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鸾见状,起了逗一逗何岸的坏心思。
他放生完虫子回来,故意左手虚握成拳,掩在身后,假装掌心藏了什么的样子。走到何岸跟前时,趁他放松警惕的功夫,突然将手伸到他眼皮底下,作势就要打开。
“啊啊啊!”
啪!
oga惊恐至极,大声尖叫,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
郑飞鸾捂住脸,有点犯蒙:“我……我开玩笑的。”
说着慢慢松开了手掌,里头果真空无一物。何岸惊魂未定,呼吸急促地瞪了他一会儿,脸上乍红乍白,冷不丁反手又给了一巴掌,打得尤为清脆。
郑飞鸾的脸肿了一上午。
那天直到夜里,何岸看他的眼神都是带着恨的。
第二天中午去办续住的时候,郑飞鸾已经做好了下跪的准备----他死活都没想明白自己昨天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居然敢逗何岸玩。要是何岸余怨未消,不准他再住下去,那他长达半年的努力就要葬送在这不知轻重的玩笑上了。
好在何岸不计前嫌,咬着唇,寒着脸,仍是给了他一天。
郑飞鸾由此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意识,唯恐何岸哪天心情不好,搬出旧账来翻一翻,以致安稳日子不能长远,便破天荒地提出想把下半年的入住手续一次性办了。
何岸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你自己说的,每次只要一天就够了,怕给多了会影响你自律。”
郑飞鸾一头栽进了自己挖的坑里,简直痛苦万分:“我觉得,我……已经很自律了。”
“是么?”何岸嗓音冷冷的,“包括拿虫子吓我?”
郑飞鸾立刻低头:“我错了。”
“喏。”
何岸伸出手,交还了郑飞鸾的证件,下巴微微昂扬,不容商榷的样子。
程修作为旁观者,在客厅沙发上笑得前仰后合,坐他腿上专心舔毛的六百六受到波及,连肚皮脂肪都在一层层抖动。
郑飞鸾无功而返,颇为怅然地回到了红莓西点屋。
客人点了单,他手上做着咖啡,却心不在焉,一会儿想念着何岸俊俏的面容,觉得那气恼记仇的模样特别可爱,一会儿又回忆着昨天有幸踏入的那间卧室,觉得父女俩住的地方很是温馨,令人心神向往。
他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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