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前面开车!妳想死,我可不想陪葬!」
笨女人,非得要撞车一次才会记住教训吗?
温暖的大掌就贴着她的双颊,丁澄的心竟然紧张得怦怦直跳。
她真是疯了,竟然对他的碰触有感觉?
「我是害你出过车祸吗?」犹豫再三,她选择不直接打掉他的手。「当真出事,大不了赔你一条命!」
掌心的双颊突然急速加温,彭成祯立刻知道背对着他的脸孔,此刻正通红。
他慢慢的收回手,脸上有着匪夷所思。
她进步了。
她可以一边脸红一边跟他呛声,也不会再结巴,或是慌慌张张乱了分寸。
他喜欢她这样的进步,有趣多了。
彭成祯手肘横靠在驾驶座的椅背,下巴端靠其上。
「万一妳先死,怎么赔?说不定妳父母还要我赔妳一条命,那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当他说话时,热气徐徐吹往的方向正好是丁澄的耳垂,麻麻痒痒的,使她腔一阵紧缩,小腹隐隐有股热潮漫流。
「不然我们同归于尽好了。」丁澄不爽道。
啰唆!都说要赔他一条命了,还在那边机机车车的。
「谁要跟妳殉情。」他冷哼一声。
「我也不要……」气恼转头的丁澄猛地一愣。
就差零点五公分,她的唇就碰上他的了。
一股奇异的氛围在两人之间酝酿,有那么一瞬间,皆直觉想将这零点五公分的距离给打破。
尖锐的喇叭声忽地传入两人耳中,干扰了这份诡谲。
「想偷亲我啊?」彭成祯再将她的头转过去,「拜托妳好好开车。」
坐她开的车,有九条命都不够用。
「我才没有要偷亲你,谁叫你头要放在那里!」
她空出一只手往后*,想将他放在椅背上的头推开。
彭成祯看她的纤长五指朝他而来,脑子浮起一个顽皮的念头,在她靠近之际,张嘴一把含入,她果然立刻惊慌的抽手。
「你干嘛……呃……咬我?」其实他的牙齿本没碰到她的手。
「是妳戳到我吧!」他老神在在的回。
「是这样吗?」她没回头瞧,所以也不知道真实情况到底是怎样。
「废话!妳以为我会对妳的手有兴趣吗?」
丁澄气恼的怒道:「最好是没有!谁跟你这种劈腿男有牵连,谁倒楣!」
「我怎么听到一只丧家犬在吠啊?」他很故意的又吹了她耳垂一下。
丁澄抖颤了下,愤怒全面爆开。
「请你坐好好吗?你头靠在我椅子上,我怎么开车?」
「那会妨碍到妳什么吗?」
「你一直靠我这么近,我才要怀疑你是不是暗恋我!」
彭成祯低笑一声,「需不需要我借妳一面镜子照照?」
「不是的话就把头移开!」
这次丁澄很干脆的转头,手用力往前一推,彭成祯整个人被推回后座。
丁澄过度的反应让彭成祯情不自禁哈哈大笑。
那带着嘲讽意味的笑声,让丁澄气得牙痒痒的,但这次她决定不要再跟随他的反应起舞,她要坚持沉默是金,不给他任何奚落她的机会。
好不容易彭家总算近在眼前,终于有机会松一口气的丁澄连忙踩下油门,以最快的速度将车子停好,把钥匙还给彭成祯,立刻准备闪人。
「喂!」彭成祯喊住她,「进来一下。」
「要干嘛?」还有什么事要使唤她去忙?
「进来就对了!」彭成祯不耐烦地道。
走进彭成祯的独栋别墅内,客厅是带有五○年代上海复古风味的装潢。
深绿金色花纹的壁纸,暗红色的沙发,角落点着一盏如丝带缠绕般的圆球立灯,晕黄的光线让客厅陷入一种怀旧的氛围,剎那间,丁澄觉得身上的衣服好像被换上了贴身旗袍,顶着一头*浪鬈发,手拿着扇子轻轻摇晃,举手投足皆是慵懒。
「走到哪都在发呆!」彭成祯猛地一推丁澄的额头,「帮我把客厅打扫一下。」
天花板上的水晶灯被点亮,丁澄这才发现在优柔光线下的美丽客厅其实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我是秘书,不是菲佣耶!」
有没有搞错?她除了兼职当司机,还要来打扫房子?
「之前的秘书偶尔也会来帮我打扫客厅,妳以为妳比较特别吗?」
原来他将秘书当佣人使唤是常态?
什么少?前任秘书是超级无敌霹雳大骗子!
以后他若娶妻生子,说不定她还得当妈帮他带小孩,接小朋友上下课。
她可不是被人任意使唤却半点气都不吭一声的孬种。
要扫地可以,价钱要先谈拢。
「佣人有钱可领吧?」
「有。」
一听到他的承诺,丁澄方才心甘情愿的去后头仓库拿来扫除工具,俐落的整理家务。
大老爷则是坐在开放式厨房与客厅之间的吧台,好整以暇的喝着果汁。
「妳真是个钱鬼。」大老爷看着她忙碌的背影道。
「工作就是为了赚钱。」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ok?
「前秘书就没有像妳这么斤斤计较。」他冷哼。
「她是笨蛋我可不是。」被敲诈这事她才不干。
彭成祯挑眉想了下,「妳赚钱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养老啊!」
他嗤笑,「二十五岁就想到四十年后的事,还真是未雨绸缪啊。」
边喝果汁边看她忙,感觉真好。
「我打算这辈子一个人过,既然没得靠,当然要自立自强。」
「不结婚?」
「结婚干嘛!」她皱眉。
他恍然大悟,「是被男人劈腿过后的心理创伤导致抱定独身主义。」
忙着擦沙发的丁澄生气的站直,「要你管啊!」
「妳可以当我在自言自语。」
「我都听到了算什么自言自语?」白目!
「没人叫妳听啊!」嘴巴长在他脸上。
「你很莫名其妙耶!」丁澄甩掉抹布走上前,「我心里怎么想关你什么事,问这么多要死啊?」
「妳才是莫名其妙。」彭成祯手枕在吧台上,指尖靠着下巴,好整以暇道:「我高兴怎么说关妳什么事,何必每次火气都这么大?」
他就是故意激她、气她,看她对他莫可奈何而感到一阵兴奋。
谁教这个女人常令他感到火大,不整她一下,心有未甘。
他真是个令人火大的男人,从第一次相见就超不对盘。
丁澄握着拳狠狠的瞪他,心想着要怎么扳回这一城。
「妳干嘛又死盯着我?」彭成祯将柳橙汁放回吧台,「妳要不要干脆承认妳暗恋我很久了,才每次都故意跟我吵架,引起我的注意。」
天啊!听听这自恋狂说的是什么话!
「拜托!谁会去暗恋你这种人!」她气得差点被口水噎到。「像你这种劈腿男是我最不耻、最不屑、最……」
「最无法抗拒的。」他懒懒接下。
她瞠目。
「承认吧!妳就是无法抗拒好劈腿男人的魅惑,所以才会每次都结交劈腿男当男友。」
「胡……胡说八道!」哪有这种道理!
「胡说?」彭成祯嘴角弯成让人心醉的邪气弧线,「要不要测试看看我是不是胡说?」
「怎么测试?」她如他所愿,掉入他的陷阱。
彭成祯决定完成今晚他一直蠢蠢欲动的渴望。
巨掌盖住她的耳,她如他所预料的瞬间满脸通红,于是他使劲将她的小脸推近,送上他带着酸甜柳丁味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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