为什麽每天花那麽多时间来码字,连假日都没有地每天更新,赚取那些连零花钱也谈不上的数目?
杏花不是生气,只是觉得很无力。我不会用断更来要胁阻吓盗文,因为那只会令真正支持我的人失望,为了对他们的责任,我会写到?文完结。只是,盗文者的过份行为不收歛的话,我不会傻傻的自找虐,或许提早把文完结,以後不会再开新文,专心当个读者舒舒服服看文就算了。
☆、(27鮮幣)60. 主動出擊
虽然心中下了决定,但晓蓝可十分清楚,自己必须要作好一切准备,才可以实行起来。
毕竟对於一个女来说,破处可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事之一。而对一个处子来说,要她自己主动去令男人破掉她的处女之身,也是需要心理建设的。
这几天她不停在计划,在脑海中想像过当中的过程,想像着百般的情况,但当到要实行起来的时刻,晓蓝的心情当然是十分紧张的。
这一晚当范言乐洗澡时,晓蓝就冲了进去。
正在莲蓬花洒头下冲掉身上泡沫的他,看到她时,错愕地问,“怎样了?”
同样赤裸着的她直接来到他面前,黑瞳中满是盈盈水灵的光采,脸上带着娇羞的霞色,说出来的话却很慓悍地直接,“我要跟你上床!”然後在他惊愕着时,双手就攀着他湿滑的肩膀,跕起脚尖仰起头就把小嘴吻上他的薄唇。
范言乐猝不及防地被她吻着,在她说话的冲击中心情紊乱,被她趁机把丁香小舌挑进他双唇之内,舔舐捣弄着。她的小手在他健硕的上抚着,到一边的茱萸就逗弄起来,另一手伸到他的腰後轻扫着。
晓蓝毕竟先是他珍爱的人形宠物,後来更是令他有神波动的情人,当他反应过来发现嘴巴已被她攻占了时,当然不会拒绝她的亲近,也就放松了下来反被动为主动了。
莲蓬头的水流被人按停了,湿漉漉的二人热烈地激吻着。二人身上的水流落到脚下,渐渐密不可分地汇聚一起。
唇舌纠缠间,她俏皮的小手抓握上他下身渐渐抬头的柱。
他迅速地抓着她的手腕制止着她,嘴巴放开她的小嘴,隐忍着欲望的声音微哑,“不行。”刚才他一下子被她的突袭弄得忘了控制,在亲热间身体当然会起了反应。
她却不肯放手,而且更加用力在那柱上捏按了一下,当如她所愿地听到他闷哼一声後那柱身又硬涨起来时,她脸上勾出一个娇艳的笑靥,对他轻嗔着,“我看它有反应,还行呢,怎不行了?”
晓蓝很清楚范言乐对着她时都一定是使了什麽手段控制着自己的反应,要不怎可能这段时间以来,他每晚搂着她睡觉还可以忍耐着。反覆思索之後她才决定利用他洗澡时来个突袭,因为她猜想洗澡时他应该是他在家中最放松的时间。
面对着心仪女人这样的挑引,再拒绝的话,还是男人吗?
范言乐当然是男人,他的反应也很男人,他放开抓着她的小手,改为用双手抱起她离开浴室,目标指向寝间的大床。“你要是再没自动打开通道给我上的话,我就把你丢给哲亚去监管。”路上不忘似警告似威胁地给她这样一句。
自己要不到她,就丢给弟弟去试──这是所谓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她搂着他的小手在他肩上?了一下,不满地瞟着了他,瘪着嘴巴小声的骂着,“你几时变得那麽笨了!我哪来的神力去打开什麽乱七八糟的通道!我身体的通道,是要男人去打开的!”
他被她的说话怔住了一下,脚步到床边就把她丢上床上,然後身体就压了上去。
二人湿濡的身体把床褥都渗湿了,但是现在没人在意那些小事。
“我要怎样打开?”他撑着自己的体重,俯在她上面问。
虽然是自己的计划,但面对着他兴奋的神色,二人现时的状态,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晓蓝不免脸红耳热,心跳不停地加剧,觉得有点口乾舌噪起来,“你令我快乐,就可以打开那个了。”
他却皱起眉头,满是不解又带着不满地问,“但上次你快乐了啊,流了那麽多水……为什麽那壁还在?你本没打开它!”
说起上次,晓蓝不禁有点气上来,小手大力地捶着他的膛,扁着小嘴说,“你还说!还说!还怪我什麽没打开!那是要你去撞开它的好不好!上次本来你就……啊!”
话没说完,她的小嘴就被他双唇封了起来。
晓蓝只觉铺天盖地的雄气息笼罩着她,鼻息间满满是他浴後清爽的味道。他温润的双唇紧贴着她,激狂地吻着,舌尖挑入她的小嘴中。灵活的舌头在她的檀口中兴风作浪,滑溜的舌头热烈的舔舐她口腔内每处,让她头昏脑胀,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着。
放松了禁制的他一吻上她,紧贴着她的欲望就变得硬硕地抵着她的小腹上,挑情地磨蹭着。感觉到那硬硕的柱,她有点紧张地绷着身体,口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在他膛上的双手胡乱地转着圈,感受着他身上光滑结实的触感。
他的手轻柔地爱抚着她的纤腰,趁她被吻得意乱情迷时,爬到娇挺的酥上,轻轻的揉弄着,然後渐渐加重力度,激情地捏捻着那一对软绵,撩拨着那挺立的樱红。
他爱死她的娇躯,浑身的肌肤柔软滑腻,充满感又有着不可思议的弹,令他爱不释手,总是不够。尤其是她一对雪嫩的娇,形状浑圆,不是很大,但又高又挺,软软绵绵的,而上面的小樱桃更是惹人至极,看到就忍不住想咬上去。
天知道他每一晚都受着怎样的折磨!
在她差不多要窒息时,他才放开她的小嘴,然後又恋恋不舍地轻啃舔弄着那二片被他吻肿了的艳红唇瓣。
温热的唇舌滚过她粉嫩的颈脖,玲珑巧的锁骨,然後直接寻着她一边雪上的樱红,一口含上,惹得她轻喘嘤咛後,就不停地舔舐吸吮着那粉嫩的尖,用舌尖在那可爱的晕上打转旋动,略为餍足就再换另一面宠爱着。一只大手配合着在另一边的娇上恣意地捏揉,努力的挑逗着她的欲望。
“啊……”当他当一只手移到她的下身,准确的寻找到了那敏感的花核,轻轻的捏了一下,然後微微的压下去之後,那一刻刺激的电流由那一点强烈地袭向她全身的神经中,令她娇声吟叫起来,浑身轻颤着。
酥麻热流般的快感如烟火盛放,散向她的四肢八骸,然後烫入心尖。晓蓝体温瞬间升腾,整个身子都像在火烧当中,熊熊的情火烧到她整个身子都泛着娇娆的绯色。
范言乐一双充满情意与欲火的俊眸望向她,看见她张合着的小嘴,抖着二片唇瓣娇声吟哦着,再度诱发他的痴缠狂吻,激情地跟她唇舌纠缠。
双腿轻轻的拨开她的玉腿,硬挺的顶端忍不住贴着她白嫩的大腿处磨蹭着,在小核上逗弄着的手伸出修长的手指探上她的花,二指掰开二片肥美滑腻的花瓣,中指就顺着湿润的滑闯进那处子的禁地。在那小缝处描绘着那美丽的轮廓,就压到最湿润的口上,稍微用力的了进去。
“呀!唔……”细痒中带点疼痛的触感自下体而来,痛得晓蓝娇喊了一声差点要叫痛但随即又忍住,她轻皱眉头,知道那是他的手指。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用手指进入,但不同上面那时她已经过高潮,花中充满着滑润的水泽,今次很明显他比较心急,没那麽多耐慢慢弄了。
“痛吗?你通道太窄小了,我太怕会弄伤你了,要不我先去询问一下尼尔医师……”俯在她上方的他俊脸都是汗湿的光泽,眸中都是火红的欲望,但他不确定自己应否继续下去,他不多清楚要跟自然身体怎结合,他不想弄伤她。虽然很丢脸,但他觉得他好像先询问一下医师的意见比较好。
“不!你敢走看看!啊……”在他想把手再次撤出前,她果断地伸出小手抓着他的手腕阻止他,却劲力用大了,把他的手一拉,手指捅得更深入,又痛了她一下。
他望见她眼角凝着欲哭的泪珠,轻皱着眉头咬着下唇强忍着痛疼的表情,心也跟着一起痛,双唇贴上她的眼角,轻舔着那落下的泪珠,放柔声音问她,“我不走。宝贝,但你这里那麽小,连我的手指也夹得生痛,告诉我我应该怎样做?”像她是一件易碎的瓷器一样,他很怕把她弄坏。
虽然听完他的弱智问题之後晓蓝很想踹他一脚,但她心底却奇异地泛着一片甜。
是谁说的?与其要一个你爱的男人,不如要一个爱你的男人。
晓蓝很清楚她最喜欢的人不是他,但她却仍然决定把自己给他,不就是因为她知道他会爱上她吗?其实她很清楚,既然自己身体构造跟机器女人不同,对她来说本不用有什麽爱的感应,就能为机器男人生育下一代。她不笨,她想到就是,那样的话,要真遇上没被任何思想或制法约束着的男人时,自己的处境就会很危险。
所以她需要一个够强大的男人,保护她。
机器男人必然的命运,就是爱上能为他们孕育下一代的女人。
尤里斯不喜欢她,范言乐对她有神波动,而且重点是,他够强大。她不知道他的财富有多少,势力有多强,但起码是足以面对一个当权皇族或一个当红教派的财势。
好一个高富帅。既然如此,她为什麽不选他?
其实在此之前,晓蓝心中还是有点点的遗憾,有丝丝的犹豫。但是现在,她是真的觉得,自己作出了一个很正确的选择。
“你先别动……”她轻吐出一口浊气,适应着身体中的感觉,努力地放松自己,然後没等一会儿,她感觉到小腹中渐渐升起的麻痒感,取代了那不适的痛楚。“唔……”她禁不住开始轻轻扭动着小屁股,双腿也张开了一点,娇憨地要求着他,“嗯……可以动了,轻点,啊……吻我……”
细碎的吻洒落在她的粉脸上,然後贴上她的小嘴,展开唇舌的痴缠。今次的吻充满了浓浓的爱恋,充满了炽烈的情欲,他霸气的伸出舌头就卷上她的丁香小舌,邀她一起共舞嬉戏,令晓蓝再也没法思考,沈溺在他给予的爱宠中。
他在她身体中的手指,开始缓缓地滑动着,大麽指也努力地逗弄着那微肿起来花核,勾缠出她身体更多的热情,小中的蜜渐渐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浓郁,令他的抽送也越来越顺畅。
温暖紧窒,柔润滑腻的感觉,从手指传到他的脑门中,要他幻想着自己身下的巨龙,埋在那里时,会是多麽地销魂蚀骨?
阵阵像电流般似痛似痒的感觉自私处中传来,陌生的情慾快感令晓蓝娇躯轻颤,她觉得自己连骨头也变得酥软,小腹中不断渗出一股股暖流,忍不住舒服地哼哼唧唧起来。
她的婉转娇吟,听得他也全身酥麻,下身明显地又再涨大变硬,催促着他的渴求。天啊,他真怀疑自己会不会未进入之前就爆炸。
“嗯……跟着我要怎样做?怎样弄开你的通道?宝贝,跟我说……”当他手指再次碰上那道血膜组成的壁时,他再一次心颤地停下动作,头伏在她耳边细声地问着她。只有在她娇上的手,一直流连忘返地没停下过着迷地揉弄着。
“嗯哼……”纵是晓蓝有多麽地大胆,她也感觉到窘迫极了。她从来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会要亲自教导对方怎样去破自己的处子之身……“你先别撞进那片壁,要不会痛死我的,啊……用,用你的手指,唔,再多点……去扩张,啊!”
范言乐可说是急不及待地加进多一手指进去,二指在她花中不停地浅浅抽着,然後加快速度,却又小心地不撞进那片薄膜,手指时不时交替弓起来,按揉着当中湿滑的嫩,惹出更多的蜜涌现,及少女更加酥入他心窝中的娇媚呻吟。
“啊啊……啊!太快了,好舒服,唔嗯……”堆积着的快感终於到达顶峰,晓蓝只觉得刹那间脑子中白光一闪,自己好像失去了呼吸一样,然後受不了地尖叫一声,小腹深处狂乱颤栗着,一股热烫的粘稠潮就喷出来,流过她身体时令得她哆嗦不已。
他感觉到她涌出的热不断冲刷着他的手指,而整个通道的媚也激烈的收缩蠕动着,像一张细小的嘴一样疯狂地吸吮着他的手指不放。
但到那片仍然存在的壁时,他觉得他就要疯癫了,他望着她的双目中满是火红的情欲,有点急躁起来,在她酥上的手不知不觉地用了点劲大力地捏弄着,令那雪嫩的现出一丝丝红印。他满脸都是隐忍的痛苦,却不敢吓着她,只是哑着刻意压低的声音问她,“可以了吗……可以了吗?那东西要怎样弄走?宝贝……你知不知道你就要迫疯我了?”
晓蓝高潮中的俏脸满是魅人的娇艳,她极度羞涩的轻点了点头,娇软无力的声音细细地传进他的耳朵中,“你……可以进入了,但要轻点……先不要撞开那片壁,到那里时给我缓缓气,等我说可以时,再冲进去。我之前听别人说那时候你别停下来,一口气冲进去的话,我会比较没那麽痛……”晓蓝努力地回想着看过的言情小说中,描写的情况,羞赧地跟他说。
虽然自己真的很怕痛,但她知道那是必经的过程。而且现在她也是真的,想要他了。
她话一说完,他像是打了**血似地整个人神振奋起来,身躯跪在她张开的双腿中间,晓蓝配合地抬起双腿圈上他的腰後,小手攀附着他,双眼视线不敢望向身下,只紧张地盯看着他满是汗水的俊脸。他双手从她身下二旁托着她的臀部,挪动一下身躯使那叫嚣着欲望的巨龙顶端,对准她腿心中的销魂小洞,在那里轻轻厮磨转动着,把她身下的粘湿滑,沾满着那饥渴的巨龙前半部。
面对着接下来的事,想到之前看到他身下那巨物的尺寸,晓蓝有点害怕地瑟缩了一下。
“唔……”但是体内的高潮骚动还未全退却,当他那欲龙在她湿润的腿心荡地动作时,另一波的酥痒令她纤腰开始轻微地款摆起来,娇躯微颤,高挺的雪峰不停起伏着,小嘴也开始发出轻轻的低哼。
当范言乐感觉到她的退缩时,心中黯然地犹豫了一下。但之後她随之发出的无言邀请及娇媚的呻吟,又令他受到鼓舞起来。他改用一只手托着她的臀部,另一只手轻扶着自己的柱身,然後对准位置,下身扭动着臀部,尽量轻柔却又坚定地挺腰把整个顶端的大蘑菇滑了进去。
“啊唔!啊啊……痛啊……”晓蓝瞬间痛的叫出声,无法不退缩地扭动着臀部挣扎,上身弓起,双腿颤抖着,眼角落下泪水,双手紧紧地捏着他硬实的肩膀。虽然经过了高潮的滋润,但未经人事的处子小稚嫩又敏感,陡地被一硬的巨撑开着,那凶猛的涨痛感由下身冲击着她的神经,令她感觉十分难受。
“嗯哼……你放松点,夹死我了……”所谓天堂与地狱的分别。晓蓝觉得被他撑得涨痛的时候,他却被她箍的爽快到要死。虽然只是进了个头,他而觉得身处天堂之中。少女紧窒无比的花径把他的欲龙夹的快感冲天,那通道中极致地柔软又有弹力,一层层细致皱褶组成的嫩不停地挤压着他,而受到刺激的嫩,细密地蠕动着,像有不知多少张软暖的小嘴在舔吻着他火热的欲龙,温柔地按揉着,令他舒服畅快地咕噜着一串串的低吼。
她痛死了,还敢要她放松!晓蓝泄愤似地使着右脚在他的腰身後重重踹了一下。
晓蓝发誓,她绝对不认为,即使是毫无防备时的机器男人,居然会被她那一脚踹得动!
於是,她悲剧了……
就这样地一踹,被快感冲昏头中的范言乐一时失衡,腰腹向前一压──直接冲破了那层不堪一击的薄薄血膜了!
作家的话:
本来怕死了被亲亲们说卡一半骂杏花不道德,想说今天把码完的...但是...估不到5000多字也码不完啊啊啊啊!
明天完结时杏花要停更一天给脑子充充电啦~(打滚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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