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 ̄▽ ̄)╭新刀是什么~我不造~我才不造~都快完结了,胡子切和膝盖丸你们俩自个儿玩儿去,我不带你们啦!
☆、107.情感白痴
“虽然说每位审神者因为自身的性情都会或多或少的影响付丧神,但是总觉得……雏菊姐的一期一振似乎是和以前不太一样。而且我觉得一期一振不会同意吧?以他对雏菊姐的心意,即使没有灵力支持而不再具有人类的躯体,却要目睹着思慕的人在没有自己的情况下经历各种作为人所理应遭遇的一切。太残忍了吧?”
“您是这样认为的吗?”望着已经比自己还要高一些的主人,莺丸笑道。
莺丸倒是并不意外他家的主人居然能够看透一期一振的心意,对待他人情绪敏感的主人,也只有对待他们时才会不去使用这种特殊的敏感神经,这么多年迟钝的从未将他们的心意往那个层面去想。
“难道不对吗?哦……对了,付丧神也不会轻易拒绝主人的决定吧?”
“并不单单是这个问题。”他们想去等待主人想明白的那一天,不过似乎和上辈子一样缺乏恋爱这根神经,又或者与其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不同,从来没有过对恋爱的向往。莺丸似乎也意识到不去点明,眼前这个已经开始脱离稚气迈入成年的年轻人或许又会如上一次那般怀揣着对于他们无法割舍的情愫懵懂的离世①。
这些年来他们都明白主人对他们过度的信任致使其不会轻易转变思考方式,但是却也默契的没有主动点明,归根究底其实也是没有合适的契机。
优昙卸任离去,如今又得知雏菊也早已做好随时卸任的准备。用不了几年,与廖重央有关联的审神者都将离开。再加上今天目睹了注定恋情无法得到回应的一期一振。莺丸觉得,现在是个不错的契机。
“对于爱慕着一个人,其实有很多种情感。如果能够给他喜悦,就去做让他幸福的存在。如果不能给他喜悦,那么就去祝福给予他幸福的人。虽然我也不确定,不过以对一期一振的了解,多半还是会选择默默祝福吧。只是比起这些,您又是怎么看待被前主留下的我们的呢?”
被突然问及这个问题,还沉浸在一期一振这段畸恋的青年怔愣了一下,正想如当年一般以“约定”来回答,却突然仿佛醒悟了什么般,瞪大醇黑的眼眸盯着笑眯眯的付丧神。
“您……哦不,廖子渡他是一个很少执着于什么事物的人。他那一生做过最为任性的事情只有两件,一件就是千方百计回到我们身边,一件就是让我们留下来等他回来。不同于只有十几年任职期,而后就能回归正常人生的其他审神者,他几乎将一生留给了这边的世界。没有正常的社交,人际关系等等,却希望另一辈子依旧如此。您觉得是为了什么呢?”
“因为……有所遗憾?”显然也被自己突来的设想吓到,看着仿佛用笑容来肯定他想法的莺丸,年轻的审神者木然的回答着,“可是……可是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没有说过?”
“噗……”随着年龄的增长,注意形象的主人已经很少再露出这样手足无措的样子,莺丸伸手捧住青年的脸颊,忍不住捏了捏肉肉的耳朵,“拥有相同灵魂,对比您这些年的迟钝,会有这样的结果也是情理之中吧?”
似乎无法接受与自己拥有同一个灵魂的廖子渡居然情感白痴到这种程度,廖重央一脸茫然的站在那里。
显然也觉得今天的话题太过刷新年轻人的三观,莺丸没有再落井下石,牵着青年的手笑呵呵的往回走。
近日来本丸正在进行地下城的攻克,廖重央离开前刚刚完成今天规定的层数。廖重央被莺丸牵着回来时,看见的正是整理好今天收获到的小判数,瞪大眼睛期待夸奖的短刀们。
拥有着少年外表的短刀们的眼睛总是一如外表般的无害单纯,可是联想起不久前莺丸话语中暗示的重要问题,廖重央却没有办法像往常那般摸摸头作罢。
似乎终于忍受不了自己奇怪的想法,年轻的审神者难得发出诡异的怪叫声,捂着脸无视了短刀们的期颐,扭头朝自己的房间跑去。
“……这是怎么了?”在本丸内开辟的地下层通道让本丸内的气氛也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今天负责庭院清扫的鹤丸国永正在将连日来因为地下层开启而增多的落叶扫在一起,看到红着耳朵跑掉的主人,撑着扫把问道。
“嘛,谁知道呢。”明明是和主人一同回来,一个转眼的功夫,莺丸却已经找到了自己的茶具,捧着茶杯悠哉悠哉的回答。
一个人跑回房间的审神者一把拉开壁柜门,将里面的寝具一股脑的拉扯出来,而后自己钻了进去。似乎觉得太寂寞,不过一会儿又撬开一个缝隙,摸索着抓住软绵绵的枕头拖了进去。
原本睡在壁柜里的狐之丞连同里面的寝具被一同扔了出来,睡梦中被突然惊扰,正一头雾水的瞪着紧闭的壁柜门。
反倒是躲在壁柜里的青年,忍不住把自己团缩起来,用枕头盖住脑袋无声的□□——心态发生了改变后反而没办法再如往常那般自如的应对短刀们的注视,只要回忆起短刀们一如往常的目光,优昙家莺丸时常用来调侃自家主人的那句“恋童癖”就会不断在脑海中回荡。
“主……”狐狸姿态的狐之丞迈着短小的步伐走到壁柜前,正想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只大手却先他一步阻止了他的动作。
身材高大的付丧神拢着衣摆安静的跪坐下来,而后对狐之丞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很明显感觉到对方希望自己回避的心态,但是既是碍于对方高大的体魄,也是因为眼前这位平时对自己还算不错,狐之丞犹豫了一下,搓着小爪子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因为地下层活动的开启,最近并没有被安排出阵任务也不需要内番,卸掉了笼手一类的防具的大手放在壁柜的障子门上,像是想要获得进入房间的许可般曲起手指敲了敲。
大概也从障子门投映的巨大人影猜出了来人的身份,壁柜内静默了片刻后发出布料摩擦的声音,而后紧闭的障子门被拉开一条仅能露出脸的缝隙。已经步入青年的审神者难得露出稚气的一面,藏在枕头后仅露出一只眼睛看着来人。
“午餐已经快要准备好了,有您喜欢的菜色,不想出来品尝一下吗?”仿佛没有察觉到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羞窘的脸,红衣的付丧神向壁柜里的主人伸出手去。
大概也认为自己不可能躲在壁柜里一辈子,犹豫了片刻的青年没有回应太郎太刀伸过来的大手,而是将抱在怀里的枕头放在了头下,做出了想要倾述的姿态。
“以前还和优昙的付丧神们一起调侃他是不是有奇怪癖好之类,可是现在看来总觉得自己也和他差不多一样……”说到底还是莺丸模凌两可的错,没有准确得到答案让廖重央自觉以那样的想法看待付丧神们对自己的心意这点很不对头,却也不想再逃避下去,单刀直入的问道,“不过也许是我想错了吧?没办法想象短刀啊,萤宝宝他们会用另一种喜欢的心情看待我啊。”
“付丧神,实际的年龄本就不可能单凭外表推断。我们是刀剑,是您让我们拥有了人类的躯壳,衣食住行,喜怒哀乐,也同样都是在您赋予的躯壳之后所拥有的。做为一味侍奉于审神者的我们而言,当年是廖子渡回应了我们不愿分别的期颐舍弃了现世的生活,而今又有您的延续。不论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我们对您的心态都早已脱离了审神者与付丧神这重主仆身份了。”似乎对于主人突然开窍这点并不意外,外人看来总是冷冰冰透着一种远离世俗的疏离感的付丧神,在他的主人面前展露出他独有的温柔。
多年来,太郎太刀也总是以这样的眼神注视着自己。曾经并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如今看来,大家却是以何种心态将满怀的爱意藏于心底,默默的期盼着得到回应的那一天。
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来都被相依为伴的大家以自己不清楚的方式深爱着,廖重央就忍不住面红耳赤——除了忽视了大家的感情这点,多少也在为自己的迟钝而懊恼。
“不过你居然这样轻易的听懂我在指什么,果然是莺丸那家伙对你说了吧?”关于他的事情在付丧神之间不存在任何秘密这点一直让廖重央有种自己毫无隐私的感觉。早些年也有在叛逆期时闹过别扭,不过也很快的得到开解。
但是这一次显然并非如此,听出主人言语中的小别扭,高大的付丧神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笑道:
“我并没有看到莺丸桑,不过是顺从烛台切桑的请求来叫您用餐。不过关于您注意到我们心意这点,我们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所以并没有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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