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一提,习近勋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以往一通话就追问的事。
『有人说沉溺在爱情里的人不知道恨字怎么写----你这转变实在很大。』
「不是不找,只是已经决定放下----」提起那人,习近勋声音降了调,难掩失落。「我想过,也许他不告而别是不想再见到我,花了两年的时间找他也够了,剩下的就顺其自然吧。」
『哦?这么看得开?你真的是习近勋?我认识十一年的那个习近勋吗?』
「我是商人,会计算,知道什么是利害得失、什么对自己最好----不准偷笑。」
听见好友厉声,佟至睿赶紧收敛。『咳……我有吗?』
习近勋哼声,「虽然不急着找救我的人,但雇用杀手的人一定要查出来----」
『这是当然。事实上,也已经有点眉目了。』佟至睿才说,忽然沉默。
「你查到什么?」
『我刚才提到黎氏海运对吧?』提问的语气多了无可奈何。『若非必要,我不会提到黎家。』
习近勋不笨,立刻明白他的话意,眼睛细了细,夹带狠意。「很好,我跟黎家之间的帐算不清了。黎远重?还是黎成锋?或者父子俩都有份?」
『还在查。』
习近勋沉吟一会,道:「先从黎成锋查起。比起黎远重,他更有可能。」
『怎么说?』
「去年十月黎远重中风入院,黎成锋并没有错过这个机会,趁他休养的期间将黎氏海运的主控权抢到手,现在的黎远重不过是个半身不遂的挂名董事长----了无新意的逼宫手法,也只有在他们那种僵化的集团才会上演,倒是在台湾掀起一阵话题,有一段时间财经版和影剧版内容大同小异。」
这厢,佟至睿愕然。『他已经是黎家唯一的继承人,竟还玩这种把戏?』
「显然是看黎远重董事长宝座坐这么久也没有退位的意思,他这个唯一的东宫太子等不及夺嫡篡位----我有没有告诉你他私底下亏空黎氏海运多少公款?」
佟至睿忽然萌生不好的预感。『难不成他急欲掌权是为了再次非法运毒,用贩毒的钱填洞?』
「有其父必有其子不是?黎远重能为了挽救黎氏可以不顾朋友道义,霸占你佟家的股份和财产,逼得你父亲身败名裂饮恨自杀。他的儿子更狠,利用公司的货船运送毒品,甚至自导自演一场黑吃黑,让我哥当他的替死鬼----你确定你要放过他们?『原谅』他们?」
『……我决定放下就是放下,不会改变。』
「难道你当年真的爱上那个被赶出家门的黎家老二?」这是第一次,习近勋直接指名道姓,直挑可能伤害两人交情的马蜂窝。
瞬间,热络的讨论降至沉默的冰点,为闷热的夏夜贡献南极冻原般的寒冷。
现实的时间才过了五分钟,但因为不自然的沉默加持,当事人却有过了五个小时之久的错觉。
解铃还需系铃人。让情况演变至此的习近勋终于决定打破沉默,主动开口:
「我无意探问你跟那个我连名字都不记得的小鬼的事,但是----黎家的人做到这分上,你敢说没有那小鬼的帮忙,他们能查到当年躲在幕后策划一切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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