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瑞一瞬不瞬地观察着两人,见钱龙冲上去一把揪住钱磊的衣领,“是你嫁祸于我,一定是你!你怕我与你分家产,想杀了我,一定是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钱磊也不反抗,只是满脸惊讶地道:“大伯,你疯了么?你在说什么啊?”
衙役上前分开两人,钱龙犹自怒骂不已,“你这小王八羔子,你想害死我?没门!那个护卫也是你找的对不对?你想害死我?哈哈……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钱磊立在公堂边,垂着眼睑,“大伯,你疯了么。”
钱龙冷笑了两,忽然跪在地上,“大人,我冤枉!奸|污弟妹的不是我。”
张钊问,“案发当时你在何处?你有何证人?”
钱龙犹豫了下,想想和生命比起来,这些丑闻也算不了什么,便道:“我……和个护卫,在假山山洞里……行房……”
张钊也一脸地嫌恶,“那护卫是谁?”
钱龙见从头到尾,钱磊都是垂着眼睑,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知道那护卫也是他安排,故意引|诱他,“他是钱磊安排的,大人找不到他。”
张钊怒,“你在戏弄本官么?”
钱龙道:“草民不敢,草民有更有力的证据,证明并非草民所为。”
“还不快快说来!”
“十年前,草民便患上不|举之症,从此便未与女子行过房事,根本没有能力奸|污任何女人。”
贾瑞看见钱磊猛然抬起头来,一脸的不可置信与慌张,而钱龙目光阴狠地看着他。
此后张钊找了几位美貌的青楼女子来验证,然而无论他们怎么挑|逗,依然无法让钱龙动情,证明他所言不假。
钱磊道:“虽然你力不能及,也可找人代行。”
钱龙分辩,“我与她无怨无仇,为何要害她?”
贾瑞默默地看着两人,对张钊道:“今日闹了这么场,是在下察虑不周,既然不是钱龙,大人便放了在场的人吧,在下也告辞了。”
离开县衙后,贾瑞对小宋道:“派人暗中保护绘珍他们三个。”
小宋应了,卫若兰问,“你在怀疑钱磊?”
“不错。他虽只有十八岁,心思之深,不可估量。”
卫若兰笑笑,“说得好似你有多老。”
贾瑞这才想起来,这个身体也只有十八九岁,苦笑道:“他走一步,已想好后两步,先设个一箭三雕之计,毁了钱夫人,让人以为钱小公子是杜稼轩的私生子,在此同时又为自己找个替身,一旦嫁祸不了杜稼轩,还有钱龙顶罪。心思如此全周,只可惜用在错误的地方。”
卫若兰也道:“他万万没料到钱龙有这种隐疾,你让张钊放了绘春他们,便是等着他慌乱,露出马脚吧。”
“不错。只是我不明白,他与杜稼轩有何怨仇,为什么要嫁祸他?还有他那不在场的证明,又是怎么回事?”
☆、聚酒宴兄弟互调侃
这事儿还得问杜稼轩。他们便在门口等杜稼轩被,他的嫌疑虽解除了,但一日没找到凶手,就不能证明他全然清白,故虽然放出来,但依然有衙役跟着。
两人还未等到杜稼轩,倒先等到杜老太太,见了二人纳头便跪,他们连忙将人扶起,“夫人折杀我们了。”
杜老人人哭得一把鼻子一把眼泪,“多谢两位青天大老爷还我儿清白,老夫人下辈子做牛做马也在报达两位。”
两人都哭得手中无措,还好杜稼轩及时出来,解救了他们。贾瑞问起他与钱磊有无利益冲突,或是仇怨。杜稼轩的回答和上次一样,贾瑞便奇怪了,又问,“会不会你做了什么事,防碍了他,所以他要除去你?”
杜稼轩摇了摇头,“我在钱家就当个账房,和小公子的西席,这会对他有防碍?”
贾瑞一时也无法断言,“你仔细想想,若是能想起什么最好。现在要麻烦你随我们去趟当铺,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杜稼轩自然不会推脱的,贾瑞边走边向他道:“上次我们发现当铺里少了件金器,伙计也不知道是什么,我想你最熟悉当铺里的事情,或许会知道。”
杜稼轩看了藏品柜,“我走时与老板做了个交接,当时所有金器都还在。可能是我走后这几天收的金器,但凡铺子里收物品,都要开出当票,当票一试两联,可以看看。我再查查账,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于是三人分别查找,不会儿杜稼轩向他们招手,“你看这里。”他手里拿的是本当票存根,“你看,这里撕了一页。老板规定所有当票存根不能撕,就算写错了也只能写上作废。”当票是按时间顺序开的,推测日期,应该是在钱老板被杀前三日的。
“这一张应该就是收金器的当票,只不知收的是什么。”
杜稼轩道:“开出当票,账面上必有银子支出,我看看账本。”又拿本库存器具账给他们,“查这个也行。”
他们便同时查起来,很快便翻到账本对应的日期,见上面写着,——收珍珠舍利宝幢一件,死当,付银六百两。同时库存器具账上也有记载。他们找了店里的角角落落,没有发现什么珍珠舍利宝幢,账面上也没有显示出物被售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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