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本宫可不管你们俩口子出了什么事。子衿是本宫的儿媳这点可说什么也不能变!” 说着话就伸手拧着司马昂的耳朵,也不管她喊疼,“子衿,这气本宫这就算帮你出了。再哭可就是不给本宫面子了!” 峑妃满意的看着乖乖不语的两人。从袖子里抽出一个檀木小盒,不知里面装了什么,只是悠悠发着香气。
“这是今早凉月交予本宫的。是她师傅嘱咐她送来的贺礼。” 把盒子交到顾子衿手上复又开口“你们都是女子,能缔结今生也算是段孽缘,虽是孽缘好歹也是场缘分。身处皇宫也免不了那些俗事…子嗣自然是皇家的第一件大事。”淡淡的看了眼满脸尴尬的司马昂“凉月与本宫讲,这盒子里的东西能让你们育有一子。用法都在盒子里头,你们回去看吧。” 又从袖中拿出一块玉佩,轻轻一掰就均匀分成了两块。将两块半截玉佩塞到二人手中,“这原本是一块同心玉。前些年本宫凑巧得了,差能工巧匠把这一块玉雕琢成了两块半块玉佩。能安在一起也能拆开,取个“同心不相离”的意思。做母亲的也希望你们能长长久久永不分离。” “谢母妃!” 面对长辈的希冀两人是同时出声跪下磕了个响头。
司马、顾两人离开寝殿,转身又给皇帝和皇后敬了茶行了礼,其乐融融聊了几句以后,看着天色已晚皇帝挥挥手就让两人回去了。
外边已经黑沉沉一片,偌大的皇宫此刻是难得的静谧,雪花纷纷扬扬撒落下来,檐上地上都蒙了层厚厚的雪。忽闪忽闪的黄光从宫灯里射出来,照的人心里暖暖的。 “回家吧?” “回家吧。”顾子衿朝着自己左边那人淡淡一笑,司马昂也正是这时朝着右边看去。冷不防两人眼神就对上了,只迟疑了一瞬又各自移开眼。一个害羞红了脸,一个假装摸着鼻子。
顾子衿正要再说些什么缓缓尴尬,却突然感到身上一暖。司马昂正解下大毡披在自己身上,低着头系着绳。“走吧,回家。”温暖的手心覆在顾子衿的手背,十指紧紧扣住却是再也不愿意松开了。
偶尔有宫女路过,也是红了脸羞着跑来开。侍卫们巡逻走过,也是会意的笑着行了礼走开。一路上两人倒也是不受打扰。
“子衿?” “嗯?”
“子衿?” “怎么了?”
“子衿?” “我在呢。”
“子衿?” “……”
“子衿,讲讲你的故事吧。我想听。”
司马昂,我能为你讲一辈子的故事,就在这如黛青山里,在这一波绿水旁,在这春夏秋冬里。而你,愿意执我的手一直听下去吗?
☆、离
从皇宫讲到回房,终于是零零散散故事讲完了。司马昂听完却是紧紧皱起眉,道“子衿,你可知道。那日晚上要杀我的人,就是崔直。” “这怎么可能…” 那个幼时善良单纯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顾子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子衿,事情绝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崔直,秃斑石……凉月此人我们也不知底细,是敌是友还难说。她又是怎么和静娴认识的?怎么和静娴在一起?这都是问题…”司马昂有些恼怒,倒了一杯茶狠狠喝了下去。
“左一个静娴右一个静娴,啧啧。”顾子衿佯怒双手推了司马昂出去“都这么晚了还不过去睡她那儿,留在我这儿干什么!” “这是什么话!”司马昂仍稳稳坐在凳子上“今晚我就在这儿睡了!” “睡什么!昨晚我等你半夜都没来,今天倒是巴巴要睡这……”话刚出口立即闭了嘴,那人却还是听到了。“等了我半夜?子衿,我…”突然双手一用力,直直地把顾子衿拉到自己怀里,“子衿,是我混了…”原本低下的头突然仰起,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对上了顾子衿的眼。两人都只相互看着不说话,气氛顿时说不出的暧昧。
顾子衿突然移开了眼,闷闷道“司马昂,你很好,真的……”不知为何她情绪忽然低落,司马昂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子衿,怎么了?不开心了?” “没有” “……”真是死鸭子嘴硬啊。
“子衿,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也不管她要不要听就自顾自的说起来“话说三国,曹操带着儿子拜访华佗。在门口他高呼“曹操携幼子前来拜访先生!”华佗道“来就来嘛,带什么水果多见外啊!”
“……” “子衿…” “……一点也不好笑” “那我再说一个?” 顾子衿忽的开口“天不早了,我想先休息…” “哦…那我们吹灯就寝。” “我想一个人……”看着顾子衿忽明忽暗的脸庞,司马昂突然懂得了她的意思,苦笑着答了句好。
“被赶出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飘飘然开到身旁,还带着满身的酒气。“赶不赶出来那是本王的事与你无关!” “呵呵!顽人,顽人!早知你看不穿这红尘,我又何苦把自己也惹进这一遭!” 癫癫狂狂喝尽手中的花雕,迈着碎步踉踉跄跄跟在司马昂身后。“嘿嘿,温柔乡是英雄冢啊!司马昂,你是要命还是要人?”
“蠢材蠢材!大祸临头可知道……” “凉月” 突然停下脚步盯着她“你这句句带命的话,是真还是假?”叹了口气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差点信了神棍的话。”
突然一句,“叶赫静娴与你是什么关系!” “你未免管的也太宽了!”
“果真是…”凉月喃喃自语“劫数。”
☆、传
转眼天亮,初光破晓。临街做买卖的小贩都摆起了摊子。现包现煮的小馄饨,当街蒸的热乎乎的素包子,掺了猪油的小葱拌饭,炸的脆生生的油条,刚出炉的梅干菜烧饼,软绵绵的豆沙软糕,水溜溜的粗面条,熬了许久的黏糊糊小米粥……
白样千盏的早食儿一条街上竟是不重样,各种味道是香喷喷热乎乎醋溜溜甜蜜蜜,好不生气!
话说司马昂昨晚被人赶出房门,滴溜溜在王府内一逛,竟然是没一间能住的屋子。
其实也不是真没屋子住,要说这事搁别人,也就随便找间住下了。可司马昂是什么人,别说她从小是山珍海味被人放手心里护着长大了,就说她性有洁癖天生喜净,那些屋子蒙了灰尘又缺暖炉少铺缛根本不想住也不能住。
堂堂寅王却是在门口倚了一夜,和朗朗白月夜谈一宿,半夜才迷迷糊糊入了睡。因昨天只吃了一顿,这会儿竟被门外飘来的香气引起了食欲大早上给饿醒了。
大清早的下人们都还睡着,府内都静悄悄冷清清的。司马昂惯是个爱面子不爱烦人的,眼瞅着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吃上早点,下决心开了大门就往街上去了。
司马昂自小当男子养,这些年外边也没少跑,又是见惯了大世面的,倒也没有被这热热闹闹摩肩接踵人山人海的早市场面吓住。随便找个空闲的位子就坐下,要了碗素馄饨乖乖的等着。
“哎,听说了吗?咱们殿下……” “早知道了!” “哎,什么事儿啊?”有人不解的提问,但随后就遭到了旁边所有人的鄙视。 “啧啧,这都不知道!来来来,我告诉你……”放低了声在人耳边叽叽咕咕一顿说。“知道了可别乱说!秘密!”还故意眨巴眨巴眼 “懂懂!秘密,秘密嘛!男人嘛,哈哈哈哈!”
“哎,在说些什么呢?寅王她怎么了?”司马昂本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但一听到民间有关自己的风声,还是忍不住好奇。那几个男人瞄了司马昂一眼,“兄弟,刚来京城吧?知道这临街住的是谁吗!” “……”我说是我你敢信吗
“是三皇子!寅王司马昂!”那大汉伸出大拇指比了比“谁不知道寅王和寅王妃是一见钟情情比金坚!可是啊……”他还卖了个关子。 “可是什么?” “嘿嘿,再好那不也男人不是!” 司马昂被这话弄的满脸黑线“什么意思?” “哈哈,小兄弟你还没成家吧!听说这寅王要娶平妻了!” “……” “哎!你别不信!要娶这人正是南原公主叶赫静娴是也!你……” “得了得了!这消息你哪儿听来的?” “我屠老大还能骗你不成!我可是亲眼看到前天晚上咱们的好殿下扶着醉醺醺的公主回了房,还在里边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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