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讲话,阮颜这会儿反而开始有点发晕,迷迷糊糊觉得有视线落在他敞露的下身上。
阮颜莫名其妙地垂下眼,恰好看到霍沉泽正挑眉望向他下面那根。
阮颜本来心情不好,霍沉泽的表现瞬间触到他的怒点。他生气时通常不会大吼大叫,反倒面色平静让人捉摸不清。
阮颜冲霍沉泽的下身抬抬微尖的下巴,似笑非笑地说:“霍总,你是不是没用过下面啊?你这么一直看着我,是想我教教你吗?”
阮颜完全是胡扯的。他不知道霍沉泽具体的年龄,猜测他应该在二十七八岁。霍沉泽这个岁数,又是公司董事长总不至于还是个处男吧。
他这么讲纯属是想挑衅霍沉泽,至于为什么要挑衅,阮颜也说不清,大概霍沉泽的目光令他感到冒犯无礼,也可能只是因为他喝了太多酒,情绪不稳。
阮颜原本只是瞎说,等着霍沉泽回击。
谁知霍沉泽闻言面部稍微扭曲了一下,而后系好裤子和皮带,一言不发地擦过阮颜身后走了。
阮颜心情好了点儿,动作迟缓地整理好裤子。他正打算洗洗手回去继续喝酒,谁知刚走到洗手池边,就被一只大手握住胳膊拽了过去。
霍沉泽根本没离开,正抱臂站在墙边等他。见阮颜过来,直接将人抓着手腕按到洗手池旁的大理石墙壁上。
醉酒后的阮颜腿软脚软,霍沉泽力气又大,他被压在墙壁上挣扎几下根本挣扎不开。
“我靠,霍沉泽,你干什么?!”阮颜怒气冲冲地瞪大眼,只见霍沉泽慢慢靠近他,在距离他的下巴很近的地方停下,然后深深地呼吸了两口。
“你身上很香。”
阮颜瞠目结舌,使劲将霍沉泽推开一点,皱眉道:“你……真的很怪!”
“你刚才在哭吗?”
“我……”阮颜鼓动胸腔,忽然颓败地发现,无论是骂霍沉泽一顿还是和他狡辩都毫无意义。浪费那个时间,还不如……
阮颜轻叹一声,无奈地说:“既然你这么无聊,走,陪我喝一杯去。”
与其在此同霍沉泽趁口舌之快,不如抓他陪自己喝酒。刚才一个人喝闷酒的滋味实在不好,不知同这家伙对饮能不能喝得畅快些。
阮颜怀疑地看了跟在身后的霍沉泽一眼,压根不记得霍沉泽是与下属们同来庆祝的事,当然霍沉泽也没提。
阮颜和霍沉泽不熟,为避免霍沉泽又做出奇怪的举动,他专门隔着一张小吧台坐到霍沉泽对面。
他俩除了生意其实没什么共同话题。最关键的是阮颜现在并不想说话。他只想喝酒喝酒喝酒,指望着一醉解千愁。
阮颜招来服务生把菜单上的酒胡乱点了一通,还客套地问霍沉泽喜欢喝什么。至于霍沉泽的回答,他压根没听清,指挥服务生记清楚。
霍沉泽沉默地坐在对面,没有制止阮颜点了几人份的酒,也没有制止阮颜往他手里塞酒杯,更没制止阮颜给他倒了个满杯。
当阮颜举起酒瓶与他碰杯时,霍沉泽没说什么直接将酒液一饮而尽。
“霍总很厉害啊。”
阮颜扬起脖子喝完,苍白的脸浮现出酒后的红晕。他歪着脑袋,冲霍沉泽笑了下:“看来拉你来陪我喝酒一点儿没错。”
事实证明,霍沉泽话不多,但是个非常好的拼酒对象。
两人一杯接一杯,一瓶接一瓶,阮颜喝得痛快,被爱人背叛的苦楚在沉醉的酒意中淡了许多。胃部灼烧总好过心脏灼烧。
他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说了什么,眼前霍沉泽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变得模糊不清,最后化为一片黑暗。
次日上午,阮颜在会所套房内醒来。
他刚睁开眼,立刻体验了一把宿醉的后遗症,头痛欲裂地将脑袋埋进枕头里。趴了一会儿,阮颜后知后觉地想起他昨晚撞破于安背着自己偷情。
他愤怒至极到会所酒吧买醉,然后在洗手间遇上霍沉泽,再然后他拉霍沉泽陪自己喝酒……
阮颜急忙从被子卷里艰难地将自己翻出来,来来回回看了看身上。
不是他自恋。
同志圈很乱,虽然他不混圈,但听朋友讲过一些事。霍沉泽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场,冷硬得磕牙,横看竖看都不像个基佬,不过保险起见,还是检查一下。
阮颜还没从有伴侣的意识中完全脱离,不想与人莫名其妙地酒后乱性。
还好,除了脱得光溜溜以外,身体没什么异常感觉。
阮颜环视房内,他的西装外套、西裤与衬衣整齐地挂在衣架上,床头柜上留着一张便签,刚劲漂亮的字迹落在上面。
【睡醒记得叫吃的,衣服已经处理干净,公司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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