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前不是说有人报信说我爹被关在了牢里,怎么如今又说找不到人了?”顾子衿一脸怀疑的看着司马静,双眸顿时也凌厉了起来。
“这……我…”
“子衿,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眼见也瞒不住,叶赫静娴干脆把司马昂怎么找到她们怎么拜托她们带顾子衿回去
经过完完整整说了一遍。
眼看着顾子衿的脸越变越青越变越白,两人相视一眼终于也是闭上了嘴。气氛犹如一下子跌入深不可见的潭底一般不可捉摸中带了一丝寒气。
“子衿,你也别怪她。这也是为了你好……”司马静讷讷出声替司马昂辩白了一句,在瞥见顾子衿那犹如电光火石般凌厉的眼神之后,也乖乖闭上了嘴。
“司马昂,你可真是好样的,每次都把我耍的团团转。好,你有本事就别回来见我,若是回来我定要你好看!”顾子衿心里狠狠的想着,双手也紧握成了一双拳头。
烟波浩渺,冉冉如腾云。青山黛色,森森如碧潭。终南山主峰上垒着一座巨大的炼丹炉,这丹炉足足有两人多好,造的也是精巧无双,只是久久不见烟雾从中溢出,似乎又是荒废多时的样子。
“这次回来的比以往都早,看来这趟下山你是得益匪浅呐!”
“师傅交代我的事情,早些办妥便早些回来罢了。”
“凉月最近可有观星?”薄一微微睁开眼睛,有些飘飘然的望着她。
“是,师傅。帝星大现,其光也耀。是天下易主的征兆。”
薄一笑着点点头,说的话却有些牛头不对马嘴“早些回来也好,这掌门之位看来我是坐不长了,还得早些传给你才好。”
“师傅!”
“师傅虽是修道之人,却是这辈子都没逃过一个情字。”擦了擦地上的蒲团,薄一撩开衣袍端端正正坐了上去,“凉月,入道之人谨记事不过三。师傅是早已经超过了禁忌了……”
“难不成师傅你已经……”
“如你所想,为师破了忌。报应得快,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还不如早些把事情了了,也好放心的走。”薄一深叹一口气“凉月,你我都争不过帝王。早些逼你放手也是为你好,那情情爱爱的纠葛了一辈子的,最终不也尘是尘,土是土?”
☆、季董篇
在司马安围还不是皇帝,薄一还不是道长,司马昂还没有出生的那个时候,所谓小桥流水还是清澈,旭日东升还是炽热,杨柳依依还是愁离的那个时候······
董家有女初长成,名满京城天下知。一舞便倾倒无数自诩风流的才子无数,一笑更是倾城倾国艳冠天下。春去春来冬去冬归,这董家女儿眼看就到了二八华年,每日带着儿子上门提亲的达官贵人可谓如过江之鲫不可胜数。
可这董家女儿眼里却看不进俊朗才子,挤不进珠宝金银,入不了权势滔天,整日整日除了琴棋书画就是诗酒茶花,好似没事人一般全然不把那整日在眼前晃荡的媒婆放在眼里。
如果说春天给世间万物织就了一个美梦,那一定是有人趁着春天在她心里撒下了一颗怪异的种子,在这秋高气爽的季节里,在她心里不为人知的结出来一个整日疯疯癫癫却一心向道的傻子。
她的名字很好听——季荃。她是个没有爹娘的孩子。
董家女儿六岁生辰那天,她由下人牵着来到城南的墙角口——那里有她最爱的莲蓉包。可是在当晚,卖莲蓉包的老板早早收摊回去了。空荡荡墙角下只有一个安安静静看星星的女孩子。
当时夜色昏暗,再回想那晚早就已经模糊不清。董家女儿只觉得可惜,记不清第一眼看到她的清秀容貌,记不清第一眼看到她的宽大道袍,记不清第一眼看到她的所有。只是记得她眼角眉梢里都融着笑意:我饿了好些天了,你能带我回家吗?
于是带回去的是缘也好,是孽也罢。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开始了。
天边那道隐隐划过的流星,没有人看见便悄无声息。
董家女儿坐在石凳上默默绣着荷包,正在犹豫这图案是鸳鸯戏水还是并蒂莲开。冷不防眼前一片漆黑,双眼就被人蒙上。
随后是沁入心肺的一阵花香,惊喜之余立即掰开那双还蒙在眼上的手,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依旧是那张清秀的脸庞——阳光仿佛有些刺眼,那迷幻的笑意久久停留在她心上仍不散去。
董家女儿想,这大概是我闻到过最香的桂花吧。
季荃,你又到哪里去了?董家女儿问她。
她笑意盈盈,从怀里掏出一个护身符。这是我去玲珑庙里替你求的,能一辈子去难化恶保你平安呢!
傻子,若是真有这样的好东西还能被你求了来?季荃,你说这荷包绣什么图案好?
绣你的名字吧,这样就好像能把你时刻带在身边不离不弃似的。
一根红线穿心过,两道相思问谁知。这是她们心有灵犀的默契,是她们闭口不言的禁忌,是她们望穿秋水的爱恋,是她们不言不语的深情。谁都没有想到,这颗被压抑的种子就这样肆无忌惮的长在后院的庭庭森森里,枝繁叶茂。
然而名动京城并不是什么好事,被皇室看上的女子没有一个能挣脱枷锁的。她们不是自己,而是家族的依傍,是姓氏的荣耀,她们什么都是,却唯独不是自己。
董家女儿被太子看上了,婚事就在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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