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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与阿白》作者:侵血【完结】
简介:
王爷攻x男宠忠犬受,短篇纯肉,受十分乖顺,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到哪写哪,重口无节操(有饮尿/攻尿到受体内情节),慎入。
PS.我一直想看一篇受忠诚温顺,从心爱着攻任由其调教的文(非攻控,只是爱忠犬)。
可惜这样的文实在不多,龙马甚至没有忠犬受这个风格,只能自己撸棒子上来炖肉啦。
第一章(饮尿+攻尿到受体内)
阿白是打小就买过来伺候王爷的,当年一同从人牙子手中买了三个孤儿进府,王爷见阿白白净乖巧,十四岁就给他开了苞,其他的分出去外面服侍做事,唯独阿白是一直放房里,随时用着。虽是如此,却也养得精心,好吃好穿,平日里王爷上学骑猎,阿白都一并跟着学习,习武经商,也耳读目染许多。
王爷成年后,除开阿白,也收了其他几房妾室。阿白倒是没给名分,却十分忠心,床上温顺异常,便是再侮辱的调教也甘之如饴,身子也敏感,淫声好听,就是不太禁操,时常被操哭失禁,不过这也是王爷有意调教的。
王爷喜欢干净,不许阿白自己私下触碰性器,连更衣也有特别的规矩。平日里要求其用布绑住分身,只有王爷射在体内了才能解开。早晚还要在乳头,玉茎、肉壁三处口涂抹秘药,这种药涂抹后会又瘙又痒,唯有王爷赏赐的精液才能解痒。阿白执行得很到位,他为了王爷能玩得尽兴,心甘情愿涂这么做。王爷流连各房,隔几天才临幸一次阿白,一用就知他身体敏感异常,自然十分满意。
王爷虽然不经常亲自上阵,却很喜欢逗弄阿白。阿白的亵衣是特制的,前后侧敞开,胸口宽大,适合随时掀起脱去。每日晨起阿白都用口舌唤弄醒王爷,连晨尿也会一并喝下,王爷曾问过阿白意愿,说他不愿意就算了,这事不过勉强。阿白却红着脸摇摇头,说自己只要能被王爷使用就十分高兴。王爷也仔细观察过阿白,饮尿时并不反感皱眉,只是微微吮吸静静含着,反而有隐约欣喜之色。午时吃饭,阿白便坐在王爷旁边,王爷偶尔会抱起他,亲自喂他吃饭,看他难为情的样子;偶尔也会命他去桌下侍奉自己,以精液代食。阿白之前有些奇怪,被宠之时反不如侍奉时自然。王爷问起,阿白不说,连着几日夜里惩罚得狠了,才吐露觉得自己卑贱配不上王爷疼惜。王爷自然又心疼又高兴,与他也明说,便是日后再有侍妾,阿白也是自己年少时亲自调教的人,宠爱信任谁也比不过。阿白听后眼睛都红了,对恩宠也变得十分坦然。除开这些,白天无事王爷也会拉阿白在身边,把手放到阿白的胸前或胯下,反复摩擦他的性器却不解开禁锢,以听阿白的喘息呻吟为乐。
这日夜里,王爷本召侍妾服侍,阿白便在王爷外屋睡下。他一直在王爷屋里服侍,有时招了其他主子,王爷有要求,他也得在帘外候着。帘内淫声连连,他站着却无半点埋怨。不想今日半夜,大概王爷觉得不够尽兴,把他唤起泻火。阿白听闻脱了衣服便跪在王爷床边。
王爷自知已经射过一次,今晚怕是不能让阿白好过,便问他是否已经擦了秘药。
“已经擦了,爷若觉得不够,阿白再加些。”
“不用,本王有多久没宠幸你了?”
“回王爷,四日。”这药全府只有阿白使用,王爷也知道它的药性,若忍四日,必定十分辛苦。
王爷一把搂过阿白,顺着他的脖子吻下去,手也摸向他的蜜穴,刚刚一触碰穴口边缘,怀中的人便微微一颤。王爷十分欣喜他的反应,命阿白背对着跪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又找来绳子将他的手与大腿捆在一处。其实这都是早年王爷调教阿白时的规矩,现在不用绳子,只要王爷没说停,就是再痛再失神,阿白也能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不过王爷今夜喜欢,阿白便配合着。
绑好之后,王爷又让阿白自己掰开玉瓣。阿白的手被绑着,只有手腕能转动,使了力才掰开。只见娇嫩的幽穴口随着呼吸一开一合,药膏渗着往里漏,看起来水泽涟涟。王爷看得性致大起,也不等扩张,托着巨根就往里插。饶是有先前的药当做润滑,阳具进去得不太容易,入口处的嫩肉死死咬着冠头,每进去一寸便紧紧绞着。身下传来带着隐忍的呻吟,声音闷在口里,身体却一动不动,反而双手将臀瓣掰得更开,方便王爷的进入。
王爷感觉十分舒服,微微停了一会儿,便大力抽插了起来。那药摩擦后生热,惹得肠壁都火热异常。就是苦了阿白,药越是热,后穴就越是瘙痒,犹如千万根羽毛在内壁搔弄,王爷一挺身,撕裂的痛从后方传来,再一退后,痒却止不住地挽留肉棒。可王爷十分享受这种紧致和挽留的感觉,一边抽打阿白的屁股,一边暗示到他应该主动夹紧点。阿白咬了咬牙,听话地缩紧着幽穴,全当痛和痒不在,自己只是王爷泄欲的肉壶,全凭王爷高兴。
王爷感到肉壁绞得很舒服,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阴囊击打着阿白的玉瓣,咕咕粘稠的水声不绝于耳,阿白一下子叫得没了声。因为抽打,阿白的雪丘一片红润,偶尔打得重了,甬道会隐隐抽搐,越发咬得舒服。
“啊啊啊!”阿白感到痛与快感如浪涛般袭来,加上禁欲了这几日,根本无从控制,声音渐渐染上了哭腔,“爷……爷……,阿…阿白受…不……了,求…求……您啊啊……”阿白突然想到王爷怕扫兴,便止住了哀求,只是一旦开了口,呻吟声就止不住了。
王爷今夜自不容易满足,他抵着蜜穴,前后抽插了数百下,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发出一阵啪啪啪的声音。阿白的穴口都肿了起来,肠壁更是湿得一塌糊涂,腻在王爷的肉棒上,甚至被带出淫穴,随着撞击又插回体内。肉柱就像水淋过的烙铁,不间断地撬开蜜道,红的白的进出,煞是好看。
“爷……爷……好……厉害,阿白……要…被…被…操…操……死……了……”阿白感觉自己几乎被捅穿了,连灵魂也被捅得透透的。内壁酥麻得瘫软,浑身的激流都涌向花茎,可王爷还没射,阿白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发泻出来的权利。
“阿白,你上辈子一定就是尿壶,天生被男人干的。”王爷突然在阿白耳边说道。他突然停下来,将阿白翻了个身,绳子也解开,然后说道:“手指伸进去。”他说的是阿白的手指,如今阿白承欢的地方根本一丝空隙都没有,王爷却命令阿白沿着边缘自己将手指插进去,自然不容易。阿白垂目了片刻,便顺从地摸到两人连接处,王爷见他听话,便又放心艹起来。每当王爷的柱身拔出去,阿白的手指就趁机往里挤入片刻,等王爷再插进去,手指也被带进去半分。这本是痛上加痛的事,阿白的穴口本来就小,才能咬得王爷舒服,要硬加一根根少年的手指,红肿的穴口就更撕裂了半分。阿白却像不在意般的往内挤着,指腹碰到王爷青筋充血的凶器,与它一起强硬的撕开自己的媚穴,侵占花襞的每一处皱褶,阿白盯着那处,内心有股莫名的欢喜。
“停吧。”王爷瞧见了阿白的神情,命他停下说道:“阿白,本王本是要自己整个手掌都进去的,见你听话才饶了你,知道吗?”
“爷……,只……要……要您…开……心……,怎么……样啊啊……都,阿白……都…愿……意…”
阿白的回答惹得王爷一次重重的撞击,他伸出一只手捏住阿白的乳珠,又咬又扯,另一只手握住阿白的腰,也不管阿白受不受得住,狠狠插入,他要尽情享受他的玩物。阿白的乳首也是涂过药的,一直没有刺激还好,一被王爷含在嘴里,胸口如针刺般舒服起来。眼楸着阿白腰抖得越来越厉害,眼角都红了,几乎没了气。王爷也舒服透骨,他终于低吼一声,死命地压住阿白,一股浓稠的液体射入体内。阿白绞紧了蜜道,想要给王爷最后的快乐,王爷伏在阿白身上舒服地喘气,低声说道:“阿白,本王想出恭。”可他一动不动,肉根依旧埋在阿白的体内,周身滚烫滚烫的。
察觉了王爷的用意,阿白一愣,随即望着王爷说道:“阿白可以的,阿白就是爷的夜壶。”话语刚落,阿白只感觉蜜穴内一股热流泄出,打在内壁上,冲了许久,烫得他发出一声低吟。王爷把分身抽出来,腥臭的液体与白沫一同流出体外,打湿了床单。王爷一边解开阿白禁锢玉茎的布料,一边将手指插进甬道里转了一圈,黄色的浊液沾湿了白嫩的玉瓣,还有丝丝微微红色的痕迹,穴口整个合不拢,风灌进去引得更多东西慢慢流出来。
“啊啊……爷……,舒服……吗,阿白……都…吃得……下…”刚发泄的蜜穴本来就敏感,王爷的手指还在肠壁不死心地按压,阿白的身体不禁随着王爷的动作颤抖,腰软得爬不起来,玉茎涨得老痛,可他的手没敢摸,倒是竭力夹紧了后穴,不想尿液都流出来,那是王爷给予的东西,怎么都是好的。王爷突然抱紧他,用腹部夹住他的肉块摩擦,前后夹击,不一会,精液顺着阿白的柱身溢出,阿白得到了赏赐的高潮。
回过神来,阿白感激地望着王爷,又道歉道弄脏了爷的手,没完全吃干净王爷的东西。他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床上,一点点舔干净了被单上的精液与尿,正准备再伺候王爷安歇。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温暖的怀抱将他搂了过来,细细吻着他的嘴。
“爷,脏……唔!”阿白的哀求被封到了吻中,王爷极少吻其他人,这个第一次吻却持续了许久,久到身体深处都热了起来。
第二章(深喉+串珠鞭打)
自那日夜里侍奉之后,王爷看阿白便有点不同了。家中虽有侍妾,却无人像阿白这么服帖的。府上还无正主,王爷便让他学着管理内务。数日后,王爷突然打算在远郊置块好地,又放他出去查探。
一旬过后,阿白才回到府上,将详情诉回禀王爷一人,前后考虑得都很周全,王爷很满意,却只见阿白说完突然跪下,一声不吭地恳求王爷责罚,大概是自觉这几日没有陪在王爷身边,供王爷时刻享用方便,故而感到十分内疚。
王爷当然十分受用。他其实倒不十分介意阿白出去走动,他本不喜欢无用之人,否则也不会如此培养阿白。不过阿白不在,其他人伺候都不如他顺手,这几日的确有些不爽。阿白自从买来后,便一直很听话,调教时也很少犯错,长大后更是温顺,挑不出什么毛病,难得有惩罚的机会,便想着玩个尽兴。
他思绪一动,指了指胯下。阿白明白王爷的心思,立即脱了亵衣,光着身子爬到王爷身边,半跪着吞吐起王爷的欲望。阿白的嘴不大,要全部含住肉根不容易,不过他竭力敞开咽喉,将王爷一口口咽到深处,再缩紧食道吮吸,就像在吃天底下最珍贵的东西。他吸得十分用力,埋得也深,不顾身体本能,喘不过气也坚持含着。王爷被伺候得很舒服,赞赏地拍了拍他头顶,阿白含着肉棒抬起头,眼角都是泪,身子一抖一抖的,口腔的嫩肉却很听话,紧紧贴合着王爷的阳具,堪比后穴的紧致。王爷眯起眼睛扶住阿白的脑袋,无所顾忌地在他口中冲刺起来,他的动作又快又狠,只感到那敏感的龟头次次要戳穿了阿白深处的肌肉。阿白的嘴都被摩擦肿了,可还主动往王爷股间送去。王爷觉得还不够,又抵着阿白的咽门深浅研磨,许久,才问道:“阿白,本王想舒服,可又舍不得惩罚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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