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激烈之後又归於柔和的亲吻,柳轻竹闭著眼,一手搭在他肩膀上,任他换著角度吻,慵懒的回应著,轻声道:“延宕些时日再回封都可好?”
“好。”赵措放开被蹂躏至嫣红的两瓣薄唇,四目相对,似乎察觉屋里水汽重了点,道:“冷不冷?”
柳轻竹笑著看他,後知後觉,他才发现冷气是自己带进来的,不禁无奈的勾勾唇角,运功全身,刚刚在风中安顿好部队的身体才慢慢恢复了温热。
就那麽一眨不眨的看著身上的男人运功,轻袍缓带,黑发及腰,恍惚间又像是看到了那个王府里雍容端静的影子,柳轻竹觉得眼睛酸,抬起手,慢慢抚摸他脸上的棱角,慢悠悠的道:“宁国覆灭之前,我似乎听说,王公贵族往你这送了不少美女男倌,燕瘦环肥应有尽有……”
他们两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各自奔波便常常很久不见面。一见面准是要先翻旧账算清楚,赵措也清楚他这个针尖一样的心眼,无奈的说:“是有那麽档子事,不过我好歹是个王爷,也不能看见个稍微好看的就扑上去吧,至少,此生拥过听竹先生,天下间还有谁能入目?”
他这最後一句话说的很不对柳轻竹的心思,但又莫名觉得脸热,有些新奇的感觉。因为还没有人把他看得那麽重,那麽搁在心尖上疼。
他没说什麽,掀开身侧的被子,让出一点地方,梗著口气道:“你安顿三军,疲累也是正常的,刚不说要睡觉麽?”
赵措心里清楚,也没说破,笑了一下,躺到他身边,长臂一伸,把人搂进怀里,低头再次欺上他的嘴唇,舔舐吮吸,手掌顺势抽出腰间青色缎带,顺著身上线条轻轻抚弄。
他做这种事向来不紧不慢,温柔的很,柳轻竹也习惯了,抬起点身体让他剥下最後一层衣衫,赵措气息转粗,手掌抓著一截腰身把人固定在怀里,吻他的锁骨,肩膀,还有胸前红豔豔的ru头。
“嗯……”呻shen吟声不受控制的从喉咙里溢出来,他想往後躲,腰被箍著又躲不了,那人的膝盖又顶开双腿,在腿根处不停磨蹭。
他这次前戏好像特别久。柳轻竹脸色越发的红,但也没说什麽,放软了身段陪他胡闹,但等了半天,他也没进一步动作,没有亲吻,属於男人的硬挺碰在一起也没其他反应,甚至後穴xue还紧紧闭著。
“你怎麽……”话一出口,柳轻竹脸上就不好看了,因为他在胸前听到了和缓的呼吸声,抬手把他的头抱回枕头上,果然──睡著了……
刚才谁一脸虔诚的说此生拥过听竹先生,天下间还有谁能入目?
脱干净了滚一起还能睡著的逼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
但对方还挺立著的雄伟东西确实证明,赵措男人的不能再男人了……
柳轻竹越想越气闷,很想顺手拿个什麽茶碗茶壶砸一砸才好。他最後也没动手,心里想著饶了你这一回,就低头帮他用手撸出来,等到把两人都折腾的干干净净,重新靠著躺在一起,赵措都睡得纹丝不动,谁都叫不醒他一样。
柳轻竹睁著眼看面前这一头黑发,竟然从里头发现了好几根显眼的白。
似乎从挥兵伐宁开始,这个人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安稳休息过一次,大破宁王宫以後又不要命的赶紧带兵往慕山跑,羁旅风霜,仗著根基深厚,用起来毫不吝惜,最终也把自己折腾成了这样。
他心疼这个寡言少语的男人。所以就越发觉得他这麽消耗自己的行为很可恶,如果说出来理论的话,赵措肯定又会有一个眼神递过来,沈沈的说‘份所当为,避无可避。’把他噎死。
柳轻竹叹口气,缩缩身体靠进他怀里,垂著眼昏昏欲睡的模样,渐渐的,意识也有些模糊,窗外滴雨声声亦听不清楚。
赵措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觉得煞是通体舒泰,帘子还遮的很厚,外头阵阵飘香,怀里已经没人了。
“轻竹?”
“醒了就起来吃东西。”声音很平稳,听不出喜怒,倒是让赵措意外了,他怎麽也以为柳轻竹会因为床上那点破事气的消失几天,然後跟没事人一样自己出现在封都城的,不错,有进步。
赵措没再穿铠甲,仍套著他那身黑色长衣,衣袖宽大雍容,还有保暖的毛边,头发随意一披,就跟世家公子一样。
桌子上摆著刚出锅的东西,醋溜鸡片,白汁青菜,东坡肉,清蒸醉鱼,闻味道就知道是出自他家先生的手,赵措感慨的笑笑,道:“我还真是不太敢吃你做的东西了。”
柳轻竹手指一顿,阖上那本半天没翻一页的三字经,脸色很难看的道:“那就别吃,自己下楼买去。”
“上一次可是让我浑身酸软了三日不能动弹,为此丢掉数个城池。”赵措没回避这个话题,拉过椅子坐他旁边,伸手夹了一片菜叶搁嘴里,道:“不过,人就是这样,学不会乖。你要是在我身边一辈子,当一辈子不远庖厨的君子,我自然也要欣然吃上一辈子。”
柳轻竹很疑惑的看著他,“你从哪学来的这些油嘴滑舌?”
“咳……”
“嗯?”
“坊间有一名志传小说家很有名,名叫茉莉花。前几日才知道,原来那茉莉花便是殊暇的笔名……”
“楚、殊、暇!”
远在封都城的楚小侯爷突然打了个大喷嚏,停下赶稿的笔,揉揉鼻子,纳闷道:“我近日并无感染风寒啊。”
研磨的婢女低头看了一眼他那书稿上的名字──《春桃豔世警言》,忍不住阖上眼,产生了种想戳瞎自己的冲动。
楚殊暇大笔一挥,落下茉莉花三个字的署名,一手撑著脑袋瓜跟那婢女聊闲篇,很是语重心长,“我跟你讲,你将来是要出府嫁人的,可一定要看仔细,万万要找像本侯爷这样又有才,又懂经商,又多情温柔,又体贴可人,又善岐黄之术的男人嫁,唉……你说我怎麽能那麽完美呢,无争跟了我要是觉得自惭形秽可怎麽好啊?”
婢女手抖,把研磨的杵子往砚台里一扔,甩他一脸墨点子,转身就往外走,被恶心的要死。
“唉……你别走啊。”楚殊暇笑笑,也不在意的拿袖子抹抹脸,随手翻过茉莉花书稿的那一页,後头被压著那页竟是密密麻麻的地图。
正是楚王禁宫的详细路观图。
他眯著眼,看著那图慨叹,“所以我说,本王还是很有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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