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小托起落莫,快步回到属于她的地方。就是当初她与落莫相遇的那个山洞!看着落莫有发烧的症状,在洞中找了找有没有什么药物可以治疗。却发现之前栽种的蛇果结了好几个,也不吝啬,切了一小块的让落莫强硬地吞下了。不消片刻,落莫才醒来。
落莫醒来后打量着洞中的环境,非常干净,不远处还有一张散发着阵阵寒气的冰床。白小小见落莫醒了,随即抛了一个蛇果给落莫:吃吧,对你的修为也有所提升的。随即便也吃起来。落莫看着那个跟苹果非常相似的果子,可是颜色又是那种深红深红的,咬下去后又脆脆的,酸酸的。味道说不出的古怪。
落莫因为长时间跟着白小小,也学着白小小那样坚持打坐,体内的真气日渐增加,除了打坐,还苦练之前在黄鹤遗址的武功秘籍。这个山洞够大也够幽静,山洞的另一边是条瀑布,那里有很多奇花异果,落莫不敢走出这洞中。吃食基本白小小负责。落莫发现自己进食的次数越来越少,却不感觉到饿。只听白小小道:不错,修为大增。现在的你已经是筑基中期了,假以时日,大有作为。落莫从没想过大有作为那一天,她只是想屏除心中的杂念,让心灵洁净而美好。
可是却感觉心脏有锥心之痛。白小小见状:情花之毒,我也无能为力,除非你突破自己,绝情绝爱,五大皆空。落莫随即忍着疼痛静静在一边打坐试图减轻那痛楚。
镜花有点质疑水月,她们在此地足足等了三天,也不见任何人来。明明那天她们都近在咫尺了,怎么会迟迟未来呢?如果不是水月自作聪明,或许她们早就遇上了。只是,命运仿佛跟她们开了个玩笑,再无交集,再遇,或许已物是人非。
白小小看着落莫的情毒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多,不禁感叹。看着她在地上卷来卷去,那痛苦的表情,任她如何压抑,只会越痛。你心里,想着的,又是谁?让你如此痛苦?只听落莫痛苦大喊着:啊!!!仿佛无法压住那汹涌的痛。
越压抑,越痛。
作者有话要说: 说得容易才不容易~说谁容易~~我就容易~~~
☆、永远,有始无终
落莫想起了鲍鱼。是的,她终于明白脖子上挂着的是何物!因为她都记起了所有,包括与郡王的那些事。还有前世的那个白灵芝!如果当初没有推开她,前世的自己或许便不会死,也或许真的和白灵芝在一起也说不定。可心底的禁忌还是没法接受白灵芝。
但前世已死,今世未尽。
该去找鲍鱼了。
随即打算和白小小道别:连日来十分感谢你的照顾,只是,我忽然想到一个地方,是时候该去看看了。白小小还是如初:如不嫌弃,让我做你的伙伴吧。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反正你现在也在开始修真,路上带我一个,我也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落莫想了想,也好。白小小和她相处的这段时间里,确实没有任何不纯的动机,相反还屡次帮助她度过难关。
落日沙丘。
当落莫再次踏进这片沙漠,与郡王的所有画面仿佛昨日重现。她迫不及待便往那扇城门奔去,打开门,这里仍举行着斗牛比赛,群众的喝彩声依然此起彼伏,可是那原本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却不见那个心里极为想念之人。
落莫才想起国师。随即捉住一个士兵:带我去见你们的国师!那士兵被她的力道吓到,随即带她去觐见国师。落莫一步一步走近那座金黄宫殿,宫殿门口依然由低至高左右两边排着整齐的士兵。一切那么熟悉,可是,为什么觉得整座宫殿如此了无生气呢?
只见原本属于郡王的位置却坐着国师。国师一见来人,不确定问道:郡夫?落莫没有易容,穿着一套女装,看见了国师却直奔主题:郡王呢?国师却哭泣起来,他终于等到郡夫,可是郡王已不在。国师止住了哭泣:请跟我来。当落莫发现国师不是把她带到郡王的寝室,而是当日那个地方,当日她与郡王看着日落的那个地方!那个地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碍眼的墓碑!
落莫还没有走近那墓碑,不断地摇头,大声呼喝:这,这不是真的!国师!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你骗我!国师跪在郡王坟前,又忍不住老泪众横,对着那个早已发狂的郡夫说道:我也希望不是真的!可是,呜呜呜,她就这样离开了……老夫看着她离开,却无能为力,呜呜呜……
落莫才慢慢走上前,看着墓碑上写着:楼兰郡王夏侯雨之墓。不禁无声落泪,噼里啪啦地把那金黄沙子沾湿。口中呢喃:为什么?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为什么?你就这样离开了,连让我道别的机会都没有?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夏侯雨!你能不能别睡了!我,我,我,我不要你睡!你起来啊!
白小小看着落莫难得失控,也明白当日在洞中看着她情花毒发的时候,也没有如此这般痛苦。不禁有些感动。落莫把脖子上的金纽扣摘下,交给国师:既然她已不在,这东西留在我身上也没有用了。国师看着那个金纽扣,他知道这个金纽扣是郡王的随身之物,当年他可是亲眼看着王妃亲自把金纽扣交到郡王手中。而金纽扣却有一个故事。可想,郡王是有多爱郡夫,而郡夫也没有辜负郡王,只是,天意弄人,让她们阴阳相隔。
国师看着落莫仍在郡王坟前,想着要不要告诉她郡王为她生了个王子的事。但想起镜花的话,虽然现在郡王也不在了,却看到她身边不远处还有个女子站着,看来,他的这位郡夫,注定便不是凡人,也就不再束缚她了。如果有缘,总有一天,还是会和她的骨肉再相遇的,随即转身,留下落莫和那女子独处,自己却把那金纽扣挂在还是婴儿的新王的脖子上,藏好。
落莫就那样在夏侯雨坟前静静地跪了三天,她不知疲倦地足足跪了三天,不吃不喝,白小小在她身边打坐,看着也有些不忍,却又不敢打扰落莫。落莫终是抚上了那碑中的字:夏侯雨,我说过许你一生一世,便是一生一世。只是你的世界再也没有我。不要紧,地老天荒,你还在我的世界里。说罢,起身,却倒在一边,白小小扶着落莫,落莫眼中的泪痕仍未干透,无力地道出:走吧。
国师抱着新王从郡王的寝室中看着郡夫又一次消失于落日沙丘……
落莫心里想着:不管你在或不在,你还是在我心里住着。一直,永远。夏侯雨,再见。
落莫带着白小小来到虚夜宫,寻着记忆,去无泪城。锁匠老人和鹤仙见落莫来了还带着一位女子,均表示惊奇:宫主?落莫毫不含糊,直奔主题:我娘的棺材可以从那个湖里弄出来吗?鹤仙和锁匠老人听了均是一震。
锁匠老人不明所以:宫主的意思是?未等落莫开口说出,鹤仙却大喝一声:何方妖物!速速现身!只见无泪城的大石下,慢慢走来两位黑衣女子,这二人便是危密雪与长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老实说,作者君本人写着写着都哭了。或许代入感太强,又或许泪腺突然发烧,又或许终于要把酝酿在心底已久的情绪写出来罢了,更或许只是单单感动了自己而已。
☆、撕逼
落莫看着来人,不禁双目炯炯,看着那个悠然自得的女子,和自己极为相似的女子,披着一头散发,穿一身黑衣,手指甲又黑又长,高挺的身材,脸白的没有半分血色,不禁吃惊:危密雪?
危密雪见女儿直呼自己的名字也不恼怒,嘴角带笑:我的乖女儿,带我去找你的娘亲,说完还用那修长的指甲划过她那长长的黑发。落莫怎么都没想到,危密雪竟然一路跟踪她,直到无泪城。本来这地方很隐蔽,可自己还是大意了。
而锁匠老人和鹤仙听着她们的对话更加震惊。这是在上演家庭伦理剧吗?白小小始终静静地呆在落莫身旁,盯着危密雪旁边的长生。落莫想也不想:痴心妄想!她想起前世的白灵芝为面前这位女子生下自己,而面前这位女子呢?为白灵芝做过什么!危密雪没想过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儿,口气如此强硬,像极了以前的自己:哦?那你怎样才肯告诉娘?
锁匠老人和鹤仙见人家两母女在闹别扭,也不好叨扰,慢慢静静地向后挪啊挪的,直到不见踪影。落莫想起白灵芝一直对危密雪念念不忘,就来气:就算你今天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因为你不配!危密雪看着这个把自己身体晒得有点黑的小家伙,语气软了些: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娘。落莫更气:但你有尽过做娘的责任吗?落莫继续指责道:灵芝有孕时,你在哪里?灵芝危难时,你又在哪里?
锁匠老人和鹤仙早躲一边喝着茶,悠闲地看着她们几个女人撕逼了。
危密雪想了想,虽然小家伙说的都对,可是自己也不知道,随即为自己辩解:当时我并不知道灵芝怀了你。落莫不给危密雪一丝反击的机会:那白影芳算什么!危密雪身体随之一震,她口中的白影芳,估计便是自己与天宗的那个女儿了。小家伙竟然还知道自己有个姐姐!落莫见起效果,继续数落危密雪:如果说你不知道我的存在!那白影芳是你生的!你怎么可以丢弃她于不顾!不要拿借口去掩盖你的责任和过错!你从来都不负责任!
所以落莫的性格和危密雪很像,也是不负责任。
危密雪缓缓地说道:对不起!落莫不受她这一套: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白灵芝!对不起白影芳!鹤仙此时和锁匠老人道:好像又来了一个人,要不要去看看?锁匠老人喝着茶:不用了吧,她们随便一个都不差,最差的就是宫主,断想她娘也不会伤害她的,我们就当一回吃瓜群众吧,来,给你,这西瓜刚摘的,试试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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