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药卖的。”
“贡菜?”龚远和有些不明白,转念一想,轻笑出声,龚蔡氏,龚蔡,说起来可不就是贡菜么?他轻轻楼住明菲,把头抵着她的头,低声道:“是啊,不管你高兴不高兴,后悔不后悔,始终也是我的妻,我是不放你走的。时间长了,总有一天,你心里会有个我,是不是?”
他最后一句轻如呓语,犹如一根羽毛从明菲的心间轻轻刷过,叫她由不得的一阵战栗。她分明听见自己的心跳得咚咚作响,她轻轻楼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调皮地舔了舔他的唇角: “晤,洪知府对你很大方嘛,竟然给你喝荔枝绿。”
“你猜错了,不是荔枚绿,重新尝尝?”龚远和低笑着将她推倒在石头上,舌头三两下顶开了她的唇瓣,用力一吸,就将她的舌头吸入了他的口中,辗转吮吸,手熟捻地顺着她的衣襟探进去,沿着光滑平坦的平原一直上到最高峰,捻住那粒小巧玲珑的朱果,根指尖在上面打了个旋,如愿以偿地感觉到身下的人绷紧了身子。
他还想有下一步举动,臀部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却是被人在上面狠狠拧了一把,还转了个圈。趁着他吸凉气呼痛,明菲总算是得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低声骂道:“借酒装疯!这次我是坚决不从你的。”要是被花婆子等人寻来看见,她还要不要话了?
龚远和一愣,哈哈大笑起来:“这次不行,那我们下次?这就开始第二次了?”他恶作剧地揪住手足并用爬起要逃跑的明菲,牢牢箍住她的纤腰,在她翘起的臀部轻轻一咬,恶狠狠地道:“点了火就想跑,那有这么便宜的事?”
明菲又酥又麻,挣扎着叫了一声:“追风!”
一阵铃销声响,追风旋风一般地跑过来,看见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躺在石头上纠缠不休的两个主人,疑惑地歪着头想了想,淌着清亮的口水欢喜她扑上去,准备加入战团。
“妈呀!脏死了!”龚远和叫了一声,翻身坐起,双掌顶住追风的巨大的头颅,使劲将它往后推,嘴里严厉地道:“坐下!”
“龚大爷您就陪着追风在这里吹凉风,者星星吧。我先回去了。”明菲趁机起身整了整衣服头发,瞥了他一眼,得意洋洋地转身往回走。
追风到底敌不过龚远和的淫威,很快就败下阵去,摇着尾巴充当起狗腿子,乖巧地跟着龚远和回了半春园。
明菲自回了主屋,花婆子见她满脸绯红,头发微乱,衣上还许多褶皱,心中有数,探头一瞧,却不见龚远和,奇道:“大爷呢?”
明菲埋头灌茶:“送迫风回半春园去了。”抬眼看见金簪等人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情,红了脸,佯作镇定地道:“给大爷端碗醒酒汤,送上热水来。”
花婆子观察她的神巴笑逝“奶奶,那事想象没有大得吧?”
明菲含糊不清地道:“应该是吧。”
第195章 惊喜
橘红色的纱灯散发出温暖宁静的光,龚远和仰面朝天,将趴他怀里的明菲的一缕头发噙入嘴里,低声道“华哥儿的舅舅告诉我,弹劾爹爹的是那位有名的梁铁头,说是基本无望了。可洪知府却没告诉我这个,只说是还能有转圜的余地,热情得很,和我暗示他在京中有故交好友,可以周旋一二。”
明菲神情慵懒,双眸似闭非闭:“只是需要钱走人情是不是?”这位梁铁头,她是知道的,乃是大丰有名的铁头御史,他曾经为了弹劾把罪的皇弟,在金殿之上以头触拄,逼着一心想包庇的皇帝不得不下旨严办,人未碰死,却从此得了这个绰号。谁要被他抓住痛脚,只能自认倒霉。既然陈文同说没有希望了,那便是没有希望了。偏这位洪知府如此作为,那不是为了钱是为什么?
龚远和点头:“那是自然,怎么少得了钱呢?”虽然洪知府口口声声说,他不要钱,只是纯粹看在旧友和龚远和的情分上帮忙,但龚远和却不是那无知小儿。他手里这区区几万两银子自然不是人凯舰的对象,可是二房就不同了。
明菲翻了个身,葱白的手指在他的胸前轻轻画了两个圈:“你说这事儿和他有没有关系?”龚家二房露出来那么多钱呢,虽然龚二夫人哭穷,可就连她自己的娘家都不肯相信,又何论外人?薛大舅晒出的那张单子,明晃晃地晃人眼睛啊。”
龚远和拉着她的手往被子深处探:“搜集得这么完整详细,还能第一个把消息传给我,说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我是绝对不信的。”
“如果他真起了这个心,你打算怎么办?”明菲撑起身子来看着龚远和,就算龚中素被罢官,也还有他、蔡家、陈家在,洪知府不敢太明目张胆,可若是龚远和倒了霉,那可说不准。俗话说,破家的县令,灭门的知府,人的贪心最可怕,若是她做了洪知府,想发这昧心财,必然要先将老的小的一起灭了,才好动手。
“莫怕,莫怕,先让他得意着。我那四万两银子,却也不是那么好拿的。”龚远和如同一条泥鳅一般乖滑地往被子里钻去,少顷,明菲直觉眼前一暗,却是被他拖了下去。
第二日龚远和起了个绝早,洗漱过后就让薛明贵先去将龚远秩请过来。
龚远秩神色疲惫至极,带了几分担忧几分紧张:“哥哥清早寻我,可是有要事?”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叫他不知不觉里就有些杯弓蛇影,最怕有人寻他,最怕有事发生。
龚远和见他太过紧张,把尽量将语气放得温和:“还没用早饭吧?一起用点。”
明菲亲自给他添了碗筷,笑道:“吃完再说。”看着龚远秩那可怜样,她真担心他听了会熬不住,半点东西都吃不下去。
龚远秩敏感得很,随意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见龚远和与明莱还在用饭,也不打断他二人,埋头默默地想心事。
龚远和见他不吃,也跟着放下筷子:“二弟,最近家里的事让你很为难吧。”
龚远秩勉强一笑:“也不算为难。”说着眼圈却是红了,他十多年的人生,前些年的日子过得一帆风顺,舒服之极,从不知何为人间疾苦,直到这大半年以来,打击一个接着一个,日子一天比一天难熬,才惊觉,做人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今龚二夫人喜怒无常,暴躁无比,朱姨娘柔弱却爱哭,二人之间连表面的和睦都维持不下去,龚婧琪与龚妍碧彼此更是看不顺眼,龚远科又日日想着要出去单过,龚远季不听话,邵家不能帮上半点忙,反而在那里添乱。朱姨娘还逼着他,让他想法子帮龚妍碧说门好亲,看见他就哭,逼得他只觉度日如年,无比艰难。只是这些委屈,他虽然非常想和龚远和倾诉,临到开口,却又觉得说不出口。
明菲看着龚远秩泛红的眼圈,委屈无助的神色,不由暗想,这孩子若是从小就经历风雨,或是有所历练,今日也不会遭这么大的罪,若是他再得知龚中素倒了霉,不知要成什么样子?再看龚远和,虽然不见得就很厉害,但这种小事对他来说,已经犹如毛毛雨一般,再不能动其分毫了。
龚远和也把龚远秩的委屈看在眼里,低咳了一声,道:“我叫你过来,是有事要同你说。我昨晚得知,爹爹被人弹劾了。弹劾他的,乃是那位有名的铁头梁饰史。”
龚远秩吃惊地抬起头来,眼也不眨地看着龚远和,没问是不是真的,直截了当地就道:“是不是因为家里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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