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埼玉脑袋上的青筋都快冒出来了，大喊道。“当然不行啦！我都说不对了啊！”

‘啪嗒’的一声，杰诺斯的尾巴落地了，整个人都犹如被抛弃了一样灰暗不已。

埼玉嘴角抽了抽，过了一会，终于还是叹了口气说道。“你要跟就直接正大光明的跟上不就好了，你是我唯一的弟子不是嘛。”

闻言，杰诺斯整个人都开始发光，身后无形的尾巴又大力的摇动起来，恨不得整个人都趴到埼玉身上去，大声说道。“是的！老师！”

第十三章

托尼跑回了自己的秘密储藏地，他解开了一道又一道密码和各种锁，来到了一个地下保险库面前，又输入了指纹、声音密令，核对了瞳孔之后，他才打开这个保险库，这里是托尼用来存放各种危险、强大的特殊物品的，这里其中一件藏品就是一颗无限宝石——时间宝石，托尼将这颗无限宝石隔离了起来，放在特殊容器里。

托尼小心的打开了容器，看着眼前的无限宝石仔细的观察了好一阵，最后无力的叹息了一下。他似乎不得不承认，在毗湿奴和湿婆那里看到的，随意丢在草地上的宝石就是不同的无限宝石，而且同一种颜色的还不止一颗，这代表什么不言而喻，而且，那里还有至少五个宇宙魔方，似乎还有一个被切割成珠宝模样的宇宙魔方……

如此他是不是可以猜测，那些宝石和宇宙魔方都是珠宝加工材料？至于成品的佩戴者当然是毗湿奴了，因为亲自加工珠宝的可是湿婆啊！

托尼心绪有点复杂，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看着眼前的无限宝石哭笑不得，过了一会他又把无限宝石的储存容器合上了，心情复杂的笑了起来。

夜晚的哥谭魅力惊人，即使全美谁都知道这里很危险，但还是有无数人被这份危险吸引而来，况且这里还有蝙蝠侠。

湿婆走进喧闹的酒吧时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毗湿奴笑着看了他一眼，牵着他的手便走进去了，今天他们穿了比较现代化的服装，远观看上去是西装，但上面有印度风味的花纹刺绣，湿婆身上略显朴素，还是用他喜爱的菩提子做为主要配饰，而毗湿奴的衣料上面干脆绣了花俏的孔雀翎花纹。

毗湿奴极喜爱孔雀，因此湿婆为他打造的许多首饰的造型或者配色都与孔雀有关，今日他西装上的配饰便是奢华典雅的成套孔雀造型的彩色宝石首饰，还有配套的华美黄金额饰和耳坠、宝石胸针，以及手指上显眼的宝石戒指，叫人看上去就是一股扑面而来的豪门气息，再加上他的气质卓越样貌迷人，各种条件都远超常人，硬是把豪门风格推进到了充满底蕴的古典皇室风格之上。

幽暗迷乱的光线也遮不住毗湿奴自带柔光的美貌，无数人被他的笑容晃花了眼，被各种外物麻痹后的大脑促使他们忽略了一旁的危险，不怀好意的向毗湿奴他们的方向晃荡过来，毗湿奴并不在意触目所及的黑暗和暧昧淫/靡气氛，在阿修罗和罗刹那边，这些也是常见的，不过这里的人可能更加不含蓄，更放荡不羁。

被毗湿奴的美貌诱惑而靠过来的男男女女最终全都折戟沉沙，基本上他们还未靠近他两米范围内就全部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虏获了全部心神，纷纷呆滞安静的跪倒在地，最后全都犹如跪拜一般将毗湿奴和湿婆围绕了起来，这在喧闹拥挤的酒吧里就实在太显眼了，以至于在台上跳钢管舞的哈利·奎因都停了下来好奇的看向他们。

毗湿奴冲着哈利回了个笑容，又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透明包厢内的小丑，便继续牵着湿婆的手往吧台前行了，毗湿奴和湿婆一动，旁边因为恐惧而呆滞的人就纷纷爬开，让出了一条道路来，比被鲨鱼追捕的沙丁鱼还要有效率，而且十分安静，直到他们连滚带爬的逃出酒吧都没发出太大声音来，巨大的恐惧连他们的声音都剥夺了，只剩下惨白的脸色和浑身颤抖的身体上的无数冷汗。

没人能说得清楚他们在恐惧什么，即使他们之后受不了的去看心理医生那也是徒劳，如果他们真心想要平静就得去行善，但那恐怕是这些堕落的生灵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所以他们注定要一生都被恐惧感折磨了，除非死亡。

湿婆做为毁灭之主却又是十分仁慈的，只要他们肯行善肯苦修，拥有人性上的闪光点，他就不会让他们毁灭，被称为天真之主的湿婆，连阿修罗和罗刹都能找到方法取悦于他，所以要讨好湿婆真的不难办到的，只是他们都只注意到了湿婆令人恐惧的一面，人们自身黑暗的一面总是会让他们先看到别人身上的黑暗面，这很正常。

在吧台随意看了看，毗湿奴知道湿婆不喜这里的环境，因此点了一堆酒类之后，毗湿奴和湿婆就进了一间包厢，虽然玻璃是双向透明的，只挂着一些根本遮挡不住视线的珠串，隔音对于他们而言也相当于无，但比外面要稍稍好一些，他们想要坐下之时，无数花瓣便自动飞出铺满了地面和沙发，似乎是在拒绝它们的上主去触碰这些东西一般，毗湿奴笑了一下贴着湿婆身侧坐下了。

虽然面上看不出来，其实现在湿婆有些无奈，但他对毗湿奴的好奇心一向是很宠溺的，所以今天毗湿奴说没亲眼见过酒吧于是他们就来了，还要品尝一下这里的饮品，服务生战战兢兢的为他们送上了酒水，这个包间也是临时让出来的，因为毗湿奴和湿婆刚刚闹出的小骚动，酒吧主人也就是小丑，直接让人安排了这个包间给他们，监视是少不了的，但什么也拍不下来也是必然的。

毗湿奴好奇的拿起一小杯色彩纷呈的酒水，他嗅闻了一下，觉得有点不太能接受，在观想中看到人们的样子和真实的去体验这些东西是不同的，所以毗湿奴经常入世去试图亲身体验，这也就代表他经常接触人类的各种食物、物品，但他们的世界文化和这个世界的相差甚远，所以毗湿奴感觉挺新鲜的。毗湿奴想了想最后决定先让湿婆帮他尝一尝，于是他把酒拿到了湿婆的唇边，笑着看着他。

湿婆知道这又是毗湿奴的恶作剧心态爆发了，他倒是没什么所谓，无论喝下什么，除了来自毗湿奴身上的甘露之外，其余都是一样的东西，蜜液也与能够毁灭三界的毒液一样毫无差别。他无所谓的喝了一口，然后老老实实的将体会说了出来。“不是你喜欢的味道，严格来说是苦和辣为主，酸和涩也有，剩下的就是麻木。”

“人类还真是有趣。”毗湿奴浅浅的舔了一口就将那杯酒彻底消散了，然后又拿起剩下的不同品种的酒类全部按照以上方式尝了尝，真正的浅尝辄止。“难怪他们说酒精是可以麻痹自己的东西。”

“也有真正喜爱品味苦涩滋味的人类，把这当成苦修的一种体会，因而沉迷于此。”湿婆并不认同这是真正的苦修，但也不否认里面包含着修行的一个方面，只要他们懂得节制，主动品尝这苦涩也未尝不可。

“这杯有点甜。”毗湿奴笑着将一杯暗红色的液体放到湿婆唇边，让他品尝。

湿婆从善如流，又吞了一口酒液。“这份甜美只是虚假，隐藏在其下的也是苦痛，且比之前的更加浓烈。”这是一杯烈酒，虽然没到让人入口即醉，但也差不多了。

毗湿奴笑着清空了酒杯，连整个杯子都用神力清理了一遍。“用甜蜜包裹的东西总是能让人忍不出想吞下去。”说着毗湿奴看向了被小丑召唤进包厢里的小丑女哈利，那就是一块用甜蜜包裹着毒液的诱惑。

“不论在任何地方，也不会存在比你更加甜蜜的灵魂，而且是由外至内，香甜无比，我只会被你所诱惑。”抓紧一切时机说着甜言蜜语的湿婆表情依旧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叫人看了忍不住失笑不已。

然而毗湿奴知道湿婆完全不会撒谎，他所说必然都是全然真心的，谁叫他是天真之主呢，因此毗湿奴开怀的笑了起来，凑过去吻了吻他上主的甜蜜唇舌，然后将他拉了起来。“我的上主啊，要去兜风吗？”

湿婆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你想的话，不论去做什么都可以。”

毗湿奴今天出行选择的座驾是一辆银灰色的莱肯超跑Fenyr SuperSport，他过去都是坐着纯黄金打造的战车出行，现在已经有些想改口味了，金灿灿固然是不错，但银灰色很适合深沉又狂野的湿婆，这辆超跑的造型也很合他们的口味，不过这不是毗湿奴买的，而是他在这个世界的信徒奉献的，是祭品的一部分。

别以为毗湿奴不会收取这么昂贵的祭品，主要是要看奉献的人是否量力而行，对方为什么要奉献，奉献之后对世界进程有什么样的好处，当收取祭品会影响到世界进程之时，毗湿奴他们是会接受的，顺带一提，送出祭品的是一位中东的王子，他希望下辈子能够转生到圣地瓦拉纳西。

银灰色的超跑犹如幽灵一样飞速的穿梭在街道之上，当毗湿奴心情愉悦的开着车往他位于哥谭的居所去时，隔着一条街的另一条街道上正在展开一场追逐行动，参与人分别是蝙蝠侠和小丑及小丑女，因为蝙蝠侠不喜欢有其他超级英雄插手哥谭的事情，所以目前也在哥谭的托尼只好飞在空中观望，因此托尼轻而易举的就发觉了毗湿奴和湿婆他们。

好吧，那并不轻易，托尼只是因为看到一辆豪车下意识的扫描了一下车主，而毗湿奴他们又并没有做出屏蔽行为，所以托尼才发觉了他们，托尼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哦，神啊……”

反应过来的托尼看了看正在与小丑他们玩游戏的蝙蝠侠，反正蝙蝠侠也不肯让他插手，那他干脆就去找毗湿奴好了，于是哥谭街头上又出现了钢铁侠追着一辆超跑飞的情形。

毗湿奴和湿婆早就发现他们了，毗湿奴看向湿婆轻声询问了一句，便将车停在了路边。“晚上好，托尼·斯塔克。”

“哦，您好，呃，您两位好。”托尼停了下来，摘下了自己的头盔，还下意识的截断了来自星期五的信号，一边与毗湿奴交谈一边悄悄观察湿婆，好像这次没那么可怕了？其实这时托尼已经完全想通了，也放弃了请毗湿奴帮忙的想法，追上来的时候纯粹只是想来验证另一件事。

比如现在就佩戴在毗湿奴手上果然是无限宝石镶嵌的戒指，以及以无限宝石为主宝石的华丽胸针，上面还镶嵌着被切割成小颗小颗摆成孔雀尾羽造型的宇宙魔方！毗湿奴神果然极爱孔雀！托尼在心中腹诽道，但不知为何，当看见毗湿奴的笑颜之时，他把对无限宝石和宇宙魔方的担忧全都忘了，畅快的笑道。“哥谭可不是什么好的旅游景点，最起码纽约比这里好多了，那还有斯塔克工业，两位不妨来看看。”

毗湿奴以眼神询问了湿婆，而湿婆也无声的回答了他，他们默契的以眼神交流了一番，毗湿奴才回头笑道。“我们正打算环游世界，哪里都会去的，不过得看时机。”

“哦，那就希望时机赶快到来了。”托尼与毗湿奴又交谈了几句，而另一边的蝙蝠侠已经结束了战斗，浑身湿漉漉的，还扛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小丑女向蝙蝠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