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康也是面有忧色,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应对连绩之的招揽,只好说:“都怪孩儿饮酒误事,竟让昭明王爷尽数听去。”
江学礼背着手,沉吟了一下,方道:“玉儿,依你所见,昭明王爷对你可有相逼之意?”
江玉康愁眉更深,不敢隐瞒道:“在孩儿拒绝之后,昭明王爷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孩儿看出他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爹再问你,昭明王爷真的有这等野心?”
江玉康很肯定地点点头,道:“太子一死,储君之位悬空,昭明王爷身为皇上长子,本就是名正言顺,更何况孩儿从昭明王爷的言谈举止中都感觉出昭明王爷有不甘人下的想法。”
江学礼没想到太子才死了没多久,昭明王爷便这么急着招揽人才,只继续问道:“那昭明王爷可有皇者之风?”
江玉康回想起连绩之胸有成足的模样,道:“孩儿没见过其他的皇子,不好做比较,只是昭明王爷的确非属凡人。”
“哎,若真是如此,你就算答应了昭明王爷本也是一件好事,只可惜...”江学礼摇摇头,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只好退一步说道:“你娘一向足智多谋,前些日子正好回她江南娘家,你不如去问问你娘的意见,正好暂时避开昭明王爷。”
江玉康点点头,道:“孩儿也正有此意。”
第二天,当江玉康带着南儿和几个会武功的家丁离开京城的时候,连绩之站在城门之上,看着江玉康骑马远去的背影,脸上带着了然的笑容。
跟在连绩之身边的齐刚恨恨地盯着江玉康,故意对连绩之说道:“昭明王爷,您诚意亲自相邀,江玉康竟然第二天就出京避开您,实在是不识抬举。”
连绩之却未有愠色,反而笑了笑,道:“千里马历来难驯,本王倒是期待。”
江玉康这一路上本来还算十分顺利,但是因为行至河阳境内突然连夜暴雨,江玉康等人只好在河阳的一家客栈住了下来,等雨停之后再作打算。
江玉康站在客栈的二楼角落,看着窗外的雨帘,街道行人撑着油纸伞匆匆而行的步伐,又起了作诗之兴。
“六朝文物草连空,天淡云闲今古同。深秋帘幕千家雨,落日楼台一笛风。”
“好诗好诗!”在江玉康邻桌的一位公子听完之后,忍不住鼓起掌来。
江玉康不好意思地向那人拱手,谦逊道:“过奖了。”
在那位公子旁边还坐着一名女子,却笑了出声,取笑道:“我原本以为师兄你是一个书呆子,没想到还有一个比你更加呆的呆子。”
南儿见主子受辱,挺身出来,不满道:“我还没有见过一个女子像你这般出口伤人的。”
“你说什么?!”那女子把手中的剑重重地搁在桌上,瞪了南儿一眼。
男子赶忙拍了拍女子,向江玉康告罪道:“公子请见谅,我这师妹心直口快,但是绝无恶意。”
江玉康呵呵一笑,丝毫没有怒容。“古有红拂女,今有怒娇容。在下一向敬佩,又怎会生气。”
那女子却不领情,哼道:“好一个酸溜溜的书生!什么红拂女,怒娇容的,本女侠乃是唐家庄的唐霓霞。”
旁边的男子觉得好笑,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对江玉康道:“在下唐门弟子珀季怜,还未请教公子?”
江玉康觉得唐霓霞虽然言语粗俗,但是贵在天真浪漫,性格上有几分和陆珍宝相近,也生了亲近之意,而珀季怜温文有礼,一向喜好交友的江玉康自然很是喜欢,笑道:“各位可以叫我江玉康。”
珀季怜咦了一声,道:“你便是京城的玉公子?”
江玉康没想到在河阳境内竟也有人知道他的名号,不好意思道:“是众人抬爱,在下却是不敢当。”
珀季怜却不以为然,道:“在下幼年也在京城,却无缘得见,今日因缘际会,却也算是有缘,不知玉公子此行是往何处去?”
江玉康也不隐瞒,回道:“在下是到江南抚州舅舅家去,没想到连日来暴雨不断,所以耽搁了行程。”
唐霓霞插嘴道:“那还真巧,我们也是要到抚州去。”
珀季怜也很开心,道:“相请不如偶遇,不如我们一同作伴,倒也算是一桩乐事。”
“在下也正有此意。”江玉康很快就答应了下来。
唐霓霞很热络地招呼江玉康坐下,神秘兮兮地对江玉康说道:“江玉康,今晚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到烟雨楼去。”
珀季怜摇摇头,阻止唐霓霞道:“师妹,我不是和你说过了,烟雨楼不是你去的地方。”
“我不管,你没听掌柜的说今晚烟雨楼有热闹吗?你不想去,为什么也不让我去?”唐霓霞很不满地撅起了嘴,很是不满。
珀季怜对这个调皮的唐霓霞是又爱又气,只好耐下性子解释道:“这烟雨楼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以去?”
“本女侠龙潭虎穴都不怕,烟雨楼更是不在话下,女孩子不能去,那我就女扮男装。”一向最爱凑热闹的唐霓霞自然不肯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珀季怜怎么也劝不动唐霓霞,只好勉强答应了下来。又问江玉康是否有兴趣。
江玉康心想闲着无事,去看看热闹也是无妨,于是三人决定一同到烟雨楼瞧瞧花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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