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顾西然那句赤i裸i裸的话——我永远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不过你可以欣慰的是我和别人也搞不了百合。
那天的情形就算顾西然回想起来也是恍惚的。
那天顾西然的小破房子租金到了期,续租租金要提高,顾西然一怒之下便搬了出来,打算重新找房子。
顾西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拖着箱子走到佘霖家门口敲门并且成功登堂入室的。
大约是因为对于佘霖实际还是以眷恋居多的吧,所以才会,鬼使神差般,跑去她家,并赖上她。
从而开始了一段颇为诡异的同居生活。
佘霖拎着白菜鲜肉水果等等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回家,感觉自己愈发往家庭主妇靠拢。
佘霖拎着袋子站在家门口,死命按门铃,完完全全把钥匙就安静躺在她手提包里这件事忘在了脑后。
——反正家里有人。顾西然作为一个职业宅女,一年到头出门时间的总和不超过十天。
顾西然笔尖一顿,灵感这种东西,打断了就很难再回来了,于是只好暴躁地起身开门。
顾西然一开门,手里便被塞了整整两大袋的各种东西,真沉……疏于锻炼的宅女顾西然一个趔趄,差点没摔了。
“外面冷死我了冬天简直不能活。”佘霖一进门就摘了围巾脱了外衣,一边脱一边哀嚎。
顾西然撇撇嘴,转身便把佘霖买回来的东西提进厨房。
手上突然一松,佘霖追了上来帮顾西然分担了其中一个比较大一点的袋子,和顾西然并肩走进厨房。
“今晚你做饭还是我做饭?”佘霖问。
“你做。”
“那你洗碗。”
“恩。”
“今天我说漆一定要用xx牌,那个会计硬是说经费不够要我换个牌子,她当我不知道经费被她捞了不少是么?以为我们艺术生不会算账是不是?看不起艺术生啊?”
“能别把艺术生都扯下水么?她大约只是单纯地看不起你罢了……”
“你再说我不做饭了!”
……尽是这样无聊又没营养的对话。
关键是二人还说得挺开心,唇枪舌战你来我往斗嘴斗得不亦乐乎。
晚上顾西然洗完澡后湿着头发就坐在电脑前赶稿去了,佘霖穿着浴袍,拿着吹风机连上电源帮顾西然吹起了头发,顾西然被伺候的舒服得很,干脆躺在了佘霖的身上,微眯着眼,像只懒洋洋的大猫或者狐狸什么的。
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精神,佘霖俯下身,与顾西然唇i舌i交i缠i在了一起。
难得顾西然没有反抗而是主动配合,佘霖感觉虎躯一震,三下二除五就把顾西然的衣服扒了个精i光,然后急不可耐地将自己松松垮垮地浴袍直接蹭了下去。
顾西然被她糊了一脖子的口水,有点难受地动了动,忍不住抱怨道,“怎么急得跟猴似的?”
佘霖在百忙之间抬起头来含糊着回复了一句,“想起你去参加谭图婚礼的那晚了,难受,我需要迫切证明我的存在。”
顾西然无语,这都多少年之前的旧帐了?还翻?
谭图的婚礼就定在《堡垒》首映礼不久之后,《堡垒》获得了巨大成功,想到这顾西然就为桃子愤不平,奈何谭图的婚礼无论如何都得去,且后来心很大的桃子小姐打电话和顾西然挺激动地宣布——许逸之没毁《堡垒》,导演拍得好,谭图也演得不错,得亏他没毁我家角色,否则姑奶奶开几十个小号再雇水军喷死他。
于是顾西然参加了谭图的婚礼,还混上了伴娘,化了个挺好看的妆,以至于一向不爱自拍的顾西然都忍不住自拍了两张po到了网上去,后来还被佘霖存下来当了壁纸用。
顾西然参加完婚礼就回了家,眼神清明,脸色如常,偏偏那天佘霖加班,顾西然九点多回家,佘霖仍未回来,顾西然也不知自己抽了哪门子的疯,开了瓶谭图的五粮液就喝起酒来。
她很少喝酒,酒量自然不行,况且五粮液度数还挺高,总之等到谭图到家时顾西然已经一摊烂泥一般倒在桌子边。
佘霖自然知道顾西然这是去参加完谭图的婚礼,串联在一起便成了顾西然因为谭图结婚借酒浇愁,在老娘的家,喝着老娘的酒,想着另一个女的。
顾西然,也就有你,才能这般踩在我的底线上,一次次,把我的底线越踩越低。
这事过后,虽然顾西然为了谁借酒浇愁与佘霖没太大关系,可喝了佘霖五粮液却是实打实的事,顾西然自知理亏,于是打蛇随棍上的佘霖很是借这件事无理取闹了好长一会儿。
这时听她再翻旧帐,顾西然挖了挖耳朵,权当放屁。
好一阵激情过后,顾西然把头枕在佘霖手上,说道,“过两天桃子也要结婚了。”
声音沙哑的自己都是一愣,顾西然从脸一直红到了耳朵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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