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佐被踢中好几下,却坚韧不拔地讲流氓行径继续了下去,他捉住闻喻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双手固定住这双凶器,然后脱下自己的衬衫捆住闻喻的脚腕。
闻喻手被绑,脚也被捆,未来的命运清晰可见。他哀嚎一声,软绵绵地放弃了抵抗。
封佐满意地笑了,"早这么乖不就好了。"他将头钻进闻喻两腿之间,双手用力地掰开他的臀瓣,舌尖顶在肛口处缓慢地顶了进去。
闻喻紧紧咬住嘴唇才忍住声音,但那柔韧湿滑的舌尖浅浅地戳进肛门的感觉还是让他感觉万分诡异。"你,你别弄了,要做快点做!"他强撑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气势出来,十分爷们地叫嚣道。
封佐掏出自己的玩意在他大腿上戳了戳,蹭了蹭,"感觉到了吗,个头不小呢,太急了你的屁眼会裂开的。"
虽然看不见那凶器的模样,但刚才游泳时,闻喻就注意到封佐泳裤里鼓囊囊的一团了。现在这根凶器火热热地贴上来,带点儿湿意的前端似乎比鸭蛋头还要大点,让闻喻肝胆俱裂。
"封,封佐,这这,慢慢来也会裂的吧……"他求饶道,"不做了好不好,我用手给你撸出来。"
"别开玩笑了。"封佐果断地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我相信你的潜能。"
闻喻大声嚷嚷起来,"痛!哎哟痛死了!肠子捅穿了!痔疮破了!"
封佐在他屁股上重重扇了一巴掌,"别装了,我刚刚给你舔了半天,一根手指怎么可能痛。"
居然被识破了……闻喻闭上嘴,过了一会儿又哼了一声,"你经验还挺丰富嘛。"
封佐笑着亲了他乳头一下,"你还有处男情节啊?你放心,我绝对是你的菜,我是理论上的巨人,行动上的处男。"
闻喻赶紧说:"没没,我最喜欢身经百战的熟男了,经验丰富让人爽,处男会搞出血案的!放开我啊!!!"
不管闻喻怎么胡扯,封佐都是一边说着安慰的话,一边用手指在他身下扩张。等他菊花里可以容下三根搅动的手指了,封佐抽出手,将真家伙顶在入口处缓缓地插了进去。
闻喻扬起头闷哼了一声,身体被缓缓打开的胀痛感让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封佐也被他夹得闷哼一声,托着他臀部的双手捏着两片臀瓣狠狠掰开,咬着牙说:"放松!"
"你轻点!"闻喻叫道,"我的屁股是肉做的,不是你卖的橡胶玩具!"
封佐在他耳边呼出一大口热气,"好紧、好热、好爽!"
闻喻用力撞了一下他的额头,"好痛、好痛,好痛!"
"马上就让你爽。"封佐紧紧抱住他的臀部疯狂地律动起来。
椅子等到天黑也没等到他们回来,巨大的孤独和不安全感在黑暗中吞噬了他。椅子打开卧室的门在房间里溜了一圈,把所有的灯都按亮了。灯光还不足以弥补他心灵上的空虚,椅子又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瓶红酒。他这种行家看一眼标签就可以判断出这瓶酒的出身——这一定是在超市购物满68元后加10元送的,好在他也不需要、也不能喝下去。椅子用自己触手的力量拔掉盖子,伸了一只触手到酒瓶里泡着借酒浇愁。他大学时迷恋莎翁,还演过哈姆雷特的话剧,那句"to be or not to be"曾经多次让他陷入对人生的沉思。今夜,他却思考着一个比"to be or not to be"更为严峻的问题,那就是"to be a man or to be a chair"。椅子轻轻搅了搅红酒,忽然眼前一黑,红酒没了,他的手正陷在两团手感极好的软肉里,胸膛紧紧贴着另一具赤裸的胸膛,更为关键的是——他的老二正插在一个温暖、紧致的甬道里。
严季铭用了足足十秒钟才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气愤得浑身颤抖起来。这对狗男男!他们还是,还是用自己的身体搞上了。
刚刚还像装了马达似的一个人忽然停了下来,还跟发了羊癫风一样的抖,闻喻喘着气感受着那根狰狞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小幅颤动,怒骂道:"你马上风啊?!"
严季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闷闷地说了一句,"我严季铭。"
闻喻一瞬间里感到天旋地转,他恨不能自己能晕过去。"那你还不……快拔出去!"
这一刻,严季铭的思想再度升华,原来有一个问题比"to be or not to be"和"to be a man or to be a chair"还要发人深省得多,那就是"to fuck or not to fuck"!
13
"你说得轻松……"严季铭咬着牙慢慢向后退了一寸。阴茎才往后让了一步,顶着龟头的温热软肉寸土不让地跟了上来收复领土,但箍着阴茎根部的肛肉却咬得死紧不肯放行。
闻喻也要被这缓慢摩擦的感觉逼疯了,在这种速度下,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严季铭阴茎上的脉动。"你磨蹭什么啊?!"他忍不住吼道,"动作快点!"
"你……"严季铭扶着他的肩膀向前用力一顶,"你的要求残酷无情无理取闹,我做不到!"
闻喻猝不及防地被撞到G点,"嗯啊"一声叫了出来。
严季铭眯着眼感受包裹着他阴茎的软肉的紧致感,恨恨地说:"你叫得这么浪,还夹得我这么紧,叫我怎么拔出来?"
闻喻勉强直起腰,断断续续地说:"这是正常生理反应,你快走开……"
他的尾音还带着颤,严季铭在黑暗中想像着他现在的样子,一定是被操得眼角发红合不拢嘴了吧。他心里被撩拨得淫火渐旺,下身试探着继续抽动几下,一手抚上了闻喻的被操硬的阴茎,"你也正在状态吧,我们有始有终地做完这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严季铭的语气是罕见的温柔,手指细细地抚摸着闻喻的嘴唇和耳垂,肉棒抵着穴肉上的一点慢慢碾磨,"求求你了,嗯?"
闻喻被糖衣炮弹轰得晕头胀脑,哼哼唧唧地语不成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严季铭的中文水平却突飞猛进一路飙过八级,用惊人的理解力将闻喻的话翻译成"好好好",狂喜地说:"你答应就好,谢谢你体谅,我会好好干的。" 为了表示诚意,他埋下头含住了闻喻的乳头,半舔半咬地弄的闻喻呻吟不断,然后解开了捆着闻喻脚腕的衬衣。
大概是被捆久了,也可能是舔昏头了,就算脚腕重获自由,闻喻的腿依然紧紧圈在严季铭腰上。
严季铭就着这个十分得力的姿势捧着闻喻的臀部大操大干起来,他不愧是淫乱的资本主义国家长大的青年,一上场就经验丰富地冲着能让闻喻有反应的地方有力而密集地攻击。闻喻被干得叫声连连,脑袋摆来摆去,后脑勺挨着的树皮都快被他磨掉了。等他爽得蜷起脚趾接近射精的高潮了,严季铭又放慢节奏,按着自己喜欢的方式来干他,阴茎长长地拔出然后重重地撞入,力道之大两个睾丸都会跳起来撞到闻喻屁股发出重重的"啪"的一声。
"轻点,好痛……"闻喻可怜兮兮地用气音求饶,"你弄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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