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迦闼修右手竖在前,弯腰低头,对白玛丹增虔诚行礼。
她被正式转手了。罗朱面无表情,空荡荡的心再度麻木,那些难得生出的多余羞惭难堪全都零落成泥,薄薄的冷覆盖了身体内外,血管里的血似乎流淌得很慢很慢。不管她如何不愿正视不想承认,在被迫与魔鬼法王的交合中,他会在她耳边诉说迷人的甜言蜜语,会像个热恋的情人般调笑爱抚。他温柔细致,狂野热情,的确让她的身心都得到了无上的快乐。可是转身之间,他就毫不眷恋地将她交到了另一个男人手中,让另一个男人来奸她,无情冷酷到了极点。魔鬼就是魔鬼,所有的温柔热情、怜悯慈爱只是他用来迷惑欺骗世人的虚假外衣。
白玛丹增将手里的金刚杵放入女僧捧起的金色托盘中,信步行到早已铺在卡垫上首的莲花蒲团前,结孋趺坐。又以左膝托左手,掌心向上,右手同左手一般,重叠於左手之上,两麽指指端相拄结印。低眉闭眸,念诵著“曩莫三满多没驮喃阿尾罗吽欠”真言入定。头上象牙五佛法冠莹然如玉,身周金光隐隐流转,面庞温和端慈,可亲可敬却又神圣疏高得不容亵渎,令人生出由衷的匍匐膜拜之心。
屏障内的两名女僧已经双手合十,朝白玛丹增虔诚地叩拜行礼。释迦闼修虽然拉著她的手,却也低头垂目,竖立的右掌轻触前额,对著白玛丹增喃喃念诵著含混的古怪咒语。
曾对屋脊高原各种藏文化有过比较详细了解的罗朱不是信徒,也少了虔诚的敬仰之心。而对著一个奸她,将她随意赐送男人的魔鬼,无论他身上的神佛外衣再完美,她也生不出半点膜拜。屏障内独她一人直面入定的白玛丹增,也一眼看出魔鬼法王结的手印正是胎藏界大日如来的法界定印。
大日如来被密教奉为真言密教的教主,是密教最本的本尊,也是密教教理的核心,密教以之为金刚界与胎藏界曼荼罗的中心本尊。由於如来智慧光明遍照一切处,能使无边法界普放光明,而开启众生本具的佛、善,成办世出世间事业,因此以大日作为名号,是法界体自身和实相所现的本佛陀。
她实在不知道魔鬼法王到底是怎样一种诡异恐怖的生物,才会将佛和魔融合得如此完美无缺,於两者间游刃有余地变化自如!
“圣洁的莲女啊,请赐吾智慧,引吾彻悟,修成金刚萨锤佛身。”
狂浑厚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赤裸的身体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抱起,她又被放躺在了污浊的卡垫上。头顶正对著入定的魔鬼法王,卡垫两旁还跪伏著两个合十诵经的女僧。屏障外,不知何时重新响起了证道法音。号声、铃声、鼓声、罄声、念经声交织成一张巨大的密网,仿佛从天降落,将她罩了个严严实实,直令她上天无路,遁地无门。
男人雄健高大的赤裸身躯覆压到她身上,火烫砺的双掌在她身上游移,炙热微干的唇缠绵而热烈地亲吻著她的脸庞,坚硬的牙齿密密地咬著她的肌肤,在先前交合的欢爱痕印上重叠下一个又一个新的玫瑰齿痕。濡湿糙的舌从她的肌肤上逐一滑舔而过,毫不嫌弃地把斑驳的污浊全部舔吃进腹。
释迦闼修吻咬舔舐过她的面庞、脖颈、肩膀、腋窝、手臂、膛、小腹、大腿、小腿、脚背、脚趾,然後将她翻过来,从脚趾开始,依次往上细致耐心地吻咬舔舐她的脚底、小腿、大腿、臀部、後腰、後背、後肩、後颈、耳朵……
“小猪猡,小猪猡,小猪猡……”他亲吻过每一寸肌肤,不放过每一个敏感点,低低地呢喃著他对她的爱称,最後又将她翻转仰躺,温柔地吻著她的额头。身下这个嫩嫩、粉盈盈的女人是他心尖上的宝贝,捧在手里宠爱的女人。拥抱她,是他渴望已久的事。他愿意纡尊降贵,用唇舌来服伺她,给予她一个女人最舒心最完美的享受。
只要是个女人,哪怕内心再觉得屈辱羞惭,再冰冷麻木,在男人这样细腻耐心而又温柔周道的热情伺候下也会酥软成水的,更何况她这具被魔鬼和怪物改造得比妓女还要敏感荡的身体。身体内外的薄冷在含著淡淡牛羊腥膻的浓郁雄温暖中慢慢融化,血开始燥热,加快了流动速度。肌肤泛出绯色情红,额头上一度消失的绯色竖纹又由浅到深,一点一点地显露出来,口里情不自禁地溢出了娇糯的呻吟。
释迦闼修将身体嵌进罗朱腿间,停驻在她额头上的吻沿著鼻梁慢慢下滑。坚毅炙热的唇在柔嫩微肿的花瓣圆唇辗转厮磨,热糙的舌尖时轻时重地勾画著她细腻的唇纹,等到她受不了地探出舌尖主动与他的舌相触时,才含著她的小舌挤进她口中,热情凶悍地搅弄卷缠,贪婪地吞吃著小口里的甜蜜津。
好甜软的小猪猡,好滑嫩的小猪猡,让他情动眷恋,好像永生永世都撒不开手。
在她的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手指入发间动情地摩挲後,他又离开她的唇,顺直线吻过圆润小巧的下巴、优雅细嫩的脖颈,吻到了口正中的现象轮处。黝黑砺的大掌自下而上捧起两个粉莹滑嫩、饱满娇弹的房,不疾不徐地揉捏起来,直到峰顶端的两颗嫣红粉嫩蓓蕾受不了刺激地挺凸翘起,遂开始开始用唇舌和牙齿去轮流舔吻、吸啜、啮咬。
“嗯啊……”
在尖被凶兽吃进嘴里,使劲吸吮时,罗朱虽然感到有股尖锐的疼痛,但更多的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充实满足和酥麻畅美,仿佛被忽视许久的某种饥渴和空虚终於填满了。
她忘记了在头顶入定的白玛丹增,也忘记在卡垫两侧旁观的两个女僧。情欲氤氲的黑眸如猫儿般娇媚半眯,身体惬意地蠕动,不自觉地往上挺,唇齿间逸出由衷的满足喟叹。房在凶兽手中饱胀得更大,也更加挺翘。
释迦闼修勾唇轻笑。从小猪猡的表情和动作中,他能清楚地察觉她的空虚和饥渴,在前面的交合中,法王是故意没有用嘴吸吮她的尖,让她一直空虚饥饿到了现在麽?这样被吊了许久的小猪猡更容易动情,也更容易全身心地屈服在他的身下。心里对法王暗生感激,当下对著两颗小蓓蕾狂吸猛吮,竭尽所能地挑逗刺激,同时不忘用大掌搓揉捏挤团,弄得罗朱哼吟不止。小巧粉嫩的蓓蕾肿胀豔红,硬挺得好像两颗小石头,在他发中的手指时紧时松,两条嫩的粉腿儿也贴著他的身体不住磨蹭起来。
第一百八一章 莲女·灌顶(九,辣)
发文时间: 2/26 2013 更新时间: 02/26 2013
与白玛丹增同样於双修,对女人身体熟悉无比的释迦闼修知道小猪猡彻底动情了,他可以继续进行下一个步骤。唇舌放开沾满了靡唾,肿胀硬凸的蓓蕾,沿著小猪猡嫩嫩的腹往下滑走,舌头在可爱的右旋肚脐上转了几圈,顺腹中线吻到隆起的光嫩阜,在上面时咬时舔,颇为自豪地看到凸小腹轻微抽搐起来。
当他的舌尖刚刚碰触阜下方的莲花唇瓣时,罗朱的身体突地一颤,在他发间的手指扯著他的发蓦然收紧,一声娇媚的嘤咛婉转泄出。接著曲收双腿,下身躲闪扭动,忸怩不安道:“不……不要亲……那里……太……太脏了。”
难道法王也没为小猪猡口交过?释迦闼修挑眉暗忖,心里涌起一阵窃喜,感激之情更胜。女人第一次经历某种调情手段时,身体会因青涩显得十分敏感,也会在潜意识中将那个给予她特别感受的男人藏在灵魂深处。
“小猪猡,那是你的和法王的阳,是金刚菩提妙心,不是肮脏的污秽。乖,你只管张开双腿就行了。”他温言安慰,大手轻轻抚她有些紧绷的细嫩敏感的腿肌肤,指腹像羽毛般若有似无地浮掠过红豔的莲花唇瓣,暧昧而邪恶地引诱著她。
罗朱的身体颤了又颤,燃起了情欲的身体无法承受这麽挑逗的诱惑,腿儿慢慢放松,身子停止了扭动,双腿往两侧柔顺敞开,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释迦闼修看得怜爱大生,双唇如获至宝地含住一片细嫩柔软的花瓣用力吸吮,热糙的舌头也随即舔了上去。在他吸吮、舔舐够了以後,马上又转含住另一瓣花瓣,用唇舌肆意爱抚。舌尖挤开黏湿泥泞的细窄小花缝,在花道里面又舔又钻,模仿著交合的动作来回进出。
片刻时间,罗朱便被他挑逗得嘤咛不断,身体妖娆颤摇,沈甸高翘的峰颤颤巍巍地晃动,磨蹭在他身侧的发颤双腿时而大开让他能更顺利地玩弄,时而又难耐地收拢紧夹他埋在下腹的头,矛盾地开开合合。
“小猪猡,把腿再张开些。”血的腥甜,情的芬芳混合著法王阳的麝腥萦绕鼻端,在舌尖和口腔中蔓延开来,让他沈醉,也让他的情欲之火在血中熊熊燃烧起来。他想要得更多!
罗朱再次柔顺地将双腿打得更开,但释迦闼修仍不满意。索握住她的大腿迅速提起,将已张得很开的双腿往前推压,直到她的脚踝超过她的脑袋,小臀高高悬空翘起,才罢手半怜宠半威胁地命令道:“小猪猡,捉紧脚踝,不准放下来,不然我就用牛皮绳把你的手脚捆绑起来。”
被情欲迷了神智的罗朱自然是男人说什麽她就照著做什麽,双手连忙扳紧自己的脚踝。而释迦闼修则跪在她的臀前,双手半扶半撑地固定住她悬空的小臀,大嘴一张,便紧贴上窄小的花缝。舌尖贪婪而急迫地往花道深处推进,当整条热糙的舌头都滑入花道,被滑嫩娇腻的媚紧紧绞缠包裹时,他不由骨酥心醉,双唇包覆著花缝,暗运密功,舌尖弹抖,用力地狠吸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
罗朱失魂惊叫,臀用力扭摆,却脱不开男人的掌控。随著男人的连续猛吸,只觉身体深处飞蹿出排山倒海的连绵噬魂快意,那被魔鬼法王封存的憋闷仿佛终於破除了禁锢,狂泻而出。眼前白光闪掠,竟被男人瞬间吸出高潮,泄了。
释迦闼修卸去功法,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含夹了法王阳的殷红,只觉美味可口无比。一股纯净的灵气沿著喉部喜轮关口进入脉轮,於全身游走,千亿个汗毛孔好似都在此刻舒张开了,整个身体与宇宙融成一体,共同呼吸。
小猪猡果真是携带了罕见灵气的顶级双修祭器,难怪法王执意将她弄到手。他留恋不舍地从痉挛的媚中抽出舌,在花缝边缘舔了又舔。抬起头,小猪猡的双手已经丢开了脚踝,黑眸潋滟媚丽,情火灼灼,熏蒸著蒙蒙润湿。双颊潮红欲滴,半开的花瓣圆唇娇喘嘘嘘,哼哼唧唧,脯也急促地起伏不定,两团峰晃动出魅惑的波浪。
低下头,娇嫩的花瓣越发肿胀红豔,那粒了数次却总找不到机会品尝的花蒂娇怯怯地从皮中完全凸挺出来。他再不犹豫,一口将这粒婴指大的花蒂含进嘴里,用舌尖仔细品尝起来。
迄今为止,罗朱还没被男人这麽宠溺情色的口交过,而且高潮过後的蒂又变得格外敏感不经玩弄。每当释迦闼修的舌尖刮舔过她的蒂一次,她就忍不住发出一阵乱颤。脚底火辣辣的,酥麻麻的,脚趾快乐地蜷曲,十指重新回释迦闼修的发中,自己都不知道是想将他推开还是想让他永远继续。腰肢胡乱地扭著,小臀毫无章法地往上迎耸,情一波波地涌出来,顺著股沟滴滴答答地溅落卡垫,也濡湿染红了释迦闼修的下巴。
“啊嗯……受不了了……释……释迦闼修……给我……求你给我……”娇媚愉悦的呻吟变成了哀怨饥渴的乞求。
但释迦闼修却没有理会罗朱的乞求,舌尖照旧刮舔著那粒花蒂,缠著丰嫩硬挺的珠子吸吮,片刻不曾脱离。那好整以暇的表情像是在享受著世上最美味的食物,又像是在等待什麽似的。突然,他的牙齿叼住肿胀发涨的花蒂使劲一咬。
“啊──”
罗朱因那异常痛楚又异常强烈的刺激尖叫起来,身体如遭雷噬,倏地像小虾般弓起。半阖的黑眸圆睁,花瓣圆唇开开合合,却在冒出第一个字音後再也吐不出半个音符。
释迦闼修再接再厉,锐利坚硬的牙齿开始迅速而技巧地啮咬起口中的花蒂,一会儿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时轻时重地来回啮咬,一会儿圈住部密密重咬,一会儿换著地方用牙齿边缘轻刮,一会儿只对著一个地方狠狠啃噬……只单单用了两排牙齿,就被他咬出繁多花样。
罗朱乍然受到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可怕袭击,倏然弓起的身子又迅速战栗著抖散。双手用力扯著释迦闼修的头发,两脚在空中乱踢著,失控地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喊:“呜呜……给我!求你快给我!我要!呜呜……我要嘛!”哭喊到後面已是带著了撒娇的刁蛮。
释迦闼修此时才停止了对花蒂的啮咬玩弄,他放开捧在手掌中的小臀,小心地抓下罗朱的手,拉起她。自己却退坐卡垫,盘结孋趺,唇角噙含温柔笑意,对她张开双臂,鼓励道:“小猪猡,过来,像卡垫上的明妃一样自己坐上来。”
男人浑厚低沈的狂声音透著感的暗哑,别具煽情的诱惑。湿漉漉的殷红下巴和沾染血迹的唇宛如才餍足地吞饮了鲜血,衬得一张英武犷面庞残佞森森。张开的双臂间好似潜藏著无底的地狱黑洞,弯翘高竖的长黑红阳物堪比一柄锋利的长刀,哪个女人若不慎踏入,不慎靠近,就是万劫不复,永不超生。
但罗朱仿若被什麽蛊惑了一般,跪爬过去,手脚并用地缠上了释迦闼修强健完美的黝黑身躯。她双手搂著他的脖颈,双腿大开,竟主动对著那弯翘的黑红巨柱坐了下去。无奈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加上又被焚身的情欲煎熬著,窄小的花缝黏滑泥泞,那硕大的头总是从门边滑溜而过。数次失败之後,男的滚硬倒让她的身体越发酥麻敏感,身体里面也越来越瘙痒空虚,急得又哭了起来。
释迦闼修怜惜轻叹,当下两掌扶握住她粉滑的小臀,头准确地顶住微微翕张的黏滑花缝,略略用劲,探进一小部分。
“小猪猡,乖,用力坐下来,这次不会再滑走了。”
罗朱醉红著一张小脸,黑眸水光荡漾,旖旎痴然,居然毫无羞涩地朝心目中的凶兽绽开一抹感激的甜笑,咬著花瓣圆唇缓缓坐下。
紧窒热黏的滑嫩媚层层叠叠地紧咬著他的阳物,使劲蠕动吸吮,从顶端头到柱身几乎全麻了。一股酥意从尾椎腾起,直达後脑,舒爽至极。释迦闼修差点失控地钳住怀里女人的软腰肢,提压顿挫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力压住这种强烈的冲动。
行和合大定之时,他是不能动的,要把所有意念集中在“大乐”上,所以一切动作只能由小猪猡来完成。
不过小猪猡坐下的动作实在要命。瞧她眉头紧蹙,泪光莹然,唇瓣开合著娇吟媚泣不断,一副又满足又痛苦的模样。往下坐一截就停一会儿,还在不经意间生涩地磨转两下。如果任由她这样弄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喷泄出来。
斟酌须臾,他还是决定略略破戒。趁她往下坐的时候,捧著她的臀往下重重一压,整阳物在她痛苦的尖叫中直入莲房,的小腹也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
看见她娇媚的小脸虽然流露出痛楚之色,但眉梢眼角却如久旱逢甘霖般,泛出舒畅而媚惑的满足,他有些悬著的心松了下来。旋而自嘲地笑笑,他应该充分相信法王的手段才对。
捧著小猪猡的臀,他宠爱地看著她慢慢地在他身上起伏扭动,那动作生涩得惨不忍睹。身为莲女要懂三十多种和合大定的动作,还没被调教好的小猪猡太不合格,这样是不行的。眸光冷冷地瞥向跪在卡垫两侧的女僧,鼻中重重哼鸣一声。
两名女僧得到指示,立刻走上卡垫,扶著罗朱,指导、甚至协助她在释迦闼修身上变换各种姿势起伏套弄,顿挫磨转。不多时,屏障内就响起了男女交合的靡水声和女人婉转快意又略含痛楚的叫喊……
第一百八二章莲女·灌顶(十)
更新日目:02/27 2013
人,即使被莎士比亚赞誉为宇宙之华,万物之灵长,依然也是自然界中一种高级的胎生哺类动物。剥去了那层高等文明智慧,剩下的就是动物的原始本能。
她,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当薄弱的理智被强大的情欲吞噬後,原始的动物发情本能就主宰了她的身体。她无视他人的冷眼旁观,忘记自己正处在被男人轮奸的惨况,忘记对魔鬼和凶兽的憎恶和恐惧,荡地扭动着身体,卑微下贱地向他们乞求,毫无廉耻地索要欢愉,以填满内的欲望深壑。
哪怕现在闭着眼睛,她也能看见自己先前在两个女僧的协助指导下,是如何像吸血的水蛭一样缠在凶兽身上放浪扭摆的。动作由最初的生涩笨拙到後来的娴熟灵巧,心从初始对经期交的隐忧忐忑到後来恨不得被男人的凶器刺穿捣坏的疯狂,快乐的叫声从弱到强,快要盖过了外面厚重肃穆的法音,人羞耻的外衣被动物原始的情欲扒得一干二净。种种荡的变化,让清醒後的她羞愧得无地自容,也让压在心灵上的疲惫更重。
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还需不需要逃跑了,带着这样一具被调弄得轻易就能背叛理智的荡身体行走乱世,会不会落到一个比目前还要凄惨屈辱的境地?
牙齿深深地咬紧下唇,她转转地趴伏在污浊难闻的卡垫上,长久掌控主动的交合夺走了她许多体力。她清楚地记得每当她达到高潮,还没有从顶端降落,两个女僧就扶持着她的身体,不顾她内的强烈挛推挤,半强迫地帮助她继续套男人的器,还故意让她的敏感处去摩擦大仧的头仧。等到她再度忘形地亢奋起来後,她们便放手让她自己起伏扭动了。
如此循环往复,她算不清自己达到了多少次高潮,也算不清自己在高潮中狂泻了多少次。小腹内暖融融的,隐隐有些酸痛,仧里泛着一片麻的暖意,不是空虚的瘙,而是被充分满足过後的餍足。但是她却恍惚觉得灵魂似乎被什麽东西吞吃了,灌注在细胞里面的鲜活水分和气仿佛也被吸食了,身体空荡荡的,干瘪残破。
萦绕耳边的是魔鬼法王的声音,他在不久前从入定中张开了眼睛。也是他的允许下,憋得大汗淋漓,肌肤抽搐,但又不能主动仧她的凶兽才终於在她内一泄而注,喷极度有力的浓稠滚烫也将她送进了眩晕的绝妙境界。许久,才回过神来。
“烈·释迦闼修,坛场诸佛悉证汝已出离地狱、饿鬼、畜牲三恶,修成金刚萨锤佛身,吾为汝授记,今後切记不可违背三味耶戒。”
“谨遵法旨。”
凶兽虔诚恭敬的声音落下後,她听到了衣袂悉悉索索的摩擦声,一股清雅冷冽的高华莲香扑鼻而来,身体随即被柔转的绒毯裹住。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拥进一个温暖孽香的怀抱,温热的柔软落在了她的额心。
“小猪,辛苦你了,好好睡一觉吧。”
柔和醇厚的磁音像是陈年佳酿,带着醉人的魔力。她的脑子开始逐渐迷糊混沌,最後抵抗不住地沈沈睡去。
白玛丹增在罗朱微开的花瓣圆唇上吻了一记,舌尖怜惜地舔着花瓣下唇上的齿痕,将泌出的殷红逐一舔舐干净。小东西虽然承袭了博巴远古密修者的血缘,但她的很多想法却和这里的博巴女人截然不同。对博巴女人而言的天大殊荣,在她看来是一种莫大的耻辱和折磨。小心思又沉又重,时时想着逃离。她也不仔细想想,真逃出去了,在如此残酷动荡的世道中,她一个无权无势,柔弱清秀的女人要怎麽生存?就算还能碰到个像纳木阿村一样愿意接受她的淳朴村落,那祥和宁静的安稳生活又能持续多久?一年、半年、还是三两个月,甚至更短。还不如趁着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对她上心的机会,乖乖待在古格,好好享受数年富贵。
呃,平心而论,伺候在赞布卓顿身边也十分不易就是了。不过总比流落到外面那些权势贵族手中好,至少不会像轻微的礼物一样被随意送来送去,由着众多男人糟蹋。
小猪,我的要求不多,你只需在经期到托林寺来和我交合双修就行了。他拧拧她的鼻尖,唇角温和的笑有了几许宠溺。
侯在一旁的释迦闼修微微讶然侧目,他以为灌顶结束後,是由他来抱小猪猡去休息的。没想到法王会抢在他前面,细心地用绒毯裹好小猪猡,将她抱进了怀中,还对她做出类似宠爱的动作。
跟随法王这麽多年,前前後後他曾向法王进献过二十多个莲女,其中一个还是被誉为古格第一美女的他的亲妹妹。印象中法王对每个女人都很温柔,但交合完毕後,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就在法王眼中变成了没用的红粉骷髅,不要说像现在这样宠溺地拥抱了,就是看都懒得看一眼。是因为小猪猡身上那股罕见的灵气吧?所以法王才会这般珍惜宠爱她。等小猪猡身上的灵气被吸收殆尽後,法王自然会撒开手的。
“释迦闼修,小猪行经结束後,就请王来接她回吧。”白玛丹增抱着罗朱,手指轻捋紧贴在小脸上的汗湿碎发,眼皮不抬地淡淡道。赞布卓顿那个高傲冷酷的坏孩子硬逼着自己两个月不见小东西,哪怕每日都将力投注在练兵备战上,估计现在也快要忍不住发疯了吧?
“……是。”
释迦闼修略一迟疑,旋而沉声应道。在他来托林寺接受灌顶之前,王曾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很深,深得像无底沟壑中的渊水;那一眼也很冷,冷得像山巅万年不化的积雪。他知道,在王心中,始终是不太愿意把小猪猡拿出来和他分享的。今後,他可能会因为这次的灌顶而让王对他一直心怀芥蒂,最终招来杀身之祸。不过,能得到小猪猡,就算立刻被王斩杀,他也不会後悔。
白玛丹增斜睨他一眼,突然呵呵一笑,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释迦闼修,你是个对主忠诚的好孩子,也是个懂得疼爱女人的好男人。小猪能为你奉献身体灌顶,是她身为女人的骄傲和荣耀。”
释迦闼修面色一黑,现出几分尴尬。法王,我已经长大很多年了,麻烦您不要张口孩子,闭口孩子地叫个不停好不好?还有,小猪猡的想法和我们博巴人不太一样,指不定她感受到的不是骄傲和荣耀,而是屈辱和痛苦,我不需要您这种虚假的安慰。不过面对从他三岁起就一直细心教养引导他的法王,这些略显不敬的话也只敢在肚子里转圈。
“对了,释迦闼修,还是要暗暗派人盯紧那个不省心的家夥才行。”白玛丹增忽而想起什麽,脸上的笑意收了几分,“这一次,虽然那家夥与我们一道挖下了让小猪自愿奉献身体和灵魂的陷阱。但只要我们在中途稍微疏忽一点,那家夥说不准就真的拐走了小猪,逃到天涯海角去。”
“是。”
对法王的这个命令,释迦闼修没有任何异议。事实诚如法王所说,那个不省心的家夥之所以极不省心,最大的原因就在於他随心随至极,翻脸比翻书还快,其血管里流的血是长满了丑恶虫子的毒血。
作家的话:
呵呵,灌顶正式结束罗,撒花………………
第一百八三章没底线的罗朱
“不要!不要啊——”
罗朱凄厉地大叫着,猛地睁开眼睛,脸上已是泪水滂沱,濡湿一片。她惊恐不定地看着模糊的上前方,好半天,眼里的恐惧才慢慢消褪。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她滞涩地转动眼珠,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睡在屏障里,也没有睡在魔鬼法王的寝室内,身处的地方是曾经待过的密室。也是这间密室中,她和魔鬼法王有了第一次亲密爱抚,被一大群黑灰色的魂怪物用舌头凌辱了个遍。
密室里暖烘烘的,身上只盖了一层轻薄柔软的绸缎棉被。她抬起手,抹了两把脸上的泪和额头的冷汗,心仍为梦里的恐怖惊悸颤抖不已。
梦里,她站在一座昏暗的殿宇中,围绕四周的是一尊尊金身银眼的怒相双身佛。身体被看不清形貌的黑红色东西死死缠住,动弹不了,也出不了声。多吉被五花大绑地丢在她面前,他艰难地抬起头,嘴被布团严严实实地堵住,那双清澈温暖憨然又灵慧的棕色大眼却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不断地流淌泪水。突然,两闪烁着寒光的长铁重重地落在他身上,一下、两下、三下……满殿凶狞的佛像从莲座腾起,抱明妃绕着她缓慢旋转,在沉闷的杖刑重击中发出檗檗怪笑。多吉流出的晶莹泪水变成粘稠的鲜血,一张可爱憨淳的脸蛋痛苦地扭曲变形,身下逐渐开出一朵血莲,随着血莲的盛放,他的身体越变越薄、越变越薄……
不!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她都已经乖乖地奉献了所有,多吉又怎么会被杖毙成一张薄薄的人皮?魔鬼法王说过不会欺骗她的。
罗朱拚命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要相信魔鬼的承诺。可是要做到这一点实在是太难了,除非她能亲眼看到活蹦乱跳的多吉。
她怔怔地望着上方,室顶彩绘着天藻井图案,四角是四朵大开的金色莲花,以卷草纹和卐字纹镶饰。蓝黑如宇宙的背景中,赤红色的怒相同魔鬼王口叼大的六道轮回盘,用双手双脚执掌,正在转动着这个生命之轮。转盘最外国是十二姻缘,其次是三善道和三恶道,第二圈被分成黑白两个半环,代表着恶业与善业。最内圈则画着鸽、蛇、猪,代表贪欲、嗔恨、愚痴三毒,佛陀言:“当人类因贪而筋疲力尽,因嗔恨而暴怒,才会思考自己的毁灭,他人的毁灭,以及自己和他人的毁灭。”
她的贪欲就是找个男人找个温馨美丽的小地方好好过日子,结果却穿越时空,沦为奴隶,被迫与獒犬同吃同住同睡,受尽血腥恐吓与折磨。还惨遭受轮暴,身体被活活撕裂。好不容易熬过剔刮骨般的疗伤剧痛后又变成莲女祭器,遭遇魂怪物的凌辱和两个男人的轮奸。
她现在的确因贪而感到筋疲力尽了,嗔恨萦绕心间,人却悲哀无奈得暴怒不起来,目前更是连绝望的泪也快要不会流了。她杀得了禽兽王吗?宰得了凶兽吗?剁得了魔鬼法王吗?残酷的现实告诉她与其思考他人的毁灭,不如思考自己的毁灭,这样还容易些。
自杀,有很多种方式,要自己灭了自己非常容易。但她懦弱胆小,极度珍视爱惜自己的生命,无论怎样都对自己下不了手。其实事情说穿了不就是被三个男人欺辱了么。当年那么多被强迫征召的慰安妇都能咬着牙坚强地活下来,几十年后还能告上法庭,勇敢地为自己讨回公道。和她们比起来,她这种经历只能算是小菜一碟,没道理活不下去的。
思考自己的毁灭,放弃!思考他人的毁灭,无效!思考自己和他人的毁灭……她真心不想和禽兽魔鬼们相爱相杀,制造玉石惧焚、同归于尽的愚蠢事嫑件。
心思百转千回过后,罗朱决定从此刻开始收起自己的贪,笫n次打落牙齿和血吞——
忍了!很好,她的承受力和忍耐力、以及自我安慰能力越来越强大,越来越朝打不死的小强同志靠近了。
用力眨了眨湿润刺痛的眼睛,她深深吸进一口长气,又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坐了起来。棉被从身上滑落,露出已被清理干净的赤裸上身。一丝不挂的肌肤上没有半分痕印,剔透无暇,莹白粉腻,这是身体被魔鬼法王改造后的唯一福利。除了更加粉白滑嫩外,复原能力上升了n个档次。
腰间系着赭黄色绸带,她拉开被子,垂眸往赤裸的下身看去。两腿间被细心地垫上了干净柔转的月经带。浅黄色的带子边缘用金色丝线绣着蔓枝莲花,中间是用五彩丝线绣出的蓝面怒相双身欢喜金刚。黑线从额头棍棍滑落,她抽动嘴角,能拥有如此匪夷所思的恶趣味的人除了魔鬼法王不做第二人想。
她松口气,腿刚移到床榻边,两个女僧就睁开了眼,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她,不发一言。
罗朱被望得一愣,脸蛋倏地涨红火烫。不是为此时在人前的裸露,而是想起了这两个女僧是怎样帮助她在凶兽身上放浪的情形。
面前的两个女僧二十三四,一个脸蛋稍圆,一个脸蛋稍长,五官立体秀气,都是浅褐色肌肤,双颊晕染高原特有的赭红。她拎着棉被一角,发愣了好一会儿,才将棉被重新裹回身上,尴尬地嗫嚅道:“我饿了。”
圆脸女僧立刻起身走出这间密室,长脸女僧则从密室角落的箱柜上端来水盆等若干用具,伺候她梳洗并如厕、更换依旧绣着双身佛像的恶趣味经带。等到一切弄完毕后,圆脸女僧恰好端着一个冒热气的象牙碗回转。
“莲女请用。”她双手递出,将碗送到了罗朱身前。
罗朱接过拳头大的象牙碗,定睛一看。是满满一碗浓稠的稻米粥,粥的色泽红红白白的,不知道添加了什么辅助食材,不过闻起来很香。
“好怪……”她微拧眉尖,总觉得手里端着的像渗了血的人脑。
“法王只为莲女准备了这碗粥。”圆脸女僧微微垂头,淡漠回道。颇有你要吃就吃,不吃拉倒的架势。
罗朱抿抿嘴,模糊的记忆中,她似乎被魔鬼法王喂食过很多古怪的东西。好吧,古怪的东西不缺这一碗粥,反正她已经堕落得越来越没有底线了。
她拿起碗里的象牙勺子搅了搅,突然由此及彼地想到那伸进自己体出挖搅的长柄象牙小勺。面皮一紧,手里的象牙勺已从圆脸女僧头顶掠过,飞到了地毯上。这一辈子,她都坚决不用勺子来吃饭了!双手捧起小碗,仰脖子咕噜咕噜地喝起来,转眼就喝光了一碗粥。热粥下肚,从胃部到整个身体都泛起一股舒适饱足的暖意,口里遗留了淡淡的含着药香的甜味儿,是加了羊或牛吧?
她打了个浅浅的饱嗝,不等女僧递上帕子,迅速低头在干净的棉被上揩净嘴巴。抬起头,两个女僧对她的鲁俗行为视若无睹,眼睛一如既往的平静,面色一如既往的淡定。
“莲女,法王吩咐您喝完粥后就去坛城密殿见他。”圆脸女僧继续用着淡漠的口吻对她说道。
口胡,为什么不早说!她可不可以倒头睡个回笼觉?罗朱直觉一见魔鬼法王就会继续延
续悲惨,正要提出异议。那长脸女僧已从箱柜中取出厚实的衣物,小心地捧在手中,在她床前跪下,字字轻柔淡漠:“请莲女穿衣。”
她能怎么说,估计就算在床上耍赖,这两个表面淡漠平静,内心充满羡慕嫉妒恨的女僧也会把她拖起来穿戴整齐,拽进坛城密殿。魔鬼法王传召来的女僧也是修无上瑜伽密法的,她的身手在人家面前本就不够看。而且——多吉被刑杖成人皮的恐怖画面忽地从眼前掠过,心蓦然绷紧,她动作僵硬地下了床,像木头一样任由两名女僧把绛红的羊绒袈裟和大氅摭裹在她身上。袈裟里面没有内衣裤,只比昨天灌顶时多了一条僧裙。往前走了两步,她驻住脚,对两名女僧抬了抬赤裸的脚板,淡淡道:“脚凉。”
两名女僧不慌不忙地拿来一双绛红色的羊皮软履,为她套在脚上。
罗朱三步一停,两步一顿地走到了密室门口。
密室门口有一条通道,两米多高,一米多宽,四周是夯得坚实平滑的土壁,土壁上彩绘着各种浓艳的宗教图案,每隔几米就挂着一盏莲花油灯。通道左右两侧还有数间挖出的密室,都垂着厚厚的门帘。通道是弯曲的,看不见尽头。整条通道显得很明亮,但每当一阵新鲜的气流从隐蔽的气孔吹拂进来时,这片灿烂的明亮就摇曳晃荡出森森诡谲。
至少,她的汗毛就竖了起来。
“莲女,请沿通道走,尽头就是坛城密殿。”
罗朱硬着头皮跨出几步,猛然察觉两名女僧没有跟随上来,连忙停下脚步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跟上来?”
“没有法王传召,擅入坛城密殿者,死。”两名女僧双手合十,对她行礼,“莲女,请前行。”
前行尼玛的个头!罗朱握紧双手,涌出将两个一脸木色的女僧暴打一顿的强烈冲动。她们就这么羡慕嫉妒恨地巴不得她早死早投胎?
一个魔鬼,谁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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