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亏心事,何须躲躲藏藏?”
玄狐正眼也不给风乱一个,忙着将面前的酒杯斟满。
风乱被堵得没话了,索性转口道:
“你这掌柜倒清闲,不用亲自招待客人,有人都替你做了。”这是风乱自结识玄狐以来,第十次发出这样的感慨。
玄狐没答腔。茶肆刚开张那会儿,自然是极忙的,上下里外都需打点,一个人恨不能生出四只手来犹嫌不够。只是这话他已经对风乱说过九遍了,所以这一次,干脆不去理睬。
“我看,老兄你也就是一俗人,却偏要开什么茶肆,莫非是学人家附庸风雅么?”
这话明显带着嘲笑,玄狐听了却反而淡淡一哂,道:“算你说对了。”
风乱见他如此坦诚,也吃了一惊,正要继续开口,不想被对方抢了先:“你的那三位江湖朋友里,那个穿白衣服的小兄弟是不是身子有恙?”
风乱一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没怎么……就是觉得那位小兄弟看上去气色不太好。”
“玄狐怎么会关心起别人了?他先前得了风寒,刚好。”
“原来如此。”玄狐点头笑道,“我瞧你俩都穿一身白衣,好似两兄弟。”
风乱听了很受用地哈哈笑道:“这你别说,我还真想和他结拜兄弟呢。”
玄狐看似不经意地抬了抬眼,道:“哦?那你们平时很要好吧?”
“……还行。”想到这几日来初雪始终不冷不热的态度,有些郁闷,随即又狐疑道:“你今天……怎么尽问些奇怪的问题?”
的确,玄狐与风乱正好相反,从来不爱多管闲事。可风乱哪里知道,自从听到赵昕和初雪在房中的对话那一刻起,他便再也没安稳过,满脑子想的都是关于“香气”的事。
风乱也不知道,那一日他和残雪在揽玉轩的对话,被玄狐听得一清二楚。玄狐,他就是当时那个躲在暗处的人。这些年来,他早已将揽玉轩的构筑里里外外查了个遍,可以说对揽玉轩的熟悉程度比残雪更甚。再加上平日苦练武艺,不断见长,是故连风乱也未能觉察到。
三年了,思念的藤蔓早已盖过岁月,在心中疯长。一旦触及,则叶落枝颤,牵筋动骨。
因了这执念的驱使,玄狐做出了一个决定。
即便这件事大有风险,一个不慎就会将自己先搭进去,他也义无反顾。因为,没有别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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