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嫚地笑了。
郑飞鸾心里蓦地一沉,意识到不妙,往她站的那两排书架中间一看,只见何岸趴伏在地上,气息微弱,后颈赫然一道两寸长的割口,鲜血淋漓,把白毛衣洒红了一大片。
郑飞鸾的大脑几乎空白了。
最后一丝为人父的本能驱使他将铃兰交给了保镖照顾,没让她看见何岸受伤的样子。
再后来的事,混乱得如同一张打碎的拼图。
救护车和警车鸣笛赶来,刺眼的红光与蓝光挤在一块儿闪烁。施害女生被戴上手铐押进了警车,在看到警察的那一刻,她脸上冷静的面具终于碎了,怯懦地躬起身子躲藏,而何岸也被救护车送往了就近的医院。
万幸之一是渊大附属第一医院离得不远,出事不到一刻钟,何岸就被推进了手术室。万幸之二是信息素专科的主任医师季长海今天当班,闻讯立刻赶了过来。
“目前的情况比较棘手。”
初步诊察过后,季长海出来告知郑飞鸾:“患者的微型人工性腺完全碎了,功能肯定是失效了,需要尽快摘除,不排除有碎片流入血管的可能性,这样就增加了一些风险。另外,虽然伤害大部分都被人工性腺挡掉了,但对方下手比较狠,所以原生性腺还是有一定损伤。”
“严重吗?”郑飞鸾关切地问。
季长海说:“oga的性腺本身是一个非常脆弱、也非常精密的器官,特点之一就是受创表现不稳定,有时候被alpha的犬齿咬穿了,过个两三天就能复原,有时候一点小伤都会影响功能。郑先生,我们会尽力为您的oga修复,但最终结果不是我们能决定的,还请您务必有个心理准备。”
“……好,谢谢,拜托您了。”
郑飞鸾深吸一口气,朝季长海鞠了一躬。
手术室关上大门,亮起了红灯。他坐在角落长椅上,一等就是三个半小时。
期间,燕宁匆匆赶到医院,哄乖了眼泪啪嗒的铃兰,将她带回了栀子花西街。郑飞鸾的现任助理也从警局过来,把刚得到的第一手消息转达给郑飞鸾。
“那个女生什么都不承认,说自己不知道谢砚是谁,警察就问了她的室友,都说她是谢砚的忠诚追随者,还是什么后援会的核心。出轨门以后她一直看少夫人不顺眼,听说少夫人回渊大读书,就经常在宿舍里骂‘怎么不去死’之类的话,应该是动机确凿的。”
郑飞鸾疲倦地按了按眉心:“我知道了,该怎么量刑怎么量刑吧,不要给她脱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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