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
他还跟我说话了。
……
什么情况？
“展超你怎么回事？”公孙泽替我问了这个问题。
“我们下楼看到展超倒在那里，就把他抬上来了，现在只是失血过多说不定有救。”救他上来的探员回答道。
“什么说不定，是必须有救。”公孙泽严肃地纠正道，“快，送医院。”
所以……
“哎？白玉堂，你来了啊。”包正站到了我的旁边。
“嗯。”我应了一声，依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大概看出了我有点异常，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就走开了。
所以……
展超没有死。
他只是“差点死了”而已。
那我到底是为什么开始了长达几天的循环啊？
“五哥。”仙空岛的兄弟赶来只是前后脚的时间差，他把怀表递给我，“陆方哥让我交给你的。”
“嗯。”我点点头，让他和另一个兄弟都把车开回去。
我还想一个人再看一看。
无数死人的不死人的爆炸的轮回，难道都是白跑一趟？
对了，炸弹。
我跑到楼下，在地下三层又遇到了包正。
他搂着那名间谍的肩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喂！”我想阻止那名间谍服毒自尽，但没赶上。
“白玉堂？”包正看着我，“你是知道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什么，但我不想说。
包正怎么识破他的，我也不想问。
如果不告诉DBI炸弹的事，是不是就会出大乱子，我想知道这个。
我摇摇头：“什么也不知道。”
把尸体扛上楼，包正和公孙泽商量了什么，转头看着我：“我送小玩命去医院，你的手好像在流血，要一起去吗？”
最近的医院能看见即将爆炸的居民区，而展超真的不会死吗？这个我也想去确认一下，于是我点了点头。
坐在车上，车子朝市中心方向开去。
如果爆炸了，我再把时间扭回来，顺便给展超帮个大忙。
“等等，停车。”包正忽然叫停，把我从思考里拉了出来。
转角处是疑似属于副会长的那栋别墅。
包正叫停倒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手上的报纸。
“怎么了？”我问他。
“你看这个。”他把报纸递给我。
那是小孩子掉进没有封盖的井，被人救起来的新闻，我原来也看到过。
“这是个旧井的位置，两天后就因为瓦斯含量很高被封锁了，但贸然救人居然没有中毒或者爆炸，说明当时的瓦斯浓度不高。”包正分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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