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无意也无形,可只要是三个人,终究会有那么一天的。
何岸都懂。
只是那时候,他身边有郑飞鸾。
alpha会克制地陪伴在他和铃兰身旁,不多言,不讨嫌,只消一个眼神就愿意陪他闲谈,于是四人之间便保持了某种微妙的平衡----何岸一直以为,自己当然是与程修、戴逍要更亲密些的,实则不然。
郑飞鸾若即若离的守护,看似疏远,也亲密得不同寻常。
如今人离开了,影子却无处不在。
轰隆隆。
天边滚过了低闷的雷鸣,沉云蔽日,疾风厉啸,院外一片飞沙走石。眼看大雨将至,何岸放下蒲扇,把铃兰抱进了房间。
小丫头已经一岁半了,软嘟嘟的,眉眼长开了些,也多了一点郑飞鸾的痕迹。
何岸坐在床畔,点了点她的小鼻尖。
偶尔他也会梦见那天深夜的事,梦见郑飞鸾破门而入,不容分说地将他压在身下,撕烂他的睡衣,一双眼眸昏聩无神,又烧着漫天欲火。
那时候,爆发的alpha信息素冲溃了何岸的意识,刺鼻的血腥气则给了他最后几秒钟清醒,让他看见了郑飞鸾的手腕----鲜血淋漓,新伤叠旧伤,溃烂的皮肉与绳索黏连,末端扯断了,滴着血,钟摆似的在眼前晃动。
滴答,滴答,滴答……
原来缎带之下,竟然是这样的景象,根本就不是什么“装饰”。
郑飞鸾对他说了谎。
所以,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何岸在即将消散的神智里寻找着答案,他依稀记得,第一次闻到郑飞鸾房里失控的信息素是在今年的二月。如此漫长的时日里,郑飞鸾难道一直像今晚这样,只要睡觉,就把自己绑起来?
何岸突然放弃了挣扎。
他仰躺在郑飞鸾身下,神色平静,甚至没有抬手去按床头的报警铃,任由对方扳住肩,强迫他扭过头,露出了脆弱的后颈。
他知道郑飞鸾已经全无理智,受原始本能支配,一心只想咬穿他的性腺,可就在这巨大的恐慌中,他竟也得到了一种即将解脱的轻松感。
咬下去吧。
你赢了。
你用克制证明了爱。
我们之间何必上演一场同态复仇的闹剧,你施与我多少痛苦,我回报你多少痛苦,相互折磨,纠缠不休。恰恰正因为体会过求而不得的刻骨滋味,我才不愿看到无谓的疼痛再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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