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王晏老爷子也慌了——他又一次站错队,这表明这些时日他对创始老大的示好,全当喂狗了,而且还是条死狗。
滴尽妆直接把掏耳勺当刀子使,划开创始老大的头皮,像是医学院里解剖人体的学究一样,动作精准地沿着人字缝掰开了两块后颅骨,然后用掏耳勺破坏了中枢神经。
那个画面实在太美,瞬间闪瞎了其他九殿王的狗眼。
这个事件的后续就如我老爹曾经所说的一般,这任仵官王是被活生生用越野车拖死的,足足在荒无人烟的五环路绕了四圈半才将人拖咽气,油都耗了大半箱。
道上围观的人目睹那一路从后脑掀开的颅骨内震洒出来的脑浆和血,胆小者从此对五环路有了心理阴影。
而迟溶曾经跟我谈及这个事情的时候,感慨了良久,然后对我道:“你知道嘛,我一直觉得那些资料上面都用词不当!要我说,这个事件其实用一个成语就可以完美诠释!”
我相当好奇:“肝脑涂地?”
迟溶恨铁不成钢道:“脑洞大开啊!”
我:“……”
卧槽迟当家,这个凶残的历史被你这么一诠释……变得如此萌萌哒女神他造吗……
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基本说完,下一章回归正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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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对于写历史的剧情,每次都非常流畅,不会像感情戏,通篇卡文。
然后我跟我家老娘说看来我对于历史还有点天赋,老娘只回了我一句话:我记得你中考的时候政史比理化少了整整十二分?
我:……
☆、雷雨交加之夜
纵观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看起来产生于众人对权力渴望的倾轧中,但细细想起来,总觉得仿佛命运被什么东西掌控了,随心所欲地变化着,然而无论如何改变轨迹,却一直像一把阶梯一样,托着那个人越走越高。
——能在决裂后再让人那么信任他,那么在未曾决裂之前让人不对他起疑,以女神的拿捏人心的手段,办不到么?
看似人生如此险境,但他哪一步不是风轻云淡,这并非气度可以解释,这是一种天下我手的胜券在握,是每一步都顺着自己心意走的从容不迫。
故作骄纵、埋下分崩隐患、创建忘川、于混乱中收买孟婆、借他人之手回收财务、借势立十殿、最后杀鸡取卵鸠占鹊巢……还顺带狠狠震慑了一把黑道。
晏老爷子想通了,也惧怕了。
这个在黑道上叱咤风云七十一年的老人沉默良久,最终弯下他挺直不屈的腰,深深拜了下去:“仵官王大人,晏回肠不敢比肩。”
……
夕阳渐渐沉入参差不齐的屋顶间,商业街四处亮起流光溢彩的霓虹灯,我给晏发肤传递了那个消息,晏发肤听完要求女神接电话,然而女神接过手机后,直接挂断。
迟溶处理完那个杀手,想了片刻问道:“我觉得晏老爷子应该不会犯这样低等的错误,只派一个杀手也就算了,身手居然弱爆,枪都拿不稳,还是个中二!”
滴尽妆说:“嗯,晏回肠是只老狐狸,怎么会犯傻呢。”
迟溶一愣:“所以说,真是栽赃的?”
滴尽妆忽然笑了:“是啊,一个人栽赃到自己头上,多有趣的做法。”
迟溶看起来完全糊涂了:“那到底是不是他?”
滴尽妆却没有任何倾向表示:“谁知道呢,这要看晏发肤怎么做了。”
从成衣店出来分道扬镳时,滴尽妆忽然说了一句:“今夏多雷雨,记得晚上不要随便出门。”
我抬头一看,月明星稀,半丝儿云絮都没看见,然而滴尽妆却看向了又复熙熙攘攘的人群,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映照在他们的脸上,一张张笑靥,被铺洒下绚丽的光泽,像是油彩绘制的牛鬼蛇神。
女神似乎低声喃喃了什么,但他的嗓音埋没在喧嚣里,像是海岸被狂狼揉碎了的细沙,最后我只听见他低笑了几声,然后与我挥别,转身离去。
夜风带起了他盖在鸭舌帽下的发,仿佛浓墨染就,在这色彩斑斓的世间,竟透不出一丝其他光泽。
… …
我并未将黄大触带回柴家,而是出钱在地下网吧给他弄了个长期包间,黄大触一直魂不附体,最后等我要走了,才惶恐道:“女神他真的太……”
我说:“啊,现在你知道了吧,其实他还是很草菅……”
黄大触眼睛放光打断我的话:“英武盖世!神勇无畏!”说完自己荡漾了半晌,才看向我,“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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