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顶着被妹妹蹭上的泥巴,一脸茫然,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父王母后给自己找来的新“玩伴”,但她却不知道这位新玩伴这是什么意思。
京墨与白英相识多年,某种意义上来说时常没大没小,连做女皇时都敢无视她的身份,直接呼她的脑门,就更别提这样年幼的三公主了。
所以京墨没有丝毫顾忌,见白英没有反应过来,便主动抓住了她的手,握住上下晃了两下。
手心当中温软的触感是如此真实,还有对方脸上陡然涨红的颜色与窘迫的神情,轻易地抚平了京墨心头的烦躁不安。
然后京墨握着白英的手,轻笑了一下:“听说这是西洋人的礼节,所以便来献丑了。”
“啊……哦。”白英对上京墨的笑脸,愣了一会儿,又不自觉地红着脸移开了视线。
直到感觉到脸上属于另一人的温度,白英立刻饱受惊吓一般往后退了一大步,捂着脸看向京墨。
“抱歉。”京墨习惯性地对她笑了一下,又点了点自己脸颊的位置,道,“这里有点脏,我想帮你擦一下。”
白英脸更红了,竟也没有生气,只是站在原地,任由京墨再度抚上她的脸,小心地替她擦去脸上的泥污。
这时候,年幼的白英还不知道,眼前这人从此以后都会牢牢占据她的一半人生。
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白英逐渐意识到,京墨总是异常执着于与自己的肢体接触。
有时候白英无意陷入沉睡,京墨都会被吓到脸色煞白,像是一脚踏入了人间地狱。
待到白英醒来,反倒是被京墨那一脸苍白的神色吓到,然而后者却还总是要亲手搭上她的脉搏,确定她还活着这件事实,才能放下心。
最初白英对此十分不解,然而平时京墨相当克制,何况她们是多年好友,白英也不介意这一点。
直到后来她们一同上了战场,白英意外得知了真相,才知晓京墨是真的害怕她的死,甚至畏怯于听到与她与死相关的字眼。
但到那时候,白英只是遗憾为什么没有早一点问她,才让她这样担惊受怕了十数年。
那一次是在战场上,白英领兵,对敌大胜,按常理本该乘胜追击,何况当地地势他们比对方更熟悉,就算有埋伏也是他们利大。
但京墨头一次那般坚决地劝阻了她,然而被白英追问起却哑口无言,她唯一向白英隐藏的就是关于“重生”的秘密。
她该怎样才能说明他们为何追不得?
因为她早已掐指一算,发现今日不宜出兵?又或者是什么好心的门客来告知她前方有陷阱,不可前进?
这样的玩笑话,对那些已经被她的“神棍”气质所折服的将士们或许有效,但对于了解她如己半身的白英而言,她的每一句谎言都无所遁形。
那场战役事关重要,他们已经为此折进去许多兄弟,白英总不会拿将士的生命开玩笑,所以她要一个解释,关于真相的解释。
“只要你说。我就信。”当时白英紧盯着京墨的眼,仿佛已经笃定了她不会对自己撒谎。
而事实就是,京墨确实无法欺骗白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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