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微安有点懊恼地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顺便拉过空调被把自己和她的淼淼裹在一起,莫微安抱着阿vane拿着手机就出现了如上那一幕。
“呃……微安啊,那个……”乔言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她无法详细表述现在的心情,怎么说呢?是莫名的兴奋还是睡不着的焦虑?她不知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再不说我就挂了啊”莫微安在那头极度没有耐心。
“是Joe吗?”阿vane双手扶上微安的肩,抬头问她,虽然压低了声线,但却有止不住的性感。
这声音又勾起了她的欲望,莫微安不是柳下惠,她吻上了阿vane的唇,细细品尝,和着阿vane不规律的呼吸,这连空气里都弥漫着□□的味道。突然的吻让阿vane措手不及,空出呼吸,说,“电,电话……”她可没忘记乔言还在那头听着呢。
电话那边的声音很清楚地传到了乔言的耳朵里,是亲吻和女人的声音?“和阿vane在一起么?那个,好像打扰了……”乔言有点尴尬地挂了电话,她倒把微安和阿vane是一对这事给忘了,人家这会儿在做少儿不宜的事,她貌似坐了一件扰人好事的错事……
躺在床上的乔言更加睡不着了,这两个女人该怎么ML呢?她现在这个样子又是什么?真是越想越麻烦啊。
作者有话要说: 写河蟹的东东简直无能.....
☆、陌生人
从回复了乔言的第一条短信到今晚的最后一条晚安,周子黎一直都很有耐心地在一个字一个字地回复,比如她会回答乔言问的各种问题,“在家好玩吗?”“暑假打算怎么过?”“你有QQ号吗?”……当然她的耐心仅仅局限于对她的朋友,若是陌生人发信息过来缠着她问这问那,她肯定会把这些当做骚扰短信,直接删掉。
周子黎从未与人聊这么久过,她极少发短信,也很少登陆自己的QQ号码,这是因为她的朋友真的不多,大概这与她沉闷少言的性子有关,她也不擅长处理这些复杂的人际关系。于是有人就会在背后说她孤高冷傲不合群,成绩好又怎样,长得好看又怎样,没有朋友也只是一只孤单的可怜虫。
对这些议论她也当是听听就过了,不必去执着没有意义的争吵,谁待她友好她自然礼貌回敬,谁待她刻薄她也会冷眼相待,这是她与人打交道得出的结论。这世间,不必想象得太好,也不必想象得太糟,善恶好坏自有天道。大多数的人交往都带着不可言喻的目的。或者是利用关系,把朋友当做得利的手段,或者是依存,在他人身上寻找慰藉,满足自己的目的。
那么,乔言这样对她又是哪般呢?她不想去猜测这种目的性,姑且就是“想和你做个朋友”这样的想法吧。
关了机把手机放在一边,周子黎从床上坐起,这才想起说的洗碗这事,还是自己聊得太投入,但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第二天早早起床,清晨的凉风吹起,这让燥热的夏天多了一点清爽,朝霞很漂亮,五颜六色的模样晕开成一幅油画。周子黎一时兴起,用手机拍下了早上的云霞,附文字说明“阳光很好,早安。”然后点击发送。发送完毕看了下时间,6点15分,她估计还没起床吧。收了手机,去吃早饭。
此时乔言还在梦里跟周子黎互相发短信,互道家长里短谈理想谈人生,聊得不亦乐乎。那短信的提示音类似于门铃的叮咚声在乔言听来是如此美妙。她睡觉的时候就是笑着的,突然叮咚的声音再次响起,来短信了!乔言在梦里条件反射,猛然睁开眼,拿起手机,就这样平时连高音喇叭都吵不醒的乔言就因为这叮咚声而自动就醒了。手机界面亮了,正是一条短信。乔言捂着嘴,兴奋得哈哈哈笑出声来。这是梦想照进现实啊。
打开短信接收图片,是很绚烂的云彩“阳光很好。早安”,收到这样的消息,乔言觉得自己这一天都被治愈了。
在清晨睁开眼的第一秒就看到了自己在夜晚思寐的,如果,你出现在我身边我会高兴得找不到北。你也早安,那个姑娘。
到了客栈,那个胡须大叔拿起自己的吉他在客栈的院子里弹唱,大叔的嗓音饱满沧桑,弹唱的是一首古老的民谣,由于听多了John Lennon, Warren Demy这样的大叔音,周子黎此刻倒是很喜欢这样的嗓音,这样的音乐。
手机铃声想起,接下电话是邮局的工作人员打过来的,让她去拿快递。到了那间古朴的邮局,阿姨很热情地把一个大大的箱子交到她手上,并叮嘱“是贵重物品要好好拿。”周子黎知道那是什么,那把吉他说到就到。把它拿在手上,看到未打开的箱子,她对那把吉他期待起来,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顺道把包裹箱拿到客栈,小心翼翼的打开一层又一层的包装,终于看到了那个典雅的琴盒,打开是把YAMAHA木吉他,一如琴盒典雅优美。调好音,拨弦,音准完美,音色清越,真是把很好很好的吉他。
试着弹了一首曲子,在院子的胡须大叔听着声音走进客栈前厅。大叔拍了拍手“小姑娘弹得很好听,莫不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周子黎停下拨弦,有点意外地看着眼前的大叔,从刚才的弹唱来看,她知道这大叔肯定不是业余爱好那般简单,带着小辈的谦虚,周子黎以微笑谢过赞美,“哪里是专业的,不过是个人爱好罢了,想必大叔才是专业的。”
这个大叔,也就是在乐坛享誉盛名的教父袁庆川,由于多从事幕后写词作曲工作,所以认得他真容的并不多,即使是喜爱音乐的周子黎也不知道。“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才,小姑娘弹得确实不错,弹得很准,看得出来你的熟练程度甚至超过专业的吉他手。”
“哪敢当,我一直以为自己只是个不入流的驻唱歌手。”
袁大叔咧开嘴笑笑连着络腮胡也跟着动起来,他带着欣赏的意味说:“小姑娘还真谦虚。”说着就拿起自己的吉他弹奏起了一首熟悉的曲子《另一个你》,周子黎听过这首歌,是由音乐才女沈卿涵演唱的,但她同样不知道的是这首歌的作曲者就是眼前的大叔袁庆川。
周子黎曾经练过这首曲子,这是五度和声,适合双人弹唱,袁大叔正在弹前奏部分,朝周子黎说:“帮我和声。”周子黎听罢也拿起吉他开始弹奏。袁大叔唱主音,周子黎和声,两人配合得很不错,一曲完毕,大叔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嗯,小姑娘真不错,后生可畏。”
周子黎对大叔这一口一个小姑娘很是在意,她可不是什么小姑娘,于是坚定了语气说:“大叔我叫周子黎。”
袁大叔笑得很慈祥,“原来小姑娘叫周子黎,那大叔就叫你子黎吧”
周子黎放好琴,淡淡地说:“也好。”。在她的记忆中还没有人这样称呼过她,只是眼前这大叔还算亲切,这让她莫名地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她对称呼这些倒不在意,在见识到大叔深厚的音乐功底之后,她对大叔剩下的只有崇拜了。
袁庆川觉得自己这趟追寻灵感之旅没有白来,作为已过不惑之年的中年人,虽然在乐坛上也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但人到了这时候就会走下坡路。所以困惑于自己江郎才尽的袁大叔决定暂时将手里的工作放下,出去旅游散心寻找灵感,幸运的是他不仅在这个淳朴的江南小镇作出了自己满意的曲子还找到了一个好声音。他想若是将这姑娘悉心栽培,日后在音乐上定有一番作为。
“梨子姐好棒!”安生和小饭团这两个孩子在旁边异口同声,默契依旧十足,饭团走过来摸摸周子黎的吉他,一脸的好奇,而安生则在拿着单反不停地拍照,对他来说,弹吉他的梨子姐实在是太帅啦!
傍晚,周子黎背着吉他走在古街上,她哼着歌,步子轻快,一边走还一边踢青石板道上的小石子,无论是收到了理想中的吉他还是被表扬了,今天都是值得高兴的一天。
傍晚落日余晖金黄,在清溪河上泛起粼粼的波光,背后是逆光下的丘陵和山峦,前方则是苍茫的地平线,这里的一切像一幅雅致的泼墨画卷,美得自然而纯粹。她站在桥上远眺,如此苍凉美景,内里那颗文艺心不免忧伤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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