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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绍阳道:“司徒老说秦某多疑,却不明白我一片苦心。”司徒章见他起了酒意,连指尖都已红了,忙揽了腰身,免得他醉意上来收拾不住。秦绍阳却不管这些,他对司徒章道:“方才我和那人说了许多忠於秋蕊的废话,不过是嘴上快意罢了,但有一事我想问问司徒,望你真心应答,不要骗我。”司徒章答应绝不作伪,秦绍阳方问道:“若是把这江山交到你手,你可能保证秋蕊平安麽?”

司徒章平日里嬉皮笑脸,遇到正事却异常认真。秦绍阳虽是说得极轻,吓得司徒章一身冷汗,他道哥哥休要逗我,却被秦绍阳勾了脖子亲吻半天,柔情蜜意,毫不作伪。

待到分开,秦绍阳又问一遍,司徒章才怔怔道:“只要哥哥说的,小弟全听就是。”秦绍阳点了点头,由司徒章搂他入怀,耳边全是这流氓责备之词:“哥哥既然要小弟听话,自当也听听小弟规劝,上次在松林里倒也罢了,至少还带了亲兵小厮,这次你与那贼约见此地,莫说半个亲兵不带,还勉强骑了马来,若是那贼要害你,让小弟如何是好?”秦绍阳觉得这流氓说得动听,完全无法生气,只闭了双眼,在他怀里歇息,权当他是放屁做派。好不容易司徒章说得累了,秦绍阳才道:“莫说他舍不得马上杀我,即便动手,赢得也不定是他。”

秦绍阳说得理所当然,此次换做司徒章不信,他又说哥哥你现在这般模样,怎会是那世子对手。秦绍阳笑道你看,只听卡得一声,有寒光从袖里射出,噗地钉入墙内,深及三寸,竟是支乌金钢针。司徒章没有想到他藏了此物,却听秦绍阳道:“这是工部格致司造的玩意,平素当个镯子套在腕上,按动机活就可射出杀人,最适合我这废人使得。”司徒章知道秦绍阳青睐工部,使了大笔银子,净弄些新鲜玩意出来,此番见到,才知那里也产此种歹毒物件,竟与下九流的门派不分上下。

司徒章问秦绍阳身上还有什麽防身之物,秦绍阳便一一褪下放在桌上,大大小小,都很精致,其中玉佩上结的的一对儿翠样蝙蝠最为精妙,两翼展开便是把小驽,搭上银簪就能致人死地。司徒章知道这里许多都是秦绍阳日常所佩之物,若是这大少爷起了杀心,便可时时杀戮,真是再容易不过。他捡了个猫眼儿嵌宝香囊,问秦绍阳讨要:“这个东西看上去杀气少些,哥哥送小弟留个念想如何?”秦绍阳道:“这猫眼儿边上藏了锁喉铁线,锦囊里全是断肠草末,都是阴毒不过的东西,司徒要它做甚?”司徒章道:“哥哥不要多问,送我就是。”

秦绍阳笑道也好,又从里面捡了个玛瑙扇坠儿塞到司徒章手里:“这坠子你也拿著,只要把它放在热水中,凭著热气儿,也能迷倒众人,日後若有麻烦,也好助你脱身。”司徒章把两样收入怀中,他看秦绍阳一件件把东西重新挂回身上,忍不住要装可怜:“哥哥浑身都是法器,小弟看著有些发虚,只怕哪天惹得哥哥不快,挥手杀来,小弟可逃不了的。”秦绍阳道:“你我既已结命,只有司徒大人杀我,秦某哪会去杀司徒大人,你这话忒是无趣,理当罚酒三杯。”说罢亲自下楼要了酒杯上来,提起酒壶满满斟了,双手递上:“上次在松林你拂我好意,非说土酒太差,如今有这杏楼佳酿,当是不辱没你罢。”司徒章道:“这里闹中取静,风物优美,又有哥哥相陪,不喝就是与老天作对,乃是一等一的傻蛋。”说罢,司徒章连饮三杯,把杯底亮给秦绍阳看个清楚,再拥他入怀,贴在耳侧述说情话,最是惬意不过。

两人又吃了几杯,有亲兵上来禀告,只说有人见那船不曾靠岸,顺流而下,不知到哪里去了。司徒章闻言,只道再留也是无益,於是建议秦绍阳不如会息烽院歇息,免得更深露重,对身子不好。秦绍阳复议之後,司徒章命人雇了车马,与秦绍阳双双上车,再令亲兵骑马跟随,戌时便回到息烽院内。入得大门,就有春熙夹著斗篷来迎,司徒章照例用斗篷裹了秦绍阳身子,横抱入室,他命春熙去厨房煮些醒酒汤来吃,免得秦绍阳再被酒醉扰得头疼,吃了也好歇息。

秦绍阳被司徒章喂了醒酒汤,身子暖和,血脉通畅,倦意全消,加之旁边还躺著个流氓,就再也睡不著了。司徒章也是毫无睡意,他见秦绍阳瞪著帐顶发呆,便问:“哥哥可有心事,怎麽还不歇息?”秦绍阳并不理他,神色间仿佛神游物外,司徒章又问几遍,秦绍阳还不回答,直到司徒章翻身支在上面,秦绍阳才道:“你既然上得床来,还等什麽,莫非要秦某开口相邀,才肯行事麽?”

司徒章投鼠忌器,直怕把他干死在床上,哪里敢真的接招,他嘿嘿一笑,正要找话搪塞,却见秦绍阳自己解了里衣亵裤,赤条条睡在身下,浑身上下染了酒气,比起平日更为妩媚动人。

秦绍阳看司徒章定在上面,眉目间隐著情欲,却又忍而不发,知道是珍惜自己,心中竟真起了柔情。他支起身子,亲自送了唇过去,司徒章被他气息所迷,再也把持不住,只好低头迎上,边亲边把秦绍阳压回床上。两人痴缠许久方才分开,此时秦绍阳下身已然失守,湿了好大一片,他暗自叹气,对司徒章道:“春熙就在外面等候,司徒把他叫进来罢。”

因有了上次之事,司徒章难免想到那边,他撑起身子,皱著眉头嘟囔道:“不要叫那小子进来,哥哥身边有小弟伺候也就够了。”秦绍阳以为他顾虑,伸手刮他鼻子,笑道:“这床上湿了,睡著难受,叫他进来换些干的而已,别无他意。”司徒章再要说不,又被秦绍阳勾了脖子拉到身上,两人合在一处,软处硬处都是清清楚楚,秦绍阳伸手搂了司徒章,轻声道:“司徒心意秦某知道,只是我身上狼狈,不能与你快活。长此以往,对你我都不是好事,不如让那春熙进来伺候,你若觉得羞涩,完事後秦某再进来不迟。”

司徒章看秦绍阳笑意婉然,知道不是玩笑,他刚想摇头,忽见那美目中闪过一丝哀戚,只好软话软说:“小弟可是在为哥哥守身如玉,若是这次插了那小畜生,以後怎麽能求哥哥舍我?还请哥哥可怜小弟一片痴心,不要逼我了罢。”

秦绍阳对他正是吃软不吃硬的,当即被这话戳了软处,只能暂且作罢。司徒章看秦绍阳不再言语,心知此关已过,他又说哥哥身上好滑好软,舍给小弟亲亲可好,未等秦绍阳点头,就先夺了嘴唇,再一点点往下亲去,凡到痒处皆是又吸又吮,轻重缓急全无章法,一旦察觉那鸟儿翘起,便扯下发带缠在根上,紧紧扎住,不许精水泄得太早。秦绍阳从未如此被禁,只觉下身胀痛一阵紧似一阵,他被司徒章亲得神魂颠倒,心痒难耐,下面又被死死禁住,只能双手攥了褥单哆嗦,想要脱困却是难上加难。

司徒章看他面色潮红,阳根也硬得久些,当下直取鸟儿,狠狠吮吸一番,再小心松了发带,弄得秦绍阳顿时阳关失守,黄水混了少许白浆喷出,又湿了一片。秦绍阳得了解脱,整个人瘫在床上,半分力气也没剩下。司徒章为他擦净身子,两人移到贵妃榻上,裹著被子抱著歇息,仍是毫无睡意。司徒章贴著秦绍阳耳朵,甜言蜜语说到一半,忽听春熙在外面通报,道大辽部王子耶律欢来访,还请司徒大人立见。

司徒章正跟秦绍阳聊得快活,干脆装聋作哑,春熙也是聪明,听司徒章不应,便高声道大辽部耶律欢王子请见监国大人。秦绍阳原听是找司徒章的,倒也懒得夺管,如今换做自己,却不能学样装聋,他对司徒章道想要起床,却听那流氓道:“三更半夜扰人清梦,这些番子当真没人教养,哥哥不要理他,明日天明再见不迟。”秦绍阳笑道不可如此,推了身边流氓起来,整理停当後披衣开门,果然见耶律欢站在院里,身後跟著两个随从,都是大辽武士打扮。

耶律欢见秦绍阳亲自开门出来,忙上前行礼道:“某家以为司徒大人在此间歇息,所以贸然来访,还请监国大人赎罪。”秦绍阳笑道无妨,他命春熙安排茶点宵夜,自己领著耶律欢一行往书房而去。到了书房,宾主方才坐下,春熙就带了仆妇端了香茶小饼肉脯蜜饯上来,秦绍阳问耶律欢深夜前来有何贵干,却听耶律欢道:“某家深夜叨扰只为一件喜事,既然司徒大人不在,说与监国大人听听倒也无妨。”秦绍阳道:“莫非是贵部大王有要事要与司徒说之,若是国事军务还须有文书才好。”耶律欢摆手大笑道:“并非国事军务,只为我家妹子有了身孕,所以某家连夜赶来,只希望告知妹夫,也好一同欢乐。”秦绍阳心中一动,面上却道此乃大喜事一桩,他对耶律欢道:“司徒大人今夜不在息烽院内,当是追逐逆贼踪迹去了,殿下可以暂宿此地,等他回返再告知不迟。”耶律欢谢秦绍阳好意,只道妹子在半目园寂寞,非要回去才行。

秦绍阳见不能挽留,便端茶送客,亲自送到息烽院外,才与耶律欢两两作别。待到马蹄声远,秦绍阳方才回返,他想先回到书房小坐片刻,进门却见司徒章坐在主座,正用他茶杯吃茶。秦绍阳先命春熙走得远些,再踱到司徒章身侧坐下,从他手上接了茶盏,道:“那香川郡主有了身孕,真正可喜可贺,日後司徒当了爹爹,秦某可得备下大礼相贺。”

司徒章眉头紧皱,一言不发,秦绍阳再说一遍,他才道:“哥哥可知道什麽法子可以落了孩子,免得日後看了闹心。”秦绍阳当自己累得昏聩,听错他言,於是再问一遍,才知字字不错,他多少知道些许,想这司徒章强悍若此,却也有不堪之处,於是劝慰道:“繁衍生息,天下大事,以你聪明,怎能不懂?况且那郡主身份不凡,生下麟儿也不会辱没你家门庭。”司徒章闷声道那又怎样,秦绍阳道:“即便司徒不愿养他,看在秦某薄面,也不要再说这等胡话,否则被那郡主听去,当你嫌恶与她,可是万分不好。”

司徒章心里虽仍作怪,被秦绍阳一劝,只好点头应下,他道全看哥哥面上,下次还有孩子,非要用药下了不可。秦绍阳撑到这会儿,哪里还有力气与这流氓浑说,只道:“你若杀灭自家子孙,秦某自是无话可说,只是天命难违,子嗣之事还是顺应天意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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