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没有动手。
因为南宫冽说话了。
他思考完了。
“若北辽南楚开战,宫主会怎么做?”
似乎有点答非所问。
“本宫做的,一定不是你想的。”
“我想的?”
“更不是你现在认为的。”
南宫冽放下茶盏:“也不是很糟。”
“至少不是最糟。”苍雪点头附和。
南宫冽是北辽国君,他首先想的,自然是傲绝宫与北辽一道。
不过苍雪不会这么做,他便自然而然的以为苍雪要帮南楚。
可是苍雪更不会帮那个从骨子里就要不得的楚国。
剩下的,就只有一种可能。
这已经不是可能了。
因为只有这一种,没得选了。
就是两不相帮。
对南宫冽来说,虽然不是朋友,但是比当敌人要好的多,
所以不是最糟。
但是这样一来,南宫冽就知道苍雪知道自己的身份。
或许他一开始就知道她知道。
南宫冽忽然站了起来。
“告辞。”
“不送。”
一场对自己毫无意义且没有任何帮助的谈话,或许就不应该开始。
这是南宫冽的想法。
也是苍雪的。
因为根本就没有改变什么。
大家仍是各走各的路,我没有堵你的阳关道,你也没有砍我的独木桥。
这两者本就谁都不碍谁,是南宫冽自寻烦恼,而苍雪从未放在心上。
所以现在,仍是南宫冽一个人在烦恼着。
烦恼着去找南宫凊。
焦香的味道飘了好远好远。
狐凌在烤着一条鱼,看着南宫凊吃得狼吞虎咽毫无形象,自顾自的叹了口气:“我南宫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四皇兄,你在说什么?”南宫凊掏出帕子擦擦脸上的黑灰,用晶亮晶亮的眼神盯着放在火架上烤着的鱼。
虽然她刚吃了两只烤雀。
“只是有些怀念,当初我和我徒弟,就是夜飞燕,我俩游遍大江南北的时候,经常这样,飞禽走兽都快吃遍了。”想起当年,狐凌还有些激动,“可惜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
“夜飞燕?那个特别能偷穿着白衣头上绑着发带的家伙?”南宫凊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依然死盯这烤架上的鱼。
“你见过她?!”狐凌惊讶——这不可能啊,除了这次,凊儿就没出过宫,怎么会见到那只燕子?莫不是那个不分轻重的偷到皇宫去了!
南宫凊点头承认:“她就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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