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俱乐部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颜冠勋坐立不安的等在咖啡馆里,他是个普通大学毕业、成绩平平的男孩,身高、外貌也不怎么抢眼、出众,充其量就像个邻家大哥一样,让人有种安心感。
毕业半年了,个不怎么积极也不强势的颜冠勋,遇上了最大的难题,找不到工作,他自问自己不是最顶尖的,也不是最差劲的,可是这个社会很现实,能力、经验样样要求,导致他努力了半年,眼看着家里汇给他的零用钱就快花光了,他还是一事无成、养不活自己。
会等在这个咖啡馆里,是因为前几日,多年没有联系的学长突然打电话给他,说有一份工作可以让他试试,如果颜冠勋有兴趣的话,约在哪里、哪里碰面。对那位热情、好心的学长,颜冠勋印象并不深刻。
其实也不能说印象不深,梁伟诚在校园里算是个风云人物,口才好、相貌好、人缘更好,只是,这样一个生长在聚光灯下的人,自然跟平凡不起眼的颜冠勋没什么交集。不过,这样一位风云人物的学长约自己,并且好意介绍工作,颜冠勋被动的个当然不敢拒绝,约定的时间还没到,他就已经早早等在这里了。
「哟!阿勋!你还真一点都没变哩!」突然一声爽朗的叫唤,惊醒了正在神游中的颜冠勋,梁伟诚穿了身亚麻制的休闲西装,看起来自信满满,相对于仍然一身t恤、牛仔裤的颜冠勋,果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伟诚学长……」想站起来打招呼,梁伟诚随意的摆了摆手制止,跟着潇洒的朝服务生使了使眼色,不管颜冠勋的意愿,自顾自的点了两杯昂贵的饮品。
「好了!言归正传,你还没找到工作吧?打算回家吗?」举手投足间,有说不出的贵气、优雅,梁伟诚的际遇让颜冠勋十分羡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累积如此多财富,也只有像梁伟诚这样的男人才办得到。
泄气的摇了摇头,颜冠勋一点也不想让家里担心,他是个男孩子,他应该有本事照顾自己的家,最起码、最起码,他也得有能力养活自己才对,怎么可以回去?他仅剩的一点点骨气让他咬牙撑到现在。
「那好,我这里有份工作,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有没有兴趣?」上上下下的瞄了一眼颜冠勋,梁伟诚很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审视的眼神让颜冠勋背脊莫名发寒,可是一听见有工作,又忍不住想把握住机会。
「可以请问……是怎样的工作吗?」有些为难的开口,颜冠勋虽然是大学毕业,但说老实话,他一点工作经验都没有,万一给学长带来麻烦,岂不是很罪过?况且,在电话中,梁伟诚一个字都没提过工作质,要是违法,那不是更糟?
「嗯,类似于……表演吧?很难解释清楚,我带你过去瞧瞧,这样你就会了解了。」想了一会了,梁伟诚自背包中翻出一个文件夹,像是什么保密协定,颜冠勋看了他一眼后,傻里傻气的签下,也许涉及什么商业机密吧?
跟在梁伟诚身后走入一栋建筑物的地下室,沿途遇见的服务人员,不管男男女女都年轻、漂亮,并且对梁伟诚十分尊敬,一口一个「经理」不断的喊着。
颜冠勋的心跳更快速了,这里分明是夜店或者是俱乐部,看得出来门禁极为森严,若不是梁伟诚带路,以颜冠勋的身份地位,只怕一辈子都进不来。
「有表演吗?」梁伟诚一边签着女服务生递过来的文件,一边询问着。
「有一场,正要开始,要包厢吗?」女服务生简单的回答,看了颜冠勋一眼后,忍不住多嘴的问了一句,梁伟诚想了想后点点头,女服务生连忙去准备。
「阿勋,你跟我过去看看那场表演,但是记住,不管你未来是不是想要这份工作,这里看见、听见的一切,都不能泄露出去,你签了那份保密协定喔!」梁伟诚严肃的提醒着,颜冠勋用力的点点头。
这年头,什么都讲求商业机密,想在相同的行业中出类拔萃,就得有与众不同的地方,这一点,颜冠勋还有概念。
难掩紧张的心情跟在梁伟诚身后走入包厢,华丽,奢侈的让颜冠勋几乎停止呼吸,除了有一大扇视野极佳的观景窗之外,沙发旁还有四十来寸的电视屏幕,看起来这个包厢是专门为梁伟诚设计的,他能坐在这里欣赏表演,同时还能监控俱乐部的每个角落。
「坐下,对了,冰箱里有饮料,自己去拿来喝吧!等等我跟你解释这里的「工作质」。」梁伟诚朝着沙发呶了呶嘴,一面在键盘上飞快的输着密码,荧屏开始切换着各个包厢内的情况,有的空无一人,有的已有了几位衣着光鲜的使用者,颜冠勋感到十分好奇,现在仍是上班时间吧?为什么这些人能偷溜到这里欣赏表演?不过看看那些人的穿着、打扮,看来不用工作也不至于饿死,老天爷有时真的很不公平。
突然间,荧屏闪过一个画面,本来正喝着可乐的颜冠勋差点呛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梁伟诚似乎不太在意他的激烈反应,自顾自的拨打电话,听了电话那头的回报之后,俊朗的眉毛不由自主的纠结,跟着又在键盘上飞快的敲打着,那个吓得颜冠勋心脏差点停止的画面又再次出现,这一次,他真的老实不客气的猛咳了起来。
画面当中,也是一个同样奢华的包厢,沙发上坐了个其貌不扬、肥胖的中年男子,身后则是站了几名酷似保镖般的人物,反正颜冠勋说不出来,总之那个肥胖的中年男子,应该很有来头。
真正惊吓到他的,是画面的另一个角落,一名模样非常漂亮的年轻男子一丝不挂的跨骑在一个马鞍上?
颜冠勋形容不出那是什么东西,大概就像购物频道介绍过的健身器材吧!总之,那名年轻人,就这样赤裸裸的跨骑在上头,任由那个器材带动的前后摇晃,双手背在身后、嘴里塞了个口枷,为了保持平衡不至于在那个晃动中的器材上跌下,努力的夹紧自己的双腿,带动了浑身肌绷紧,像是造成了莫大痛楚般,那张漂亮的脸孔冒着冷汗、五官扭曲。
拿着可乐罐的手微微发抖,颜冠勋的呼吸有些不顺,他怀疑自己来到了个什么地方,为什么梁伟诚可以如此心平气和的看着那个画面?即使只有画面、没有声音,颜冠勋也能感受到那名漂亮的年轻人的痛苦,这样赤身裸体在其它男人面前被凌辱,光是那种令人羞耻的目光,颜冠勋都替他觉得想死。
「你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们的俱乐部,如果不是会员绝对进不来,没有店名、没有住址、没有电话,可是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着的高级俱乐部!」介绍时,难掩得意的神气,梁伟诚的反应让颜冠勋一阵胆寒。
「不必这样害怕的瞪着我,如果你不想留在这里工作,随时都可以离开,只要别将这里的商业机密说出去便行。事实上,在这里工作的人,全都是自愿的,你该瞧瞧他们的收入有多丰厚,能踏进来这里消费的可不是普通人,你可能一个晚上表演一场,光是小费就远胜过你一个月努力的成果,更别说还有分红了。」
梁伟诚递了了一份明细让颜冠勋细看,他是个生意人,这里来来去去的全都是员工,不要把他想象成什么逼良为娼的恶魔,他只懂的赚钱,还没那种闲功夫去扮演黑心鬼。
「他……他也是自愿的?」伸手指了指萤幕中那个年轻人,肥胖的中年男子走到他身边,毫不客气的对他身体又掐、又捏,颜冠勋呼吸不由得一窒,他只觉得那个年轻人痛苦得快要死掉了,回头看了看梁伟诚,这家伙竟然冷漠的面无表情。
「他叫汤尼,是个混血儿,长的很漂亮、身材很好,算起来应该是这几年在舞台上窜起来的台柱吧!」呶了呶嘴,随着梁伟诚的指引,颜冠勋看向仍然一片漆黑的舞台,那是个什么样的舞台?做什么表演?汤尼是台柱?这些疑问充斥颜冠勋脑袋,一时半刻消化不来。
「那个肥胖的老头子姓陈,这里的人都喊他「陈老板」,是俱乐部里的大客户,非常讨人厌,是个变态!」啧了几声,梁伟诚露出了鄙夷的神情。颜冠勋更加疑惑了,变态?
「说他是变态,倒不是他的手段有多可怕,凭他那个老鼠般大小的脑袋,没什么创意。只不过,这个家伙很爱尝鲜,都说了俱乐部里只是表演质,他却偏偏喜欢将新进的员工搞上手,不管是表演者还是服务生,实在让人……」
身为经理人员,梁伟诚自然希望所以员工遵守规则,俱乐部只提供表演,并不是什么sm又或者什么交易的场所,不过有时顾客太忘情了,容易擦枪走火,若是表演者、服务生自愿的,那梁伟诚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想多赚点外快,他是不会挡人财路的。
但是这个陈老板就有些过分了,常常凌虐、羞辱的手段,逼得他的表演者最后不得不低头配合,梁伟诚培养出不少优秀的女表演者,全都让陈老板运用这种胁迫手段弄得自毁前程,现在竟然又把矛头指向汤尼,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害他失去表演者,梁伟诚怎么能不生气?最该死的偏偏就是,陈老板是俱乐部的大客户,又不好意思得罪他。
「啊……你…….你不去救他吗?」盯着画面,颜冠勋忍不住的连连吸进好几口冷空气。那些保镖们将汤尼抬下那个晃动中的马鞍,这时,颜冠勋才留意到马鞍中央竖立了一怒张的假阳具,而且还在那里不断的扭动中,刚刚汤尼是跨骑在这个可怕的东西上头?难怪他会面色铁青。
只见到那些保镖将汤尼扔到沙发上,不偏不倚的跌在陈老板身边,就看见那个肥胖的男人伸出手去,在汤尼的身上又是一阵肆虐,那张漂亮的五官再度扭曲起来,不断的甩着头逃避,却敌不过这些男人的攻击,修长的双腿被保镖们一左一右的拉开,从摄像的角度来看,颜冠勋不清楚陈老板做了些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汤尼浑身紧绷,颤抖不已,斗大的泪花嗖嗖的掉下来。
「怎么救?那个笨蛋是自愿的!」重重的叹了口气,梁伟诚盯着萤幕久久不发一语,随后拨了通电话提示,内容不外就是提醒在陈老板包厢外头的人注意,如果情况不对劲,他们还是可以冲进去救人。毕竟,如果汤尼不是自愿的,陈老板是不可以强迫他发生关系。
「自……自愿?」颜冠勋觉得自己的道德界线一再被挑战,有人会自愿让另一个人欺凌?尤其还是像汤尼那种漂亮的男人?被一个其貌不扬、肥胖恶心的男人玩弄着?他觉得他的脑袋快停止运转了。
「汤尼完全可以不理会陈老板的「邀请」,只是……他需要钱,虽然说是混血儿,可是汤尼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他想要筹足一大笔旅费去寻亲。光是这点,我就找不到理由去制止他,因为陈老板为人虽然讨厌又变态,但是出手非常大方,陪他在包厢里观看表演可以拿到金额惊人的小费,只要汤尼撑得过去……」
这一回是微微一叹,梁伟诚很担心汤尼最终还是会被打垮,再也承受不住折磨、凌虐之后,他极可能就乖乖躺下、趴下,让陈老板又一次满足他征服的欲望。
这种事,在俱乐部虽然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梁伟诚担心的是,一旦发生了关系,很容易在他的表演者心里头留下影,不少优秀的表演者最后都沦落为陈老板私人的奴隶、玩物,虽然不晓得是种怎样的心态,但是「第一次」不管对于男、女,似乎都有同等重要的意义在,尤其长期浸在这种环境底下,心智极容易被扭曲。
「你……你要找我来这里工作,是要我像……像汤尼一样?」脸色发白,颜冠勋语音有些颤抖,他没办法想象自己像汤尼一样,他更加无法想象自己站在那个舞台上,别说他一点经验都没有,那个舞台决不是个普通的舞台,所谓的表演戏码,肯定也不是寻常的戏码。
「是啊!缺人手嘛!」耸耸肩,梁伟诚那种理所当然的模样让颜冠勋更吃惊。前者自西装口袋里翻出一张支票,是的,他们的月薪就是这么高,不然他以为这样的工作人员是哪来的?绑架?诱拐?
「可是……可是我跟汤尼很不一样啊……」不知不觉语气有些动摇,支票上的金额让颜冠勋不由自主的犹豫起来。
虽然以男的尊严来看,他是打死也不愿意接受这份工作,可是……这里是很隐秘的俱乐部啊!来这里消费的全是跟他完全不同生活圈的有钱人,工作人员又签定了保密协议,好像可以不用担心秘密外泄,再加上报酬真的丰厚,他不仅能养活自己,甚至还能寄钱回家里,愈想……愈是心动。
「素人,听过吗?不是每个人都爱汤尼那种漂亮得不像话的人,也有人中意邻家男孩、女孩气质的,况且,明天上演的戏码都不相同,不一样的剧情当然得搭配不一样的表演者,这是很专业的一门行业啊!」梁伟诚平静的解释着。
他瞧得出来颜冠勋动摇了,这简直是废话,凭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以及支票上的金额,他从没有失败过,这个经理位置可不是凭空掉下来的。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做,我哪能上台表演?」颜冠勋为难的苦笑着,就算他真咬牙接受这份工作吧!这可不是搬搬抬抬、不用大脑的事情呀!虽然还不清楚何谓「表演」,但看到汤尼的遭遇,他多半已经联想到是怎样的情况了。
「放心吧!如果你愿意接受这份工作,我会替你安排训练课程,你以为我会让你就这样傻头傻脑的上台吗?顾客会抱怨的,他们可不是花钱看人在舞台上发呆的!」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梁伟诚几乎百分之一百的肯定,颜冠勋一定留下来工作了。
「还有训练课程?」觉得很惊奇,颜冠勋忍不住有些期待,很想知道舞台上所谓的「表演」是怎么一回事,居然还有训练课程?演技吗?
「先看演出吧!如果真的有兴趣再来详谈……」呶了呶嘴,舞台上的灯光一亮,一个日式书房的场景映入梁伟诚、颜冠勋的眼中。
搭出来的场景几可乱真,颜冠勋甚至觉得自己像是嗅着了木造平房独有的香气,书房的一角是一张大桌,摆满了书本与纸笔,一旁还有厚重的柜子,看起来就像是很普通、平凡的日式书房。
颜冠勋一头雾水的瞄了瞄梁伟诚,难道是他误会了?其实,所谓的「表演」只是很平常的舞台剧?
咯啦一声,明显是拉门的音效,颜冠勋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回舞台上,开始出现凌乱的脚步声,跟着,一名穿着日式制服的年轻男孩,以及一名穿着水手服的年轻女孩被暴的推进书房,也就是舞台的正中央。
聚光灯凝结在他们身上,虽然长相一看就知道他们决不可能是亲兄妹,可是不得不承认,他们如同汤尼一般,五官非常制、漂亮,只是年纪又更轻一些。
「他们……他们成年了?」咽了咽口水,颜冠勋盯住那名穿着水手服的女孩瞧,我见犹怜的模样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同样的,也很容易激起另一种欲望,施虐。而那名一直护着她的年轻男孩,则像每部日式纯爱电影中的男主角,阳光、迷人,只是眉眼间多了股说不出的味道,让人忍不住的想将他撕碎,就为了看看他漂亮的眉型痛苦的聚拢。
「当然成年了!只是娃娃脸,我们这里可是不做违法的事情喔!」梁伟诚认真的提醒着,虽然在他强调「违法」二字时,有种反讽的意谓,但是他确实一直很小心、谨慎,绝不让人抓住把柄。
砰的一声,几名凶神恶煞似的男子跟了进来,最后走入书房的则是一名穿着日式和服的老头,冷冷的看着那对兄妹,跟着走到书桌后头坐下。
不由自主的捏紧扶手,颜冠勋觉得舞台上的那些人真的好厉害,一个眼神、一个冷哼,都能让人不寒而栗,再配上那对兄妹害怕又故作坚强的神态,很快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融入剧情。
「想逃跑?你们该知道,当契约签下之后,你们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书桌后方的老头子的冷笑着,那名年轻男孩急忙的将穿着水手服的女孩护在身后,
倔强的眼神牢牢的瞪着老头子,只是他的这份凶悍,在其它人眼中看起来是这么的苍白、无力。
看到这里,颜冠勋突然一愣,虽然那些人的穿着、打扮,书房背景全都是日式的,都是张口后却又是字正腔圆的中文,有些疑惑的询问着梁伟诚,舞台上的那些不是日本人?
「当然不是啊!只是表演而已,有时候,换换打扮、取个日文名字,会让一切变态的剧情合理起来……」梁伟诚说出了他工作这么多年后归结出来的至理名言,颜冠勋有些似懂非懂的点头同意,随后又转头看向舞台。
「那契约不是我们签的!不能算数!」男孩不服气的叫嚣,其中一名高壮男子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将男孩打倒在地,女孩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想扑过去却又让人揪了回来,抖抖擞擞的模样令人不由得同情。
「怪只能怪你们命不好,有这样的继父,拿你们来填赌债。……好好检查一番,调教、调教,能卖到多少钱,就看这两个小鬼有多争气了。」老头子冷淡的交待一句,跟着那些高壮男子扯起男孩、女孩,往舞台的另一个方向走去,其间,不断听见男孩的咒骂及女孩的哭泣,灯光逐渐变暗。
舞台的灯光重新亮起,场景换着一个普通的日式房间,有拉门、有柱子、有横梁、有橱柜,还有似乎飘散着香气的塌塌米。
拉门后人影晃动,看起来像是有人扯着、拖着两名稍微瘦小的人。颜冠勋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他听见了那名女孩的哭泣、尖叫,跟着就看见拉门被打开,年轻男孩及女孩又一次被暴的推了进来跌在地上,只是这一回,他们两人身上一丝不挂,细白的皮肤在强力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的苍白。
「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女孩哭泣的缩到男孩身后。颜冠勋看着她光裸的背脊,不由得一阵面红耳赤,他从来没有这样直接的瞧过女的身体,反倒是梁伟诚,与其说他在欣赏整个表演,倒不如说他在审视着表演,时不时的拨通电话提醒着。
「越前屋的佐伯老板说要买下你们兄妹,不过前提是……你们是处男、处女,而且,他没有那个闲工夫亲自调教你们,所以在交货前,你们最好争气点。」老头子慢条斯理的走进房间,用眼神示意,其中一名高壮男子不由分说的将女孩拉了过来,吓得她拼命挣扎、尖叫,而男孩想反击,则让其它人扯到了角落按下,跟着熟练的用麻绳将他捆了起来。
「哥哥——!」女孩惊声尖叫着,身形瘦小的她本敌不过其它男人的力量,很快的就让人拉高双臂吊在横梁下,浑身颤抖不已、害怕的看着那些男人。
「不准伤害我妹妹!」男孩想挣扎,只是双手被反缚在身后,双腿曲起的被绑得死紧,他只能悲凄的趴伏在塌塌米上看着自己的妹妹一步一步的陷入地狱。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佐伯老板有交待,他一样要品尝年轻男孩的滋味,如果不想多受罪,你自己好好学习、学习。」老头子啧了几声走到女孩身前,两名高壮男子一左一右的拉开她的腿,为了不挡住顾客的视线,老头子还刻意的侧了侧身,那名年轻女孩漂亮的私处就这样曝露在众人面前。
颜冠勋吃惊不已的回瞪着梁伟诚,这就是表演?后者面无表情的拍了拍他肩膀,要他继续看下去。
「不要——不要——呃啊……」女孩疯狂的踢着腿,无奈被两名高壮男子捉得死紧,高高抬起后左右大开,老头子伸手自她的大腿内侧往上,一直到私处后停下,跟着手指快速的在她嫩芽处拨弄几下,女孩仰着头浑身颤抖,老头子像是很懂得女人的敏感地带,每个动作能让她发出羞耻的呻吟,最后两指再略为撑开她的私处后,手指毫不留情的入。
「啊——不…可以……不要动啊——啊啊——」手指在女孩体内忽快、忽慢、忽左、忽右的侵犯着,老头子像是在检查什么似的份外谨慎,只是他的每个动作,都让女孩像是遇溺般的张着口、猛吸着气,双颊逐渐转红,粉嫩的尖不由得挺立,身体愈是配合老头子手指的肆虐,女孩愈是感到羞耻,生理、心灵的双重打击让她的眼泪不断的落下,口中的呜呜咽咽的不知是呻吟还是哭泣。
「不要这样对舞子!你们住手、住手——」趴伏在塌塌米上的男孩不断挣扎,被唤作舞子的女孩看了他一眼后,哭泣的更厉害,她不想在自己哥哥面前露出这么羞耻的模样,可是那个老头子的手指却像是有魔术般,不断的升高她体内异常的感受,不论是内部或是嫩芽,都被鞭笞的无力反抗。
「虽然是个处女,不过身体倒是很敏感,佐伯老板这回是捡到宝了。」老头子的手快速的抽起来,舞子承受不住的弓起背脊尖叫不已,最后浑身绷紧,直到双腿间喷洒出透明体后才无力软倒,泛红的双颊久久不退,失神的瞳孔对不准焦距。
「她交给你们了!记住,别真的弄坏她啊!」老头子冷淡的交待着,几名高壮男子欣喜不已的将舞子解下,然后拖到角落里。
舞子开始想挣扎,只是敌不过那些男子的气力,很快的手脚又被缚住,就像她的哥哥健二一样,仰躺在塌塌米上,双腿大开任由那些男子又吸吮、又舔弄,不一会儿又开始传出她微弱的呻吟声。
「换他了……」老头子历了健二一眼,几名高壮男子不情不愿的离开舞子,将扭动、挣扎着的健二拽到老头子身前。
戏码演到这里,颜冠勋不由自主的握紧沙发扶手,鼻尖冒出细汗,他从没想过会看见这样的事情,就好像你是透明的旁观者,无情的看着那对兄妹遭遇悲惨命运。
看着健二被拽到老头子身前,颜冠勋微微颤抖的紧张起来,不同于单纯观看着舞子的命运,健二将遇到的残忍对待,让颜冠勋不由得害怕起来,他不禁猜想着,如果答应了这份工作,是不是也会像健二一样,无助的在舞台上任人凌虐、宰割?
「嗯,男孩子处理起来就比较麻烦一些了。」老头子居高临下的看了趴伏在塌塌米上的健二一眼,走至橱柜中翻翻找找适当的工具,其中一名高壮男子会意的离开房间,不久后端了盘像是清水但肯定不是清水的体进来。
「不要!你要做什么?不要过来!」看不见老头子的动作,健二掩饰不住害怕,扭动着身体想逃开,站在一旁的高壮男子将他牢牢按住,用力的甩了他臀部一掌,强迫他羞辱的抬高、分开双腿。
「因为你是第一次,所以浣肠的浓度并不高,只是先让你适应一下,将来就不只是这样了。」老头子一边平静的说着,一边取出一古老的玻璃注器,抽足了满满了浣肠,冷酷的站在健二身后。
冰冷的注器慢慢靠近,健二背脊不由得泛起阵阵颤栗,无处躲闪只能悲惨的接受注器尖端刺入,漂亮的眉形不由自主的皱起,却倔强的不愿发出任何声响。
「唔……呃……呃……啊啊……」不论健二多不愿意服输,随着冰冷的体不断的被推入体内,他紧闭的双唇开始不由自主吐出呻吟,勉强、压抑的激起老头子的施虐欲,最后狠狠的将所有体一口气贯入。
「还没,这只是第一支……」残酷的提醒着,老头子拔出注器,再度抽足满满一注入健二体内,后者无法摆脱这个状态,只能像只离水的鱼般不断的吸气,摇摆着头表明着他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浣肠,泪花凄惨的盈满他的眼眶。
因为浓度关系,老头子足足注入了五支浣肠到健二体内,腹腔鼓胀得让健二十分难受,更可怕的是,开始出现些微的闷痛,健二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斗大的泪花不争气的跌落,只能用力的夹紧双腿,不想在这些男人面前示弱。
「很难受?让这个小东西帮帮你吧!」冷笑两声,老头子自橱柜中找出一只深黑色肛门塞。
健二恐惧的望着那个所谓的「小东西」,事实上鼓起的形状让他背脊一阵发寒,要将那个东西塞进他体内?健二强忍着腹部的绞痛,努力的像躲闪,却让那名高壮男子自背后抱住,双腿大开羞耻不已的被抬了起来,老头子冷笑数声,拿着肛门塞在他后处玩弄似的浅进浅出,直到健二脸色愈来愈惨白后,再无情的狠狠入,健二仅仅只是发出一声短暂的尖叫,跟着整个人虚脱的瘫软在那名高壮男子的怀中,肛门塞末端的红线无力的垂在他双腿间。
「好了!换舞子过来,该受的调教一样都不能少,健二就交给你们了。」
颜冠勋冒出了一声冷汗,虽然说是表演,但这也太真实了,他完全能感受得到健二及舞子兄妹俩的痛苦,那种任人玩弄却无力反抗的可悲感。
欲言又止了好几回,他不知该不该询问梁伟诚,舞台上的一切,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真的,虽然是表演,不过一切都是真的,那些什么浣肠绝对如假包换,这也是为什么,你一旦决定接下这个工作后得先去受训,普通人是受不了这样的对待的。」读懂颜冠勋眼中的疑问,梁伟诚很平静的回答,果不其然,前者的脸色又再苍白了一些,开始考虑着自己,是不是承受得了这一切。
舞子被抱到老头子身前,红肿的眼睛看得出来她受得惊吓不轻,双颊的红霞始终未退,挺立的间、双腿间一片湿滑,那些男人们并没有多善待她,除了不能真的侵犯她之外,花样百出的玩弄方式让她高潮不断。
「唔……啊啊……不……不要——」角落里传出健二的呜咽声,浣肠已经将他折磨得几乎快疯狂,闷痛感让他身上泛起一阵薄汗,而那些男人们丝毫没有同情心的继续捏揉他的尖,不断套弄着他的欲望中心,指尖时轻时重的刮弄着顶端。
「健二!哥哥——」看见健二的遭遇,舞子哭泣的更厉害,她没有能力救助健二、没有能力自保,更加凄凉的是,即使她有那个能力,她也没有那个勇气替健二承受这一切,恐惧感已经将她完全吞噬,她不知道那个老头子还想用什么残酷的刑罚惩治她。
「不用那么紧张,马上就到你了!你也一样要学习这些。」
老头子话才说完,舞子不知哪里生出来的气力疯狂挣扎,即使刚刚她也饱受那些男人们的欺凌,但是她仍有余力瞧见健二遭受的酷刑,她不要那个可怕的东西塞进自己的体内,她更不要像健二现在一样,痛苦得脸色泛青。
「按牢她。」冷淡的命令着,老头子调和着另一盘浣肠,陪在一旁的高壮男子,同样的将舞子按倒在地,同样也用力的甩了她臀部一掌,迫使她趴伏在地、分开双腿。
「不要——!不要——健二,救我、救我——」舞子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健二就算有心想救她,也没有那个本事。一名高壮男子正伏在他大开的双腿间,舌头灵巧的玩弄着他的欲望中心,空出的手则时不时或推或拉的玩弄着深埋在他体内的肛门塞。
另外几名则又舔又咬他的尖,多重的刺激让健二只能张大口频频喘息,短暂、急促的呻吟声再配上他同样也泛红的双颊,说明他已经完全被欲望俘虏,无法自拔。
「啊……啊啊……」舞子的哭喊哽咽在喉咙里,老头子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冰冷的注器就这样刺入,开始缓慢的的推送着浣肠。
沾满泪水的脸蛋拼命摇晃,舞子从没跟任何男人如此亲密过,如今却接二连三的遭到这些陌生男子们的玩弄,就连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都不放过。
「不要啊……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察觉到老头子将玻璃注器拔出,舞子想到健二足足被贯入了五支浣肠,害怕、虚弱的不断求饶。
「不可以这么任。」温柔的抚了抚舞子的长发,老头子毫不留情的又一次入抽足浣肠的注器,舞子仰起颈子,痛苦的承受着无止境的恐怖虐待。
不管舞子愿不愿意、承不承受得起,浣肠同样也让她腹部微微隆起,红色的丝线讽刺的垂挂在她双腿间,证明着那体积不算小的肛门塞,无情的被推入她身体里,如今她早就失去了所以反抗的气力,只能趴伏在塌塌米上无意识的呜咽着,闷痛感逐渐升高,她的脸色愈加苍白,泪水
嗖嗖、嗖嗖的落下。
「好了,不要真的把人玩死了。」老头子冷冷的看了角落一眼,那些男人们熟练的摧残着健二的意识。连番的玩弄、刺激却得不到渲泄的机会,再加上浣肠恐怖的效力,健二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着,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悦,他只知道,再得不到解放,他会活生生的在欲望中溺毙。
「能支撑这么久,你也算够倔强了。」老头子揪住健二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原本那双明亮、朝气的双眼,再也读不到那股不服输的狠劲了。
这是老头子的任务之一,交到佐伯老板手里的,必须是两名认清自己命运,乖巧、顺从的奴隶,这些无谓的骨气、尊严,没有存在的必要。
「不……不行了……呃啊……不行……」咬着下唇,健二仍想维持着仅剩的尊严,可是闷痛感已经达到顶峰,他再也支持不了多久,随着他不断的甩头,想摆脱那种想要排泄的羞耻感,盈满眼眶的泪水同样无力的滑落。
「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站了起来,老头子居高临下的冰冷命令,他知道只要摧毁了健二,舞子本不成问题,没有健二的支持,舞子那个小女孩只有堕落得更快。
「……求……求你……,求你——饶……饶了我……」终于敌不过生理上的痛楚,健二呜咽的哭了起来,这些句子一旦说出口,就等于他永远抬不起头来,再也无法像个正常人般的生存了。
呶了呶嘴,老头子用眼神示意,几个高壮的男子将健二拉了起来,用力顶开他的双腿,将一个铜盘移到他的正下方;另外几个则将舞子抱了起来,又一次分开她的双腿,不断的捏揉、啃咬她的尖,不断的用手指攻击着她的嫩芽及小,闷痛感仍在腹部灼烧着,舞子禁受不起又一轮的蹂躏,张开口尖声叫着,有意义、无意义的拼命求饶,浑身像通电似的不断颤栗着。
「不要!不要在舞子前面——」知道老头子的意图,健二拼尽最后的气力挣扎,他是舞子的哥哥,他不要舞子看见他这么卑贱、羞耻的一面。
「将来,你们不再是兄妹,只不过是佐伯老板的两个奴隶,还是趁早习惯这一切吧!」老头子冷淡的提醒着,跟着用眼神示意,其中一名高壮男子用力拉扯红线,抽出深埋在健二体内的肛门塞。
「不!不要看——舞子……不要看——啊啊……啊——」起先还能勉强忍耐,随着多余的浣肠滴滴答答的不断流出,健二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倾泄不已,强烈的刺激感让他挺立的欲望中心喷出一地白浊体。
「不要……不要啊……」几乎崩溃的健二任由那些高壮男子揪着,跪立在房间中央,泪水不断的留下,而他的下体则一片狼藉。
「啊啊……哥哥——哥哥——」男人们仍不间断的刺激着舞子身体各处的敏感带,她已经不记得究竟高潮过几次了,那些手指依旧不肯放过她的继续肆虐。
「有来有往,换舞子了。」老头子一声命下,就看见那些男人们将舞子放下,如同健二一般跪立在塌塌米上,双腿间摆放了一个铜盘。
「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才刚亲眼目睹健二的惨况,舞子失控的哀求着,她怎么能在这些男人们面前排泄?尤其在健二眼前。
不等舞子反应,站在她身后的高壮男子,冷不防的扯动红线,拉出她体内的肛门塞,这名女孩先是倒吸了好几口冷空气,跟着泪嗖嗖、嗖嗖的直掉,双腿间不断有体流出,最后忍不住的全部渲泄出来。
随着舞子最后一声尖叫毅然而止,舞台上的灯光慢慢的暗了下来……
不知道自己闭住呼吸多久,颜冠勋握住沙发的手渗出薄薄冷汗,这哪里是表演?这太真实了,不管健二与舞子接下来还会有什么遭遇,他只觉得他俩太悲惨了。
趁着空档,颜冠勋转过头去想问问梁伟诚的意见,谁知道那个男人本没在留心舞台上的表演,神情严肃的盯紧监视画面。
监视屏幕并没有声响,颜冠勋只能从汤尼的神情猜出他肯定感到恶心、痛苦,不断的甩动自己头颅想摆脱这一切。
陈老板的一只手突然向汤尼后里的假阳具,开关被推到最大极限,扭动中的假阳具再度无情的挖弄这汤尼的前列腺,过分的刺激再加上陈老板开始攻击着汤尼的欲望中心,前后夹击的玩弄下,汤尼只能张大口疯狂的哭泣、哀嚎着。
即使听不见声音,颜冠勋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他担心汤尼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太久,很快的就会为了摆脱这种情况而低头,「自愿」与陈老板发生关系。
「学长……」担心不已,颜冠勋轻轻的叫唤了一声。
「嗯……我去处理一下,你继续看表演。」皱了皱眉,梁伟诚面色铁青的离开包厢。
舞台的灯光重新亮起,原本还在担心汤尼安危的颜冠勋,不由自主的让接下来的剧情吸引。
仍然是那间日式房间,只是里头仅剩赤身裸体的健二及舞子,原本捆绑他们的麻绳已被解下,瘀青的痕迹显目的烙印在两人苍白的身体上。
缩在角落里,健二无言的安慰着不断哭泣的舞子,先前的调教已经让两人生理、心理受到重创,并不是没有想过要逃跑,只是下意识的害怕着,万一失败了、被捉回来了,那个老头子还会用什么更变态的手段对付他们?
光是浣肠已经让两人丧失了所以气力,健二不敢想象接下来还有怎样悲惨的命运等待着他们。
嗖的一声,拉门被打开,那票凶神恶煞似的高壮男人鱼贯而入,健二及舞子退缩的更厉害,那些男人们手段太过高明,很懂得人体的敏感之处,轻而易举的让健二及舞子品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虽然没有明说,但两人心里清楚,再任由他们这样玩弄下去,很快的,身体便会习惯这一切,变得秽不堪。
「好了,休息够了。」最后进入的老头子冷淡的说着,他们有时间上的压力,必须尽快的将这两兄妹调教完毕,佐伯老板很讨厌等待的。
几名高壮男子,不怎么费劲的将不情不愿、拼命闪躲的健二兄妹俩拖到房间中央,而老头子则再度走向橱柜,取出一大盒调教用的工具,那些长短不一、细不同的假阳具、跳蛋,看得健二及舞子两人脸色一阵惨白。
「先让他们高潮个几次之后再开始吧!体力也是一项考验,佐伯老板不喜欢太柔弱的奴隶。」老头子面无表情的说着,听到这话的高壮男子们,纷纷露出欣喜的表情。
「不要!不要啊——不要——」分不清是健二还是舞子的尖叫声,总之两人不断的扭动、挣扎,仍然敌不过那些男人们的箝制,很快的,两人便让他们捉住手脚后抬起,面对面的双腿分得大开,这是老头子刻意安排的,不会再有比这种看见亲人、或者在亲人面前被凌虐而获得快感更加容易粉碎人尊严的方式了。
「呃……唔唔……啊啊啊……不要……不要啊——」疯狂摆动着头,健二双颊开始不自然的泛红,他的身体逐渐接受了这样的对待,那些男人们吸吮、啃咬着他的尖,只会让他更加挺立,厚的手指强势的在他后中抽着,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击在他敏感之处,欲望中心则落入另一个人手里,无情的套弄着,指尖或按或刮的刺激着顶端,健二只能仰着颈子像片风中的枯叶般颤抖着。
「不……不可以!不要、不要啊——」另一端,与健二面对面被抬起的舞子,情况好不到哪里去,那些男人们灵巧的舌头同样也舔弄着她的尖,同时又有人剥开她私处的小丘,手指不断的刮弄着她的嫩芽、抽着小,就连后也不被放过的硬是挤入厚的手指来来回回刺激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健二及舞子失控的呻吟声此起彼落,两人几乎同时获得高潮,舞子喷出一地透明体,而健二则激出白浊。
正当两人仍停留在高潮余韵中,失神、瘫软在那些男人怀里时,原以为已经熬过了这次的折磨,谁知道老头子的一句话「再来一次」,同样残酷的蹂躏再度上演。健二已经无暇顾及舞子是否平安,过多的刺激已经让他的脑袋开始失去思考能力,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被迫渲泄,健二的身体开始起了变化,欲望中心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时,可怕的高潮快感却能持续的更久,他明白了老头子想要做什么,他要让健二的身体变成只能从后被暴抽时才能得到快感,他要让健二彻头彻尾的沦为只能抬高自己臀部,祈求另一个男人贯穿的奴隶。
舞子的状况不比健二好到哪去,原本只是个单纯的女学生,现在却变成光用手指都能让她潮吹不断的荡妇,让男人触碰过的地方就会一片火烫,不管是嫩芽、小或者后,全部骚痒无比。
舞子的心智仍算清醒,只是俞这样,她俞痛苦,身体的反应让她羞愤的只想一死了之,偏偏随便哪个男人弹弄一下她的嫩芽,又或者轻轻的刮弄着她的小,都能让她泛起阵阵颤栗。
「嗯,还没完呢!」老头子拿了两串附着遥控器的串珠走近,高壮男人们会意的将健二、舞子按倒在地,强势的分开他们双腿跪着。
看着已经听话许多的兄妹俩,老头子将串珠交给在他们身后的男人,冰冷的串珠就这样一颗、一颗的塞入,其间夹杂着舞子的哀求,以及健二压抑的呻吟,只不过屋内的男人们都听而不闻,继续着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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