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十八岁的,不要太瘦弱。”
老|鸨为难,“公子的品味真够独特,平日里来的官爷,都喜欢些嫩,长得眉清目秀,像小女孩儿似的,公子……做相公最好的年华是十三岁至十六,这十八岁的都人老珠黄了……”
贾瑞意兴阑珊地道:“没有便算了。”
“有有有!只要公子不嫌弃,自然有。我这便去给你带,您且稍等。”
贾瑞叹息着在椅子上坐下,想到凌銮心里愈发烦闷,拿起桌上的酒壶,一连饮了半壶。那酒后劲异常地大,才入口不久,胸腹便升起一股邪火,眼前也是浑浑沉沉的。
贾瑞不常来这种地方,因此不知道这里的酒多半下有料用来助兴,他一口气喝了半壶,欲|念顿时便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小颜是奉凌銮的命跟着贾瑞的,见他进入南馆十分惊奇,等老|鸨从贾瑞房里出来,便塞给她一锭银子,“方才哪位公子说了什么?”
老|鸨接了银子笑咪咪地道:“他要找位十八岁以上的相公,还不能太瘦弱,我这正在为难呢,哪个馆子里会有超过十八岁的倌儿啊?”
小颜道:“你不用带,且在门口守着别让任何人进去,一会儿有你的好处。”
凌銮听到贾瑞去找相公,气得脸都青了,火急火燎地赶过来,推开门便见贾瑞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半跪在床上,那大红描金的衣袍垂在腰间,露出雪白如玉的后背,凌銮的目光沿着那流畅的线条,从脖颈滑到肩胛骨,滑再到腰下那浑圆的突起,而后落在双丘间的沟壑里,那里有两只白皙修长的手指在进进出出,滑腻的液体顺着手指流到他手背,然而浸染着腕间那枚胭脂记上。
凌銮从不知道自己的欲|望可以在一瞬间,从零升到一百,他全身血液都暴涨上来,速度之快令他鼻孔里都是一片腥热,他掩上门,捂着自己的鼻子一步步逼近贾瑞,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饿到极致的狼,看到最美味的猎物,他的眼里闪发着幽亮的光芒,恨不得将他一口吞了,却又不舍得吞的太快,他要细细地品尝这美味,细细地品尝。
贾瑞此时已被欲|望折磨的意识全无,他微垂着眼睑,长睫不住地颤抖,显得难奈又脆弱,水唇被他咬得一片殷红,几乎要滴出血来。鸦羽般地长发被汗湿贴在肌肤上,黑白分明的令人心悸。随着他自己手指的进出,嘴里发出甜腻的□□。
谁能想到,方才舞厅上那么英气骄傲、风华绝代的人,此刻,竟能淫|荡成这个样子?
凌銮解开自己的衣衫,放下纱账,欺到贾瑞身边,“凭玉。”他的声音沙哑暗沉,充满欲|望。
贾瑞蛇一般地缠了上来,唇舌难奈地试探着,闻着那熟悉的味道,愈发的情动难忍。
凌銮用尽全部的毅力,才把持住自己,他按住贾瑞的肩膀,紧紧地盯着那媚色无边的眸子,“凭玉,我是谁?”
贾瑞此时脑中一片空白,哪里顾得他是谁,只急切地想要索取,想要挣脱,他像一个饿极的孩子,咬着奶嘴却吃不到奶,急得哭了起来。
凌銮何尝见他这样过,又是怜惜又是心痛,可想到他与卫若兰的情形,此刻胸前仍旧戴着这块红玉,强忍着立时将他吞吃入腹的念头,舔吻着他的脖颈,诱|惑地低呐,“宝贝儿,告诉我,我是谁?”
熟悉的吻、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问话,这是……“阿銮。”
凌銮这才满足,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而后山雨骤来,桃花零落。
贾瑞终于稍稍找回了神志,想到自己和陌生人厮缠,又羞又愧,推开他的怀抱,却发现面对的是凌銮那张脸,一时便有些茫然了,难道又是做梦?凌銮的眼里有两把火苗在跳动,下巴和胸前还有可疑的白色,触感如此的真实,难道……不是梦?
“清醒了?”凌銮刻意在他手腕上咬了口。
贾瑞冷不妨痛呼出声,这才知道不是梦,“你……啊……你怎么……在……”
凌銮将他按在床上,欺身上去,扣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咬噬着他的唇,只蹂|躏的那两片红肿不堪,才咬牙切齿地道:“我不在你准备跟谁上床?”
贾瑞想到刚才不知有多少丑态被凌銮看去,不禁又愧又恨,却绝不肯服输,冷冷地反击,“你管我!”
回应他的是凌銮掠夺得深吻,只吻得两人都情动不已,贾瑞羞愧地将头埋在枕头里,死也不愿出来。
凌銮见他这样,忽然停了下来,喟叹了声,俯首亲吻着他的后颈,然后温柔地啃噬着他的肩胛骨,“凭玉,凭玉,我的凭玉,再没有人能像我们这样,令彼此满足了。”
他将贾瑞转过来,两人面对着面深深地凝望着,凌銮看到无名指上那枚戒指,心猛地一震,他还戴着!
他戴着谢沾青的玉,也戴着自己的玉,是不是说明,在他心里,自己和谢沾青一样的份量?
那么骄傲的他,忽然就放下身段来,缓缓地道:“我这人从未服过软,可是凭玉,我们……和好吧,我想你。”
贾瑞禁不住耸动起来,一半是因为他的话,一半是因为他这会儿酒劲又上来了,而且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用脑子想这个问题,用下半|身想更直接点……
====正是橙黄蟹肥时,于是一只肥硕河蟹缓缓爬过,H写了,发不上来,表怪我===
☆、佩玉铿锵鸾凤和鸣
这一夜直折腾到东方破晓,贾瑞身上的药力才完全褪去,他已经瘫软如泥,凌銮也险些被他榨干,脚底虚浮地抱着他清洗干净,然后将他抱回床上,揽着他心满意足的睡去。
贾瑞睁开眼时,见天光大亮了,急忙爬起来,“错过早朝了。”这一动发现全身像被石头碾压过似的,又跌回床上。接着便见凌銮进来了,着身家居的宽袖衫,头发用同色的丝绸束起来,看到贾瑞醒来,他眼里泛出温柔的笑意。
贾瑞看着那笑容,不由自主地痴怔起来,好像有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晒得他暖洋洋地。
凌銮端着洗漱品在床边坐下,然后扶着贾瑞,“来,漱漱口。”他的声音沙哑撕裂,比往日更增魅惑,贾瑞再次失了神志,“你嗓子怎么……”话脱口而出,才想起他这嗓子是怎么受伤的,昨晚疯狂的场景在历历在目,贾瑞脸顿时涨得通红,直接一个翻滚从凌銮臂弯里逃出,动作麻溜地将自己裹成条毛毛虫。
凌銮哭笑不得地拍拍他的屁股,“快出来。”
贾瑞痛呼一声,扭了扭腰,“你出去!我不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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