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沙没有他的棺椁。”闷油瓶说,“你的情况跟他有关。”
我突然想起我曾经看到过的吴家家谱,上面有汪藏海的名字,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和吴家有关。不过汪藏海一个明朝人能把我们这些现代人耍的团团转,还真让人郁闷。至于在我身上藏着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吴邪,”闷油瓶突然叫我的名字,“你不会有事。”
闷油瓶是在安慰我?想到刚才的吻,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小哥,你刚才……为什么吻我?”
闷油瓶顿了一下,“吴邪,我——”刚说了几个字,吊桥就剧烈的晃动起来。闷油瓶一手扣住我一手紧紧抓着吊桥的锁链,却没想到靠近对岸的那一头锁链骤然断开,我们两个人吊在下落的桥上向崖壁加速撞过去。
闷油瓶见状立刻放开了抓住锁链的手,把我从背上拽到身前将我的头按在怀里。然后我们二人急速坠入水中。
地下水冰冷刺骨,好像有什么东西缠上了我的脚腕。我低头看去,紧紧缠绕在我脚踝上的东西,居然是头发。
我一惊,连忙摸出匕首割断那些头发,刚松了一口气,一张惨白的大脸却突然出现。
我被猛的往后一拽,贴在闷油瓶身上,他接过我手上的匕首,手起刀落,解决了那只禁婆。
闷油瓶带着我浮上水面,我刚喘了几口气,就听到闷油瓶的声音:“不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周围浮着数不清的人头,头发在水面飘动的场面上看得人汗毛直立。
“那边。”我凭直觉指着一个方向,闷油瓶二话不说搂着我就往那边快速的游过去。
这个时候更加觉得腿断了是多么麻烦的事。带着一个人游泳的速度实在不快,不可能甩掉这群禁婆。
眼看着就要被包围了,我一咬牙,道:“小哥,放下我。”大不了赌一把,既然是冲我来的,我应该死不了,可是闷油瓶却不一定。再说他一个人,肯定跑得掉。
作者有话要说: = =。。不知不觉又七天了
每次都决心快点更的一不小心就又慢了
救!
☆、向下再向下
闷油瓶并没有理会我的话,猛的将我按入水中,一路下潜。眼看就到墙了,闷油瓶却视若无睹的带着我直直的撞了过去。神奇的是,我们居然毫无障碍的穿了过去。
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的情况,突如其来的剧痛冲击着我的脑海。我死死按住我的头,却没办法缓解这种痛。
“吴邪!”我听见闷油瓶在唤着我的名字,想告诉他我没事,却不敢开口,怕抑制不住的喊出声来。
接着就感觉到太阳穴被按住。我艰难的睁开眼,就看见闷油瓶的手抵在我的头上力道不轻不重的按摩着,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清凉舒缓着痛楚。
这感觉,是那个玉环。
“小哥,没事了。”头痛的确减轻了不少,我说完,闷油瓶就拉着我站起来。这才发现,肿成柱子的腿也好转了许多。
“命不该绝啊。”我轻声道。又觉得好笑,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力量一直在将我往绝境里推,却每次都能奇迹般挺过来。真是小强命,不过,几乎每次都是被这个闷油瓶子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感觉到闷油瓶按在我肩膀上的手紧了紧,我拍了拍他的背,“走吧,看看这里是个什么鬼地方。”
刚迈出一步却又被闷油瓶拽了回来,他不由分说的把我甩到背上,这才向前走。
本来还想挣扎一下,但是一想这样伤好的快一点一会有什么情况也不至于拖后腿就任闷油瓶背着我前进。
一把年纪了,也没什么好矫情的。我有些自暴自弃的想着。
眼前是漆黑的大厅,我内心却无比的安定。
闷油瓶刚踩在大厅的第一块地砖上,厅中骤然明亮起来。四周的长明灯如同一只只不怀好意的眼睛,正盯着我们。
脚下是呈同心圆状的一圈圈水池,池子中有着黑色的黏稠的液体,有点像沥青,只是没那种熏人的味道。相反,这里弥漫着一种并不难闻的药味。
我皱眉看过去,池子中不只是有那种液体,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翻动着。
“小哥,里面会不会有东西。”我问。
闷油瓶沉默了一阵,才道:“我想办法过去。你小心。”说完,他拽了拽我的胳膊让我抱紧他,才纵身越过第一道池水。
刚刚落地,就听到哗啦一声,我立刻回头,只见身后的池水中极快的闪过一个漆黑的影子。
那是什么?那东西的速度太快,我竟完全没能看清。
贴着闷油瓶我感觉到他身上的肌肉紧绷了起来,处于全神戒备状态。他一手托着我的腿,一手拔出了黑金古刀,凝视着面前的那第二道池水。
闷油瓶瞬间出手,闪电般就将刀插入了池中。池水如沸腾了般开始剧烈的翻涌,闷油瓶后退一步以防那不清不楚的液体溅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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