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尊严还摆在底线上,再不甘心也得认。郑飞鸾嚼着苦滋味,一遍一遍劝说自己冷静:他经历过太多高压场合,知道幼稚地捂住耳朵嚷嚷“不信”改变不了任何既定事实,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什么才是永恒的最优解。
他必须保持理智,尽快接受现实,谈话才有可能进行下去。谈话进行下去了,才有可能找到第二条路。
如果真有第二条路的话。
他思考这些的时候,何岸一直在对面安静地坐着。
璀璨的阳光洒在oga身上,澄湛的一圈镶边,映出了他清秀的轮廓。他天性与人无害,即便拒绝了郑飞鸾,也不会得寸进尺,借机做什么尖酸嘲讽的事。
“他……戴逍,对你好吗?”过了很久,郑飞鸾才艰难地问了一句。
何岸点了点头。
“那他为什么不标记你?”郑飞鸾醋意太浓,总觉得戴逍对何岸不够认真,“你是个oga,身上没有alpha的标记,他不怕你出门被欺负吗?”
何岸低头笑了:“不是他不肯标记我,而是我不能被标记。”
郑飞鸾蹙眉:“什么意思?”
“我这儿……”何岸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后颈,“这儿只要咬下去,就会碎的。”
郑飞鸾猛地愣住了。
他竟然忘记了。
何岸的后颈植入了人工性腺,那是一组精巧而脆弱的机械,不像原生性腺,血肉鲜活,被咬伤了能迅速自愈,那东西……只怕alpha的犬齿一口下去就要支离破碎。
“抱歉。”
郑飞鸾敛了敛眼眸,低声说道。
关于去年那场手术郑飞鸾知之甚少,一直以为只是普通的微创手术,清洁,可逆,没有后遗症。今天何岸提起,他才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按了按僵硬的指关节,深吸一口气:“除了这个,还有别的麻烦吗?”
多么希望答案是没有,这样,负罪感才能轻一些。
但何岸回答:“算是有一些吧。”
郑飞鸾立刻意识到不妙:“有什么?”
何岸是一个隐忍惯了的人,但凡咬牙熬得过的小病小痛向来都往喉咙里咽,绝不在人前露出一分迹象。他说“有一些”,必定是大麻烦。
郑飞鸾的神经紧绷起来,生怕听到什么自己承受不了的答案。
何岸却非常平静。
他望着窗外,打量了一会儿陆续经过的背包客,然后转回目光,轻声说:“我现在没有发情期,没有情欲,以后大概也不能生孩子了。”
“为什么会这样?”郑飞鸾骇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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