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桌旗。”
“哎哟,姥姥,你看今天大伙上着赶给你送桌旗呢。”
娘娘愣着没说话,我忙给解围。
“娘娘的桌旗是绣出来,样式款式跟你的又都不一样。”
“是啊,送什么我都不介意,你们有心我就高兴。”
“囡,荸荠削好没,来把鹌鹑蛋剥了。”
“岑歌,不带你这样使唤人的。”我对着岑歌抱怨。
“我来剥吧,娘娘起身接过岑歌手里的碗。”
岑歌紧着问娘娘,“订的那幅绣年前能赶出来吗?”
“不能呢!我要出门一趟,你是知道的。”
“那行,我帮你再往后推推。”
作者有话要说: 园子里的黄花开了一片,静静躺着,暖暖的样子。才想起来,往年这个时候黄花都会开的,不知是我将日子过的太过专注,还是过于幌惚了。看到花开心情会好起来,也许心情本来就是好的。
☆、家长里短
我坐卜艾和娘娘中间,卜艾因为我刚才插嘴的一句话,对我有点愤愤的。
“这才哪跟哪啊?都护起她来了。”
我拿起娘娘剥好的一个鹌鹑蛋塞她嘴里。“再敢胡说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给堵上。”
她给我做了个鬼脸,盯着电视不再理我。
“年前要出去吗?”
娘娘任低着头剥鹌鹑蛋,“想出去走走,没什么大事。”
我哦了一声。
“看吧,有人要孤独地一个人过年了,是不是很失落啊,囡小姐?”
“囡,要是你有时间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去。”
我得意地看向卜艾。
“切,她嘴上这么说,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想的呢!明知道你不会跟着她去。”
“你今天吃错药啦找茬是吧?”
“吃错药的是你,看你对她眉目含情的,当我瞎啊!你再这一副母猫发情样,一会保准姥姥也能瞧出来。你想把谣言做实了给姥姥看是吧!”
“有那么明显吗?”
“明不明显你自己心里清楚!”卜艾没好气地甩过头不看我。
我知道卜艾说的是真的,起来离开她们两个。“姥姥,时间差不多了,我去接大先生他们,顺道把蛋糕取回来。”
临出门,还不忘在卜艾耳边叮嘱,“别跟娘娘乱说话,岑歌也是。”
“你想叫我禁言吗?”
“你自己看着办!”
“囡,你真是把我的心伤透了。”卜艾双手捂着胸口,装着难过。
我拍拍她的头转身离开。
打电话给阿罗,“阿罗,帮我去拿一下蛋糕吧,我现在过来接你们。”
“你还是别过来了,一会我带大先生跟师傅过去就行了,你在巷口等。”
“那你快着点啊。”
闲下来的时候就开始想,我跟娘娘的事情,其间还想到了岑歌。一辈子是不是得拥有两个爱情,一个关于男人的,一个关于女人的。一个不能完美,两个才能得已补全,爱情的自私能不能容下这样的贪心呢?
如果我没有勇气跟姥姥坦白,是不是真的要拿岑歌做幌子呢?那么,如果岑歌不愿意呢?假如像卜艾说的,岑歌自己愿意,娘娘又会怎么想?即使我努力地想要让事情变得圆满,结果会不会像她们之前形婚时一样的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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