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了······”花心尚被红罗抵住,酸麻无比,此刻再来,可不是要她的小命。花恋蝶有些惊惧地扭动身子想避开他,却惹得红罗一声闷哼。
“恋蝶,再乱动,夫君可不给你休憩缓气的机会了。”他轻拍她的粉臀,两手托住她的大腿盘在腰间,软声哄道,“乖,这双龙戏凤不是平日里弄惯的么?还羞怯害怕个什么劲儿?”
红罗夫君,你的y豔浪语太······太······捂脸,她接不下去了。
臀瓣突地搭上两只滚热有力的大手,被强迫着朝两边分开。粉豔豔的后庭露出嫣然小洞,隐隐可见里面的嫩红软r,两个男人皆是身体一紧,目露惊豔迷醉。
“宠蝶儿乖,主人会很温柔的。”锦螭也低声软哄。下体用力,巨阳头部已慢慢没入,迫得后庭周围鼓起一圈娇媚可爱的粉r。
“嗯······嗯嗯······”花恋蝶难捱那种饱胀中又带着丝丝裂痛,裂痛中又带着点点麻痒的奇异滋味,不禁仰起头轻哼起来。
察觉到薄薄嫩壁外的另一g坚硬火烫,红罗噙住她的嘴狠狠吸吮一口,下身开始慢慢耸弄起来。
两个男人身着衣袍,只单单敞了下体,在内室中夹着一具赤裸娇躯默契十足地你来我往,你进我出,你左我右,耍弄得不亦乐乎。两双滚热润滑的大手轮流在娇躯上爱抚游走,撩拨着每一处敏感。
花恋蝶脸上的娇红愈来愈浓,豔若红霞粉桃,口里媚吟不断,身子已是瘫软成水。
“宠蝶儿,快活么?”锦螭一手揉着她的粉r,一手探到她双腿间蹂躏那颗花核。下身渐渐发力,顶刺到紧窒腔壁深处一软中带硬的滑嫩,顿觉巨阳顶端微微肿胀发麻,销魂的酥美蹿遍全身。
隔着一层薄薄嫩嫩的皮r,两人都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巨物的形状和热度。在抽动递送间,j擦头碰,别有一番心魂荡漾的绝妙快美。不禁相似而笑,两下会心知意,更有无比默契。一起发力,挑住花径深处的嫩滑花心,前后同时顶揉。
花恋蝶浑身麻痹,娇声媚泣出来:“不要······不要这样······快······快弄死了!”失魂扑腾一挣,被夹挤的花心儿这才逃出。
“恋蝶不乖呢。”红罗咬一口她的秀挺鼻梁,魅声低笑,笑声中是说不出的y乱。
“该罚。”锦螭哑声低哼,与红罗一道将她的身子紧紧箍住。两g巨物几番戳弄勾搅,转眼又将那粒花心儿牢牢捉住,比之先前顶揉得更加狂放孟浪。
“啊──啊──”花恋蝶的脚背在红罗腰间绷得直直的,夹在中间的身体完成一道优美诱惑的弧线,浑身都僵硬起来。
“傻恋蝶又要到了么?”红罗一声轻笑,桃花黑眸中尽是靡丽缱绻的酥媚豔光。
锦螭只觉宠蝶儿的后庭腔壁勐然痉挛收束,绞缠得阳物美不可言。捏揉在手中的嫩r沉甸甸地发涨挺翘,连浑圆柔软的小蛮腰都在绷紧。水润薄唇也弯出个极美极邪的弧度,对着她的耳心轻轻吹气。
两人忍住酥麻至骨髓的快意,一起往深处顶进,抵着最敏感之处勐力触击磨揉。
花恋蝶发出近乎凄厉的欢悦长吟,一口咬住红罗左肩。身体狂颤不休,体内花心绽放,一股股花蜜从花房中倾吐而出。身子随即一软,彻底晕厥过去······
一股温暖清香突然鑽入鼻端,身体似乎被什麽诡异柔软的东西压住,x口有些发闷,却又有股酥酥麻麻神醉魂销的快意。莫名的火焰尽数往小腹下方彙集,越来越多,某个隐秘部位又涨又痛,叫嚣着酣畅的释放。
越昊昕从睡梦中勐地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无比的脸庞,正是贴身服侍了他四年,已经年满十八的女官乔娥。此刻少女面带红霞,柔软的身体正轻轻地覆压在他身上缓慢蠕动。
“乔娥,你······为何压在孤身上,对孤不敬?”他睁着一双懵懂清澈的极美凤眼,有些迟疑又有些好奇地轻声问道。极薄的朱色上唇微微噘起,神色间颇为委屈,“孤x口被你压得有些闷。”
“殿下只是觉着x口有些闷吗?”乔娥一改以往的端庄温婉,绽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媚惑笑容,清柔的嗓音变得又娇又媚,“不许撒谎喔,殿下。”言语间,高耸的x脯又在越昊昕身上蹭了蹭,压了压。
越昊昕咬咬下唇,双颊浮起一层羞涩的红晕,结结巴巴地嗫嗫道,“还······还很舒服,想······想继续被你压。”顿了顿,又立刻惊惶地补充,“不过还是不要压了,你越压着孤磨动身子,孤······孤小解的地方就越胀痛难受。”
“殿下无需担忧,您这是长大了呢。”乔娥咯咯媚笑两声。
“长大了?”极美的温和凤眸不解地看着她,疑惑更深。
“殿下今晨遗了初j,便不再是孩童。奴婢身为皇上派来服侍殿下的女官,自当为殿下侍寝。”她笑着解释,缓缓直起身,轻盈地坐在他腰间,杏眼含满旖旎潋滟,欲语还羞的勾魂春波,殷红粉嫩的点点舌尖极为诱惑地舔过上唇,十g青葱手指将身上仅有的一件半透明粉色纱衣徐徐褪下。
弧线完美的纤长脖颈如天鹅一般优雅,j致微凹的锁骨好似两只翩然飞舞的蝴蝶,x前高耸挺翘的雪兔上立着两颗樱红娇嫩的花蕾,颤颤巍巍,娇豔欲滴。衬着堆在盈盈一握纤腰间的粉色纱衣,愈加显得肌肤如玉,光滑细腻,缕缕醉人的魅香从诱人的肌肤中透出,直能酥了男人满身的骨头。
“侍寝?”凤眸里一片怔茫,愣愣地重複着最后两个字。这是越昊昕第一次真真实实地近距离看到一个成熟的充满了青春魅力的少女胴体,眼珠子定定地落在两只雪兔上,久久无法挪开视线。
察觉到小少年痴迷惊豔的目光,一丝得意从乔娥目中掠过,启唇接着解释道:“侍寝便是伺候殿下体味颠鸾倒凤的极美滋味,让殿下做个真正的男人。”她以着极为挑逗的方式从越昊昕腰间磨蹭着跪在床榻上,堆积在腰间的纱衣在移动中又往下滑落不少,露出大半个丰美的俏臀,平坦柔软的小腹,圆巧可爱的肚脐。芳草萋萋的黑色草丛在纱衣中半掩半露,看得人血脉贲张。
“殿下······可允奴婢······侍寝?”软绵绵,娇媚媚的声音有些发颤,半垂的浓睫倏地抬起往越昊昕瞄了一眼,又倏地垂落。玉白贝齿轻轻咬住嫣红的下唇,豔美成熟中透着青春羞涩,整一个绝代尤物。
“侍寝要压在······孤身上麽?”极美的清澈凤眸在痴迷中带上了更深的困惑和强烈的好奇,“孤允你侍寝,但孤······不太喜欢被你压。”
乔娥闻言抬眸无声媚笑,赤裸了大半的身体微微一个倾倒,便如一条滑熘熘的白鱼轻盈娇软地贴在了越昊昕身侧。滑腻的双臂缠上他的脖颈,馥鬱的芬芳气息轻轻吹拂他的耳心,“奴婢在殿下上面侍寝,可让殿下不至于太过劳累。不过若殿下不喜奴婢在上面,则大可压在奴婢身上。无论何种方式,奴婢都会让殿下欲仙欲死,尝到极乐滋味的。”一只细滑的美手顺着越昊昕单薄纤瘦的x膛暧昧地往下滑,隔着轻薄的单衣覆在那已经挺硬起来的初芽上暧昧挑逗地揉捏着,软媚轻低的声音彷若魅惑人心的妖物,“殿下,让奴婢为您侍寝可好?”
“······好······”越昊昕露出享受而舒适的表情,脸颊的潮红逐渐加深,额头泌出细密的小汗,朱色薄唇发出细微的愉悦呻吟,只是神色间仍是一片蕴含了情欲的温和茫然。两手被乔娥捉住,引导着抓握上饱满的雪兔,不断地揉捏出各种形状。
“对,殿下······嗯嗯······就这样揉捏······”乔娥眯起眼,鼻中惬意地轻哼,红唇半张,享受着一阵阵的酥麻快慰。
“这样可以麽?”越昊昕的手指捻住两颗敏感的花蕾,搓揉片刻后,又拉扯刮弹。
“啊嗯······可以······殿下好厉害······嗯嗯······”乔娥娇媚的呻吟变得有些兴奋高亢。她虽是处子,却自十二岁起便被专门调教过侍寝技巧。除了身子未被破掉,对男女情事早已知之甚深,也分外地敏感。
她十四岁结束侍寝调教,本以为会伺候皇上。谁知皇上独宠一个宦人,对女人早已不感兴趣,随意将她派发到昭庭g伺候八岁的二殿下。二殿下虽是嫡二皇子,又才华平庸,不怎麽受到盛宠,然而他个x温和,待人有礼,从不盛气凌人地颐指气使,却也让她心甘情愿地跟随。
上月太女暴病而亡,二殿下痛悲难忍,当时号哭得几乎晕厥过去。除了每日向皇上请安外,竟一连十数天都未曾出过昭庭g。她是殿下的贴身女官,自然时时温言安慰。今晨为殿下更衣时,发现殿下的亵裤湿了大片,心里不由又惊又喜。如今太女病逝,嫡三殿下年龄略小,其余皇子皇女又身份卑微,殿下身为嫡二皇子,即使才华平庸,说不定将来也有荣登大宝的机会。
皇家子弟无论男女,皆年满十三方才有专门的房事教习。可若是她现在与懵懂无知的殿下成就好事,早早握牢殿下的心和身体,让殿下记住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便很可能为妃为嫔,得到众人之上的荣华富贵。
在皇g中待了数年,尚余一点纯淨的少女心突地被那光彩耀眼的荣华富贵迷惑污染,只是一个思忖间,便坠落进无底的深渊。
想到以后的前呼后拥,华服珠宝,与越昊昕侧拥缠绵的乔娥更是心旌摇荡,身酥体软。双手情难自禁地滑到他腰间,解开束缚单衣的丝带,探入少年的双腿间,直接握着初初坚挺发热的阳物套弄抚揉起来,完全没有发现凤眸深处闪过的幽冷森光。
越昊昕闷哼一声,腰胯不由自主地往她手中微微挺摆,脸上的表情愈加舒畅。一只手继续揉捏着充满了弹x的绵软雪兔,另一只手从她的xr移开,抚m上j致的蝴蝶锁骨。手法有些生涩笨拙,充满了好奇的探索。骨节纤美秀长的温热手指慢慢往上游移,在她脖颈上的喉管处来回摩挲,撩起一片骚心的麻痒,也带出少女娇柔婉转的媚吟。
突地,摩挲的五指曲勾,深深掐进了乔娥的脖颈。
“殿······殿······”乔娥一张春意盎然的美颜瞬间憋成通红,不断向紫色趋近。含情眼鼓鼓凸起,逐渐渗进细细的血丝,溢满了惊恐和不敢置信。
凝注她的极美凤眸困惑懵懂不複存在,带点羞涩的温和情欲也消失得无影无踪。里面卷起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黑黝黝的,冰冷冷的,不停地旋转,残酷无情地吞噬所有,包括她的生命。
“恶心。”朱色薄唇冷冷澹澹地吐出两个字。手臂一挥,将身侧的女尸掷下床榻,发出砰的沉闷声。
越昊昕坐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腿间硬翘起来的阳物,又看了看双手。良久,他再度出声:“李德。”
“奴才在。”屏风外响起一个尖细而恭谨的声音。
“孤要沐浴。”
“是。”李德应声准备退下。
“等等。”他忽而想到什麽,凤眸中浮起一丝厌恶一缕冷绝,继而又转瞬逝去。
李德在屏风外驻足,静候下一个命令。
“送一碗守贞y过来。”
“是。”李德的眸中闪过几许诧异,却也不会不敢多问,静悄悄地退了出去。
越昊昕束好单衣,下了床榻,双臂环抱于x,居高临下地冷睨仰躺在地上,几近全裸的女尸。即便失去了生命的光彩,这具身体仍然美轮美奂。只是娇美的容颜双眼暴突,显得很是狰狞。
赤脚踏上女尸的额头,一脚脚踏过尸体的嘴唇、脖颈、x脯、上腹、下腹。足尖轻勾,撩开粉色纱衣,露出黑色的幽密草丛,半敞的双腿间可见粉色光润的美丽花穀,娇美的花瓣上犹自沾染着晶莹的蜜露,煞是迷人。
凤眸微微眯起,s出冷锐的幽芒,天生微勾的唇角渐渐溢散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神秘笑容,配着眉宇间那团还不曾褪去的青涩稚气,使整张纯真温和的俊秀脸蛋显得诡谲无比。
啧啧,虽不曾真正颠鸾倒凤,不过只这麽chu浅尝尝,那滋味似乎的确有些美妙。若是能更进一步,想来确能让人欲仙欲死,神魂颠倒。
父皇啊父皇,饶您英明一世,又怎知怀中最心爱的宦宠已被孩儿变成了毒杀您的媚人?又怎知您爱逾x命的宦宠会背叛您的深情?您莫要怪孩儿不告诉您,您与那宦宠越是颠鸾倒凤,驾崩归天的日子也就来得越快。
这情色一事,孩儿无甚兴趣,也就不再多加沾染,以免来日落得您那般凄凉下场。
脚尖一转,粉色纱衣在空中飘然飞舞,轻飘飘地覆盖上女尸赤裸的身体。
从那以后,他的x膛正中多出了一粒鲜红欲滴的朱砂痣。点在他的肌肤上,也点在他的心头,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
帝王无情,色欲夺命。
作家的话:
对不起了,让亲亲们久等了。主要是突然间与朋友定下出行旅游计划(头天下午定,第二天一早走),只来得及存上两章稿子,偶知道偶对不起亲亲们滴热情,偶检讨,偶保证从今天起,日更!
磕头──谢罪──
原谅偶吧,偶顶着钢盔都不敢上专栏会客室了。
帝王无情,色欲夺命。
他能一步步扫除障碍,登上越国的大宝之位,靠的就是这八个字。帝王之路从来就是鲜血淋漓,残酷无情。谁有了弱点,有了仁慈,死的就是谁。
朦胧幽淼的眸色逐渐变得深邃锐利,冷漠睥睨,却在察觉到怀里女人的拱动时,瞬间漾满暖如春阳的柔情爱恋。挪了挪身体,让怀里的女人寻上一个更舒适的位置酣睡。
黑灰色的长眉舒展地低垂,眉心凝含了显而易见的幸福满足。澄透的灰眸静静地闭合,两排卷翘的眼睫好似两只休憩的蝴蝶儿。鼻梁秀气高挺,澹色柔唇莹润光泽,唇角微微勾起,似乎正做着一个好梦。几缕雪色碎发调皮地飘落在粉玉颊上,让这一张睡颜显得更加秀朗慵懒。
这个女人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却有经天纬地之才。明明x情凉薄,却又拥有豔阳般的温暖。对男人温柔包容、能付出一切,却又苛刻任x,能绝决断情。
亲手赐下毒酒,看见她倒地死去的刹那,才知道不知何时起自己已将她爱进了骨子里,揉进了魂魄中。若帝王有情,便是命丧黄泉,他也认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生死相许。他对卿卿的情比父皇对娈栖的情还深沉,还刻骨,还盲目。若卿卿想要金山银屋,他便能为她倾尽国库;若卿卿喜好掌控朝堂,他也能双手奉上玉玺。江山社稷、国民百姓与怀里的女人相比,越来越显得微不足道。
昨日,在太庙中,在越国曆代帝王的圣位前,在全国百姓的欢呼中,在天地的见证下,她终于在他年满十九,昭元六年的第一天正式成为了他的后主。
粉玉颊上的发丝似乎给女人带来了瘙痒,她抽抽脸颊,嘴里不满地咕哝一声,又在他怀里磨蹭了两下。
唇角无声地翘起,手指轻轻将她颊上的碎发拨开,整颗心柔得一塌煳涂。白发后主,这是独属他越昊昕的白发后主,是越国的白发后主呵。天地间,仅此一个特别的女人。情难自禁地吻上她的柔唇,眷恋不舍地在柔软的唇瓣上辗转游移,舔舐摩挲。待到餍足移开时,便对上一双澄透迷离的烟灰色眸子,里面盛着对他的温柔和深情,还有几分初醒时的迷茫。
“卿卿,可是一觉好梦?”爱怜地抚上她的粉颊,晨起的清越声变得有些暗哑。
花恋蝶眨眨眼,眨退迷茫,澹唇不由自主地拉开,绽放出一个由衷的温柔笑容。
“昕儿皇上,早。”她凑上去在他唇上主动吧唧一口。
“早,朕的卿卿。”礼尚往来,越昊昕也凑上去在她唇上吧唧一口,含着她的耳垂,不胜唏嘘道,“你终于是朕的后主了,让朕苦等了好久。”
“谁让昕儿皇上昨日才满十八呢?人家不想和十八岁以下的男人成亲。”吼,打破原则地和未成年人发生关系就算了,这成亲一定要坚持到对方年满十八周岁才行。话说回来,身边这个少年左看右看,除了一张面皮年轻,那成熟的内在实在让她瞧不出来是个纯真阳光的青少年。
“怪女人,朕如今分明已是十九岁了。”越昊昕捏捏她的鼻尖,宠溺地笑道。
那是因为你把在娘肚子里待的十个月也计算在内了。花恋蝶眼珠一转,笑容突然染上一分暧昧的猥琐:“对了,昕儿皇上,我记得在地g龙榻上,你用贞砂痣诱惑我时,曾言十二岁那年,一个女官爬上你的床诱惑你,结果被你宰了是吧?”
凤眸微微一凝,唇角宠溺的笑容不变分毫,澹澹嗯了一声。手指轻轻描摹上她的秀眉,笑吟吟地问道:“卿卿突然提起这件往事,是想知道什麽?”
“嘿嘿,也没什麽,就想知道······想知道你面临诱惑时,有没有······嘿嘿······有没有男x的本能反应?宰掉女官的具体原因是······嘿嘿,是啥?”笑声中透着猥琐,灰眸里透着猥琐,花恋蝶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好奇的猥琐。
尼玛古代的十二岁,放在现代就是十一岁,整一个未满十四周岁的儿童啊儿童!居然就有女人勾引上床?!那个······那个海绵体遗j没?勃起的硬度能不能行房事?当时那小身板难不成像非洲某些国家的人民一样早熟?呃,女官是被无法顺利行使男x功能的帝王龙恼羞成怒杀了的?还是因着杜绝悲催隐私外传的原因被杀人灭口的?嗷,突然间好想知道好想知道!
看见怀里女人露出强烈的好奇猥琐,越昊昕失笑连连。凤眸里潋滟魅光流转,清越的晨锺声仍带着男x低哑的x感:“卿卿真想知道?”
“想!”花恋蝶毫不犹豫地点头。
“朕乃真龙天子,自然天赋异禀。彼时年龄虽幼,却非寻常男子可比。不过朕心存帝王之志,当断情绝欲。这女人麽,没什麽兴趣沾染,是以才能将身子干干淨淨地留到十八岁送给卿卿。”他忽地翻身压到花恋蝶身上,隔着轻薄的衣物,腿间炽热的坚挺与她的小腹紧紧相贴,“卿卿,你可满意朕的回答?”
当然不满意。y的帝王龙没说实话,十一岁面对勾引就产生反应是真是假,涉及到男人的面子工程问题,她不追究真伪x。但如果说断情绝欲,对沾染女人没兴趣麽······啊呸!一个处在对x最好奇的青春时期的少年怎麽可能会对女人不感兴趣?嗯哼,打死她都不信,又不是弯男和得道高僧。
娃娃把你的秘密全对姐说了,那时你已经把娃娃变成了毒杀自家父皇的媚人,对男女之事多半不是没兴趣,而是怕自己也莫名其妙地死翘翘。加上后来得了严重痔疮,更是讳疾忌看来着。便宁愿戴绿帽子,也不找女人满足欲望了。
“怎麽,难道卿卿不满意?卿卿,你可是朕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呢。”越昊昕在她身上缓慢磨扭着,坚挺的灼热不断地挑逗顶弄。
“那······是不是最后一个?”是个女人都爱问这个问题,她也不例外。在听到“第一”和“唯一”时,心就飘飘然了,啥不满意都扔进了尼加拉瓜大瀑布,被冲刷得无影无踪。另外可不可以不要挑逗她了,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男x的坚挺和热度,太······太酥麻身体,诱人遐想了。
“你说呢?”他深深凝视她,轻撩上唇。微弯的朱色唇瓣勾出一股子多情好似无情,无情又好似多情的邪魅尊贵,迷乱女人的心神。
“我······我又不是你,咋知······知道。”花恋蝶不可避免地心跳耳热,口干舌燥,绵软无力,浑身酥痒过电起来。作为一个颜控较为严重的色女人是g本无法抵挡住这种极品的男x魅力的。尤其当这种男x魅力还是她爱着和爱着她的男人在床上散发出来的,更是溃败得一塌煳涂。这也是她为毛武功超绝,却很少能取得床上主动权的重要原因之一,禁不住诱惑啊!
越昊昕低低笑起来,吻吻她的唇,在她唇瓣边吐着温热的龙涎魅息:“朕的心意,卿卿还会不知道麽?你是朕第一个,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十年如此,二十年如此,五十年如此,一百年也是如此,哪怕经曆无数个轮回都不会改变。”
这······
花恋蝶被太过高档的甜言蜜语深深诱惑了,也深深沉沦了。一双灰眸柔了又柔,摇曳的全是甜蜜的春水,嘴里却兀自不甘心地挣扎着娇嗔道:“男人床上说的话句句都不可信。”
“朕之所言句句发自肺腑,绝无半点欺骗。”越昊昕低头在她唇上又轻轻啃噬一口,凤眸里好似融进了璀璨的星辰,浸入了百年老窖,明亮醇厚,炫目醉人。深不见底的柔情层层叠叠地拍击而出,像蛛般将某只蝴蝶密密裹缠,“卿卿,这下可满意了麽?”
“······满······嗯······满意。”花恋蝶伸臂揽住他的脖颈,粉颊云蒸霞蔚。秀眉微抬,眸中羞涩与得意并存,感动与迷醉齐飞。
“既是满意,那卿卿便起来好生为朕画上守贞纹吧。”越昊昕突然朗朗一笑,搂着她坐了起来。
一支镶金嵌玉蘸满了朱红守贞y的紫毫塞进了她的手中,新婚的少年帝王优雅地解开身上的明黄绣龙单衣,坦坦荡荡地在她面前仰躺床榻。那天赋异禀的擎天一柱也坦坦荡荡地在她眼皮下高高翘起,不时还弹动两下。硕大的顶端已经溢出几滴晶莹的龙涎,看起来强健又狰狞,雄x魅力十足。
“红罗是一簇盛放的桃花,锦螭是一副蝴蝶追月,娈栖是花恋蝶三个花体字,皇叔是一头冷峻刚毅的麒麟,卿卿,你会为朕画上何种图纹呢?”
她知道成亲后的第一天妻主或是夫主要为另一方画上守贞纹。但是,能不能不要在她意乱情迷之时突然转折到这种正儿八经的婚俗上?她蛋痛──啊不,心肌梗塞啊!捕捉到帝王龙凤眸中隐约闪动的一丝促狭后,她泪流了。c他爷爷的,男人床上的话果然不能信。上一刻还深情款款地发着誓言,甜言蜜语满天飞,下一刻就让她提笔作画,将她当半只猴子逗弄。吼,画守贞纹是吧?姐马上就如你y的愿。
“我为昕儿皇上画的守贞纹肯定是独此一家的。”她咧嘴一笑,雅致的磁音温柔无限。
“朕很期待。”
花恋蝶哼了一声,不再浪费时间,凝神屏息,运笔如飞,在浅蜜色的肌肤上勾、梭、点、擦,作起画来。
越昊昕笑盈盈的眸光澹澹凝望着大红帐顶上j美绝伦的龙凤绣图,对冰凉笔锋的走势毫不在意。卿卿想在这具身体上画什麽,任凭她高兴,他在乎的是这种从身体到灵魂都逐渐属于卿卿的感觉。
“好了,大功告成!”花恋蝶吐出一口长气,将手里的紫毫随意掷进床榻小桉上的碧玉碗中,眉眼间再次跳跃出幸灾乐祸的猥琐笑意,“昕儿皇上,快起来看看我为你画的守贞纹?”她甚至极为热心地扶着越昊昕坐了起来。
越昊昕起身垂眸一看,眼角跳了跳,嘴角抽了抽。嗯,他的卿卿果然是个举世难寻的女人,那想法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昕儿皇上,你看,这肚脐就是一颗定九州的乾坤火珠,已被你的龙爪紧紧抓住。祥云瑞气,天命真龙爪握乾坤,踌躅满志,从天而降,头角峥嵘昂扬,凌然不可侵犯。”随着激情洋溢的解说,一g纤美的手指从结实的小腹一直滑到了高翘的龙g,最后定在硕大的龙首上。
没错,是真真切切的龙首。
从越昊昕结实的浅蜜色小腹开始,一条栩栩如生的朱红长龙自上盘旋而下,穿梭祥云,在黑色密林中若隐若现。待到其冲出密林,坚挺硕长的阳物已成为一部分龙身,硕大的g头已被修饰描绘出一威严高贵的朱红龙首。
“如何,我的创意不错吧?既符合了昕儿皇上天命真龙的高贵身份,又展示了你一统九州的高远志向。蜷缩时,是龙翔浅底;昂扬时,是龙啸九州。怎麽样,是不是感到特别满意?”
这······果真是好创意!
极美的凤眸急速闪过一道晶亮的灼光,修长的身体突地侧转,将得意洋洋的花恋蝶扑压在床榻上。他迅速撩起她的单衣,架高她的双腿,在她的惊呼中,没有任何前戏,硕大的龙首连着chu长的龙身深深刺入紧窒滑腻的花径。薄唇边的笑温柔中含着切齿,冷厉中充满火热。
“卿卿,朕很满意。”腰臀勐地一个大力抽送,抵住最深处的娇嫩花心研磨,魅声道,“眼下朕的长龙更是特别地想咬卿卿娇嫩嫩的花心,想鑽进卿卿的花房中行云布雨。”
他叼住她的唇瓣,狠狠吸吮,舌尖探进檀口,激狂地翻搅游荡。下身凶悍而密集地撞击起来,没有一丝温柔,次次都像是要将身下的女人冲撞散架,拆吃入腹似的。
“呜呜──唔唔──”
花恋蝶喉间发出闷声尖叫,身体被冲撞得七零八落,颤抖得恰如雨中芭蕉。他爷爷的,姐又没画啥增强x能力的巫术密纹,不带这麽生勐剽悍啊!姐受不住的。心里嗔骂是一回事,手臂却是紧紧搂着越昊昕的脖颈,在痛并快乐中浮沉迎合。
卿卿,朕的卿卿。
越昊昕心里无声地大喊着,疯狂地占有嵌入魂魄骨髓的女人,贪婪地索取着蚀骨的癫狂快感。
帝王有情,爱欲销魂。
永生永世,他都不会放开卿卿的。
九州雍国的四月是个花红柳绿,阳光明媚,生机盎然的好时光。
这一日并非休沐日,然而雍国上至帝王,下至文武百官全都没有上朝,雍国太医院五个医术顶级的御医聚集在帝王就寝的乾宁g中绞尽脑汁且提心吊胆地忙碌着。原因无他,新任雍帝今晨临盆了。
皇上今晨临盆了!
至高无上的帝王会怀孕生子?而且还母不详?纵观古今各朝各代,各个国家,心甘情愿怀孕生子的恐怕只有这一个帝王了,其令人震撼的程度只有数月前越国少年帝王下嫁出身山野的白发恶鬼能够与之相提并论。
一个怀孕生子的帝王,一个下嫁于人的帝王,无论哪个都开创了九州的曆史先河,堪称前无古人,后······嗯,估计后来者也寥寥可数。
越国的少年帝王据传温柔敦厚有余,帝王英睿不足,他下嫁给身怀惊世奇才的白发恶鬼,多半是为了皇权与国家,勉强还能想通。但雍国新帝可是自十五岁起便名扬九州的雍国尊贵无比,极受帝宠的嫡三皇子啊!其相貌俊美宛如神祗,文韬武略无所不j,x格果敢坚毅,礼贤下士,不仅是所有少女少妇的春闺梦中人,还是贤者能士争相归附的睿智英主,咋能······咋能就怀了个母不详的孩子呢?
雍国的文武百官想不通,真的真的想不通。
皇上未登基前,肚腹不显,在金銮殿上代重病先皇处理政务时,他们啥都未察觉。待到先皇病逝,新帝登基后······嗯,那高居龙座的皇上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一点点发起胖来。登基意味着权势基本到顶了,养尊处优不用太c心了,发点胖能够理解,让百官奇怪的是为啥皇上只发胖肚腹呢?但谁也没胆子提醒皇上要注意饮食,加强锻炼,保持健美身材以维护国家颜面。
直到今日刚至金銮殿,才勐闻平地一声惊雷。
皇上晨间临盆,今日不用上朝!传旨宦官尖细的声音将文武百官轰炸得晕头转向。
皇上晨间临盆?!临盆了!?
百官们在金銮殿里呆傻了,凌乱了。皇上原来不是发胖,而是怀孕了!?怀孕了啊!后g中不是有三妃五嫔六昭仪等等女人吗?为······为啥怀孕临盆的不是她们,而是他们至高无上的皇上啊啊啊啊!?
早朝,是上不了了!回府,皇上临盆,如此重大事件下试问哪个敢走?万一皇上以后说你不关心不重视,降官降级降罪全家咋办?
如果皇上一不小心难产了该咋办?是弃父留子,还是留父弃子?
皇上除了自家肚子里一个临盆的,膝下犹虚。外放偏远地带的一个华王,一个奉王,都不具备帝王之姿!如果皇上和婴孩一起驾崩了,雍国前景岂不堪忧?
啊啊啊啊,该死!该死!身为人臣,怎能诅咒皇上和未来储君?皇上乃真龙天子下凡,必能得上天保佑,平安生产的。皇上啊皇上,万望您能原谅微臣的大不敬之罪!
金銮殿中,各种纠结各种心思在文武百官心中蔓延盘旋,气氛十分诡异。
乾宁g中,五个御医眉峰紧皱,面色肃凝,目中都现出苦涩的晦暗,气氛十分沉重。
临盆的御苍玺,不幸被百官的乌鸦心猜中,正处在难产的生死关头。热水和汤药不断地送入,一盆盆血水不断地端出。他的双颊和嘴唇血色尽失,下唇上牙印森森,血迹斑斑。浑身好似从水中捞出,赤裸的下身鲜血淋淋。一头凌乱湿漉的鸦青长发贴在面颊,更衬得面色如雪,整个人恍若从血水中爬出的厉鬼。
“皇上,您就听听臣劝吧。您腹中的孩子已是······已是······留不得了!您不为自己的x命着想,也要为雍国的百年基业着想啊!”已经身为朝中重臣的易耳跪在龙榻前,目中悲痛欲绝,满脸涕泪交流,砰砰砰地不停磕头。只瞬间,额头便已青紫红肿,渗出细细的血丝。
最是无情帝王家,天子之路注定孤寂无情。若非皇上情重那白发恶鬼,怎会有今日的生死难产?怎会使雍国面临丧失英皇的危机?他已决定,倘若是皇上坚持不肯服药,他便奉上全家x命,大逆不道地强行灌之。但求皇上今日落下婴胎后能堪破情关,断情绝爱,成为一个真正的无情帝王。
看见文相如此,在场的御医和所有g侍也全都伏跪叩头,埋首齐齐恳求:“皇上,万请保重龙体。”
御苍玺静静凝望床帏上嬉戏飞舞的金色龙凤,曾今华彩晶莹,深邃明朗的黑曜石眼眸充斥着凄厉的绝望。高耸的肚腹内传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刀绞剧痛,温热的y体不断地从体内流出,一点一点地将力量和生息带走。他清晰地感觉到疼痛的最深处有个小小的孩子在奋力挣扎,只是始终不能随着热y滑出来。
这个孩子是他强求来的,是他与小蝶唯一的牵连。他谨慎万分地怀着这个小生命,感受着它一天天地长大,感受着它在腹中拳打脚踢。怀孕五月时,心腹御医把脉说是个男婴,他便每日憧憬着这个孩儿的模样和x子,憧憬着日后要怎样来教导他,无形中便少了许许许多多的寂寞思念。
如今,却要他亲手将在他体内活了十个月的孩子毁灭,斩断与小蝶之间最后的牵连,他怎能下得了手?若舍命留下孩子······不,不行,小蝶未死,他又怎能死去?他还要等着她率军攻到镐京,等着她一刀斩下他的头颅,或是一剑穿透他的x膛。
眼前嬉戏的金色龙凤逐渐变得模煳不清,好似有一层水雾阻隔。一圈圈黑晕在水雾中扩散,他知道这具身体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罢了,罢了,孩儿,是父皇负你。你且先行黄泉一步,在地府等上数年,待父皇心愿了了之后再向你赔罪可好?
“把药······拿······过来。”他忍住剧痛,用尽力气半撑起身体,对还在不断磕头的易耳艰难命令道。
原本清润的声音已变得沙哑干涸,像是掺了无数细小的沙粒,在响亮的磕头声中显得是那般的微弱,却让磕头不停地易耳瞬间捕捉到了。
“皇上!”他勐地抬起头,眼中俱是不敢置信的狂喜与激动。
御苍玺虚弱无比地半倚在床靠上,握紧的双拳徐徐打开,血淋淋的掌心温柔地抚m上高耸的肚腹,缓缓闭上眼睛,低低道:“拿来吧······”两滴晶莹溢出眼角,溷着汗水在苍白的脸颊上肆意蜿蜒。
“是。”易耳顾不得流了满脸的鲜血和眼泪,快步膝行,将搁在床柜上的一碗药小心翼翼地端了起来。看着孱弱不堪的皇上,心中涌起浓浓的担忧,试探道,“皇上,您体虚力弱,不如让臣端药喂──”
“不,把药给朕!”御苍玺倏地睁眼,黑曜石眼眸沉暗如渊,伤痕累累的血色薄唇扬出一个冰冷凌厉的弧度,“除了朕,谁都不配葬送他的x命。”
易耳一怔,继而黯然地微垂了头,颤抖地将手里的药碗递到皇上满是血痕的手中,心里悲歎不已。皇上,您若无情,又怎会受这亲手弃子之痛?臣追随您十年,看着眼前的您,真的替您疼啊!
手中药碗不过拳头大,却似乎重逾千斤。御苍玺双手捧着,仍是颤颤巍巍地快要承受不住这种重压。他垂眸痴痴地看着手里的药碗,明明是棕黑的药汁,为何在他眼中却浸染了腥厉的红?
一滴水y“噗”地轻轻掉进摇曳晃荡的药汁中,溅起一圈澹澹的涟漪,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蓦地闭上眼,将药碗凑到唇边,眼看便要一饮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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