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哪里疼。”听见雁潮喊疼,七绝忙跑过去,还没等他站稳就被雁潮拉床上去。
“干嘛你?”
“我看看,脚怎么样了,傻瓜,还瞒我做什么?”
七绝看挣不过,只得任他给自己脱鞋,雁潮的手捏住他的脚,他便呀了一声。
雁潮一看吸了一口冷气,“绝,你的脚怎么了?”
“都怪你整天说我傻,我真就傻了,傻的没有穿鞋就跑出去了,不过已经看过大夫上过药了。”
“可是已经冻伤了,都流血脱皮了,你还去厨房做什么饭,你诚心想气死我吗?”
七绝想撤出雁潮手里的脚,“没事,不疼。”
“怎么会不疼,你是块木头吗?怎么连疼都不知道喊,以前你对我说过,疼就说出来,不说又怎么会知道,你说呀!”
七绝窝在雁潮怀里,脸紧紧贴住他的:“知道了,下次告诉你。”
“下次,还有下次,我不准有下次。”雁潮这话说的霸气甜蜜,七绝只觉得自己幸福的骨头都轻了,看雁潮剑眉星目净是成熟男人的担当,眼里明晃晃的爱慕喜欢遮也遮不住,像热辣辣的太阳尽数落在雁潮脸上。
雁潮把玩着他的手指,吻像细密的雪花,柔柔落下,眼里却一片凄然哀伤神色,一双黑如点漆的眸子,也仿佛将浓墨滴在水里,黑的浅淡凌乱,一丝丝尽染牵绊。
“绝,你听我说,我给老花飞鸽传书让他来接你,我也许命不久已。”
“你胡说什么。”七绝手指堵着雁潮的嘴。
“绝,我也不想,更不舍,可是我体内以为掬艳的魔性导致真气反噬,不知道会活多久,我死了到也无所谓,只是放下你,说好照顾你一辈子的,可能做不到了。”
“不准,我不许,我不会让你死。”七绝哽咽着,捧起雁潮的脸狂乱的吻下去,两个人抱在一处,相互已经成为对方的软肋,死一个另一个又岂能独活。
这个心扉已经为你打开,这颗心因为你才跳动的有力,既以相逢,就要相守,不能让长相厮守到白头只是一场空醉。
本来病的是雁潮,可躺在床上的成了七绝,他的脚底发黑溃烂实在是挨着地就钻心的疼,雁潮不准他下地,每日几次给他用温水清理,然后酒泡过的藏红花给他仔细揉搓。
他坐个小脚蹬在床前,膝盖上铺着条旧布巾,把七绝的双脚放上,用小刷子蘸了药酒,轻轻的刷上一层,细细的软毛扎在脚心上,又疼又痒,怕雁潮担心,七绝噗嗤笑出声儿来:“再刷点盐巴,就可以烤着吃了。”
雁潮心里滤着密密麻麻的心疼,可也怕七绝难过,故作轻松道:“切,没有五花三层我可不吃?”
七绝抬脚蹬了雁潮一鼻子酒:“怎么,嫌我了,要找五花三层的你怎么不扛头猪去?”
“操,你这小猪蹄子乱扑腾什么,阿嚏。”
“脏死了,你喷我一脸口水。”七绝嘟着嘴佯装生气。
雁潮爱死了他这副小可爱模样,抬起身子贴在他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句,七绝的脸登时成了白酒里面浸的红花,红彤彤,热辣辣,他啐了雁潮一口,嘴上却毫无遮拦道:“还不是你要那样,下次换我在上面,也射你一脸。”
“好,你说的,我喜欢你在上面,你自己动的样子像个妖精把我的魂儿都吸没了。”嘴上相互打着趣,雁潮裤裆里的玩意儿也蠢蠢欲动,硬邦邦的顶起。
七绝看出了门道,没擦药的那只脚在他的那处蹭了蹭,道:“媳妇,你小鸟想飞了。”
雁潮嘶了一声,大手紧紧扣住他的脚踝:“妖精,别乱动,再乱动爷就干你。”
“那你来呀。”七绝睨视着雁潮,微挑的眼尾将风情扯出美丽的弧线。
“乖乖的,等你好了再干,可不许哭呀。”
“胡说,谁哭了?”
“那是谁一会儿抱着我哭喊着要,一会儿又求着我不要停狠狠的操,一会儿又让我慢点儿…..。”
“雁潮……。”
“好了,不说了,我媳妇害羞了,我们继续干正事儿。”雁潮大手捧住七绝的脚,轻轻按摩着,让红花酒滋润到肌肤里。七绝虽然疼痛,心里却是甜的,看雁潮把自己的脚捧在手心里,就像捧着稀世的珍宝,雁潮的表情专注认真,微棱的眉骨趁着两道浓浓的剑眉,深邃的眼窝密匝匝的短睫,高蜓的鼻梁,削薄的嘴唇,一张脸英俊阳光神情温柔又隐隐透着强悍霸道,七绝在心中忍不住慨叹:“真是长大了!”
“你男人好看吗?”雁潮不抬头手下动作也不停,淡淡的问出声。
“谁看你了,臭美。”
“是吗?”吗字还未落地,雁潮霍然起身把七绝压在身下,漆黑欲燃的眼眸居高临下和七绝的清浅水眸拥抱纠缠,两只沾着红花药酒的手却撑在两边,他拿胯骨顶了顶:“感觉到没有,小雁潮想媳妇了。”
此时七绝方知事态的严重性,身下的那根坚硬如铁,烫染的温度几乎可以把自己灼个窟窿。
七绝不敢动,小声道:“别,你身子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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